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暂避?”
“是的,再过两个月我会以生病修养为由,暂时到别处养病。”到时重楼便是绝佳的安胎地了。
“现在的一切你要如何抽手?”西门冉纭疑虑道,“首先朱棣这一关就不晓得能不能简单地渡过了。”
“所以这两个月中我们得安排好一切。我会逐渐让人觉得我患了重病。”保证他,我仰头问,“我不帮我吗?”
“怎么可能,你忘了这事我也有一份的!”
“是啊,都应该怪你,这么不小心!”他的手脚倒是迅速,把我吃了没多久,我就有了,算算日子,貌似是我们第二次或第三次的时候吧!
“嘿嘿。”西门冉纭干笑了几声。“那也要你配合度高啊!”
“你们男人最开心了,痛苦的可是我们女人!”切,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痛得都是女人!为什么男人就不痛不痒得呢?想起来我就郁闷。
“好了好了,气坏了我可要心疼的!”
“先不和你说这个了。”怎么一下子就扯开话题了呢?“我走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得靠你撑着了!朱棣哪里你有没有把握?”
西门冉纭不自在地移开眼,支支唔唔,“我……我和他有……不少年的交情,应付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朱允炆了,你能保证在我回来的时候,他安然无恙吗?”我问到了问题的核心。
“晚儿,我不明白,为什么有史以来你都对朱允炆如此执着?”
“这个……呃……”风水轮流转吗?这回轮到我说不出来了。
“你喜欢他?”
“怎么会?”我急忙否认,我又没有恋童癖。
“那是为何?”
“因为……因为在我还没有变成茗晚之前,我干了一件错误的事情,害死了我的恋人。而朱允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为了弥补我心中对他的亏欠,所以我不希望拥有和他相同脸庞的朱允炆出事,这就是最根本的原因。”
“那你爱他吗?”
“我……我曾经以为我很爱,可是后来却产生怀疑了。从小我就是孤单一人,没人疼没人爱的,他是头一个对我好的,又是那么的温柔。或许我就把对他的依恋当成了是爱吧!”我一直误解了好多年,从来都没有去思考过。
“冉纭,那么你爱我吗?”
“如果不爱你,你早……”西门冉纭忽而住了口。
“我知道。”不爱我的话,我早死了不是吗?“那么为了我,你能保证在我回来之前朱允炆安然无恙吗?”
“这……”
“只是在我回来之前,当我回来后你可以不必保证。好吗?”我的心开始慌乱,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安,他对我的爱究竟有多深?
时间似乎是静止了,我和西门冉纭互望着,谁也没有开口。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慢慢地死心了,终究他对我的爱还是比不上他的野心。
“好,我答应你。”
在我不饱希望的时候,西门冉纭突然点头了。
“太好了!”我雀跃地一把抱紧他。
“小心点。”西门冉纭无奈地轻声责备,“以后该注意点了。”
“知道知道。”我知道一切都有了新的开端。
第六话 谁道人生无再少
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逐渐减少了外出活动,也开始越来越“虚弱”,整天“抱病”在床,朱允炆为我找来宫里所有的御医,结果都束手无策。
没过多久后,朱棣也闻讯赶了过来。
打从一见到我,就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外加时不时刺探几句。
想来我的演技也不差,可朱棣就是始终无法相信,也是,换作是我,要我相信一个平日里兴风作浪,惹是生非的人会虚弱地躺在chuang上,不是有预谋就是现世报,可惜现在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报应之说?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见招拆招既是。
朱棣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每次来看望我总是出其不意,而每次回去都徒劳无功,看着他什么破绽都没找到的样子,我就一阵暗爽。
至于原风翼,他是越来越沉默了,原本还会冲我展露他的暴躁脾气,现在都不会了,沉默地陪在我身边,沉默地看着我做任何一件事情,他什么都不说,似乎一切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原风翼继续陪在我身边,不晓得在想什么的时候,我唤回他的心绪,“我不会为你做任何改变,所以你也不需要为我改变,如果你想离开,我也不会拦你。”
听起来是很无情,可是难道要给他永远不会成真的希望,让他傻傻地等下去?
“我欠你一命。”原风翼沙哑着出声。
“事实你我都很清楚,你什么不欠我的。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若真要说是亏欠的话,那也只有我欠他的份,是我将他卷入这场纠纷的。
“我不会走的。”原风翼想都没想坚定地说着。
“能走的时候你不走,等到不能脱身的时候,你会后悔的。”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想到日后会一语成真。
“你烦不烦,我说了不会走就是不会走。”多日以来第一次,原风翼恼羞成怒了。
“既然你不走就不要成天给我看你那张苦瓜脸。”
“什么?苦瓜脸?”原风翼瞪圆了眸子,愕然地大叫,“你说我苦瓜脸?”
就是这样,这样才是原来的原风翼。“不是吗?愁眉苦脸的像个小媳妇!”
“喂,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怀有身孕就可以随便说我!”
“怎么?你要揍我啊?”我刻意挑衅。原风翼是最禁不起激的人了。
原风翼负气地歪过头,“好男不和女斗。”
“真像个孩子。”我不由得感慨。
当所有的前置问题都处理完毕,时间也差不多的时候,为我诊治的大夫便说我这病需要去依山傍水的清丽之地去静养。
然后我便回到了重楼。
当然我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跑置于脑后,我派了苍凌去做卧底,自己就舒舒服服地当幕后黑手。
随后的半年里日子过地是异常的一帆风顺,西门冉纭不晓得对朱棣说了什么,朱棣也没有做任何事,很是“安分守己”。
洪武二十九年,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问题就出在这一个上面,逗弄着怀中的女儿,我奇怪了,我明明有记得我应该是生了两次,为什么怀里只有一个呢?
而且众人都异口同声说我只生了怀里这个小家伙。
怀里的小胖子对我挥着两只小手,咯吱咯吱地笑着。肥嘟嘟的笑脸上荡着可爱的红晕。又圆又黑的大眼睛格外地惹人疼爱,有了我和西门冉纭的基因,这小家伙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大祸水。
不过有一点让我欣慰的是,这小家伙的眼睛是黑色的,没像西门冉纭的金黄色。我可不希望她被人认为是小妖怪。
“真的就只有你一个?”我有下没下地逗着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楼主啊,你怎么起来了?”纤细见着我下地,大惊失色地向我跑来,“快回chuang上去躺着呀。”
“先等等,纤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呀,楼主你问。”纤细像是好学生一样站在我面前待我发问。
“我真的只生了咏黎一个吗?”咏黎即是我怀里的小家伙。
“当然只有咏黎少楼主一个。”在我的注视下,纤细越说底气越不足。最后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一眼,纤细是整个重楼里面最不擅长说谎的一个。
“那么还有一个孩子呢?”我严厉地叱问。
“重楼的规矩,重楼的楼主……只能是女子,若是楼主生下男孩……”
“生下男孩会怎么样?”
“立即处死。”
“什么?处死?”恐惧贯穿全身,我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孩子的生死,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怎么会这样,我连一眼都没有看见过!
“原风翼带走了。”
纤细刚说完,我便将咏黎交给她,连忙去找原风翼。
“你把我的孩子带哪里去了?”见到原风翼我想都没想,一把抓着他的衣服气急败坏地质问。
原风翼拉下我的手,淡淡地说着,“你该庆幸带走孩子的是我。”
“那你的意思就是孩子没事?”
“既然孩子是你生的,那么我怎么会让他有事呢?”
忽略他的弦外之音,我忙问,“那他在哪里?”
“我将他交给凤劫了。”
“啊?”我愣是傻了,“你把他给凤劫了?”
“这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原风翼反问。
“虽然这么说没错,可是……可是你总该让我看一眼啊!”我相信凤劫会照顾好我的孩子的,依他这么爱茗晚的样子。
“当时的情况很危险,等你醒了,看见的恐怕就是孩子的尸体了。”
“……谢谢。”
“不客气,你自己好好休息。”说着,原风翼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
“探望你的孩子。”
我急忙跟上他,“我也要去!”正好我也想知道凤劫现在怎么样了。
“不行。”原风翼断然拒绝。
“为什么?”
“凤劫答应收留孩子的条件就是你不可以去看他们。”原风翼也很无奈。
“其实是他不想我知道他因我而断了一臂是不?”凤劫不想我知道,不想我为此而内疚……
“你不应该去打搅他的生活了。”
“我知道,可是……”
“等孩子长到了一定的年岁,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好吧。”纵是心中万般不舍,我还是松口答应了,就当是孩子代替我陪在凤劫身边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将咏黎留在了重楼,自己则回到了我原来该属于的地方。
回来的隔天,朱棣就来了。
“看起来你气色不错啊,人也变得丰韵了。”朱棣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的仔细审视着。
“谢四叔关心。晚儿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那本王也该放心了。就不知道为你诊病的那位大夫现在不知在何处?”
“四叔何出此言?”想找人来核实啊?那问我也没办法啊!问你身边的西门冉纭去吧?都是这家伙易容的。
“晚儿你这段日子不在或许不知道,三哥最近身体也出了问题。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因而……”
朱刚出问题了?我无言地望向朱棣身后的西门冉纭,西门冉纭也点了点头。哎……历史上的皇子似乎都是体弱多病,短命地很。整天沉迷女色,不出问题才怪啊!
“可是这位大夫云游不定,晚儿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这可就是个麻烦了。二哥已经不在,三哥再出问题,这……”
“敢问一句,皇上将寻访名医的事情交托给四叔了?”
“是啊,本王现在也焦头烂额了。”
怪不得啊,这朱棣很少找我麻烦了,原来是另有任务在身。“那晚儿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再怎么尽力而为也没有用了,洪武三十一年三月,朱刚病死。
同年朱元璋驾崩,改年号为建文,是为建文元年。
朱允炆正式登基。
御书房内,朱允炆正在批阅奏章。
此时的朱允炆已退去儿时的稚气,黄袍加身,气度决然。
“晚儿参见皇上。”现在要我还怎么能“允炆”“允炆”地乱叫呢?
“晚儿姐。”朱允炆见我,随即放下手中的笔杆,笑着向我迎来,“勿需多礼。”
“那怎么成呢?”
“这里并没有外人啊!”
“那就请恕晚儿失礼了,允炆。”果然在某些地方,朱允炆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晚儿姐这么晚了,找允炆何时呢?”
“其实是有些事情,可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或许晚儿并不该过问此事。”女子不该过问政事的,可是朱棣始终是心腹大患,不除去的话,日后总有麻烦。
“当说无妨。”
“不知允炆你对众位皇叔有何看法?”
“耶?”朱允炆吃惊,“晚儿姐,这……”
“允炆,算起来,我并不是皇室中人,是父亲怜我,才能得此郡主身份。此情无以为报,唯今我只是想你平安无事。晚儿知道其实在私底下众位皇叔都不服你。”
“这……晚儿姐你说得没错。”朱允炆也不免担忧起来。
“允炆曾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有过。”
“那有应对之策吗?”
“还未想到合适之策。”朱允炆摇头。
“我有一计,只是怕允炆你狠不下心。”
“请讲。”
“削藩。”
“削藩?”朱允炆大惊失色,“这……”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说这些话不合适,但我是为了允炆着想,允炆是聪明人,应该知晓其厉害关系。”我并不完全点破,有些事情点到即止比较好。
“我知道了。”
“还有一事,允炆必须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