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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老总说这项目肯定能做成的,是的,啊——丰达的环境比以前好多了,对,对,对——我知道了。电话联系,好,好,好的。谢谢,谢谢。
我知道胡小山一般通话都很短,所以专门拣重要的说。
兰兰,你跟水说话啊?我怎么听出你在跟一个经理说话啊?
是的,表姐,告诉你,这个胡经理就是我初中的同学啊,他在深圳,这次招商项目就是他们公司的,他是业务经理,是这次考察组的组长。
哇——不错呀,那你这次要立功了。
嘻嘻,他说提前两天回来,先回家看看,再跟我们政府谈谈意图,我明天要去机场接他们呢?
哦,好啊。他家在哪的?
呵呵,深山啊,家就住在柳河边的,他就是胡小山啊。
胡小山?哦——嘻嘻,不错,不错呀。
这小子小时候很调皮的,没想到混得不错的,居然做了经理了。
人家努力吧,你好象看不上别人呀。
没有呀,我——
喂,兰兰,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去机场接人得有车啊。
哦,没事的,孙副县长说了由政府办安排。
那你也得告诉你们胡局长的。
哦,是的,我知道的。下午我就告诉他,由他汇报孙副县长。
对,以后你别直接汇报孙副县长,知道吗?
好,记得了。嘻嘻,官场复杂,是吧?呵呵——
知道就好,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的,那我走了。
作者题外话:我被陶醉了吗?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
第二十九章
29
果然不出表姐的所料,胡局长听了我的汇报,露出十分友好的笑容,下午他急忙向孙副县长汇报,并要求派车到机场接客人。出乎孙副县长所料,胡局长极力推荐我去机场接人,因为什么胡局长虽然没有说,不过孙副县长也没有问。胡局长对我说,小苏啊,这次孙副县长很器重你啊,所以你要好好干,我想考核的事会有一个好的说法的。我不知道什么好的说法,不过我知道孙副县长对我很是信任,其实,那天我就悄悄地告诉孙副县长考察组的胡经理是我的同学,我的老乡。只是胡局长不清楚这个内情罢了。
明天去机场,胡小山他们终于要来了。
我的心灵深处一直牵挂着即将出现的见面场面,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境况呢?
胡小山,这家伙我十年没见了,他会变得怎样呢?应该会认出来吧?嘿嘿,一定的,高高的个子,鼻梁有些高,眼睛瞪人的时候特别大,那时,他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健壮如牛,呵呵。
晚上,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电话给胡小山——我想,一是应该告诉他我已经落实车子,明天准时到机场接他们;二是我得告诉他我亲自去机场接他;三是要让他知道我会全程陪同他们考察,负责吃呀住呀行呀,嘻嘻,也许这是我和胡小山之间的一种偶然的合作吧。
可是,接电话的却不是胡小山,而是一个女人。
对不起,胡经理在游泳池,要不我叫他?
哦,不了,我过一会再打过去吧,谢谢。我显得十分的狼狈,这个家伙真奢侈,呵呵。
“2008年的第一场雪——”
手机突然响了,我以为胡小山回电呢,可是,一看却是胡天鹏,局长这么晚了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小苏,你在哪呀?
在家里。胡局长,你好。
哦,你马上赶到“香格里拉”508去,孙副县长说有重要客人。
哦,好的。我知道香格里拉是个茶庄,去那无非是唱歌,喝酒,跳舞——孙副县长点名要我去吗?胡局长知道我歌唱得不错,舞也跳得不错,孙副县长也知道吗?也许——表姐告诉过我,一般接待上面的客人除了吃饭还有就是去KTV放松一下,这似乎是接待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嘿嘿。胡局长的话,孙副县长的意思,我可不敢忤逆的,拒绝是不可能的,反正今天晚上也没什么事,去放松一下也许会好些吧,我觉得应该打扮一下自己,嘻嘻——
胡局长催了几次,手机响了几遍,我一直在洗手间。
我正想回胡局长的电话,这时,孙副县长却来电了。我感觉很意外,孙副县长一般不会直接电话给我的,除非是找不到胡局长的时候才找我的,呵呵——
你好,孙副县长——
哦,小苏呀,胡局长没通知你吗?
通知了,我马上出门了。我知道孙副县长本来对胡局长就有成见,要是我再说胡局长没通知什么,那就把他给害了。
好的,快点吧。
好,好,好。拜拜——
我急忙化了个淡妆,换上连衣裙,高跟鞋,带上手袋,匆匆地出了门,奔香格里拉去了。
一到508,我看见胡局长也在那里,孙副县长把我介绍给市里的几位领导,还特意夸耀我的能干——我连续敬了几杯啤酒,很谦虚地表示一下自己的荣幸。
之后,508又来几位女士,我谁都不认识,从她们时髦而露骨的穿着让我不难猜出她们的身份,也许她们就是穿梭在茶吧和酒肆的交际花吧,除了能喝酒,还有能哄人开心,只要男人们想出什么,提出什么,她们都会马上赞成,并且纷纷响应,马上会满足任何的一个要求,我以前跟表姐也接待过上面的领导,不过还不知道太多的规矩,呵呵——胡局长倒成了倒酒的伙计了,我替他抱不平,于是,我想接替他给客人斟酒,倒茶——用牙签刺好果子递给客人们,也许,我应该这么做。可是胡局长却悄悄地告诉我,快点帮领导们点歌呀——对了,我——点两个人唱的曲子。哦——我知道的。
但是,孙副县长却叫我去请客人跳舞——
其实,那几个漂亮的小姐已经邀请了几个领导跳舞了,我只好请孙副县长跳一曲。
胡局长一个劲地叫好,并且说孙副的舞姿特别优美。
孙副县长喝了酒了,我闻出酒的气味,浓浓的。可是,我并没有回避他的眼神,我也不表露出对酒气的讨厌,相反,我带着笑容,虽然孙副县长的个头不高,跟我大概一个样,只是身体有些发胖,而我却穿了高跟鞋——旋转的时候我特意照顾了他,他搂我的腰间不是整只手,而是一个他的大拇指,但是,我的感觉却特别的清楚,幸好我的腰间没有坠肉,呵呵——
胡局长除了给唱歌的人敬酒,还端着两杯啤酒走到孙副县长和我的面前,很恭敬地递给我们酒杯,并且说了一句十分得体的话,劝我们碰杯,孙副县长笑了笑,说声好啊——我们的杯子碰了一下,孙副县长一饮而尽,我也喝干了,还说声谢谢。
小苏,不错嘛——孙副县长表扬一句,又对胡局长说,胡局长手下真的人才济济呀!
呵呵,孙县长过奖了。胡局长笑了笑,淡淡地说,我知道今天晚上孙副县长对胡局长很客气,对我也很在意,不跳舞的时候,孙副县长还叮嘱我招商的事,没等我说话,胡局长已经接过话题,没事的,这次的招商把握性很大,请县长放心吧。
好啊,胡局长好像胸有成竹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苏主任,我们两个一起敬孙县长一杯酒啊——
好的——
我知道胡局长要缓和他跟孙副县长之间的紧张关系,这何尝不是一种有效的途径呢?
我知道,今晚,我只有服从领导的安排了。跳舞,唱歌,喝酒——
音乐包围了整个包厢,我如同一个舞女陶醉在灯红酒绿之中。
作者题外话:官场如战场,我算什么呢?也许——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章
30
我没醉,我没醉的。
这句话今晚胡局长说了很多遍,直到我把他送到他的住处,他嘴里还念叨着这样的话语。我悄悄地提醒他“嫂子来接你了”,他顿时醒了过来,“哦”地一声,轻声地说“你回去吧,小苏,我自己上楼,去吧我的苏妹妹——”,我不知道胡局长为什么这么叫我,好象今天晚上孙副县长也这么叫我了,有几个领导还说我是“女中豪杰”呢——
那你小心点,局长。我只能这么说一句。
去吧,拜拜。
拜拜,晚安。
我离开了胡局长的住处,心中一阵轻松。今晚胡局长喝不少,孙副县长表扬了他,当然,我也喝了不少,孙副县长说我海量,能干,能喝,能唱,能跳,是个女强人,其他的客人都对我刮目相看,胡局长拉着我跳舞的时候暗示过我,小苏,不错啊——孙副县长这么器重你,将来前途无量啊!我不知道这话是否真实是否可靠,但是我的心是飘飘然的,难得局长这么宠我。
回到家,我才发现手机的未接电话有10多个,呵呵——表姐的,黄小菊的,还有就是胡小山,嘻嘻——在那么嘈杂的歌舞场面,手机的铃声再大也是没人听到的,何况今晚我几乎没有停止过活动,要么喝酒,要么跳舞,要么唱歌,忙得有乐趣啊——夜深了,我不能给胡小山去电话的,呵呵——他应该休息了吧,算了,明天早上再联系吧,表姐找我什么事呢?还有黄小菊——哎哟,我开始感到身子有些困倦,冲一下,呵呵——我把连衣裙脱了,只留下内衣和*,嘻嘻,我站在镜子前,修长的身材,丰盈的胸脯,白皙的皮肤,曲线美——脸似乎有些红晕,我把头发盘了起来,摸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在镜子前面旋转一圈,走到小衣柜边,从里面拉出一套紫色的睡裤,进了洗手间——管他呢,先洗洗再说。
洗完之后,我的精神焕发了,躺在床上就是无法入眠。怪事,我很久没失眠了,今晚怎么啦?难道喝了啤酒就这样?电风扇的风徐徐吹来,我抱着被单仰卧着,脑子里开始活动的是胡小山,这家伙就像一个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那年,我才15岁,那是我的花季,也我的辉煌,更是我的骄傲!15岁的慌乱是少女对美的追求即将成功的季节,15岁的我隐隐约约感受到不断成熟和不断膨胀,15岁那年,我开始变成一个所谓的公众人物,那年,我才知道出类拔萃的涵义。
进入初中三年级,我的感受似乎跟我的生理和心理一样天天都在更新,天天都在变化,我的主意我自己拿,我不需要去问妈妈,也不需要去问表姐了,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成熟了。
日子像自己的脚天天都在迈出新鲜的步法。从学校走到家,再从家走到学校,这是我的逻辑。
从男生旁边闪过到在大人面前我挺胸抬头地迈着自信的步伐,从班主任杨老师的每一次表扬和赞赏的话语里到同班同学羡慕的目光,从第四个“教师节”那天我们班干部一起去给每个科任老师送去节日纪念品到“五四”青年节我组织本班的8个女生代表着班级参加全校举行的文艺晚会,从那个难忘的晚会开始我们成功地表演着旋律悦耳、激情浪漫、婀娜多姿的舞蹈,那热烈而激荡人心的掌声确实让人陶醉,从晚会即将结束的瞬间到领奖台上我接过的奖状和沉甸甸的一等奖奖金,从无数次的收获和班级活动的突出成绩,我简直成了名人,成了全校闻名的佼佼者,所有的同学都称赞我,所有的老师都对我抱着高度评价的态度,一切的一切,我都难以忘怀。
其实,我的“初三”经历中一个巨大的转折点就是我被推选为学校广播室的业余播音员,每天我除了教室就是呆在广播室里帮忙,学校的团总支书记黄老师派给我一个差事,就是协助他做好广播室的事,包括协助或者代替老师播音,把好人好事的稿子对着话筒向全校宣读。
黄老师说我的声音很甜美,效果非常好,说我是做主持人和播音员的料,连那个女教师王颖也称赞我,我的心像抹着蜂蜜,那种开心和得意的奇特色彩全部露在漂亮的脸蛋上,好几个晚上激动得失眠了。
胡小山重新回到学校读书,杨老师高兴,全班的同学高兴,我内心也十分高兴。可是,班主任杨老师却在每一周的班会上大张旗鼓地唠叨着我带头为胡小山捐款的事,我觉得自己很恐慌,很羞涩,其实,同学之间能够这样互相帮助是无可厚非的,杨老师却说出一番大道理,弄得我真的无话可说。
虽然在杨老师表扬的时候我的心乐滋滋的,脸涨红起来,耳朵就是发热,心里就是舒服,可是我却装作一副嗔怒的样子,把眼睛当作说话的工具,向周围的同学投去的是怪怪的目光,我似乎在观察着大家对我的评判结果。
说真的,胡小山辍学复返,我们班捐款支持胡小山的举动引起了全校师生的震动和反响,而我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