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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一直知道自己很美,可镜中佳人虽和我一样,却比我更为妖艳魅惑。一张粉雕玉琢的鹅蛋小脸,如柳细眉,是用最好的水墨也调不出的淡雅清丽,妖冶美眸,樱桃小嘴,娇翘巧鼻,更遑论那一身赛雪冰肌,即便上好的羊脂白玉也不及其万分之一哪。
红颜祸水,变漂亮更使我发愁了。
接二连三的意外使我依旧处在云里雾里,直到——
突然间,杀气,浓重的杀气向我袭来。
“谁?是谁在那里?出来!鬼鬼祟祟的算什么?”我厉声道,回答我的是一片的寂静,我确实感到有人在瞪我并且在说着什么,不由得浑身发怵。
鬼怪一说太为虚幻缥缈,我一向嗤之以鼻。如今这真切的感受……
警惕地四处张望然后才坐回床上,我需要冷静下来,毕竟我得整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弄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究竟怎么了,我的世界似乎在我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后就如脱了轨的火车般,不知开往何处。
可以肯定的是先前镜中人不是真正的我,人儿虽美可眼眸中却有着化不开的忧愁,和我完全不是一个调调的。
我即使心里再怎样黑暗仍就有着最为灿烂的笑颜,与生俱来的伪装才能,这是最令我自豪的一件事。
再看房中的一切,就连傻子都能猜到不是拍戏的道具,没有一个剧组会奢侈到用价值连城古董级宝贝的。
欲哭无泪的我似乎有点想明白了,我来到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这儿不是地狱更不是天堂,而是古人聚集地——古代!
更可怕的是,西门冉纭并没有认错人,是我入侵了别人的身体!取而代之成为了“茗晚”!
我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确定我不是在白日做梦。在新世纪的独立女性身上竟然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简直比地球毁灭宇宙爆炸还要不可思议!
乖乖,还真他妈得疼啊!请原谅我情不自禁冒出的禁语,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
看看这躯壳,她的主人也就十八九岁吧,我一下子年轻了七八岁,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尤其她的外表更胜我一筹。
一定有什么地方脱节了。
真正的茗晚去哪里了?
总不见得和我的身体互换了吧?还是说我的前世是她,她的未来是我?不是亲身经历打死我都不相信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这年头,非但养家糊口不容易,连死也不容易啊!
我气得真想跳脚,贼老天!你和我演的是哪出戏?
第二章 故国伤身梦寐俱
我烦躁地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跺步。
该死!我才不要待在这种落后的鬼地方活受罪!
这里没有Bra,没有牙刷,没有电吹风更没有全自动按摩浴缸,没有一件高科技产物,咬牙忍受?行,我还没有娇嫩到手不能提的地步。古书我也曾涉猎不少,应付日常生活不是问题。
可古代还讲究什么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我可是彻头彻尾的夜猫子,三天两头日夜颠倒,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在十二点之前上床。而且越是晚我的头脑越是清晰,因此大量的工作我都是午夜进行。古代依靠微弱的烛光,这种残害眼睛的行为,我是大大的厌恶。因此我如果不能回去,那只有更改我的习惯。
……杀了我吧,这貌似比较容易点。
再想想,现在我见到的人都已经不知道作古了多久了,西门冉纭我愿意把他排除在外,那剩余的人呢?总不见得拖着西门冉纭找个偏僻的村落隐居吧?
那我准一天就疯了,各种小说总会写到什么男女主角找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不问世事,而在这里故事便会画下句号,那后来呢?即使再怎么喜欢对方,十天二十天十年二十年对着同一张脸,终有一天也会厌烦也会腻。会不会想当初是否是鬼迷心窍傻呵呵的跟他(她)来这里。会在心里埋怨对方,再怎样的浓情蜜意也会淡去。
再说了,古代女子还要三从四德,笑不露齿。尤其自从班昭写了《女诫》后,哼哼,真不晓得她是不是女人?所以我常说古代女人的脑部结构和常人有异。还有狗屁的以夫为天,换我说女人当自强才对。
可是我现在如果行为举止表现得太为怪异,特别是大肆宣传以上言论,那帮石化人不劈了我才怪!我最看不惯的还有丈夫死了要立贞洁牌坊守活寡。哎,不提了破坏心情,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最要命的是,古时男人都三妻四妾外加小情人金屋藏娇的数不甚数。我最鄙视这种男人了,他们凭什么?哼哼,不想想现在风流快活,万一惹上什么花啊梅啊的病,一举不振。到时还怎么人道?
经常有人说我是个十足的女权主义,不可以吗?女人就一定要依附于男人吗?
尤其十九岁那年的意外后,我的世界彻底颠覆,阴暗的心理,开朗的外在,两个不同的个体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我淋漓尽致地扮演着矛盾的双方,却意外的协调。
人们往往沉迷于我的外在,既然如此,我也极力演译着开朗风趣的女人。
不过——
真的好累好累,筋疲力尽的我这些年究竟获得了什么?
如果时候能到回当初,不让悲剧上演,我是不是会活得更好?
慢着,现在的我不正是这个年纪?
“小姐……小姐?”
若有似无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不打算理会那声音,我继续为我将来的路做打算。
蚊子叫般断断续续的声音执意不愿放过我,还在那里“小姐……小姐……”的没完没了。
头疼……很多人就是不识相,不会看人脸色。
抬头往上望去,我对上一张惨白的脸,凹陷的脸颊,突出的颧骨,无神的死鱼眼,根据装束来分析,应该是个丫鬟。
而且此丫鬟长得极其高,约莫一百八十公分四十公斤都没有,我懒懒地站起身,实在是不愿再抬头仰望她,脖子上传来的酸痛可不是假的。
“怎么了?”我淡淡道,可怜的丫鬟不会是被茗晚虐待成这样子吧?
“玉环……”丫鬟欲言又止,迟疑着。
玉、玉环?我神情怪异地上下大量着她,瘦成这副德行,居然和人家珠圆玉润的杨贵妃共享一个名字。压压惊,何必大惊小怪?这世道就是如此,往往名字和事实很多都是事与愿违的。
“小姐……饿了吧,这……都是你……爱吃的。”似鬼般的声音正摧残着我的耳朵。
不说我还真不觉得,肚子在唱空城计了。
“把东西放下吧!”
“是……”玉环“飘”到桌旁放下盘中的美味,然后站在一边伺候着。
这家伙和鬼是亲戚吗?白衣飘飘的,让我心里直发毛。还是说,刚才我被人瞪的事件就是此人搞的鬼?
我暗自盘算着这丫鬟日后对我的用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遇见新人的时候总要算计着他身上的利益,也许这就是我部分的势力吧。
“咚——”伴随着一声门被撞开的巨响,一个肉鼓鼓的圆球滚到我面前来,定睛一瞧,赫!好一白白嫩嫩的人儿!总一个字——圆,眼睛鼻子嘴巴脸蛋,能看见的都是圆的,估摸了下一百五十公分一百公斤左右!好在看上去十分可爱,像刚出炉的包子一般,直想叫人一口咬上去。
“小姐,纤细来了。”洪量的声音差点把我震聋。“小姐!你终于醒了……哇……”纤细边哭边嚷嚷,“小姐……人家担心你导致日夜寝食难安,还消瘦了,哇——”
纤细接下来向我猛地扑来,抱着我的大腿坐在地上,“小姐……你再也不要吓人家了啊!”
我的耳膜正遭受着无与伦比的摧残!
这女人的力气着实也不小,无论我怎么想把她踢开,她仍“粘”在我腿上,预计被她抱过的腿,明天一定有浮肿。
或许玉环是奇怪我怎么没法挣脱纤细而没有及时上前帮忙。
无奈我只能用眼神示意她。
玉环很快上前轻松地拉开了纤细,“小姐需要……进食。”
头疼啊!简直一对活宝!瘦的叫玉环,胖的反而叫纤细。我真的是很佩服他们父母的“远见”。
“噢,小姐来,让奴婢为您更衣。”纤细乱七八糟地胡乱摸着脸上的眼泪,憨厚得笑笑。
直觉告诉我我应该远离这冒失神经大条的丫鬟,因为很有可能她会连累我出糗。
私下揉揉被蹂躏过的大腿。居然……麻了……
算了,偶尔我也是很大度的。
别看纤细长得笨重,身手倒是灵活的很,不一会儿,我就被装扮好了。
瞧瞧!
云鬓轻挑蝉翠,蛾眉淡扫春山,朱唇点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白玉。
微汗笑颜,似褒姒欲媚幽王;缓动金莲,似西施堪迷吴主。万种娇容看不尽,一团妖冶画难工。
接下来,我开始享用我在古代的第一顿晚餐。古人用餐讲究精致,且看我这身装扮,这屋子,定是好人家出身,所以菜色更是不在话下。
扫了眼桌上的佳肴。戎盐舂玉碎,肥压羟花重。肉净燕支透,膏凝琥珀同。说得就是这样吧。
嗯!人间美味啊!我随口问了句,“这是谁做的菜?”我是上得了厅堂可永远下不厨房,心中永远的痛,不知道是不是厨房和我有仇,每次进去总弄得一身伤出来。
“是我,小姐。”玉环恭敬地回答我,却不解地瞅着我。
暗自惨叫,人家茗晚怎么会不记得是她的丫鬟呀!看样子我得找机会套点情报出来。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玉环还真看不出是煮菜的能人。
“小姐怎么不吃了?”纤细一脸“我想吃”的样子,直愣愣盯着我的盘中餐。
我忍不住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心情大增,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昏黄暗哑,“如果饿的话就下去吃饭吧。”
纤细她两眼发直的看着我的盘中餐,我怎么咽得下?
“好,好。”纤细迫不急待地想跑路,却半路被玉环拦住。
“小姐,你不能……每次都这样,纤细她已经……吃过了,不能……再吃了。”玉环态度坚定的反对。
纤细似乎挺惧怕玉环的,转而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五官几乎全挤在一会儿了。哀怨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我家的吉娃娃。
“行,纤细你可得减肥了噢!”我打趣道。不会是纤细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抢走玉环的东西吃?所以玉环这么苗条,纤细这么……
“肥?小姐说我肥?”纤细一下子又凄惨的哭起来了,洪亮的声音估计方圆百里都可听见。
呀!我误踩地雷了!高八度的女声正挑战着听众们崩溃的极限!
我最受不了别人的眼泪。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玉环很从容地走到纤细后面,一个手刀下去,又快又狠地击中了她的后颈,随之纤细就软绵绵的倒下了。哭泣声也落下帷幕。
玉环的动作很娴熟,似乎这个场景三五十就会搬上台上演一番。一气呵成看得我有点傻眼。
最后看见瘦得跟柴火似的玉环轻松地扛起圆球似的纤细快速走出去。
过了不多久,处理完一切的玉环便单身一人返回,继续服侍我。
我觉得我头上正冒出三条直线,搞笑!
我狂笑不止,眼泪都快溢出,很久了,很久都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或许,回到古代并不是全无益处的。
“小姐……你真的没事了吧?”玉环似乎有点怀疑。“小姐的身体向来……很弱,不要……再出状况便……好。”
这句话我信,不弱的话,怎么会被我这个外来生物侵入并霸占身体?
良心我还是有点的,就选今天作为茗晚你的忌日,每年我都会按时私下烧些纸钱啊什么的给你,所以安息吧!
“没事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换了个身体,在另外一个时空继续生活罢了。而且迄今为止也没出现什么排异反应,应该不会出现类似于突然暴毙的事情。
“玉环,我睡了很长时间吧?”身体有些僵硬酸痛,麻麻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
“整整十天。”
原来如此,“这些天来辛苦你了,回去好好歇歇吧!”瞧玉环脸上挂着好大两个黑眼圈,让人好生不忍。
“我不打……紧,只……要小姐平……安就好。”
还是相同的声音语调,可现在听来却舒心了不少。
“下去吧,有需要我再会传唤你的。”
“是。”
对于我而言,即使前面的道路再怎么艰险黑暗,我还是不会屈服,还是要笑着去面对,人生的路还长的很,如果我没有办法去改变,那只有改变自己去适应。因为人生绝对不能是暗淡的,怨天尤人的人注定失败,而聪明人一定会使自己活得多姿多彩。
振作!
或许以另一个人的身份重新开始也不错呢!
目前我首要的任务是弄清我现在身处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