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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y告诉我,当时我躺在海边已是奄奄一息,背部和脸部已严重烧伤,意识散失,整个人昏迷不醒。
被他的主人救回后,经过数个月的拯救治疗,我终于睁开眼,算捡回了一条命。
接着那人聘请了全国最好的整形医生给我做了植皮、整容、疤痕去除等手术,同时还有专业的心理师给我做心理疏导,使我从那次空难中彻底走了出来。
今天,Jony就是奉命来接我出院的。
Jony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回答说,我还没有计划好自己的去留问题。但有一件事情现在必须马上要去做的,就是当面跟我的救命恩人,Jony的主人道谢。
Jony听了我的要求后,有些为难,禁不住我再三请求,他特意离开病房打了个电话,回来后对我点点头。
我,如释重负。
坐上车后,我给爸爸拨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前,我的心情无比紧张、复杂,手颤抖地连电话都握不好。
“爸,是我,菲菲 ̄ ̄”电话接通后,我的言语有些哽咽。
“菲菲……在外面……习惯吗?”爸爸听到我的声音,很是高兴。
“爸,我很好,你放心吧!你的身体怎么样?”再一次听到爸爸的声音,我激动得直掉泪。
“爸很好……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爸,我会的。你也要保重身体……”
……
知道爸爸身体无恙后,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挂断电话后,我犹豫着还是决定给牧少臻打个电话。
不为别的,只为报个平安。
电话拨出后,不巧,语音提示竟是关机状态。
也罢,爸爸也会向牧少臻传达我的平安的。
虽是这样想着,但失落感还是油然而生。
此刻,我的心,竟是那么渴望再听到他的声音。
********
Jony开了很久的车,晃过蒙地卡罗街道,所到之处令我吃惊地长大了嘴--
我眼前所看到的,是一个很古老的大宅,门口有铁栅栏、四周有高墙,从栅栏到主宅还得辟条道路,在面积狭小的摩纳哥,竟然有人奢侈的辟出如此大片的土地来做草皮,这是哪号人物?也未免太……
我找不到形容词了,耳闻摩纳哥人的富裕,但这家人,恐怕是其中的翘楚。
此时,身着制服的警卫已经来到驾驶室旁边,敲了敲车窗。
Jony打开车窗,警卫看了看后,连忙点点头,放车子前行。
车子驶进大门,Jony把车子停妥后,领着我进屋。
在一处房门外停了下来,轻轻敲了敲门,“主人,董小姐来了。”
“请进”
我愣了一下,那声音,好熟,我在哪里听过?
“怎么了?”Jony看了我一眼。
“没事。”我摇摇头,心想自己是多心了,我在国外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啊。
但是当我跨进书房时,看到站在落地窗前,双手背在背后,含笑看着我的男人时,立即打翻了我的推测--
白皮肤,黑头发,完美的微笑,及一双稀有的淡紫色眼眸!
淡紫色?
我立即想到薰衣草,普罗旺斯,就自然而然想到了那个扶我一把的绅士男。
眼前人跟脑海里模糊的印象一叠加,重合,确认是他!
61 澈斯离(已增添)
在菲菲打量他的同时,绅士男也正在欣赏着眼前这张美丽的脸蛋。
巴掌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绝伦。脸上的肌肤剔透如雪,没留一点疤痕。一双大大的翦水眼眸,小巧的鼻梁笔直挺翘,粉嫩的菱唇,整张脸蛋组合起来美到不可方物。
这种美不同于欧洲女人的野性妖娆,它不张扬外露,但却充满特殊气质。
他看过的东方人不在少数,但像这样极富东方美的女人却不多见,虽然,她的脸是整出来的,但与生俱来的绝佳气质是高科技整不出的吧。
“你好,我是董菲菲”菲菲伸出手。
“你好,我叫澈斯离,幸会了。”他淡淡地笑着,也伸出了手,依旧是流利的中文。
“澈斯离先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菲菲深深鞠了一躬,由衷地说道,
“你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你可以给我联系方式吗?等我有了钱,我就把医药费寄还给你。”
“医药费?”澈斯离一愣,随后笑了,正欲开口说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得到主人的允许后,女仆玛利亚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对着澈斯离讲了一连串的法语。
澈斯离一听,神色有些担忧,他对菲菲说句句“失陪一下”后,大步流星踏出书房。
菲菲在书房静待着澈斯离的回来。
可是许久以后,澈斯离还是没有出现。她想,他可能去处理什么紧急的事了,虽然她听不不大懂法话,但光从澈斯离凝重的表情中可以判断出。
隐约的,菲菲似乎听到婴儿的哭泣声。
一开始她怀疑那是她自己的错觉,因为宝宝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有幻听症状。
当哭泣声依旧在她耳边环绕不止时,她走出书房,站在书房门口,仔细辩听,最后确定那哭泣声不是幻觉,而且真真实实存在着。
本能的,菲菲走出书房,外面是很宽阔的客厅空间,漆着油画的天花板,钻石般闪烁的水晶灯,巨大的柱石,檀木的墙裙,无不彰显着古宅的豪华。
菲菲穿过客厅,朝着声源一步步靠近,最后终于在一个紫檀木门前停了下来。
透过半开的房门,她看到玛利亚的怀里躺着一个婴儿,不管玛利亚怎么安抚逗弄,婴儿就是哭闹不止,而澈斯离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深蹙着眉,双手揉按着太阳穴,一副很吃痛的表情。
直觉使然,菲菲几乎可以判断那是澈斯离的孩子,但澈斯离的妻子,孩子的妈妈此刻怎么不闻不问呢?
可能是哭得太久的原因,婴儿的哭声有些许嘶哑了,但那架势依然是不依不饶,她撕心裂肺的哭闹声,揪得菲菲心疼不已。
菲菲礼貌性地敲了敲门,但那强大的哭声遮掩盖了她的敲门声,于是,菲菲果断地推门进入,“不好意思,打扰了。”
澈斯离一看是菲菲,微微一怔,起身走到她面前:“菲菲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菲菲了然地笑笑,“没关系,宝宝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澈斯离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贝比不像是生病,却莫名其妙地哭闹不停。
菲菲朝玛利亚怀里的婴儿看去,这是一个约莫五六个月大的女婴,卷曲的金黄色头发,白皙如雪的皮肤,又长又卷的睫毛,红润润的嘴唇,哭时整张脸纠结在一块,真的好漂亮好可爱。
如果自己的宝宝还在,也应该有这么可爱吧。
倏然地,菲菲的心里百感交集,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宝宝,半晌后,已是泪眼婆娑。
“我可以抱抱她吗?”菲菲抬起眼,征求着澈斯离的同意。
菲菲忽然溢出的眼泪让澈斯离有些不解,但他没有追问。
他微笑着点头,示意玛利亚把孩子放到菲菲怀里。
菲菲颤抖着双手接过孩子,犹如抱着自己的宝宝般,激动不已。
而宝宝一到菲菲的怀里后,竟然奇迹般地不哭也不闹了,睁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直盯着菲菲看。
菲菲也是一脸宠溺的目光久久凝视着宝宝,她的眼珠子一动也舍不得转动,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此刻房间里还有两个人,正在以不同的表情看着她。
玛利亚惊喜地张大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她常常的呼出一口气,忐忑不安的心落了下来,脸上的神色也由原先的惊慌失措转而恢复自然了。
而澈斯离的神色虽然沉稳,但内心却有所触动。
要知道,贝比出生后,经常这般哭闹不止,为此已经不知道更换过多少个保姆了。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魔力”,竟然一个怀抱,就轻轻松松让贝比彻彻底底地安静下来。
哭闹了这么久,贝比显然也累了,她很快在菲菲的怀里闭着眼睛睡着了。
贝比睡着后,菲菲依然一动不动地抱着,直到玛利亚提醒时,菲菲才小心翼翼地把贝比放到婴儿床里。
********
走出婴儿房,澈斯离感激地对菲菲笑笑,“菲菲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找份工作再做打算。”她身无分文,可是任何打算都做不了的,所以她必须先找到一份工作。
澈斯离听了后,了然地点点头。
菲菲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澈斯离先生,你还没给我联系地址方式呢”。
“呃~~咳咳”澈斯离想不打眼前这名东方女子还在纠结着那笔医药费,那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的医药费。他本想说“不用了”,但看着她一脸的坚持,忽的,一个想法在澈斯离脑中闪过。
“嗯,菲菲小姐,如果你坚持要还那笔医药费的话,你可以留下来帮玛利亚照顾贝比一段时间。当然,如果你找到好的工作,或者想走,随时都可以。”
菲菲一愣,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澈斯离的心意。
澈斯离是想找个理由让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帮助,她本想开口拒绝,因为自己欠澈斯离的已经很多,不能再一味地接受他的帮助了。但考虑到独在异国,身无分文的现实面前,她也只能接受了。更何况,照顾可爱的贝比,她心里亦是十分的乐意。
就这样,两人达成了协议,菲菲留了下来。
------题外话------
前段时间因为太忙了,每天更的字数有些少。
从今天开始,会尽量多更的。
剧透一下,菲菲在国外的经历再过几章就完了,等她回国后,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62 二更
【董菲菲】
在古宅居住了半年,贝比的妈妈一直都没有出现,古宅上下也没有一个人提起,我虽然纳闷,但也没有去询问。我想,除非不得已,否则哪个母亲愿意离开自己的孩子而不亲自照顾呢?
缺少母爱的感受我自小就深有体会,所以,我把贝比当做自己亲生的看待,照顾得无微不至,尽量弥补贝比残缺的母爱。
贝比似乎跟我特别有缘,只要我一抱她,甚至只要我一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的脸就会马上“由阴转晴”,有时候会咧着嘴冲着我直笑。
照顾贝比的日子,我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再想起那个离去的天使时,心虽然还会疼,但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痛了。
我和贝比,到底是谁在弥补了谁的心呢?
为了方便和玛利亚及其他人的交流,澈斯离给我报了法语学习,白天我就由司机接送学习法语。
也许是因为我有扎实的英语基础,加上我肯下苦功夫,学习也很努力,所以半年下来,跟旁人沟通已经基本无障碍了。
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喜欢讲中文,对着澈斯离的时候,对着jony的时候,特别是对着贝比的时候。
贝比每晚睡觉前,我都会用中文给她讲故事,或者给她唱儿歌,做着我做准妈妈时就一直期盼做的事。
现在贝比在我的熏陶下,经常扭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走到澈斯离面前,奶声奶气地用中文喊“爸爸”。
而这个时候,澈斯离就会高兴地把贝比抱起来,在她肥嘟嘟的脸上一个劲地猛亲。
澈斯离在我眼里绝对是一个很好的爸爸,他很疼爱贝比,每次回来,总给贝比带很多玩具。
贝比最喜欢玩的就是芭比娃娃,而每当贝比玩芭比娃娃时,我就会想起我怀孕那会儿,牧少臻在商场买给宝宝的那几套芭比玩具。
我离开的时候,那几套玩具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估计那些东西也早被处理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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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纳哥的第一个冬季到来了。
晶莹的雪花犹如翩翩起舞的玉蝶,纷纷扬扬。路边的树木,缀满银花;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
屋子里开着很大的暖气,所以,这个冬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寒冷。
玛利亚将冲泡好的咖啡递给我,我笑着接过,轻抿了一口。我觉得人有时候真的很好笑,以前,我喝不惯咖啡,也很讨厌咖啡的苦味,更不能理解的是,牧少臻怎么会对咖啡的苦味这么钟情?
但我现在,却也迷恋起咖啡里的这个味道起来,甚至越浓越好,而且更迷恋咖啡在喉结里面那一点点的回香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