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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兴趣的话,不妨猜猜小燕子花光了1万块钱会干什么呢?
PS:低调,都给俺低调。肉汤应该没有超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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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章 小燕子失宠 。。。
御书房。
乾隆和傅恒等大臣商议完政事,又传了五阿哥永琪和御前侍卫福尔康来问话。
永琪和福尔康依次请了安,乾隆摆摆手,眉宇间有些疲惫。
“永琪,听说你这半个月都没怎么去上书房了?”
离小燕子出走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自己派去暗中寻找的人也一直没有回音,乾隆一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有可能因私废公、为女色所迷就感到莫名的不爽。
“皇阿玛,儿臣只是对新来的伴读感到不太习惯而已。”接着又用怀念的口吻细说起福尔泰的种种好来。
乾隆挑了挑眉,这是为福尔泰求情来了么,看来永琪对旧人还是有情有义的,只是未免用错了地方,别说塞雅公主还滞留京城,就算生下长子后和宝柱一起去了西藏,福尔泰这辈子在政治上都不会有翻身的可能。
“科尔察确实不足以担当伴读的重任,这样吧,傅恒的四子福长安虽比你年幼,但是自幼聪慧,才识过人,朕下旨宣他进宫来当你的伴读。”
永琪一愣,军机大臣傅恒一向深受皇阿玛宠爱,长子和次子都是额驸,三子福康安近年在边关也开始头角峥嵘,能拉拢到他最小的儿子借此为未来争储添上一笔助力,这绝对是个不容错过的机会。相比起来,福伦一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下便甩袖俯首谢恩,“儿臣叩谢皇阿玛。”
乾隆早料到他会答应,便将眼神转向福尔康,“小燕子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永琪心一提,也巴巴地望向福尔康,希望他能趁此机会驳了皇阿玛的指婚。
福尔康虽然对五阿哥在为尔泰说情时临时变卦的态度感到不满,但也知道皇上给出的那张大饼,不是五阿哥所能拒绝的,而自己一心想娶的,只有“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紫薇而已。
便依照原定的计划,跪下来请罪说自己配不上小燕子BALABALA以至于小燕子才要离宫出走寻找真爱BALABALA。
乾隆一对剑眉越皱越紧,要不是身为皇上要有皇上的气度,真想把奏折往他脸上一摔然后喷他一脸!
福尔康你个不识好歹的混账东西!朕的金枝玉叶配你怎么就不好了!你福家不过是包衣奴才的出身,这一次你要是好好表个态,就算小燕子出走了也会诚心诚意对待小燕子,你们一家抬旗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永琪正用“好兄弟讲义气”的欣赏目光看着福尔康,乾隆深深地觉得或许自己不该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了。
这时高德庸进来,在乾隆耳边小声禀报道有小燕子的下落了,乾隆本来还挺高兴的,听着听着,脸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绿,最后拍案而起,嘴上新长出的胡子几乎能吹得起来。
永琪心里咯噔一下,糟了,小燕子又闯祸了!不着痕迹地往前挪了几步,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
原来小燕子坐吃山空,把首饰换来的钱全花光了,又没找到柳青柳红,在即将被客栈扫地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以前的一位跑江湖卖艺的朋友,年约四十,叫张三。
张三一听小燕子的近况,当即垫付了三天的房钱,又大方地邀请小燕子一同吃饭,小燕子见张三如此仗义,不用多忽悠就答应了张三的要求。
于是天桥边出现了卖身葬父的小燕子和“尸体”张三……
正当小燕子美滋滋地和张三一起分赃时,一大票官兵从天而降,包围了云龙客栈。
多隆贝子上次五十两银子买白吟霜未果,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又看到个卖身葬父的好货色,很是潇洒地甩下了五十两,满心以为小燕子会乖乖地跟自己回王府,连卖身契都没签,先等着小燕子去城外的土地庙的后山坡“葬父”,谁知她怀揣着五十两一去不回了。多隆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三个时辰,才恍然大悟,遇到江湖骗子了。
多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乾隆派出去暗访的人在官府的大牢里见到了还珠格格和她的同犯张三。
“卖、身、葬、父!”这一句话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子森冷的凉意,御书房里是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架势。
“……”尔康沉默了。
“皇……”刚吐出一个字,就收到皇帝冰冷刺骨的眼神,永琪也沉默了。
乾隆整个人犹如刚从千年寒潭中拔出的重剑,虽未开锋,却比开锋还要锐利,而刚刚瞪向永琪的眼神很明显有了一种“莫非你也想盼着朕早点死不成”的意味。
高德庸默默把太监服的高领又往上提了提。
乾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独自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
禁闭的房门外,永琪和尔康对视一眼,事态已经万分紧急,两人交头接耳一翻,最后决定由尔康出宫找福伦商量,永琪去找令妃求情,务必要留小燕子一条性命。
人们都以为乾隆一个人在御书房里是想着要怎么弄死小燕子,其实他只是在伤心而已。
作为一个父亲,他自认对小燕子付出了足够的心血,近乎宠溺的包容和爱护,就换来这么一个结果,离宫出走,卖身葬父。
而过去的种种,历历在目,言犹在耳,那些父慈女孝的温馨场面,现在想来是何等的讽刺。
帝王的宠爱是不能无限透支的。
“呵呵……”乾隆轻笑出声,眼底却满是冷漠,喃喃自语道,“养不熟的白眼狼又何必再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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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失意时总是不由自主地寻找温暖,皇帝也不例外。
延禧宫。
乾隆在房门外听见有人说话,拦住了要通报的冬雪,驻足听了半会,原来是永琪在为小燕子求情。
乔果昨夜被乾隆折腾得够呛,现下人还没大睡醒,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披着白色的狐裘,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永琪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乔果听得头昏脑胀的,上下眼皮都快合在一起了,愣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腊梅看到令妃困成这个样子,忙提醒道:“五阿哥,娘娘身体不适,不如长话短说。”
乔果勉强睁开眼睛,嘟囔道:“嗯,短话合成一句话说。”
然后永琪就干脆地说了一句话,小燕子惹皇阿玛生气了,请令妃娘娘为小燕子说说情。
乔果也很干脆地答了一句话,“哦,那我站在皇上这边。”
门外本来满脸乌云的帝王,嘴角不由得向上弯了那么一咪咪。
永琪急了,又说娘娘不能见死不救小燕子会性命不保BALABALA。
乔果把冻得有些冰凉的小手缩进了狐裘的绒毛领子里,然后很肯定地道:“不会的。”
直视着永琪的眼睛,乔果很认真地又说了一遍:“他不会杀小燕子的。”
门外的乾隆和门内的永琪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永琪似乎将乔果这句话当成保证了,愁容稍减,表了一翻谢意就要告辞。
乾隆身形一跃,飞上了屋顶,待永琪走出了延禧宫,才跳了下来,刚推开房门,就被迎面扑来的令妃抱住了腰。
微微地惊讶过后,乾隆反手抱紧了她,低头嗅着她的发香,手心里是柔软的狐裘,稍微磨蹭一下就会变得温暖。
乔果从他胸口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像是阳光下绚烂的花儿。
乾隆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是朕来了?”
乔果伸手拉住贴在自己头上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他宽大温暖的手掌里汲取热量。
乾隆感觉到她微凉的肌肤,牵起她走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乔果松开了乾隆的手,走到床头的柜子上取出一个精致的香囊,比了比乾隆腰间的香囊,做出一个小狗般嗅嗅的俏皮表情,得意地道:“皇后娘娘送的香囊呀,我也有哦。”
乾隆忍不住勾了勾她的俏鼻,笑道:“狗鼻子。”
乔果却忽然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右脸。
软软的唇瓣在脸颊上一触而没,乾隆有些怀恋地抬起手,在令仙子亲过的地方摩挲了两下,厚脸皮地低下头,把另一边脸颊也凑过去。“再来一个。”
乔果很乖地照做了,微微嘟着嘴贴了贴他的左脸,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眼睛闪闪的犹如宝石。
乾隆感到心底有股暖流缓缓趟过,还是加了很多很多蜜糖的那种。得寸进尺道:“再来三个。不,十个。”
乔果笑嘻嘻地看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向前靠近。
然后,在乾隆笑得正欢实的时候,把自己两只小手都贴在他温热的脖子上,呼呼,好暖和。
乾隆一愣,然后失笑道:“朕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听话了呢。”
乔果眨巴眨巴着一对乌黑的眼睛,望着他道:“你还难过吗?”
乾隆眼神一闪,“怎么看出来的?”
“我就是知道。”
一只小手从脖子往上移,从下巴,到薄薄的嘴唇,到他讨厌的胡子,最后到鼻子和眼睛,动作很轻。“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在哭。”
所以说,孩子有时候也是很敏感的。
“如果朕还难过呢?”
乔果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说:“虽然打架是不对的行为,但是如果你真的很不开心,我可以帮你去揍小燕子一顿。”
乾隆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半晌,从喉间溢出一句轻笑,“小燕子会功夫,你打不过她的。”
乔果粉嫩的双颊鼓了起来,右手握拳,往乾隆肚子上一个右钩拳过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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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一章 御书房家审 。。。
乔果粉嫩的双颊鼓了起来,右手握拳,往乾隆肚子上一个右钩拳过去,“哼!”
乾隆微微蜷了下腰,故意把眉毛眼睛皱成一团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眼底却满满的都是笑意。
乔果不上当,一脸鄙视地望着他,还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
乾隆默默垂泪,令妃这一拳下来毫不留情,他是真的吃痛啊,最近国事家事都忙,好久不练骑射,引以为豪的六块腹肌都缩水成四块了……
似乎感觉到一股怨气如影子般爬到脚下,渗过粉色的绣花鞋里光着的脚趾头慢慢往上蹿,乔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秋末微凉的空气从微微开着的棂花槅扇窗透进来,乾隆三步过去,把窗户给关严实了。
“怎的这么怕冷?风寒不是都好了吗?”
被走过来的大叔一把抱了起来,乔果很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噘起小嘴,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他居然习惯了大叔的公主抱!这真是太讨厌了!
感觉到脖子上喷过来的热气,乾隆嘴角微微上弯,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人轻轻放下。
整个人贴在松软的被褥上,很快就勾起了并未完全消退的睡意,乔果打了个呵欠。
看着令妃双眼迷蒙,凝脂般的手指正在跟狐裘上的衣结奋战,未果,脸上微微透出些许不耐烦来,乾隆轻笑出声,伸手去帮她解。
这件狐裘是上次围猎时乾隆的战利品之一,优雅大方的设计,雪白温暖的白狐毛,最大的特点还是领子处的衣结,花式繁复透着高雅,又被厚实的绒毛掩着,不看着一步步解很难解开。
乾隆刚刚解开一个结就愣住了,“爱妃,你这是在勾。引朕么?”原来在狐裘下,令妃贴身着着纯白的丝织亵衣,在刚刚自己解衣结时就被蹭开了,透过领口处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甚至连红色的肚兜一角都若隐若现。
乔果掀起被褥把自个儿圆润地团了进去,小声嘟囔道:“这不是永琪来得不是时候么?”
所以你就披了件狐裘,穿了双绣鞋出去见客了?乾隆嘴角抽了抽,三两下把剩下的结解开,帮她拈了拈被角。
“怪不得手那么凉。”心疼了的皇帝轻声责备道。
乔果的小脑袋往被子里又缩了缩,从青花缎被里透出的瓜子脸显得更小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