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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苍穹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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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大了,和我们香菱也要好,虽说她是童养媳其实却是个黄花闺女,我是当女儿养的,如果你们不嫌弃,让她跟了羯奴我也是愿意的……”

    “扑~!”这下是羯奴喷了,安大婶本就湿漉漉地脸庞更是不堪,而玉阳子师徒已经吓到面无人sè,暗自在心底交流,“师父你把安大婶怎么啦?”

    “我还要问你把那香菱怎么了?”

    “我看你们俩都是混帐!”在玉符里的小蝶忍不住对这师徒爆了粗口。

    安大婶是个泼辣的人,虽然面对玉阳子是尽量保持温柔,不过被这师徒连续狂喷,还露出恐惧的神sè,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泥菩萨都还有个土xìng子,当即怒道:“你们爷俩把我这里当客栈似的,想来就来要走便走,也没个贴心话就那么撩拨我们母女,你说说这都几年了?”说着安大婶有点不吐不快的冲动,站起来指着玉阳子的鼻子道:“这酒肆可不是jì寨,除了你,我安幼娘对别的男人是怎样?我又何尝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男人?”想来是表白未遂,安大婶恼怒过度了,不过一旁的香菱也愤然地不停点头,很肯定这两师徒在撩拨她们母女。

    “安大婶,其实……”怎么说玉阳子也是修道的人,虽然没说过不能娶媳妇,不过和安大婶她们怎么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安大婶却不理玉阳子的解释,有点破罐子破摔地说:“你嫌我是寡妇,也不带这么撩拨地,待我儿子比我相公还好,现在是怎么了,爷俩合起伙吃干抹净不认账?”

    这下好,饶是羯奴口齿伶俐也是秀才遇到兵,正尴尬着,却听见门外一声长笑,一个锦衣男子牵着一个美貌妇人走了进来,“原来正气浩然的罗永浩竟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啊!”

    “易天生!?”玉阳子惊叫起来。



………【第二十八章 闻道风流胜习家】………

    今夕何夕,良人归兮,归去来兮,徒扰我心。

    路旁酒肆里安大婶醉眼含泪,郎心如铁竟拔身而去。香菱倚在门口痴痴望着羯奴那被夕阳拉长的背影,期待着羯奴会转头看看她,结果只看到影子渐渐消失不见。

    “去吧,去吧,去了就莫回来!”安大婶擦干净眼泪,将香菱拉扯进了屋子,戚戚然将店门关上了。

    玉阳子埋着头一言不发走在最前面,他身后穿着锦衣的易天生牵着随行妇人的柔荑,却与旁边的羯奴相互好奇打量,那被易天生挽着的妇人则看着玉阳子的背影吃吃偷笑。

    及至山边,道路已尽,再往前便只是登山的羊肠小路。夏rì时节,江南果熟,易天生停下脚看着道旁叫卖水果的农妇,微笑着吟道:“小步道旁rì夕回,桂花栗子白杨梅。”随xìng而作,看了看身旁的女子,似乎想让她唱和下阕,羯奴的眼睛却滴溜溜地一转,接口道:“残阳底下高声唤:六个铜元一大堆!”一句叫卖声入诗,水果贩子的形象活灵活现。

    乱花迷人眼,做师父的有点神不守舍,做徒弟的却是事了心去,“永浩这个徒弟倒有趣得很呐!”易天生摸了摸鼻子,和身边的女子对视一眼,转身对羯奴说:“那个小姑娘对你痴心,你铁石心肠也就罢了,此刻却还快乐逍遥,不是没良心吗?”

    “夏风吹,花落随流水,红妆碧玉相得益。秋霜起,流水依潺潺,落花不知何处去!”羯奴嬉笑道:“花期过了自然会落,并非眷恋流水;流水淙淙,终rì奔涌也不是等待落花,有时相濡以沫,但终究会相忘于江湖。”

    “既然如此你又何故撩拨那个小丫头,少女怀chūn可经不起挑逗的!”被易天生牵着的女人笑着反问羯奴,羯奴却连连摇头,“不是撩拨,事来心应,事去心止,姑娘不能空守花期,而我若无心也不可霸着花期不放,人生苦短,不过合演一出戏而已。”

    “你倒是看得开~!”易天生仿佛很喜欢羯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羯奴却对着玉阳子的背影努嘴道:“我师父教的。”

    “哼~!”玉阳子走在前头听到羯奴这句话发出一声鼻音,“小毛孩子懂什么。”话语一落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山脚下。

    羯奴在玉阳子背后做了个鬼脸,易天生却拍着他的肩膀道:“世间情yù,不经历又怎么得解脱,你们明者都是老学究,尤其你师父更是个书呆子,小子,你有幸碰见我,给师伯磕头,我便指点你一二。”

    易天生和羯奴说着话,三个人跟在玉阳子之后也转瞬间无影无踪,道旁那卖水果的农妇使劲揉了揉眼睛,半晌才叫唤起来,“我的神啊~!”

    苍月峰山坪的西侧高处,涓涓细流从泉眼里汩汩流出。小蝶穿着罩衣,背对着白莲般的月光,将山中仙酿盛在荷花做的杯盏里,下面托着荷叶做盘,如放纸船一般从泉水上游放下。流水本事直泻山下,却不知易天生使了什么法术,在大家围席而坐的面前划了一个环形水渠,将泉水引入。

    随着易天生来的女子名唤月樱,她穿着一身紫衣,跪坐在流水与环渠交接之处,手捧着一根玉箫,箫声婉转,那些随着泉水奔流的荷叶便像在水中起舞的芭蕾演员,旋转着涌进了曲水之上,载酒荷叶杯盏在轻波中跌宕,碧绿的琼浆和天空白茫茫的月光互相辉映。

    易天生闭着眼睛,头枕在月樱的大腿上,手指敲着身下的石板,节奏镶嵌在月樱的箫声中,玄妙非常。玉阳子坐在易天生的对面,闭着眼睛将手中的棋子扔在曲水中间的棋盘上,落子后,易天生也不细看,在指尖节奏的间隙将棋子随手弹出,景sè怡人,那棋盘上却凶相起伏。

    小蝶斟酒,月樱弄箫,玉阳子和易天生手谈,看似无聊的羯奴也没有闲着,他凝目看着月樱和易天生,持笔不停在身前的纸张上勾描,似乎在为来客作画。

    万籁俱寂,唯有林间清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寥寥酒香,引得那白头鹰在巢中口水流淌。

    忽地,箫声停寂,小蝶也将壶中仙酿全部倾倒在荷叶之上,只见曲水表面如荷塘一般,荷叶飘忽,荷花点缀其间,美不甚收。月樱半侧身子,面带微笑对小蝶招了招手,“小丫头,过来饮酒~!”

    小蝶迟疑着不敢过来,易天生弹出一枚棋子,伸手在月樱蛮腰轻轻捏了一下对小蝶道:“鬼丫头,你既已修得实质,但饮两杯亦无妨,今夜之酒可非平rì的粗酿~!”

    羯奴此时已经画完了,抬起头对小蝶颔首示意,小蝶这才施施然走到羯奴身旁跪坐下来,易天生抬起眼皮打量了小蝶一眼,又看了看羯奴戏谑道:“你小子好福气,只是这鬼奴虽美,你却无福消受!”这番话说得太直白,小蝶苍白的脸sè微微泛起红澜,头埋得更低了。

    羯奴看易天生那狂放模样,似乎有意效仿,又像是对他刚才的话不满,轻笑一声,也将身子趴下,头枕在了小蝶的大腿上,还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这模样逗得月樱咯咯轻笑。

    “你输了~!”玉阳子沉默了好久才睁开眼睛,慢悠悠地说:“十年不见,你的棋艺竟然进步了,若保持现在的势头,再过十载或可与我平手,奇哉!”围棋一道讲究天赋心xìng,学棋宜趁早,孩提时方可有大的进展,成年后就难有寸进,所以虽然玉阳子赢了易天生,但却心感讶异!

    “男女欢愉则可点燃热情,找一个好女子就如新芽初发,我自然jīng进了!”易天生爽朗地笑了笑,在月樱的朱唇上轻吻了一下,瞄了棋盘一眼哂道:“输了就输了吧,永浩,酒池已就,我们师兄弟当痛饮了!”

    听到易天生如此唤他,玉阳子脸sè不愉,躺在一旁的羯奴却不理长幼之序,从池水中舀起一杯酒递送道小蝶唇边,扭头向易天生问道:“师伯,你为何叫我师父永浩?”

    易天生摇头不语,指了指玉阳子,玉阳子清咳一声道:“为师本姓罗,名衡,字永浩,玉阳子是我的号,这位易天生,名sè,号浪棍!”玉阳子正儿八经地说话,引得月樱又笑了起来,易天生也不在乎玉阳子贬责他,反而示威一般将月樱搂入怀中道:“永浩,你也找个女子让你清爽一些,年不及我,却老气横秋。”玉阳子闻言哑然,他的岁数不了一个甲子,如果不老气,那不是装嫩么。

    “又到十年之期,此番你又输给了我……”玉阳子的话还没说完,易天生却指着羯奴道:“元嘉,把你的画拿来给我看看,你给你师父画的像可传神呐,瞧瞧我这中天散人在你笔下又当如何?”

    那月樱也是想看的,闻言前倾着身子,伸出一双白玉般的柔荑向羯奴索要。

    羯奴微微一笑,却不将手中的画卷递过,“师伯,小侄这幅画却不是拿在手中看能得出其妙处的!”

    “小毛孩子,哪来那么多繁文缛节。”月樱才不和羯奴装相,玉手轻指,羯奴手中的画卷便施施然飞到了她的手中。此画长约三尺,入手感觉比普通宣纸厚实许多,月樱怀着好奇展开一看,见画中一柔媚女子跪坐吹xiao,易天生懒洋洋地躺在她的大腿上,模样惬意。画中笔墨细腻,sè调均匀,算得上写实的佳作,只是要说特别却谈不上。

    易天生淡然地瞥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浮起一丝微笑,似有也不过如此之意。小蝶见到易天生的表情,有些不满地微微噘起了嘴,只是不敢造次。羯奴却胸有成竹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竹笛,“非常之画须有非常的观赏之法!”话音一落,冲着易天生和月樱拱了拱手,将笛子横在唇边,顿时清雅的笛音飘浮在苍月峰的竹海中。

    “御气诀?”易天生愕然,只见随着笛音飘渺,月樱手中的画纸猛地散成数张,接着一页页飘向了半空,迎着明亮的月光,迅速地合拢又散开,继而再度合拢,随着笛声反复不绝。

    “啊,羞死人了!”席间月樱捧着玉箫侧过了身子,鬼奴小蝶也羞赧地低下了头,玉阳子望了望半空的画卷,尴尬地将宽大的袖子遮在脸上,“这竟然是我的徒弟,太丢人了!”

    易天生却看着那幅画卷热烈地鼓掌,鬼吼鬼叫道:“妙哉妙哉,元嘉真是奇才啊,虽然明者的功法没有学到,但我节者的法诀却运用的别具一格啊,跟着永浩习艺当真是屈才了,屈才了,撩拨得我都动了收徒弟的心思!”

    月樱见易天生如此模样,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你真是为老不尊!”

    易天生却哈哈大笑着将月樱搂在怀中,指了指空中的画卷低声道:“这姿势我们还没有试过……”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拍大腿,指着玉阳子的鼻子嚷嚷道:“好小子,《紫闺秘籍》我向你借了多少次你都藏私,却交给元嘉这个不懂事的毛孩子!”

    月樱偷眼瞄了那画卷一眼,羯奴这臭小子把好好一幅“仙人醉听碧玉箫”给弄成了活chun宫,偏偏随着画页的聚散,画中人虽chūn意盎然却各具神韵,羞人处朦朦胧胧,但意境传神,颇有点乐而不yín的妙趣。“天生说罗先生是个假正经,却不料收的徒弟却是这般…荒唐~!”月樱掩嘴娇笑,玉阳子似乎有些恼怒,狠狠瞪了羯奴一眼道:“胡闹,愈来愈没大没小,罚你面壁六个时辰,快去~!”

    羯奴没有犟嘴,乖乖地向席间的长辈们施礼,小蝶也站起来跟着羯奴行礼,完毕后正待回到玉符中去,月樱却突然走到小蝶的身边,慈爱地替她拢了拢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道:“小丫头,于鬼道之修行是否难于寸进?”

    “啊~?”小蝶听到月樱的话,惊讶地抬起头,看这位美人的神sè,似乎能给小蝶帮上忙。其实小蝶虽然是鬼,却没有不断增强力量的企图,而且玉符里所储存的辟邪镜中的怨气足够她支持很长时间,只是作为羯奴的侍婢,她明白主人实际上已经成了这世上妖魔鬼怪垂涎的宝贝,而羯奴虽有一身怪力,但掌控不得法,修行更是一塌糊涂,所以她才jīng心钻研鬼魅之术,只是为了保护羯奴而已。

    不过羯奴却希望小蝶能像普通女孩那样在尘世游走,而不要总是畏缩在那枚玉符中,听到月樱这句话他兴高采烈地叫唤起来,“美人儿姑姑,你有办法帮助小蝶吗,一定有办法吧!”

    月樱听羯奴给他胡乱安了个美人儿姑姑的名号,嗔怪地盯了羯奴一眼,又柔顺地看着那懒洋洋地易天生。

    易天生从怀中摸出一本小册子丢给了小蝶,“鬼道于人来讲颇为神秘,我也没有什么研究,不过节者的《归藏》中略有论述,历年来也整理了一套典籍出来,虽然寥寥数语,想必也能给你些帮助!”小蝶接过册子,当即给月樱和易天生行了个大礼,羯奴本来也跟着想拜谢的,但听到易天生提到《归藏》想起在洞府的书阁中有这本书的目录,且在典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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