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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还没死哩,看纤细没心机的样子,也不会干这种勾当,我姑且先信了她再说,“别哭了,我准你跟着我就是了,我正打算上书海转转。”
纤细刚要转笑的脸在听我说道“书海”二字时立马塌了下来,哭得更欺惨了。“不要,纤细不要去书海,小姐不要去啊!呜——”
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在虐待我的丫鬟,“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呜——呜——”
洪亮的噪音荼毒着我的耳膜。
“不准哭!”耐心磨尽,我低吼道。
纤细果真不哭了,只是两眼泪汪汪的瞅着我,时不时地抽泣几声,“小姐好凶!”
无辜的双眸似在控诉我干了十恶不赦的大罪。罢了,“说清楚,为什么不能去书海?”我试着缓和我的语气。
“书海有屈伯,怕怕。”纤细努力咽了几口口水,压制心中的惧意。
我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稚气未脱的孩子和武林高手联系在一起。头疼!我想学玉环的样直接把她揍晕行不?“那就不要跟。”
“小姐也凶凶。”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蓄事待发。
天那!不要再来了,算我怕了你了。我拼命克制我快崩盘的情绪,“我有要事要办,如果你害怕就守在书海口,我去去就来,很快的。”
“不要不要,为了小姐,纤细不怕。”纤细使劲擦了擦泪英勇赴义地说。
纤细大无谓的精神着实让我有点感动,可我没让她上刀山下火海是不?我无力道,“走吧。”
第九章 燕子初来怯清晓
纤细乐呵呵地跟在我身边一路上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我本打算欣赏沿路的风景,可雅兴全被纤细给吓跑了。这么一说,我惊奇地发现我似乎一直在兜圈子,四周除了树还是树,完全没有变过。迷路了?
“纤细。”
“小姐,怎么了?”纤细抬头望着我。
“我们迷路了。”啥时候我加入了路痴的行列?
“迷路?”纤细东张张西望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如此,是我们一不小心进了幻灭阵中了。”
“幻灭阵?”莫非是西门冉纭曾提到过的,重楼的地形是按五行八卦排列的,而幻灭阵是其中的一种?
“咦?幻灭阵不是小姐自创的阵法吗?”
“对、对啊。”我含糊带过,“现在小姐考考你,知道怎么破解此阵吗?”我故作镇静道。
“不知。”摇摇头,纤细很干脆地回答。
呃?为什么我要在我没准备的时候瞎跑?早知当初还是应该走那条小径啊!我懊恼不已。
任何阵都有阵眼,找到阵眼方可破解。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句话?仿佛我天生就应知道,根生地固的扎根在我脑中。
“阵眼。任何阵都有阵眼,找到阵眼方可破解。明白了吗?”我如是依样画葫芦。
“嗯,明白。多谢小姐教诲,那阵眼怎么找?”圆圆的眼睛又无辜的瞅着我。
哎!好差的领悟能力,她究竟是怎么成为武林高手的?
“就是……呃……”我也不清楚。“我的提示到此为止,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了,倘若纤细你破解了幻灭阵,小姐我有赏。”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小姐请你吃你最爱吃的东西。”
“好,包在奴婢身上。”纤细眼睛“噌”地亮了起来。
假设我把希望全寄托在纤细身上,那八成我等到天黑也没着落。在纤细转身寻找阵眼的当头,我跟着忙碌起来。
高大挺拔的树木错落有序的排列着,时而风吹过,青翠欲滴的树叶相互摩擦着响起“沙沙”声。纤细也悄然失去踪影,似乎整个世界只我一人,孤单的感觉刹时笼罩着我。
我绕了一圈依然回到原地,好了,这下我傻眼了。
如果我现在高声呼救来的是西门冉纭到还好,万一来的是什么不认识的甲已丙丁那我怎么应付?总不见得说楼主我是出点题目考考他们的应变能力吧?狼来了的故事用一次就好,倘若再发生我岂不是小命不保?还是万不得已再用吧?
我随手拿起地上的小石子,预备在我走过的地方留下记号。
正当我准备在树上刻上叉叉时,那棵树却渐渐地隐约起来,然后消失不见,随后在我身后现身。我依法炮制地在几棵树上做实验,得到了相同的结果,在我碰上树的刹那,树消失之后在不同的方位再次出现。且每次变位后,我周围树的数量随之增加。
我四周的空间越来越狭窄。我,被树包围了。
我试着从树与树的缝隙间钻出去,可树有意识地伸展出枝条,互相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阻挡我的去路。
幻灭阵果然不同凡响。
无路可退的我不停地在仅有的空间中来回跺步。运动有助于血液循环,我估摸着是我脑供血量不足才导致我的思维阻塞。以前每当我工作不顺没有思路的时候,我总会去运动流汗一番,随后会觉得大脑清醒很多,问题也迎刃而解。
盯着这些树猛瞧了半天,总觉得哪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
啊!是了,这些树的样子就好比是许多人,交错缠绕的枝条好比是手拉着手一样,缝隙则由长得矮小的树木来填补,感觉上像被大大小小人包围着。
我回想起先前我用石子扔了约莫十几棵树,大部分的树都消失后再次出现在别的地方,不过似乎有几棵确实是不见了。我记得我扔那几棵树的位置应该是集中在中上部。我决定放手一搏,我朝着树干的中上部使命的扔出石子,可惜奇迹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发生,我所剩不多的空间又被树霸占了。
我已经没有多少机会了,倘若再没有扔对地方,我就玩完了。因为从我再次发起攻击的同时,树木也开始反击向我不断慢慢地逼近。
我紧握着手中剩下的唯一一粒石子,暗自祈祷。在树枝快要插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投出了我最后的希望。
千钧一发之际,树枝在距离我0。1公分处打住,被我扔中的树在莫名地神经兮兮地抖了几下后不见了,其他的树木也随之静止。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半条命都吓没了。
后经我细细观察,我扔中的部位似乎是类似于人类腋下的地方,难道树也怕痒?我试着同样干了一遍,果然,树奇怪得扭动它僵硬的身体后,发出不知道是他的笑声还是风声的声音后不见了。
所以所谓的阵眼就是树的痒穴咯?
每当我正确地使一棵树消失后,周围的一圈树也跟着撤退。我的空间愈来愈大,不禁感慨能自由畅快呼吸的感觉真好。
顺利破解幻灭阵后,我发现书海就在面前。
“小姐!”纤细气喘吁吁地向我跑来。“小姐破了阵吧?”
“是啊!”
“可是很奇怪,纤细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过去小姐从来不会误入自己设下的阵中去的。”纤细歪着脑袋问我。
“那是自然,我是为了考验你而故意走入阵中的,本打算教你一些破解阵法的方法,可是一转眼你便失了踪,等了你半天也没见着你,所以我就先破了阵来找你,没受伤吧?”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下弥天大谎。
“纤细不好,辜负了小姐的美意。”纤细再度泪眼蒙蒙。
“不要紧,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我笑着安慰道。希望上帝此刻在打盹没听见我的话,这么特别的经历一次就够我回味的了。
雨中的书海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飘渺的云雾之中书海自是亦真亦幻。大有如临仙境之感,湖中荷叶安逸地享受着春雨的滋润,含苞待放的花朵期待着绽放的瞬间。扑鼻而来的是大地的气息。
我真是挑了个不错的日子来。
“纤细,不要拽着我的衣裳,我没办法动了。”倘若纤细不跟来就再完美不过了。
“可、可是纤细……”纤细挣扎了半天终于放手了,我皱巴巴的衣裳终于守得云开了见月明了。
在离书海大门几小步的地方,赤色的门自动地开了,发出冗长的声响。
屈睿站在里边眯着眼看着我俩,似笑非笑的模样的确显得诡异了点。
“屈伯。”我很自然的和屈睿打招呼。
“屈、屈伯。”纤细躲在我身后,颤悠悠地说。
“呵呵,纤细,你再怎么藏屈伯还是看得见你,出来吧。”
是啊,谁让我的体积小了纤细几号呢?
“是。”纤细以龟速缓慢地站在我身边。
“屈伯,我有点事情不大清楚,想请屈伯指点一下,不知可否?”我觉得在屈睿面前摆楼主的架子总是奇怪了点,况且屈睿的态度也让我看出点端倪,茗晚和屈睿之间不像主仆,说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还差不多。
“晚儿,屈伯知道你想问什么,是关于你晕倒的事吧?”屈睿摸着长长的胡子,沉思了会儿道,“你的身体并无大碍,晕倒因是由外部原因造成。”
“哦?何以见得?”其实我的问题不在于此。既然屈伯愿意发表高论,我自是乐得听,反正无碍。
“你小的时候身体虽是弱了点容易患病之外,其他和常人并无多大差异。直到某天你突然大病了一场后,什么都不对了。”
“小时侯的事情我记得不多了,有记忆起似乎都是病着的。”嘴巴自发的上下运动着,我的身体刹那间不属于我了。我恐慌着直到那种无力感过去。
“是的,我原打算传授你武功,可惜,这样的身体无法承担,只有让你先熟记武功秘籍了。”屈睿黯然神伤,“我怀疑是有人暗中加害于你。”
“我也这么觉得,我和玉环隐约发现有人在偷窥小姐,而且来人武功在我和玉环之上,每次都被他逃脱。”纤细附和道。
“重楼中武功在你们之上的人没几个。”屈睿一一道来,“四门门主中除了月芩,苍凌和你们不相上下之外,其余二人皆在你们之上,西门冉纭和凤劫具体我并不清楚,但个人认为武功也不会低,至少和你们相持平。”
“重楼中会不会有深藏不露的人?”我问道。
“不可能,重楼用人有严密的筛选过程。”
“屈伯,你不是说小姐的身体没问题了不是吗?那你快点教小姐武功呀!小姐有了自保能力,会安全很多。”纤细急急说道。
“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小姐你跟我来。”
“嗯。”我抓紧跟上屈睿的步伐。
屈睿带着我和纤细穿出的书海后,来到一峭壁前,经熟背地图得知此处是练武的地方。
“纤细,你在外守着,不要让外人踏进一步。”屈睿下达完命令后,转身拨开峭壁上密布的藤条,露出一凹穴,只见屈睿伸手进入向右旋转了两下后向左旋转三下,最后再向右旋转一下。
“咔嚓”一声。峭壁震动了几下,落下些许灰尘。峭壁往上徐徐升起,露出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阴森小道。
屈睿率先进入其中,扭转了墙壁上的圆盘,一下子墙壁上的火把全都亮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霉味,周遭的墙上耷拉着脱落的墙灰,角落里布满着青苔,历史久远的样子。
一路上,屈睿佝偻着背一语不发。
漫长的寂静后,我们来到小道的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三扇黑白相错的八卦门。
“晚儿,你去推开中间的那扇门。”
说实话我不大愿意,因为只有中间的那扇门上全是灰尘,很久没人碰过的样子,反关左右两扇门,一丁点灰都没有。
“晚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为什么是中间那扇?”淡淡地寒意在心中漫延。
“晚儿,你该不是忘了吧?中间的门只有历任楼主才可以开启,左边的门是各门主的练武之地,右边的是重楼其余众人的练武之地。”屈伯奇怪的反问我。
“那屈伯你不跟我进去?”屈睿站得离我有一定的距离。且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是的,屈伯只能教你一些皮毛的武功和阵术,重楼博大精深的武功全在这扇门后,都要靠楼主你自己领悟,不过放心,有心法作为基础,应该不是难事。”
“屈伯要走了,晚儿一切靠你自己了。”屈伯告戒完我后,转身离开。
我待在原地犹豫了好半响不知所措地盯着八卦门。
算了,该发生的事终究是要发生,保不好会有什么奇遇也不一定。
我抽出丝绢稍许除去了点门上的灰尘。用力推了门,露出了一小条细缝,从缝中透出丝丝光亮。
再三确定不会有性命之忧,我推开了整扇门。
暗淡的光亮使我看不清门中的事物,待我进入后,门自动地关上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光芒,光芒退却后我看见在空旷的平地中央,有一约一米六左右的棱柱型柱台,柱台上放有一类似水晶球的东西,四周围的墙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约莫就是屈睿所说的重楼博大精深的武功。
近距离观察水晶球,我看见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