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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某人不兴风作浪，一切都好办。“你今天去哪儿了？”
“怎么？想我了？”西门冉纭随意勾来一把椅子坐下，“不就是去查了月芩的底细嘛。”
“结果呢？”我凑近西门冉纭，怎么这家伙越说越小声？
“结果啊……”西门冉纭的笑脸越凑越近，“我忙碌了一天，你总该给点奖赏吧？”
第二十四章 一枕初寒梦不成
来不及拒绝，西门冉纭已霸道地欺上我的唇，顺势往他怀里带，而我也以极其不雅观的姿态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一面倒的情形演变成相互的纠缠，最后变成谁都不甘心臣服于对方，欲在吻技上一决雌雄。这原旧是个错误的开始，沉溺于□角逐的我们更是把此推向了□。
待彼此分开的刹那，都剧烈的喘着气。西门冉纭的眼神更是闪着□的光芒。我觉得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抵着我，等反应过来，脸上的热度更炽烈了。一阵的心悸和颤栗，老天，我才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真有点不敢置信，难道西门冉纭对我的影响力真有这么大？
“别动。”西门冉纭沙哑低吼，微敞的衣襟下露出结实的胸膛，在剧烈的喘息下亦显得性感诱人。
“我、我没动。”我发誓我真的一动不动，因为我根本不想在此时来个天雷勾地火，那无意于自掘坟墓。
西门冉纭合上眼睛，平缓内息。我则僵坐在他腿上，紧张之余还有点乐，至少我对他也不是全无吸引力的。看西门冉纭是打定主意不靠我帮他“熄火”了，这自行“灭火”的功效似乎也不怎么有效。
很快，西门冉纭宣告放弃，低咒了一声，然后放开我要我离得远远的。
没有本事控制火就不要去玩。我很想这么给他忠告，不过以我现在的状况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掠过铜镜之时，我看见了自己动情的模样，眉眼如丝，娇唇嫣红，衣衫凌乱，还可以看见贴身小肚兜偷偷跑出来亮个相。
糟糕透了！不赶快把自己安顿好，说不定某人快要灭下的火又回升了。
这一来一去的耗费了不少时间。再去看西门冉纭的时候，他已经平息了呼吸，脸也恢复成平时的白皙，眼中的□已荡然无存。
西门冉纭要的奖赏却变成了甜蜜的折磨。幸亏我是女人，没做完全套也没有什么影响，倒是西门冉纭，我不免担心起来，他不会憋出病来吧？肾亏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咳了几声清了清喉咙，“你、好点了没有？”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应该由西门冉纭来问才合适？
西门冉纭眼睛顺也不顺得看着我。
我被他瞧得很不自在，“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以后你离我远点就是了。”西门冉纭淡淡地说道。
“Shit！”我怒气攻心地骂了句，这男人居然好意思叫我离他远点！明明每次都是他先下手的！我只是在配合他而已，他却说得是我硬赖上他一样！
西门冉纭虽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显然他是明白了我在骂人。
“晚儿！”
“干嘛？”我挑衅地瞪向西门冉纭。
“冷静一点。”
嗯哼，我不像某人灭火能力这么迅速出色，说起来，这西门冉纭倒是和变色龙有的一拼。随时随地换好外表迎接新的形势。
视线往下不着痕迹地瞥过他那万恶的发源地，恢复地不错嘛。
“晚儿！”西门冉纭又急又气地叫道。
啊！我忘了男人是禁不起激的。“既然你的奖励已经领取了，那势必得让我觉得我的付出是物超所值的是不？”正事还是不能忘记的，否则我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记得展毓锌吗？”
“嗯，我娘的老相好。”
西门冉纭因我的话笑了出来，“嗯，是老相好。而月芩，准确说应该是展月芩。她是展毓锌的亲妹妹。当年展毓锌失手被擒后，娘就带着月芩回了重楼。”
怪不得琉夕会违背重楼的规矩，带回来历不明的人。无可厚非，月芩是理所当然知道很多事情。也难怪她老是看我不顺眼了，我那不知名的老爹抢走了她的大嫂还生下我。知道了前因后果，解决起来也容易。
“我娘她很爱展毓锌吗？”
“是的，当年为了爹，娘她差点就抛弃楼主之位了。”
“可我并不是展毓锌生的。”
“那当然，因为我才是他们所生。”
“那月芩不就你的亲姑姑了？你为什么还要干掉她？”
“这……”西门冉纭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是我的亲姑姑又如何？问题是她会威胁伤害到你，所以就算她是我娘，我还是会这么建议。因为你在我心目中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哎——西门冉纭就是会攻陷人的心房，天生的侵略家。
“到现在你还质疑我？”
“不，既然这样，月芩就更得留着了，我可不希望你为难。”的确，这是现在光明正大留着月芩最好的借口。
“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你不希望我受伤害，同时我也不要你为难。”我堵得西门冉纭无法开口。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还好，骗人的话他就是自掘坟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算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西门冉纭只能让步。
“不过说起来我们也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你不在乎吗？”古人对于这种事情不是特别在乎吗？说难听点就是乱伦。
“这事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呢？”西门冉纭反问。“只要和你能在一起，无论什么我都不在乎。再说了，你也不能真算是我妹。”
“嗯。”其实对我来说也没差，就算西门冉纭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我也无所谓。只要在一起开心，世俗的眼光我不在乎。只要这家伙不要老一肚子坏水，不过我也差不多，所以就这样凑合吧。
“暗阁你也少去去，对身体不好。”
“知道，你说我们这么每天互换身份也不是办法，万一被拆穿了就麻烦了。”月芩不开口，我势必就得这么两头跑，时间长了我怕多生枝节。或许我明天可以用展毓锌去试探试探她。或许也可以确定我究竟有没有这么一个哥哥。
“所以不是让你少走动？”
“五天后我会去见朱元璋，你待在这里的几天替我列张清单把该注意的地方写清楚我回来背。”
“耶？”
“你也不想我忘了什么到时候被朱元璋推出五门斩首吧？”总得替西门冉纭找点事情干，免得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好吧。”
隔天清晨我再度跑回暗阁。远远就见幽明早已悠闲地在那里等着了。
经过他的时候，幽明长臂一伸拦在我前面。
“干嘛？”
幽明神秘一笑，张开五指，摊开手掌，赫然呈现一血红色的丹药。
“这是什么？”
“吃了这个你在暗阁待的时间可以延长。”
“早不拿出来。”抓过药丸，我直接往嘴里塞。也没想幽明会不会欺骗我。
对于我略显孩子气的举动，幽明却乐开了花，笑得我一阵心惊，差点忘了这家伙是男女通吃的双性恋，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妙。
月芩已被移至另一屋室，平静地坐在地上调整气息。
“不是告诉你别来了吗？”月芩一时气息不稳吐了口鲜血。先前待在合室为身体带来的损伤不小。
“你是因为展毓锌才迁怒于我的是吗？”我直接开门见山。
“你！”月芩一脸见鬼的表情。神情一乱，再次吐了一大口鲜血。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
“当然你不回答我也没关系。而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你是我那大哥的亲姑姑。”
“你说什么？”月芩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站起来，“你在说什么？”
“没听清楚啊？”我有点故意在逗她，“那我再重复一次好了，既然是我大哥的姑姑，怎么说我们都沾点边，我自然也不会对你下手。”
“不可能，这件事情不该会有人知道。”月芩满是不相信地直摇头，“你在诳我！”
“要真是在诳你就好了，还是你认为我的想象力真这般丰富可以想出如此天马行空的剧情？”以月芩的反应，看来西门冉纭所言属实啊。
“怎么可能？你是听谁说的？是他吗？不、不会的，他不可能会知道，当初他还在襁褓之中，决不可能！”月芩神情恍惚地拼命说服自己，“没理由的，你是听谁说的？”
月芩似发了疯似的冲到了我的面前，抓住我的肩头，“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说！”
“你弄痛我了。”皱着眉我想扒开她的魔爪，却徒劳无功。月芩死死地抓住我，一点都不在乎她此般激烈的动作会加重她的伤势。
“说啊！”撕心裂肺的声音夺口而出。
“是他告诉我的，你的侄子。”
“说谎！”月芩立刻反驳，“当年我送走他的时候他才刚满月，又是被送到农户之中。他没有一丁点机会知道的。”
“笑话，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否则我也不会知道。”天衣无缝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即使再完美的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仍存在着瑕疵。
“他真的知道了……”月芩失神地放开了我，“怎么办？”
“你……”
突然月芩再次冲向我，“你发誓，发誓永远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这次我就没这么好运了，被抓的不是我的肩膀而是脖子，月芩发狂的样子异常得骇人，她为了她仅剩的亲人可以干出任何事。
“发誓！”阴冷的声音渐渐传来。
对上那疯狂的眼，我却镇定了下来，冷然道，“你为了他可以干出任何事，包括杀了我是吗？”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把命当一回事了，再不收敛，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的命给玩掉的。
“不错。”
“也是，一个外人怎么比得上自己的亲侄子？”我在赌，赌月芩不会真下的了手，从日常的细节略微可以窥探出她对我也不是全然无情。
月芩紧咬着双唇，手也在不断的收紧，“别逼我。”
“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不是吗？你真下得了手？”我这人另一缺点就是吃软不吃硬，别人越是压迫我，我越是会反弹，会跟他对着干。所以要我低头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原本就不打算把此事捅出去。
“我……”月芩稍微松了松手，随后瞪大了美眸，突然收手，惊愕地注视着自己的双手，“我在干什么？”
“月……”
“我也不想的，你生下来的那天起就是我抱着你的，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我怎么会对原本视如女儿的你下手？”月芩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吟。
“月月。”我抱住了她，“我没事，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不是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说出来，说出来你会轻松很多。”我哄着月芩开口。
“真的？”月芩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此刻的她弱小地宛如一需要人保证的孩子。
“我保证。”我扶着月芩坐下，“慢慢说。”
“我……那年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被夕姐姐带回了重楼，她骗我说来了重楼就可以见到大哥，可是……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大哥了。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乖乖地等着，大哥就一定能回来的。”月芩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
“然后呢？”
“没过多久，夕姐姐生下一男孩，可是重楼是决不允许楼主生下男孩的，所以我就抱着刚满月的男婴去了一户农家。后来才知道那男婴是我的侄子，但当我再去寻找时，村庄被灭，农户一家也不知所踪。”
“之后夕姐姐变得越来越沉默，早出晚归，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但她的肚子却一天一天大了。她本来想打掉孩子，可是楼主的职责迫使她必须留下后代。十月之后，产下了一女婴。”
“可她却一点的都不开心，望着女婴的眼神总是充满怨恨，我看不过去就接手了照顾女婴的担子。”
“从那以后，夕姐姐更是消沉了下去，我一直想追问大哥的下落，可每次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无功而返的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大哥的消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不断地收集情报，可关于大哥的事情总是抓到了一点头绪就马上被人阻断。”
“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一切，终于发现我一直捧在手心疼的孩子居然是恶魔的孩子。”
“是……我？”
“对，就是你！因为你是不该出生的人！”
不该出生的人……所以茗晚才会活得那么痛苦，那么挣扎是吗？
“而我居然在替仇人养孩子！”月芩说得很凄惨，“我送走了自己的亲侄子，却去抚养仇人的孩子！”
这就是为什么月芩会仇视我的原因，可曾经积累的感情却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