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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位于深海之中,东西任由甘松取予,以现代的科技条件,制造再厉害的船,也根本无法到达。也就是说,这些东西的所有权和支配权便宜是甘松自己的了。
没想到,自己转眼间就成了千亿富翁!
不过,得走出这片海域,把这些转变成钱才行。
前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危险,甘松并不急于把所有东西都带走,而是沿着白骨延伸的方向,不断地搜寻着各种各样的宝贝,主要是瓷器、玉器和金属制品,找寻合适带走的东西。
最终,甘松选了一块玉石。这是一方印章,印章上面雕着龙、鱼、凤、鸟的图案,下面雕刻着八个不认识的古字,左右两侧也刻着字,光线较暗,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字?
不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看起来晶莹透明,是所有玉器中的精品。
甘松通过玉器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感受到玉器中所隐患的王者之气!
“这个东西到底管多少钱?只有出去以后找人鉴定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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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2流成为学徒,感谢止丶漠情、2流的打赏。
第十六章 百年金鲤
第十六章百年金鲤
甘松将玉器放好,继续往前搜寻,找寻出去的路,确定这片海域的坐标。!
突然,一条金色的金鲤出现在甘松的视线中。
这条鱼的体形相对于海水中的生物来讲,并不很大。看重量只有三五十斤,体积大小与两三岁的孩童差不多。但它的双眼特别有神,似乎闪着金色的光芒。全身圆鼓鼓的,鳞甲格外醒目,与海鱼黑鳅鳅的体色、长思思的身体格格不入,很另类。
这种颜色、这种体形在海中很招恨,很容易受到大型海鱼的攻击,成为海鱼的腹中之餐。但凡事都有例外,金鲤却神奇般地活了长达一百年以上的时间。
看到甘松,金鲤定在了水中,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猛地转身就跑。金鲤的尾巴特别有力,左右一摆,便前窜出十来米,再一摆,又窜出十来米。
“百年金鲤!哪里跑!”
看到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甘松心中一喜,赶紧追了过去,整个人在水的浮力作用下,离开地面在水中飘了起来。龙马是海中的王者,任何鱼都快不过它。有龙马的相助,甘松就好像腾云驾雾般,速度极快,金鲤岂是他的对手。
转眼之间,甘松便追上了金鲤,心中意念一动,百年金鲤便被拉入气泡之中。
周围没有了水,金鲤顿时害怕起来,拼命地挣扎,想突破气泡的束缚,冲入海中,继续逃命。
甘松找准机会,一只手按住金鲤的背,一只手按住金鲤的尾巴,膝盖跪在了金鲤的身上。
金鲤拼命的力量相当大,甘松手上脚上的力量也不小,千斤以上,仍然有些按不住百年金鲤。甘松拼尽全身的力气,压着金鲤,不让金鲤乱动,一股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力让甘松的手和脚有些发麻。
好大的力气!
甘松不愿意放出龙马或是腾蛇。两个神兽一出来,是绝对能够降住金鲤的。但两个神兽的力量太强大,一不小心,便会把这条金鲤糟蹋掉。特别是腾蛇,这个嘴馋的家伙,看到好东西,还不是一口吃掉了事。
两人斗了一阵力,金鲤的力量终于小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希望能够吸到水中的氧气。甘松哪能让他如愿,将整个人身体都压在了金鲤背上。
渐渐地,金鲤不再动了。
甘松松了口气,手上的劲渐渐放松,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突然,金鲤仿佛来了精神,身体猛地一摆,将松了劲的甘松抛出老远,撞到一堆泥沙上,把周围的海水搅浑,眼前不能视物。当然,金鲤也不能幸免,它在气泡的包裹中,没有甘松的意念,它根本无法冲出去。
在气泡的牵引下,跟随着甘松一同飞出,撞到甘松的怀里。
甘松双手一环,金鲤被甘松抱住了!
本来以为金鲤还要折腾,但却没有了动静。甘松坐了起来,仔细一看,由于呼吸不到氧气的原因,金鲤已经淹淹一息。
这最后一击,也是金鲤最后爆发的力量,就好比回光返照,最后一击的力量是最充足的。
甘松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现,经过刚才激烈的搏斗,自己的力气已经被抽空了,赶紧将金鲤放在一边,从百草锦囊中拿出储备的药材,猛吃起来。过了一阵,才恢复了体力。
百年金鲤并不是神兽,而是一味珍贵的药材,一种很少见的珍稀动物。
甘松可以直接拿出百草锦囊,用意念很轻松地将百年金鲤收入其中。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利用百年金鲤的力量,通过与它较量,以此消化近段时间来吃下去的药力,同时增长自己的实力。
上次与金风父子较量之后,甘松就发现自己的力量只有在与实力相当的对手搏斗时,才能消化掉身体内积累的药力,使自己的力气突飞猛长。
经过与金鲤的较量,甘松的力气又涨了!
取了几支百年金鲤尾部上的尖刺,满意地将刚刚死去的百年金鲤放入百草锦囊中,把玩着手里的尖刺。
鱼骨针!百年金鲤做成的鱼骨刺!这可是用来实施针炙的好东西!
浮出海面,乘着龙马飞到半空中。甘松看到,这里的附近居然有一座孤立的岛屿。岛很大,被茂密的森林所覆盖,如果不是在半空中,根本不知道这是一座岛,而以为这是陆地。
没有砍伐的痕迹,这里面应该没有人居住。
或许,在这里建个小家也不错,回头把丁香带过来。
看了看时间,与太阳相对比,找到回家的方向,甘松乘着龙马飞了回去。
那座岛位于陆地东南面的位置,南海之中。
鄱阳湖与南海相隔十万八千里,一转眼间,甘松便通过湖底的空间隧道从鄱阳湖到了南海?
这个世界,果然很奇妙!
返回鄱阳湖,已经是傍晚时分。
来到老爷庙水域自己消失的地方,甘松再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浅水区,一个猛子从水里钻了出来,故意把自己的衣服打湿。
如果衣服是干的,岂不让胡秋月怀疑?
胡秋月躲在芦苇丛中,坐在渔船上,焦急地看着水面。
这一片水域是老爷庙,处处都充满着危险。甘松潜下水已经六七个小时了,如果是其他人,怕已经凶多吉少。但是,她不死心,一定要等到甘松回来。中午吃了早晨准备的干粮,她独自一人守在这里,不肯离去。
甘松消失之后,胡秋月虽然担心,但并不担忧,因为,她知道甘松的水性很好。
如果说这六七个小时,甘松都是在水下渡过的,胡秋月肯定不信。但如果说甘松能潜下水游到远方,自己视线不及之处,胡秋月绝对不持一份怀疑。
“甘松,你到哪儿去了?怎么一转眼功夫就不见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胡秋月第一时间便看到了从水中冒出头的甘松,心头一松,长长地吐了口气,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脸上有了笑意。道:“没想到你的水性这么好,能够在水下呆这么长时间。”
“你想我了?”甘松游到船边,扶着船舷。
刚刚与百年金鲤的搏斗,甘松体内积累的药力又消化了一部分。加之,有了一次上船失败的教训,甘松掌握了上船的技巧,很轻松便上了船。他的手只是在船舷上轻轻一搭,整个人便如飞起的白鹤,飘到了船上,连船身都没有引起一点点的波动。
这一切,以胡秋月的眼力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只是觉得甘松的动作优美无比。
她不理会甘松调侃的语言,一路行船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她对甘松的评价,他是一个有担当、很勇敢、医学高超的男子,就是有时候口有点花,喜欢说些调戏女生的话,并且很多时候随口而出。
抬头看了看天色,胡秋月道:“我们该回去了。再晚一些,天光收了,就看不清水路了,到时候会很危险。”
“好呢。美女,我们回家。”
胡秋月脸色微微一红,扭头不看甘松,问道:“你到水下去干什么?”
“给你父亲找治病的东西。”
“什么东西要在湖中找,找到了吗?”
“一付用鱼骨做成的针。”
鱼骨针要到水中找也说得通,胡秋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思维被引到父亲的病上来:“找到了吗?”
“找到了。”
“太好了!”胡秋月一脸的幸福和快乐,自己的父亲有救了。
甘松用桨划了划水,渔船便将芦苇分开。在夕阳的照耀下,芦苇的尖端被渡上了一层金色,风吹芦苇,一片金色的海洋便如潮涌动。海洋之中,两人一船悠悠划动。
胡秋月安静地坐在船头,看着被夕阳染红的鄱阳湖水,以及湖水之间,不停飞舞、千姿百态的鸟禽,忍不住唱起了鄱阳湖民歌:
东风个一吹也,郎呃船开也,
手拿个金咧壶喔,把酒喔筛。
早早个去了也,早喂早回唉,
莫在个江咧边啰,冷风喔吹。
第十七章 糊饭
第十七章糊饭
胡秋月家,胡母望着银白色的江面,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时不时地皱着眉头。;
屋里,传出胡叔略带沙哑的声音:“浑家,秋月还没有回来吗?”
“我正看着呢?应该快回来了。”胡母应道。
“哎……”屋子里响起一声长叹,道:“这些年我这个没中用的,让你们母女俩受苦了。这条不争气的腿啊,当时就该听医生的话,割了算了,坐在轮椅上还能给家里做点家务。我们这些世世代代的渔民,离开了船,离开了水,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又胡思乱想了。”胡母走进里屋,把胡叔的身体扶着坐了起来,打了盆热水给他擦拭全身,道:“秋月不是说他的同学是医生吗?我看能够治好你的病。”
“你别安慰我了,那小子还嫩了点。虽然我腿断了,眼睛亮着呢。我看没什么希望,连大医院都说没希望,别指望他了。”胡叔摇摇头,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道:“泸州,四川,实在是远了点儿,不是一条船就能到的。”
胡母手中的帕子顿了一顿,道:“年青人的事,你别瞎操心。在甘松和秋月面前,这话可不能说出来。我看,甘松能够想到给你治腿,可以看出孩子还是善良的。不管治没治好,心意到了就行。”
“嗯。”胡叔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
擦完胡叔的身子,胡母端着水出去,轻轻地关上门。
来到厨房,操心起晚饭,一边操心一边注意着窗外门口的动静。
饭渐渐煮熟,可两小子怎么还没有回家?莫不成遇到什么事吧?
想到此处,胡母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出门,关注着湖里的动静,站在家门口的小土堆上踮着脚左右徘徊。看到附近归家的渔民,胡母都要跑过去问一声:“看到我家丫头没有?”
一次次询问,一次次失望。
“锅里糊了!”听到屋子里胡叔一声大喊,胡母赶紧跑回到厨房,闻到一股焦臭味。手忙脚乱地把锅儿端开,打开锅盖一看,里面的水已经被烧干,最底层的白米饭粘了锅,被烧成了黑色。胡母熟练地把上面的米饭舀出来,把煮糊的饭倒掉。
“饭又糊了。”屋里胡叔叹道:“看来,我们一家子真不适合做渔民,每次回来晚了,你都要把饭烧糊。哎……孩子的事,我不管了,随她吧。”
“甘松,你真能治好父亲的腿?”
家渐行渐近,想到卧病在床的父亲,胡秋月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句话在她心里憋了很久,从昨天晚上甘松出手治病的时候,一直到现在。
甘松在夕阳的余辉中摇着船,笑道:“你放心吧,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六七成还是有的。”
“我就是有点担心。”胡秋月看着不再青绿、而有些泛白的湖水,道:“只有六七成?你这人,有点不靠谱。”
“怎么说?”甘松疑惑地问道。
胡秋月用手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道:“要不是看你控制住了那个疯子男人的病,我不会带你到家中。可是,我父母那种看你的眼神?他们以为藏得住秘密,可他们的表情写得明明白白……我真有点后悔带你回家。”
“他们什么表情?”
甘松一愣,船也跟着顿了一顿,道:“我这样年轻,他们不相信我的医术,也是正常的。”
胡秋月脸上一红,她父母的表情分明是“看女婿”,这哪说得出口?甘松这个木瓜脑袋,怎么这样理解话中的意思?父母哪儿怀疑他的医术了?
胡秋月转过脸,对着甘松一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太没意思了,不声不响就从渔船上消失,害我白白担心了一天,还以为你见了阎王呢。”
原来,胡秋月是为这个生气啊?甘松道:“对不起。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