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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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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目光些微有些躲闪。

    凝歌身上穿的并不是寻常的长衫,反而像极了这里的女子穿在里面的中衣,只是中衣尚且还是裙子,而凝歌身上穿着的分明是一条窄腿裤。

    更羞人的是还把裤子掖进了靴子里,一展那美好的腿型和腰际线。

    上身的衣服更是紧绷在身上,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无比的明显。

    适才见面是因为外衫的遮挡所以不曾看见,如今见着这样奔放的装束就连两个杀心四起的侍卫也有些羞涩了。

    在凤翎国,女子向来都是以长裙为主,这样的窄衣窄裤向来是男人的装束,即便是西凉来的固伦公主逍遥马上,也断不会穿上这样的衣服。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装束活动无比的方便,是习武者的首选。这也是凝歌选择这身衣服的原因。

    “好不识羞耻的女人,难为了皇后娘娘说你是狐狸精,真真的危害我凤翎国。”那侍卫嘲笑凝歌。

    凝歌才懒得搭理这些话。

    原本也是准备近日会遇见阻拦,必定会大打出手,找些方便的衣衫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何况这样的尺度也不过是在现代的跆拳道服,只是这里的人思想迂腐,总是觉得这是男人的外衣罢了。

    凝歌摆出了攻击的姿态,冷笑道:“有本事就来。凰九如今还不曾出关,你们也不过是后退无路的奴役,倒是叫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那两个侍卫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索性丢了手里的长刀空手向着凝歌扑过来。

    两人临近凝歌身边却猛地刹住了身子左右齐发,抬腿就向着凝歌扫过来。

    凝歌眼神微微发暗,身子猛地向后急降堪堪闪过那两记横扫,整个人顺着手臂的力道猛地向后一翻就半跪在地上死死的盯着两个侍卫。

    “早听闻凝贵妃身手不凡,倒是叫我兄弟俩遇见了,定然是要好生见识见识。”一个身穿蓝衣的侍卫活动着手腕的胫骨向着凝歌走过来,凝歌瞥了一眼那人脚下,一步一步稳妥的厉害,隐约能听见脚下踩着碎石的声音。

    而另一个黑衣侍卫却是在一边转动着脚,紧跟着蓝衣侍卫一步步逼近,只是那人脚下轻盈,即便是踩在石子上也不闻半分声响。

    看来这两人一个是善于上盘功夫,一个是善于下盘功夫。

    若是能攻其弱点,致胜倒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是此时的凝歌心中牵挂的却是慈宁宫内的情况,刚才一时心急,竟然没有看到这两个侍卫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这显然不会是一个称职的大内侍卫会做的事情。

    侍卫的衣衫都是统一的,更何况是守在慈宁宫门口的。

    若是刚刚细心观察,也不至于会落得现在这般模样。

    凝歌脑子里唯有一些叹息,身体却是毫不含糊,如一只敏捷的豹子,太守就向着蓝衣侍卫的脖颈之间刺去,果不其然,按蓝衣侍卫探手向着凝歌的手腕横劈下来,那力道虎虎生风,如刀似箭,好像只要能碰到凝歌的手腕就能轻易地把它截成两半。

    蓝衣侍卫眼中的兴奋光芒印在凝歌眼底,凝歌眼中的火焰却好似被这样的兴奋点燃,也跟着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打出去的手收不回来,即便是那蓝衣侍卫的气势如虹似剑也收不回来。

    危急关头,只听得身后的黑衣侍卫一声低喝:“小心脚下!”

    只是为时已晚,以为势在必得的蓝衣侍卫已经是吃了痛:“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而打向凝歌的手转而捂向自己的膝盖,大臂上正鲜血横流。

    此时的蓝衣侍卫根本就站不起来,整条小腿都脆弱的耷拉在地上,脚腕反转在另一个方向,可见这腿已经是从膝盖的地方断掉了。

    “该死!你这个卑鄙……”那蓝衣侍卫低咒着看着凝歌,目光中有鄙夷却也深藏着害怕。

    哪里有这样不要命的打法,两人分明是离的很近,她却要用自己的手臂作为诱饵来攻击他脆弱的下盘。

    那蓝衣侍卫懊恼的看着自己的膝盖,疼痛叫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显得分外的狰狞。

    正在那蓝衣侍卫的手腕要攻击到凝歌的时候,凝歌却是一脚踹在了蓝衣侍卫的膝盖,这一脚可不轻,竟然是叫一个壮汉生生的断了骨头。

    而手臂因为膝盖上突来的疼痛急忙撤回,但是却还是叫那女人手中的簪子划破了经脉。

    凝歌玩转着手中的蝴蝶簪子,那簪子尖端沾染这新鲜的血肉和鲜血,一滴一滴的蔓延道凝歌掌心。

    她忽然笑了:“你们要不要组队上?”

    两个侍卫愣住,面面相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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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预兆
    正在犹豫之中,门口响起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音,此时凝歌是对任何的声音都分外的敏感,闻声飞快的向着门口看去,就见着长彦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已经拾级而上,也并没有着通报就已经跨进宫来。

    这时候来能有什么事情?

    凝歌心思一动,上前一步问道:“长彦公公怎么会这时候来?”

    长彦也不抬头,在凝歌面前一个飞快的叩拜:“娘娘吉祥,是皇上唤了奴才来给娘娘送些东西来。”

    凝歌微微一愣:“是什么?”

    长彦直起腰背飞快的看了凝歌一眼,那一眼神色复杂,似怜悯似叹息,厚重的叫凝歌心跳也漏了一拍。

    “是皇上在前朝出了什么事情?”凝歌侧首猜测道,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就转了方向,素白的绣花鞋露出裙子,正朝着长歌殿的门口。

    长彦连忙摇头摆手:“娘娘误会了,皇上在前朝安然无恙,只是稍有忙碌才会着奴才过来。”

    此时长彦整张脸都暴露在凝歌面前,细致的鼻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显然是以一路小跑过来的,身边也并没有跟着什么人,又好像是在回避什么。

    长彦常年跟在皇帝身边,简直就成了凤于飞的招牌。在这皇宫里长彦也是说一句话抖三抖,万不可能会怕了谁。

    若是怕了谁,也只能是怕凤于飞此时怕的谁。

    凝歌蹙眉思忖着,只觉得事情就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正在朝着自己完全不能预料的方向行去。

    凤于飞在怕什么?还是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就是在针对她凝歌一人,所以才有今日的景象?

    凝歌的手交握在袖子里,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攥在一处,浑身压制不住的有些慌张。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凝歌喃喃低语。

    从今天凤于飞出现在长歌殿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凝歌也只当她是不了解那黑月教的实力才自己吓唬自己,总觉得周围的人都紧张过了头。

    紧张过了头就代表事情远远要比凝歌想象的要严重。

    凰家在前线是灭顶之灾,整个凰家军队几乎都要给凰陆的一意孤行给折腾没了,凰肆就算去了怕是也只能带着凰家旧部一路撤退。

    若是凰家只是靠着这个凰家军撑着,凤于飞早以前稍稍动一下手指头就能动摇凰家的根基,何至于等到现在呢?

    所以这凰家军也不过是凰家势力的一部分,即便是损失了也不过是在凰家的树上折下来一根纸条,和生命并没有影响。

    但是拿一根粗壮的枝条总是要伤及大树本身的元气,这次凰家因为凤于飞的一句话损失产中,而江南动乱就是凰家给朝堂的警告。不仅仅是要提醒皇帝凰家的势力,也是在缓解前线之危机。

    若是凰家再小肚鸡肠一点,可能是在逼着凤于飞去御驾亲征,又在逼着凤于飞永不能回头一样。

    可是凰九真的会动凤于飞吗?

    凰九的心中,凤于飞一直都是撼动不了的神祗。只是作为一个女人而言,凤于飞三番两次做出来伤害凰九的事情,若是换做凝歌是凰九,会恨凤于飞入骨,恨不能杀之而后快,而凰九却是始终如一。

    这叫凝歌暗叹自己的感情过于脆弱,甚至是不敌一个机关算尽的凰九。可是凰九毕竟是凰家人,有凰家人该有的野心。这样的凰九,这次还会原谅凤于飞吗?

    凝歌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长彦出了神,红唇紧抿着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唤月在一边瞧见自家主子身子僵硬砸站在那,弄的长彦站在宫里显得十分的局促,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如何是好。

    匆忙之间,长彦本能的就把目光投向了唤月。

    唤月眼神微闪,连忙上前微微拖住凝歌的手肘,低语道:“娘娘,长彦公公这时候怕是传旨来的。您还是听长彦公公说完才定论,万不要胡思乱想才是。”

    凝歌惶然回神,道:“也是。”说着看向长彦:“叫你笑话了。”

    长彦连忙摇头:“娘娘哪里的话,奴才知道娘娘是在担忧皇上的安慰,只是事情不容耽搁,御书房里还要奴才伺候,这边送完了东西奴才就要告退了。”说着袖子一抖,从袖口就摸索出来一块金黄的绢布,吸引凝歌的并不是那绢布,而是那绢布的四周很是毛糙,却不像是乾坤殿出来的任何东西。

    乍一看,竟然像是从身上撕下来的衣服。

    凝歌手上微微一颤:“这是……”

    长彦双手把手里的绢布呈给凝歌,低声道:“娘娘,明日清晨皇上就要开拔去江南,却思来想去始终不能安心离开,这是皇上叫奴才送来的东西,娘娘请过目。”

    凝歌探手接过,很快的掖进袖子里,皱眉道:“你快些回去吧。”

    既然是匆忙而就,显然是在规避什么人的耳目。

    凝歌方接了长彦手里的东西,长彦匆忙就退了下去。凝歌攥着那绢布行至床边,却始终没有打开那绢布。

    明黄色的绢布上隐约透着墨色,只是那墨却并非是一般的墨。那布上有淡淡的血腥气息,虽然并不明显,但是却没有瞒过凝歌敏感的鼻子。

    凤于飞大概还不知道她是以此为生的,凝歌苦笑着想着。

    是血书。

    但凡涉及到血书总是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包括凤于飞给凝歌的这一封。

    唤月道:“娘娘怎么不拆开来看看,说不定是皇上给您写的饯别书呢!皇上心中有娘娘,临行了却还惦记着您呢……”

    凝歌的眉头蹙的更深了,她侧头深深的看着身边的唤月,低语道:“是血书。皇上这时候必定是被群臣包围不能脱身,就连这绢布都是从龙袍的内衫上临时撕下来的。这样一来,你还觉得是饯别书吗?”

    唤月眼角猛烈的一跳:“娘娘认为这次是冲着您来的?”

    凝歌苦笑:“我也想不是。可是凰家和我两败俱伤,但是凤凰两家之间的关系不能动摇,凰家又怎么会放过我。说不定是在劝皇上带着我御驾亲征,然后叫我死在战场上的乱箭之中也说不定。”

    唤月连忙道:“不会的。娘娘福大命大,万不要想这些个不好的事情。”

    凝歌并没有理会唤月安慰的话,唯一思忖,还是抖开了手中的绢布。

    明黄的绢布上面并没有其他的装饰,周边都是撕扯时候发毛的布料,中间一个潦草的“令”字,笔触匆忙,鲜血沾染的也并不均匀,显然是仓促而就,否则就着凝歌所了解,凤于飞不可能就这么点料。

    令?

    这是什么意思?

    这通篇并没有什么饯别词,就连多一笔一划都不曾有,凤于飞是想要通过这个字表达什么呢?

    凝歌蹙眉深思,嘴里低喃道:“令?”

    唤月闻言,也跟着思索起来,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是想起来些什么:“娘娘,莫非是指的令牌?皇上不是给了您令牌么?”

    凝歌神色陡然清明了起来,却又很快暗淡了下去,沉沉的变得无比的复杂。她看着唤月想要说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是变成了:“也许吧。”

    唤月神色微微一闪,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但是见凝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能闭上嘴巴作深思状。

    两人对着沉默了许久,叫人觉得这样一个字已经如何都不会有答案了,凝歌才淡淡道:“罢了,横竖都不过是一个字,且当是践行书罢了。你先下去吧,我乏了。”

    唤月低头告辞:“是。”

    凝歌坐定在床边,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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