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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将情话讲得如此好听。至少在我遇到的男人中,从来没有一个能达到如此地步。可是,寒意渐渐涌上心头。西门冉纭又想怎么样?我明白他的每个动作下都含有别的意思。这次是采取柔情攻势,等着我沦陷?
不,心我会管好的。
“如果你觉得这味道好闻的话,下次洗澡时记得通知玉环为你在水中加入玫瑰花瓣和蜂蜜。”
“哎——”西门冉纭长叹,“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不解风情的女人。”
“你还是快点放开我,哪有爹爹这么抱着女儿的?”这画面一定很震撼,花甲之年的老人拥着如画似玉的女儿。
“马上好。”
西门冉纭放开了我,继而专心地梳理起我的头发。一会儿的工夫,简单而不失大方的发型出炉。
“你怎么会这个的?”
“多学一点傍身也好。”
“走投无路的时候去为女人梳头?”据说这生意还不错,而凭着他的卖像,或许能捞到更多的钱。
“你可是第一个享受到此殊荣的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西门冉纭抱怨道。
西门冉纭也可谓是个怪才,旁门左道他什么都略知一二,我真想不出,天下间的男人还有哪个会去学这手艺的。
黑眸微缩,西门冉纭轻声道,“有人来了。”
果然背后不能说人。这不,人家找上门来了。
朱标带着两个随从出现在了我的破屋子前,入眼的残旧并没有让他心生不悦,反而很随和踏入。朱标命令了随行的侍卫留在了门口,自己便独自向我们走来。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见状,我连忙福身迎驾。
“无须多礼。”朱标在半空中便拦下了我,扶着我起身。
西门冉纭也行礼不落后,“老朽参见太子殿下。”
老朽?吒听西门冉纭的自称,真的是很爆笑。且他的言行有板有眼的,十分逼真,就连背弯曲的程度都好象是精心计算过的。
朱标并没有去搀扶我“爹”,这就是所谓的差别待遇。
故做殷勤地用袖子抹了抹粗糙的椅子,“太子请坐。”暗地里抽踹了西门冉纭一脚,他碍着我的路了。
不过西门冉纭用不适合他年纪的速度顺利闪了过去。还挑衅地冲我一裂嘴。他以为他现在还是风度翩翩的帅哥吗?七老八十的男人出现这表情只会像猥琐的欧吉桑。
朱标环视着屋子中,一直没有发现台面下的事情在暗中进行着。
“爹爹,家里的水似乎没了……”
快点去到水!
干嘛要我去?你自己不会去吗?
西门冉纭无言的抗议着。
我要陪太子!
我用眼神顶回去。
“不忙。”朱标表示无所谓。
“那怎么行呢?”
“其实,晚儿,我今天来是有一事想询问你的意见。”朱标随和地说着,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谁都不会把他和太子联系在一起。“你们都坐下吧。”
我在心里盘算着千百种可能,就是想不出他有什么事情是要“询问”我的意见的。
“晚儿,你有没有想改善目前的生活状况?”
废话!“晚儿会尽自己的所能。”等等,这是啥问题?哈呀,这朱标不会是想什么收了我当妾才这么问的吧?想来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没料到他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晚儿,你现在还一直和颐襄馆有来往吧?”
“是的,或许太子殿下会瞧不起晚儿,但晚儿的确是凭借着自己的一双手养活家人,因此晚儿无愧于天。”任何用自己劳动力来赚去生活资费都是可敬的。
“晚儿不得无礼。”西门爹爹出声制止我过于激动的言辞。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朱标也赶紧澄清。
“那太子是何用意?恕晚儿驽钝,不解。”朱标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那架势怎么都和太子够不着边际。急着辩解的样子反倒像在情人面前急欲澄清自己的毛头小伙子。
“本宫思前想后,还是认为放任你出入烟花场所有所不妥。”
“太子殿下,您该明白我需要一份工作维持家计,尤其是爹爹还身患恶疾。”被家人拖累的可怜女孩,为了医治爹爹的疾病,被迫游走于青楼之间。
“是吗?敢问老丈人得的是何疾病?”
朱标的视线阻止了西门冉纭对我的仇视。
“陈年顽疾。多谢太子的关心。”西门冉纭垂下眼谦卑道。
看得我是过瘾啊,西门这家伙此生还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吧?
“既然如此也需要好好调理,可依晚儿你每月所赚的钱应该不怎么宽裕吧?”朱标极力说得很婉转,不想“刺激”我这有骨气的女子。
“慢慢凑,钱总是会有的。”我保持着我的骨气,因为通常此类人是很容易获得欣赏的。“太子的好意晚儿心领了。”
“本宫还没有说想法呢。”朱标有点急了。
“晚儿心领了。”我依旧“自命清高”得要死,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可是暗熟啊。
“晚儿,先听完太子殿下的话,休得无礼。”西门冉纭及时发挥人家爹爹的本色。“太子殿下莫怪,小女自幼丧母,老朽又是粗人一个。”
“本宫明白。”朱标深明大意地表示理解。“本宫的意思其实是想收晚儿你作义女。”
义女?不是小妾吗?估算错误,汗颜啊,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无缘无故他干吗要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老情人琉夕的关系?
“意下如何?”
“这……”我迟疑着该不该答应,这宫中的黑暗丑陋不是没耳闻,我一答应,定会牵扯出很多是非。
“本宫只是……”
“太子是想弥补心中的遗憾?”我直接道。
朱标难掩哀愁,那一脸的伤神样不用回答,我也明白了。“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晚儿担待不起。”我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愿招来更多的麻烦。
“这……哎——”朱标叹了口气,“其实我早料到你的回答了。这也是我所欣赏你的地方之一,不贪图富贵。”
我瞥到了西门冉纭诡异的眸子,正诉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决断。
“那好吧,晚儿,本宫还是那句话。如果需要本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朱标随了我的意。
“谢太子殿下成全。”我福身致谢。
“本宫该回去了,晚儿你自己多保重。”失望的朱标准备打道回府。
“晚儿送殿下。”
第十三章 秋日荒凉石兽危
送走了麻烦人物,还得处理衍生的麻烦,西门冉纭一定不满意我谢绝的决定。可不,我一回屋,劈头盖脸来了一句,“为什么不与我商量?”
“商量什么?”我装傻。
“别给我装傻,朱标肯收你为义女,这可是光明正大进宫的千栽难逢好机会。”西门冉纭不满地哇哇大叫。
“奇怪了,我没事干吗要进宫,宫中可是很黑暗的,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我的身边已经狐狸黄鼠狼一大堆,各个算计我,这下跑到那大火坑里去,里面的女人可都是会吃人的,各种狠毒的手段都会让人应接不暇。
“只有这样才能把握朝廷的最新动态,他们再打重楼的主意时,我们也能及时准备。”
很合情合理的答案,只是,“即便如此,你怎么能够确定我能套出情报?”
“以你的才智手段怎么会不行?”西门冉纭一再怂恿。
以拍马屁的手段推我入火坑?“这不是小事情,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没头没脑的冲进去只是送死。
换个角度,倘若我答应了朱标,那不是名正言顺地成了朱允炆的姐姐了?和他相处的时间也能大大增多,这和我一开始打算保护他的初衷正巧吻合。
人啊,是不能作错事的,否则梦魇便会一直缠身,我对易青烈的愧疚总要还了的,碰上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怎可错失良机?可为什么他生长在皇室?一旦牵涉面广了,总会繁生枝节。
以目前的情形,这事得暂缓了。我的麻烦够多了,再揽上身我就□无力了。
“还想什么,有什么还需要考虑的?”
“冉纭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他越急,我越要想清楚。“还是你忘了我现在还是重楼的楼主,军师只是适时提供意见而不是做最终的决策。”不用身份压他,他真以为自己比我大了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执意要想清楚,我也不便多加反对。”西门冉纭一反常态道。
“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的事情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干预。“对了,你知道朱标和我娘之间的事情吗?”
“略有耳闻。”
“把你的耳闻全告诉我。”
“当年前任楼主为了救她的情人展毓锌而委身于朱标,可朱标却一往情深地爱上了你娘。你又和你娘长得一样,朱标恐怕是为了怀念她,才要留你在身边。”
西门冉纭的话和朱标的无多大出入,所以应该就是当年的真相。
“不过,还有传言说是你娘和展毓锌另有一子。”西门冉纭扔下重磅炸弹。
“那个孩子呢?在哪儿?”
“别急,这只是传言,可却是要不得的大罪。”
“为什么?”
“重楼的继承人一向是女子,可是谁也不能保证生下的一定是女孩,所以一旦有男孩出生,便会立即扼杀。”
“怎么可以这样!简直是草菅人命!”我向来只知道古代重男轻女,可谁知道重楼居然会颠覆地这么严重。
“你冲我叫也没用,这是历代定下的规矩,没人能不遵守。你最好不要妄想破坏规矩。”西门冉纭口头警告。
那怎么行?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不小心大了肚子,而生下的又是男孩,那什么烂规矩不是要杀了我的孩子?绝对不能让这种危险因子存在!“不提这个,你有没有见过展毓锌?或者重楼里有没有他的画像?”
“展毓锌可是个罕见的美男子啊,可惜死得早。画像的话,你娘应该有珍藏的吧。”
“我要看。”我突然很想明白一个能让女人为了自己而甘愿委身别人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况且,“他有没有可能是我爹?”
“可能不大,据说他们之间的那个孩子在你出生之前就被偷偷地养到了四岁。不过后来也没有人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就像是他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世界一样。而后因为展毓锌的被捕,他们被迫分开了两年,你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出生的。”
又是一对可怜的情人啊!
“怎么?同情了?”西门冉纭以不屑的口吻道,“同情心过甚可不是好现象啊,迟早会毁了你的。”
“那你大可放心,这点我比谁都清楚。”那时候的一点同情心使我失去了易青烈,同时失去了整个世界。过去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教训一辈子一次就足够了。
“朱标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再来了,我们回去吧。”我想是我该去次琉夕房间的时候了。
西门冉纭说要要留在茅屋打点琐碎的事物,因此让我独自一人踏上回程。我不认为他真的会如他所说,一门心思整理“我们的家”。如果没有猜错,他一定又潜伏到哪里去玩阴的了,那个恐怖分子。而且整天憋在心里,也不怕憋出病来?
哎——悲哀的是,我怎么觉得是在说自己?
近些天来,我似乎成了无敌吸铁石,什么麻烦都会往我身上粘。
那句至理明言怎么说的?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所以,当我很平常地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突然就冒出甲乙丙三小混混,贼眉鼠眼的朝我流口水。
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小妞,给大爷香个——
哎——一群色狼。
“小美人啊,就一个人?”
“大爷来陪陪你。”
我衡量了目前的局势,三对一,怎么样都是我吃亏。而我也不相信我有那个能耐跑得比他们三个快,而且通常这么做会激发他们更加强烈的欲望。
而大街上来往的人群,纷纷侧目垂头,当着什么都没看见,无视我这个落难的大美人,是啊,萍水相逢又捞不到任何好处,(当然我是不可能以身相许)还傻呵呵地送死?
见我不吱声,某甲凶神恶煞地撇嘴,“这女人什么态度?瞧不起我们!”
我无奈地望天,我不发声也碍着他们了?总不见得要我很没水准地放声大叫“救命!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啊!”这样?
“放肆!”我怒视着他们,重楼的楼主也敢轻薄?简直是找死!
三小混混没料到娇滴滴的美人突然会变得如此有气势,顿时也愣了,但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可恶,这娘们……”
“怎么了?嘴上功夫不错嘛,可怎么不敢上了?脚软了?”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三个没脑子的,也不想想,要是没几点能耐,我是怎么也不敢独自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