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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碰到这三人有点出乎夏悠然的意料之外,毕竟庙会的人这么多,怎么这么容易就撞到了?但这三人同时出现在一块她却是一点也不意外。据圆圆脸夏荷同志的情报:彤少追求江公子多年——这个夏悠然前段日子已经深刻了解到了,且夏悠然在工作之余,出于对彤少的感激,对于彤少追求小江同志一事也给予了精神上的同情与支持,并力所能及的在一旁出谋划策贡献了一些小点子,被彤少引为知己,多次混饭太白楼,引得彤少四姐一时的“特别关注”,现在想想还能头皮发麻。这样特殊的日子彤少怎么可能放过!
而被追求的江公子,全名江如锦,来头可不小,他就是江州府尹江大人的儿子。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佟胖子、宋豆芽那么容易就能对着知府大人“一抒己见”了吧。
至于花二小姐,当当当当(揭晓答案时的伴奏)……那是江公子的亲表姐,知府大人夫郎的亲侄女。夏悠然听到的时候第一个沸腾而出的想法就是:好你个江公子,居然是金瑞祥的托儿!(江公子大怒:我堂堂知府公子我用得着当托,你个穷鬼有什么可骗的?)想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损失……后来又愤愤了一下果然是官商勾结!不过好像一时也与自己无什么冲突,反而更衬的自己供职的公司颇有前途,自己的前途跟着也更似光明,就放下了。
估计二小姐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保障江公子的安全吧。白天发“过节利是”的时候二小姐还拍过她夏悠然的肩膀,领导压迫感十足!不过几个时辰后的晚上再次见面,一个温柔的表姐带着一个玩的正high的小表弟,与旁的人也没什么讲究的平等相处,很是平易近人,相处融洽(相处的模式确实平等,融洽与否应该是夏悠然个人的看法吧)。
以姐弟身份引荐了冬儿,冬儿见了礼,众人又是一番吉祥话,两个早就相识的小男生就牵到了一块儿。这一点其实夏悠然一点都不喜欢,拜托,谁要和两个根本不是真心喜欢逛街的女人一起陪逛啊,夏悠然的自我定位那就是“主逛”!
18
18、庙会(二) 。。。
夏悠然迫于形势,只得先跟两个无聊的女人站在一块儿看热闹。台子上有五组青年男女,一旁的老妇人从一个坛子里抽出一张卷着的纸,展开,大声念出“喂食”,然后将纸给到台上的众人看过,后又给台下的人看了一圈以示公平,然后将卷纸还原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从一边走上台五个年轻男子,分别示意各队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参加游戏的男子站在坐着的同伴身后,被布条蒙上双眼。然后五个分别装着七颗剥了壳的鹌鹑蛋的碗同勺子依次放到了蒙眼的男子手中。下面的人开始笑起来,也有小声议论的。夏悠然问一旁的彤少才知道,原来上一组也抽到了“喂食”的题目,不过喂的是三个鸡蛋。看来组织者策划的很严谨啊。台上的老妇人又重复了一遍比赛规则:一炷香时间内,吃的最多、最快的胜,取前三名。参赛者不得扯开布条,不得发出声音,不得离开座椅……然后点香,宣布比赛开始。
果然是笑料百出,不是直接用力过猛将蛋舀出了碗,就是舀着了蛋直接送到鼻孔、耳朵、甚至眼睛的,直接送到嘴巴的倒真没有几人,一时间,几个坐着的女人被折磨的张着大嘴撵着勺子咬鹌鹑蛋。
第二关是猜谜,老妇人抽了题目后,照例展示了一番,然后放下题目,从台子上堆着的几摞纸中的一摞顺着取了最上面的一张,纸上面正是谜题。谜面是“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间好姻缘”,打的是个动物。十分的浅显,夏悠然一眼就看出来了是“鸳鸯”。完全就是比谁的字写的快,取前两名。
第三题是“系发”,比的是……夏悠然看着一边的彤少满脸的羡慕,摇了摇头,心想:就算让你丫把江公子给骗上去了,人家也不会跟你玩这个呀。这题压根儿比的就是谁的脸皮厚!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把头发放下,然后同队的男子用主办者提供的木簪帮女子系发,在最短的时间内系好女子头发的胜利,时间是一炷香,逾时算失败。结果两个男人红着脸、手抖啊抖的,明明两分钟的事愣是弄了半天,不过台下的观众倒是特别的包容,有人更是乐的身子直抽的,也有笑到打嗝的……一直到香灭了两队都也只系了两个歪歪斜斜的发髻。充当裁判的老妇人让两个女人起身上前,一起跳两下,结果一人的发髻不负众望的散开了,另一个人勉强的将木簪维系在头顶,算是险胜吧。
木簪最后送给了冠亚军队伍算是个纪念吧。剩下的冠军更是奖品丰富,按照三道题目的难度系数累计,老妇人取了奖品,一一颁发给获奖人。给到女人的是一台方砚,老妇人大声念到:“古风斋的松花石砚一台。”夏悠然看了一眼觉得普普通通的也没什么特别,当然主要是她也不怎么研究这个,不懂。却听一边有女人抽气:“古风斋的松花石砚!”女人们的吸气声未平,老妇人的声音又响起:“兰绣坊八子多福‘龙凤呈祥’绸缎刺绣针线包一个。”这回连一边的冬儿都羡慕了!看样子组织方真是下了本钱了。
夏悠然问了一边的彤少:“这游戏怎么报名啊?”
“那边报名,一男一女组成一组才能报名。”彤少说着还星星眼的看了看夏悠然那边的那边站着的江如锦。
“不要报名费?”
“一钱银子一个人。”这点钱人彤少压根就不放眼里。可夏悠然不能啊。
“这么贵啊?”夏悠然有些犹豫了。果然搭了个舞台给你表演就是要收钱的啊。厂家那边以宣传为由头拉点赞助,这边又收着参赛者的报名费!两头赚,真是幸福。
“新来的吧?”一边站着的女人撇了夏悠然一眼:“这是江州府衙办的庙会台子,送的那些都是江州知名的商铺免费捐的,你知道光那方石砚卖多少钱吗?不下二两银子!”那女人说着强调似的伸出两根手指。“那个兰绣坊的针线包也不便宜少说也要两钱银子呢。”
夏悠然一听乐了,对着一边的冬儿:“我们也上去玩吧。你不是喜欢那个针线包吗?我们也去得一个。”说的好像她夏悠然一定稳赢似的。
见冬儿抿着嘴犹豫不决,夏悠然忙又鼓动另一边的怀春女青年:“彤少,你不邀请江公子一并上台与民同乐一下?”江公子那是谁啊?知府大人的儿子,虽然上面有两个同父同母的姐姐,但人都在外地为官,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父母的小棉袄!江公子若是参与,那绝对是可以视为代表江州府最高行政长官与民同乐——江州知府老爷亲民、好官的形象将进一步得到肯定啊!
“我,我,我……”
夏悠然听了一串“我”头都晕了,忙打断彤少继续结巴:“你光‘我’可没用!”又是推又是使眼色的,可惜彤少那厮狗肉上不了正席,关键时刻不顶事。只好由她出马一个顶俩。
夏悠然故作轻松的对着一边站着的两个小男生说:“江公子,今天这么热闹,又是过节的,我们也参与一下官府组织的活动和大家一起了乐一下吧,也算是支持官府与民同乐的善举!”。不等江公子反对,忙又把一边的彤少拉上前:“我和冬儿,你和彤少,怎么样?”
冬儿一听江公子也参加,本来还有丝犹豫的,也都没有了,就像原来世界的女生都喜欢拉同伴一样,仿佛有了同伴一起丢脸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这是江州府衙搭的台子,与民同乐,肯定没问题,一块乐一下嘛!”你自己老娘做是事,你当儿子的不捧场你好意思?夏悠然嘴上没说,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堵的就是你个别扭江公子的后路。
果然江如锦一时为难起来,倒不知该怎么答了。
夏悠然一看这情形,心里更多了分把握。“别说这是府衙的地盘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就是有个万一,你也可以放心,彤少是谁啊,定能护你周全。”护不好,你砍她没关系!夏悠然心里补充。
“不就是玩个小游戏,今天过节,就别扫兴了,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我和冬儿不也一起吗?”啪啦啪啦又是一对废话,夏悠然终于连忽悠带推拉的将人都拐上了台。正兴奋着一不小心眼神撞上了台下的二小姐似笑非笑的双眸,心里咯噔了一下,忙收回心神,无论如何还是先比试,其余的之后再处理——得益于之前大小考试锻炼出的良好心理素质,夏悠然在开赛前及时调整了心态。
第一题,以乞巧节为寓意赋诗一首。这江公子的强项啊,刷刷刷,第一个脱颖而出。夏悠然想了半天,脑袋里只有常考试的那几首,乞巧节啊乞巧节,倒真把她一个中文师范的难住了。好在其他几对男女也是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大家僵持了一会儿,好在夏悠然想起一篇穿越小说里关于七夕有一首应景的小诗,也不记得作者剽窃的谁的,也管不了是不是会露馅,花了两钱银子,怎么样也得试一把吧。于是终于在计时的香燃尽前,写下了:今日云骈渡鹊桥,应非脉脉与迢迢。家人竟喜开妆镜,月下穿针拜九宵。
夏悠然回头一看,除了江公子和自己这两组外,另外还有两组也憋出了两首打油诗,勉强被判过关。众人都叹主办方太仁慈,主办方是觉得众乐乐更乐,夏悠然欣然接受的原因则是支持原创。
进入第二关,老妇人抽中的题目是“巧手”,四个年轻男子各托了一个托盘上台,盘子放下,里面是一段红绳、针线和剪刀,考的是打络子。也就半炷香燃尽的时候,台上多了四个形态各异的红绳子编的花篮。冬儿轻松过关夏悠然一点不惊讶,毕竟冬儿打络子、缝补的能力她是心里有数的,其他人也好说,青国男子多半都会的,一般家里条件不好的,也有男子会打了漂亮的络子卖钱。夏悠然比较没想到的是才子江如锦也会打络子,而且一点都不勉强,打出的络子虽然比专业选手冬儿那肯定是差了一点(自家的瓜肯定是最甜的啦),但也算很不错了。
结果,四个队伍一起晋级第三关!
夏悠然都怀疑老妇人知道题目是什么,放哪里了。果然被抽到的第三题是考脸皮的,且“娱乐”程度比之前那一轮选手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对男女双方互唱一首(情)歌”,“情”字是夏悠然自己在心里加的,拜托,要求“每人对着对方各唱一首 ,歌词必须有姐姐、弟弟的字样,且不得唱少于四句。”不是跟情歌表白一样?
结果,江公子率先不干了,害羞的跑下了台,彤少自然是追了下去,第一个弃权放弃的小组出现了。两人都到了台下,小彤撵着讨好,小江也不理,人躲到表姐身后不出来了。
有了第一个,顺利的就出现了第二个弃权的。
第三组勉强的撑到女人唱完,夏悠然乐了:那个女人脸也红了。至于嘛?她一听到题目首先想到的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要不是歌词里没什么姐姐弟弟的,光前面一堆的“爱”啊“情”啊“心”啊的还不雷红了所有人的脸?女人的歌好不容易唱完了,着没着调夏悠然也听不出来,不过肯定也是过不了关的,因为那个男人实在坚持不下去,也跑了。
最后台上只剩下夏悠然那个厚脸皮的和红透了脸估计也准备跑掉的冬儿。
在夏悠然看来,不过是上台表演一下,以前学校里没少拿着麦克风上台秀个人才艺的,而且都已经走到最后了,胜利在望,只要坚持一下下就可以了!她怎么可能放弃。
冬儿早就被夏悠然安置在椅子上,不然估计不是跑下台,就是脚软跌倒台上了。
“冬儿,就唱那个渔家小调,你之前唱给我听的那个。你们平常不也都常唱的吗?大家都听过的。”夏悠然大声说着,要的就是大家都听到!这边的鱼米之乡,每每丰收捕鱼的时候,男男女女也都会唱些地方小调,大家基本上也都听过。台下的众人一听夏悠然让冬儿唱这个也都没了起哄的热情了,毕竟实在是太正经不过的劳动之歌啊。冬儿听了也没那么大排斥,挑了一段姐姐带着弟弟一起去接娘亲返航的渔船那段,“姐姐”“弟弟”都有了外送一个“老娘”,虽然声音小了点,没了私下里唱的那样有味道,但答案都报上了,表达上差了点问题也不大。
轮到夏悠然,果然在这个美丽的乞巧节她没有让大家失望。感谢多年前梦魇般的疲劳轰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