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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把鸡腿放回汤盆里,自己也夹了鸡杂吃起来。
“满屋子找你们,你们躲这里二人世界了啊?”彤少在羡慕了无数次夏悠然描述和亲自演绎二人世界的幸福后,非常顺利、毫无排斥的就接受了这个新名词,用了琅琅上口,十分的贴切。
“干嘛?”夏悠然却是郁闷,明明也念叨了多次:打扰他人二人世界是不道德的,为什么这厮就不记得?寻思着改天一定找了机会用实际行动去教导她,让她长记性。
彤少自然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自己拿了小凳坐了下来。冬儿起身欲往厨房取碗筷,彤少在后面大喊着:“少盛点饭,我刚吃过了。”
夏悠然狠狠嚼着嘴里的小白菜,直到嘴里白菜七零八碎、粉身碎骨,“汁”留遍野,才吞下。
“耶?鸡杂啊?夏悠然我想说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彤少说着放下筷子。“说你小气吧,你这鸡汤喝着,也没看你多稀罕。说你大方吧,这,这,鸡杂这种东西,你还留着?”说着又激动的横拿着筷子扒了扒那菜,“腌菜炒鸡杂……这,冬儿,悠然是不是没给你过日子的月钱?”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一边的冬儿。
冬儿被问的一愣,夏悠然在一边却是没事人一样吃着欢快。“你太白楼不也有炒鸡心什么的吗?”
“那,那是我四姐的主意。还有,那个菜你知道怎么做的吗?那是先取了鸡心、鸭心的,专门挑了最适合的,不能大了不能小,是很有讲究的。”换言之夏悠然家的鸡杂,不用说,就是鸡汤里呆的那只剩下的废料。“先用玉泉泡过,然后又用秘酱腌制,那是……”意思很明确,就是太白楼的鸡心那也是红楼梦里面的茄子——看着平常,其实不凡。
彤少说了一大堆也没破坏夏悠然的食欲,自己却被夏悠然的吃相勾出了几分馋虫,表面上还是一副下了多大决心,给了多大面子的样子,夹了点鸡杂,吃了,跟美食鉴赏的评委似的,咀嚼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昧良心,说了:“味道还不错,那什么,怎么弄的啊?”
夏悠然斜眼瞟了彤少一眼,得意的哼了声,也不说话,接下来,两人你真我夺的,吃的好不热闹。冬儿一边看着,开心不已。
吃饱喝足,冬儿收拾了饭桌进厨房泡茶,夏悠然翘着小椅子晃荡,问着一边优雅剔牙的彤少:“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彤少听了,却是突然神情一转,“哟,差点忘了正事。”然后一本正经,神情严肃的将身子偏向夏悠然,低声说道:“花家出事了。”
却原来,彤家凤京掌舵的彤三小姐传了消息回来,说是花家窝藏姜国的要犯,姜国陛下盛怒,特地派了亲信使臣到青国。花家在凤京的金瑞祥分店已经被查封,一家人也已全部打入大牢,现在凤京那边已经沸沸扬扬,说是最后宣判就在这么几天。
夏悠然这么一想,却是知道了为什么丰大姐突然要去凤京,陪主子,不就是陪花主夫——知府大人的主夫、花二小姐的亲叔伯!
“什么要犯这么夸张?”
“问的好!知道那要犯是谁吗?就是金瑞祥捧的那个什么最了不得的铸造师傅——萧肃。对了,你上次进京有没有见过啊?现在是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也不知道那姓萧的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夏悠然皱着眉头,心想:哪里是什么萧肃,连性别都伪装,又怎么会示人以真名?可谁又知道那丫是哪里跑出来的鬼?
“花家也是倒霉,花大价钱请个师傅回来,却是个瘟神!”彤少一边唏嘘。
夏悠然却是在想,到底花大小姐知不知道对方的底细,难道真的是无辜被害?
“那你三姐有没有说花家这次可能被怎么处置啊?”
“哼,这次来的是姜国的左丞相大人,你说呢?就算能活命那少说也是要流放的,家产就更是别想保了。”
“你哼个屁啊?你三姐什么态度啊?江主夫可是花如欣的亲叔伯,就这一个亲侄女,流放对你有好处啊?回头他要是去求你三姐帮忙,你们怎么办?花主夫可是江如锦他亲爹!”
彤少听了夏悠然的话,顿了一顿,也不看她,半晌才说道:“就算花主夫病急了乱投医去找我三姐帮忙,三姐肯定也是不会管的。”再开口却是没有一点心烦气躁的样子,让夏悠然一时都怀疑起彤少对江如锦的感情来了。“几个姐姐一直都最瞧不起花家那样的。要不是花家自家人窝里斗,姜国隔的那么远,那萧肃就是天大的事又怎么会那容易就暴露?陛下气的又何止是花家在她眼皮子底下窝藏姜国要犯?她肯定是怀疑其他的,你懂?”
“唉!”事情一旦沾到了政治,就真的麻烦了。夏悠然叹了口气,又抹了把脸。
“那……”第一次夏悠然只开了个话头,彤少就默契十足的知道了她想说什么。笑的几分无奈,却是看着夏悠然、毫不躲避的说:“不可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事就牵连整个彤家于危险之中,就算姐姐们点头,我也不会同意的。我已经让四姐把我的意思带给三姐了。彤家没有那种不孝的子孙,我彤远枫也绝不会做!”
彤少说完又低头搓了搓手,“如果如锦他怨我,怪我,我也,也没有办法,大不了一辈子不娶了。”说完想让夏悠然放心似的冲她笑了笑,却是笑比哭更难看。却在看到夏悠然时愣住了,“喂,你这是干嘛啊?”彤少红着眼睛拍着一边快要哭了的夏悠然,愣是把夏悠然的眼泪给拍了出来,又夸张的大声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女人啊?”
“怎么了?”回避到厨房的冬儿听到了彤少的声音忙跑了出来。
夏悠然看着冬儿,却是红着眼睛怂了怂鼻子:“没事儿,被彤少对江公子火热的爱情感动了。”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感叹,却愣是被人当成玩笑,虽然挨了几掌总算活络了气愤。
冬儿见夏悠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虽然像哭过,神情却是好的,就端着小簸箕回厨房,不打扰女人们谈正经事。
“好了,这次过来找你有正经事。”
“什么事?”正经事不就是花家完了,自己就要失业的事吗?
“花家完了。不过金瑞祥的生意……”
“不是被查封了吗?”
“那是凤京的分店,这边老店可没有。”
“陛下不会派人过来?”
“你这会儿怎么忘了知府大人家的花主夫了?”
“什么意思啊?”难道江知府的权利那么大?
“虽然花家在江州府的总店和分店都还没有被查封,但也是保不住的——这么大的事情,上下打点那都是要钱的,最迟,就这两天,江家那边就会有话放出来了。”
“什么话?”
“哼。卖了金瑞祥的话啊。这金瑞祥在江州府的生意江家也是有份的,现在花家没人主事,也只能是江家来料理了。”
“那江家不会自己吞了,难道还会把到嘴的肥肉分给别人?”
“你认为江家会自己吞?”
“我又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虫,我怎么知道,我这不是问你吗。”
“应该不会。四姐也说了,一来,花主夫是花如欣的亲叔伯,感情很好,花家完不完他不在乎,但肯定是会想办法救他侄儿的。”这个夏悠然十分之认同,而且认为花主夫说不定还十分的想花家其他人都去死好了,干脆就他侄儿一家活着就好呢。
“二来以花主夫在江家的地位和手段,他说的话,知府大人也是要听,所以碍于他的面子,知府大人也不会落井下石的。而且,知府大人毕竟是为官的,哼!不好与商贾俗物的太过接近。江家的那些个生意进项之前就一直是以花主夫的名义在打理的。”彤少说着给了夏悠然一个小眼神,分明在问:你的明白?说话也不停下,继续说道:“救人要银子,花家现在已经没有现银了。而江家救人归救人,可拿不出也不会拿那么一大笔钱出来为花家打点。既然江家不会出手,那么也就会尽快把肥肉放出来换钱了。”
夏悠然听完彤少的一席话,也没什么精神。无聊的看着老天。半晌。彤少也少有的没有叽叽喳喳,两人就这么安静着呆着。
直到夏悠然收回目光,又撑了撑腰,转了转脖子,舒展了下筋骨,问了彤少:“四小姐是有什么话要知会我的吗?”
彤少看了夏悠然一眼,才一本正经的开口:“四姐的意思,如果金瑞祥成了彤家的产业,希望你也能继续留下来,我们彤家自然会比花家做的更好,对金瑞祥、对你,都是的。这是四姐的原话。悠然,难道金瑞祥成了我彤家的你就不干了吗?我不信!就算花如欣跟你交好,难道我跟你的交情是假的吗?”
夏悠然笑着站起身,“你回去跟你四姐回话吧,我夏悠然虽然不是什么小人也没她想的那么高风亮节。至于金瑞祥,呵呵,也可不一定就是你们彤家的,真想吞了那肥肉还得多操心啊。”
45
45、开始排队 。。。
当晚,夏悠然早早的吃了晚饭,早早的要和冬儿洗了睡。从一起泡脚的时候开始讲,终于在冬儿倒了洗脚水,准备好了牛奶,糕点,两人都窝进被子,喝了半杯牛奶后,讲完了花家出的事和现在的进展。
“彤少找你是想你帮她打理金瑞祥的生意?”
“金瑞祥还不一定姓彤呢。”夏悠然磕着瓜子:“喝水不?”牛奶不解渴啊?干磕瓜子也太干了吧。
“我去帮你倒。”冬儿说着要爬下床。
夏悠然忙拦了,“不用不用,你把牛奶喝了。”多难才搞到的牛奶啊,可是顶着多少人诧异的目光啊。夏悠然钻出被子,将水壶整个的拎了过来。
“彤少不是说他们要买下金瑞祥吗?”
“他们要买人家不一定要卖啊?”
“可二小姐他们不是等着钱救命吗?”
“江州府有钱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没有彤家那么有钱,但也不是买不下金瑞祥啊。”
“你是说别人也想买,彤家不一定买的到?”
“嗯,东西只有一个,买的人多,这就叫做‘卖方市场’,由卖的人说话。而且,之前不是说了吗?要是彤三小姐在京城里面得罪了花主夫,可就不止是阻碍了彤少和江公子的情谊了,彤家更没那么容易拿得下金瑞祥。”
“哦。”冬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夏悠然看着冬儿皱眉思索,凑近了些,揉了揉他的小脸,又舔了小男人嘴唇上的牛奶,“别家的事咱们就这么听听,要真操心操的过来吗?反正啊,咱们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要学习先进的,比如彤家,上下一心,姐妹和睦;同时呢,也要从花家的败落中吸取教训,以后啊,咱们就算生了一堆宝宝,也要教会他们相亲相爱。”夏悠然看着冬儿红着耳根点头的样子,早就被撩拨的热血沸腾,揉着冬儿的脸,忍不住的咬了上去,一边亲咬着冬儿的唇瓣,一边还不忘收尾:“家和才能万事兴。”
冬儿被扑倒在床上,手里举着奶杯。在夏悠然的嘴里破碎的喊着“杯子”、“奶”的。夏悠然一把夺了杯子放到床下,一边色魔样的调戏小冬儿,“哪里有奶,我看看。” 上下其手扯开冬儿的衣服……
完事后,夏悠然自动自发的跟冬儿擦身,伺候着小夫郎穿上里衣……搂着小夫郎,继续吃东西聊天。
“冬儿,这么早,再陪我聊会儿,别睡啊。”
冬儿却是无法,刚被吃干抹尽了一次,又被自己妻主威胁着睡着就再把他吃一次,只得靠在妻主的怀抱里,努力的撑着眼皮。
“其实啊,二小姐也挺可怜的,她老娘真不是个东西,花心大罗卜。”夏悠然说的愤愤。“当年和二小姐他爹结婚多久就搞大那姓颜的肚子,不得不娶进门吧?真恶心!还有那颜夫侍,也不是个好东西,明知道别人有夫郎的嘛,还和别人有夫之妇瞎搞,简直是破坏他人婚姻家庭,都不是好人!进了门还教唆自己女儿争家产,现在好了,搞的家破人亡了吧。”气愤之时某人很容易的就忘记了之前还心里深刻的反省说要戒掉自以为是、武断的毛病。这会儿甚至连女人有多夫的福利也忘了干净。
“唉,可怜二小姐从小就没有爹疼。现在又弄成这样,唉,咱们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忙啊。”人心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