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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大早的叫什么狗啊?”白韵突然出现在夏悠然窗子前,看着她。
吓的完全没防备的夏某人跳的老高,“你一大早的跑到别人夫妻的屋子外面干嘛啊?”
“冬儿昨晚又不在这里歇的。”白韵大摇大摆的晃进夏悠然的屋子里。
“偷窥别人夫妻的隐私是不道德的。亏你还是个大夫,有没有一丁点道德观念啊?”
“昨天晚上严巧咳的喘不过气来,全家人都起来了,就你一个人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起来。”白韵瞟了夏悠然一眼,“哼!快点收拾好了陪我上山,早点去还能赶上回来吃晚饭,天黑了可得在山上过夜了。”说完也不等夏悠然反应,转身准备走人,“一刻钟后大堂,快点!”
“为什么啊?好端端的上什么山啊?现在蚊虫那么多?喂喂!”
白韵转身,“严巧的灵药还缺一味。我听馨儿说——你希望严巧快点治好了快点走人?”
只顿了一下,夏悠然就竖起食指、肯定的说:“马上!”然后旋风似的找衣服收拾。
夏悠然到大堂和白韵汇合的时候发现基本上大家都比自己起的早。殷勤的跑过去捧起冬儿的小手:“冬儿昨天没我在身边是不是没睡好啊?瞧你黑眼圈都起来了,晚点等我回来给你美容啊!”也不管是否有伤风化,径直搂着冬儿的小腰,偷了个早安吻,“冬儿,你脸红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我太喜欢你了!”说着又在冬儿红红的脸蛋上印了个香吻,“我和白大姐会早去早回的,你自己在家记得吃好吃饱,不要太想我哦。晚上我们……嘿嘿,晚上再说。”
白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拎着夏悠然、拖着走人,“晚上别等我们吃饭,如果实在太晚,我们会留在山上过夜的。不用担心。最迟明天下午就回了。走了。”
……
“找到了没啊?”夏悠然脚都起泡了!大热天的又不能穿牛筋底的小皮靴子,只能穿这种“清凉”的布鞋,一点弹性都没有,根本不适合爬山嘛。“歇一歇啦!”
“再歇今晚就来不及赶下山啦!”白韵没好气的说。
“啊?那那那,不歇了,快点快点,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加油,快点啦!”夏悠然叫着刚刚坐下的白韵快点干活——仿佛之前嚷着休息的不是她一样。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喝点水,然后喷点药水,免得待会儿被蚊子咬了又要哇哇叫了。”自从夏悠然给白韵做了个可以喷的小药罐后,白韵走到哪里总喜欢配点防虫醒脑的药水带着。
“对了,你这个药罐怎么不卖了?”
“我还没想好呢。”
“有什么要想的吗?”要多少银子你不是一直都随便乱叫的吗?
“当然啦,我这可是万能的小瓶子呢!可以装药水,可以装肥皂水,还可以研制一些‘香水’装里面。”
“就这个?”白韵拿起用竹筒、铁、小羊皮和木头组装的喷灌,怎么也想象不出这么丑,哦不,实用但不怎么美观的药罐装香水能好看的。
“你懂什么?到时候用透明玻璃烧几个小罐子装香水,懂吗你?”
“耶?那样的话还不错哦。”
“所以,你赶快的,跟我把那些美容香水给鼓捣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白韵想到小缘喷香水的样子,笑的一脸开心。
“喂,醒醒,别只顾着发春梦了,快点起来找药啦。”
两人到了一处山坳处,划定了范围,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分头找寻。
不久后,白韵采好了草药回头找到夏悠然,“我找到了。”见她一个人蹲在背阴的一处挖的起劲。“你挖那么多山葵干嘛?”
“这些,今天晚上我做好东西给你们吃;至于这些呢,移栽回去。”
“山葵不好种的。”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在鱼塘边的那一小块地上搭个棚子试试。好了,最热的日子已经过了,可以种的,试试嘛。”
“你少挖点,以后要用的时候还可以过来挖。”白韵一副夏悠然肯定会糟蹋东西的样子十分的打击人,还好夏悠然抗打击的能力被锻炼的比较坚强,不为所动,继续挖。直到白韵实在是受不了,“你是不是要在山上过夜啊你?”
“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啊。哎呀,被你害死了,快点走啊。”
两人急急忙忙,终于在大家晚饭后赶回了家。
“还以为你们耽搁在山上了呢?大家都担心着呢。”男人们果然都呆在大堂里等着她们。
“你们都吃了啊?”夏悠然只能暂时忘记自己的山葵和美味的生鱼片了。
“饿了吧,跟你们留着饭呢,我去端。”小缘和冬儿准备去厨房端菜。
夏悠然一手搂过自己的小夫郎,抱的紧紧的,厚颜无耻的说:“想我了吧。”
“我去端菜啦。”冬儿挣扎。
一边严巧看到了,笑着说到:“我去,我去!”追着前面的小缘跑了出去。
无赖扒着人不放,非要强迫男人就范,直赖到男人红着脸点头,承认非常想她,才放开了狼爪。
吃完饭,夏悠然拉着冬儿早早的洗漱了,冬儿本来还想去陪严巧再过一晚。
“好了,他吃了白大姐的药都休息了,又不能陪你。嘿嘿,还是我来陪你好了,你有什么体己话就跟妻主说嘛。”夏悠然把男人ya倒在床上。一边说着要听男人说心里话,一边mao手mao脚的拉男人衣裳。
“你不是说要听我说话的吗?”
“你说啊,我又没有吻着你不让你说。”女人说的一本正经。
“你这样我怎么说啊。”
“那你现在先别说,等我们都‘坦诚相见’了以后再说啊。”
……
女人骑pa在男人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高cao过后依旧紧密的连在一起。“亲爱的。”女人使坏的咬了咬男人的耳垂,然后听男人果然发出不胜其扰的叮咛呻yin,嘿嘿的笑出了声音。见男人还是闭着眼睛,又不放过对方的tian咬着对方的唇瓣……
“肯醒啦,不是有话跟我说的吗?”女人看着男人双眼没有焦距,雾蒙蒙的看着自己,一张小嘴被自己亲的微张着,十分you人的样子,“你不说我猜咯?不会是让我好好疼ai你,一晚上多吃几遍吧?”
男人的睫毛微微的动了一下,发出呻yin,被狼nv直接当做邀请,扑上去给吞进了肚子里。
大战三百回合后,女人老老实实的出去打水回来跟累坏了的男人收拾。
终于两人都清清爽爽的并排tang在床上。夏悠然牵着冬儿的手,“冬儿,睡着了没?知道你累了,没睡着就轻轻动一下手指头,我能感觉到。”
“嘿嘿,冬儿!”夏悠然顿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慎重的说到:“我——爱——你!”然后害羞的把额头顶在男人的手臂上,“好了,睡吧睡吧,不吵你了。”
第二天夏悠然又是最后一个起的,洗漱好了晃进大堂,大家都已经开始吃了。
“你那些山葵今天还不收拾就都死了啊。”
“我昨天草草的埋到土里了,嘿嘿,白大姐,你今天帮我移栽到池塘旁边咯。”看到白韵一副要发飙的样子,夏悠然忙讨好的说:“今天的午饭我负责,保管让大家吃顿好吃的。”
鉴于夏悠然以往说有好吃的时候表现的都还可圈可点,白韵姑且又应了她这一次。
“小缘,待会儿先煮些糯米饭吧,然后把彤少上次送过来的紫菜皮找出来啊。还有把之前腌的咸菜多取点出来,洗干净啦。还有还有青梅酒拿一坛出来……”终于在小缘发飙之前,夏悠然腆着一张笑脸转头跟冬儿说:“冬儿,呆会我们去抓鱼啊。”
“我还是帮小缘在家准备吧,要不,你带巧儿去吧。他来了以后就一直闷在屋子里都没怎么出门。”
“我是出去干活的。”当然干活效率高的话也可以玩一下啦……
最后夏悠然换了裤衩背心,严巧拎着鱼篓。两个人去了庄子不远的小山坡的另一边,第一江一条细细浅浅的分支。
“找个树荫的地方等着!”夏悠然交代了句,就奔河里摸吃的去了。
运气不错!夏悠然下水不到三分钟就兜住一条鳊鱼。“武昌鱼啊,真亲切!我心目中永远的长江啊!”夏悠然感叹了下,就把鱼丢给了岸上的严巧,埋头继续在水里作孽。
说青国富饶绝对不是说假了,就是野生的鱼那也是一捞一个准的,几个来回,夏悠然就收获了两条鳊鱼,两条鲈鱼和一条青鱼,还过分的强“抱走”一兜子河蟹。
“走吧!”夏悠然打包好螃蟹,拎着鱼篓准备走人,走出两步才发现小叔子没有跟上来,回头发现男人站起来的样子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严巧摇了摇头示意没事。有些摇晃的看着夏悠然,手捂着口鼻有些恶心要呕吐的样子。
夏悠然奇怪的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刚才没看到有条青竹蛇,被咬了一口。不过没事了。”夏悠然才看到一边的石头下面一条青蛇从七寸处被生生砸断。
“哪里被咬了?”夏悠然丢了鱼篓跑了过去,顺着严巧的示意,粗鲁的掀起小男生的裤管,果然脚踝上面有处小小的僵尸牙印。“有没有毒啊?”不管了,总不能让小叔子跟着自己出来挂了,自己一点急救措施都不做的吧?夏悠然低下头去,学着武侠电视剧里面的样子,猛吸了几口血吐到一边。
“没,没事的。”小男生没被蛇吓到反而被女人的动作给吓傻了。
“颜色鲜艳的蛇都是毒蛇!它长的这么绿!”又低下头去吸了几口血吐了,才跑到河边漱了口,含着一口水回来轻轻吐到小男生的腿上,把血迹洗掉。不放心的扯掉衣服的下摆,在小男生大腿关节上面紧紧的绑住,想说至少能减缓一下有毒血液流到心脏吧。
“快上来,我背着你,快点回家给白大姐看看。”
“鱼篓。”
见小男生扭捏着不肯上来,捞起鱼篓,低下腰……终于小男生还是拗不过的爬上了夏悠然的背。
“抓紧点。”夏悠然努力加快步伐。
小男生忐忑的趴在夏悠然的背上,搂着她的脖子。见她十分着急的样子,宽慰道:“没事的,真的,青竹蛇很常见的,毒性也不大,回去喝点药,再敷一下就好了。”
夏悠然听了心里虽然安了一些,但脚步仍是不慢的快步赶回庄子。把人交给白韵,才停下来猛扇风。“待会儿多熬点药,我刚才帮他吸了毒的,我怕中毒,我也要喝点。”
白韵看了一眼夏悠然,“你还不去做饭?”
夏悠然心里骂着这群无情的人!还是乖乖拎着鱼篓去了厨房。“就让你们这群无知妇孺体会一下改良后的圣人的鱼鲙享受吧——鲜鱼刺身、寿司、青梅酒,哼!わさび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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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愤怒的悠然 。。。
夏悠然怎么也料想不到,明明严巧的伤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有什么大事需要惊动严家夫妇亲自到夏家庄来呢?
吃完饭,严家二老坐在大堂的主位上,大家也都陪在一边,喝着茶拉家常,本来挺温馨的,夏悠然坐在冬儿身旁玩着他的手指浑然忘我,突然被冬儿反握住手,惊喜的抬头,才发现冬儿一脸凝重。“怎么了?”狐疑的顺着冬儿的提示看向严母。
严母皱着眉头又重提了一遍夏悠然和严巧的婚事。
“什么婚事啊?”夏悠然跳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再看众人表情虽然各有不同,但似乎都没有太大反对。夏悠然收回目光看着冬儿,摇了摇两人握着的手。“冬儿?”
冬儿抬头看着夏悠然,试图温柔的笑对着她,扯弯了嘴角,却是一双刻意睁的大大的眼睛里挡不住的水雾泄了几分底,“你和巧儿的婚事啊。”
“我干嘛要娶他啊?”看着冬儿的样子,夏悠然稍微的放了点心,冬儿分明是被逼的!就算冬儿重孝道,只要他也不希望自己娶别人,任由严家二老老年痴呆,夏悠然自信一样摆得平,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
“你和巧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自然应该有个交代。”严母说的理直气壮。
夏悠然懵了,“我什么时候和他有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