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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却也迷恋起咖啡里的这个味道起来,甚至越浓越好,而且更迷恋咖啡在喉结里面那一点点的回香的苦味,我觉得人生或许就像是咖啡,不全是甜蜜的快乐,也应有苦涩,有不圆满,这样的人生才应是圆满的吧。
这样的想法听起来似乎不大乐观,但却更接近现实了。
以前,我一直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里,认为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圆满的。
殊不知,月也有阴晴圆缺,更何况人呢?
********
最近,澈斯离好像很忙,匆匆地见过贝比后,就匆匆地离开。
看着澈斯离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的脑海里总会不自觉地想起一个人,记忆中,那个人也有这么伟岸的背影,忙碌起来也总是来去匆匆。
最近,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当我一个人站在窗前时,频频地会想起他,想起我和他一起经历过的许多事。
我想起了怀孕那时候我总是呕吐吃不下饭,他总是让李嫂变换做着各种各样的菜式,想方设法地喂我吃很多,结果在六七个月的时候,肚子特别大,很多人都以为我怀的是双胞胎;
我想起那个人在陪我散步的时候,总是喜欢让我走在他的内侧,哪怕是幽静的无人无车的小路,他也总会把我揽在怀里,把我纳在他的羽翼之下庇护着;
我想起多少个失眠的夜晚,都有他陪在我身边,直到我安然入睡;
我想起他对着我的肚子跟宝宝说话讲故事的情景;
想起手术时他流着泪命令我一定要醒来的情景;
想起他在机场时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承诺的情景……
我开始想念他温暖的拥抱,想念他身上专有的味道。
想着想着,会不自觉地掉眼泪。
想着想着,心,不自觉地又疼了起来。
不管是美好的,哀伤的,还是痛苦的,那些刻在骨髓深处的记忆恐怕永远都无法泯灭了吧。
我问我自己,既然想他,当初为什么又要离开?
也许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得我有些承受不了,所以想离开。
而现在,感觉轻松了,才会想念起他吧。
尽管这样为自己辩解,但思念,却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好几次,想他的时候,我会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出那些个熟记于心的数字;
然而,总是在按接通键时,又会想起在离开前,我提出彼此不要联系的那些话,
于是,我又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把号码删除。
最近总会做这样一个梦,梦里他对我张开怀抱,微笑着呼唤我的名字,唤我回家。
醒来后,已是泪湿枕巾……
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我想他那样地想我;
不知道我会不会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一如他总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一般。
这一年半的时间,感觉像已经走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心中的那份思念已经呼之欲出--
远方的家人,我的朋友,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你们,想家了!
63 黑衣人
※人生无常,你永远无法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再完美的计划也不及当下的变化。※
翌日。
我带着贝比出去买了些水果,打算做做自己新创的什锦水果布丁给贝比吃。
走到古宅附近时,贝比停下了脚步,“妈妈,我想去那边玩”贝比边舔着冰淇淋,边指着前面绿油油的草地对我说。
“贝比,你又忘记了,你应该叫我阿姨的,知道吗?”我微笑着蹲下身来,把水果放在膝盖和身体之间,伸出手轻轻地刮了下贝比的鼻子,纠正道。
也不知道是“阿姨”发音太难还是怎么回事,自从教了贝比“妈妈”和这“阿姨”两个词语后,她总搞不清楚,总管我叫“妈妈”,只有待我再三强调后,她才会改口叫声“阿姨”。
其实贝比叫我“妈妈”的时候,我很既高兴有心酸,这声妈妈,是我的期待,也是贝比的期待啊!
此刻,贝比睁着那双像海洋一般的蓝色眼睛看着我,混着满嘴粉红色的草莓冰激凌,含糊地说了声“阿姨”。
“嗯,贝比真乖。”我包里拿出手帕给贝比擦去嘴边的冰淇淋,并对着贝比粉粉嫩嫩的脸蛋亲了几口后,牵着贝比的手准备往草地走去。
倏然的,一辆全黑的轿车朝我们驶来,猛得在我们身边停下后,几个黑衣人从车上快速冲出,二话不说就抱起贝比,并架起我,把我推上了车。
车胎溅起的尘埃未落,车影迅速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从袋子里掉出来的水果,散落一地。
“你们干什么,快把孩子还给我!”看着被吓得哇哇大哭的贝比,我生气地对坐在我身边挟持着我的黑衣人拳打脚踢,挣扎着要去抢他们怀里的贝比,“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快把孩子还给我,你们吓到她了!……”
“这女人真吵!”前面的那名黑衣人转过头来,对我旁边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后,下一秒,我的嘴巴就被一团棉布给塞住了,眼睛也给蒙住了,耳朵边传来的只有贝比害怕的哭泣声:“妈妈,妈妈……”
我的心一阵揪疼。
“唔 ̄唔 ̄”我害怕他们会伤害贝比,想冲破棉布开口说话,可不管怎么使力,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唔”这个音。
车子好像开了很久,久到贝比的哭声都有些无力了,断续了,我们才被架着下车。
直到被关进了一个散发着陈年腐臭的脏兮兮的地方,我嘴里和眼睛的布条才被拿走。
重获光明的那一霎那,我看到贝比就站在我面前,一双红肿的眼睛眼睛直盯着我看时,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把贝比紧紧地抱在怀里,“贝比,不怕,阿姨在,不怕,阿姨给你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好吗?”
贝比点点头,许是哭累了,故事讲到一半,贝比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贝比睡着后,我才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显然,这是一个废旧的仓库,仓库里堆满了破旧的机械器具,周围是锈迹斑驳的铁窗,仓库里到处布满了蜘蛛网,唯一能待的地方就是我所处的这一堆废旧的报纸,在我的头顶上是一盏随风摇曳‘嘎吱’作响的白炽灯。
绑架?
为什么绑架我们?
这会儿,斑驳陈旧的铁门突地宣告开启。
走进来的两个男人一个下巴满是胡渣,一个獐头鼠目的模样,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下意识地把贝比抱得更紧,浑身直打哆嗦,眼睛谨慎地盯着绑匪,以防他们有什么不轨企图。
“饭还没买回来吗?”其中一个男人问。
话音才落,外面传来敲门声。
“饿死了!你们跑哪去买饭了?”男人对买饭的同伙发牢骚。
“有的吃还这么多废话!”负责买饭的大汉,随便从塑料袋中,拿了个饭盒出来。粗暴地扔给他。
男人打开饭盒猛吃两口,便开始抱怨了:“妈的!这是什么饭?这么难吃!”
“你不吃就别吃!”
“啧!”男人碎了一口,只好继续低头吃。
看着这几个绑匪吃饭的场景,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我静静地扫视着在场的所有绑匪,我要牢牢地记住他们的长相,以便日后将他们绳之于法。
“别急着吃!先做正事!”其中一名大汉掏出手机,按了号码,接通了,边开口:“五千万准备好了吗?”
电话那一头,澈斯离的声音一如往常,依旧平静无波:“我要跟她说话。”
听罢,绑匪不由得佩服起澈斯离来,由第一通勒索电话开始,由由始至终,他都是那般冷静语调。
之前干过好几桩绑架,所以联络上的亲属,语气都夹杂着战兢和慌张,唯独这回例外。
“老子告诉你,控制大局的人,是老子!不是你!”
“我要确保她们还活着。没确定,没赎金。”净是没有商量、转圜余地的强势语气。
“起来!”其中一个男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后,向我靠近,并把电话贴近我的耳边。
“澈斯离,你快来救贝比!”我对着电话大叫。
“等我。”澈斯离在电话那头柔声道。
这时,绑匪拿回电话,重新握好,“确定了吧!她们还活着,但如果你少付一毛钱,你就等着帮她们收尸吧! ”话毕,便挂断了电话。
澈斯离谈过后,我的心变的很踏实,我知道,澈斯离一定会赶过来救我们的。
********
昏暗的书房内,澈斯离坐在椅子上,表情不似往常那般温柔。
“主人,那些人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敢绑架贝比小姐来威胁主人”Jony站在澈斯离身后忿忿地说。
“去准备”澈斯离铁青着脸,沉声道。
“什么?”jony一脸错愕,不敢相信主人这么轻易就接受了绑匪提出的所有条件。
“主人,我们要不要报警,把一切交给警方来处理……”
“不行!”想都没想,澈斯离断然拒绝。报警后,绑匪很可能会对她们做出伤害。
“一切照我说的去做。”浅紫色的眸子变成深紫,仿佛瞳仁里仿佛有一团紫色的烈焰,似乎要烧毁一切,冰寒刺骨的声音响起,亦预示着不可逆转的坚定。
64 黑衣人(二)
“妈妈,我饿”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低下头,贝比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此刻正张着一双大眼睛和樱桃似的小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每次和贝比出去,我习惯事先都准备点牛奶和饼干放在包里,以防不时之需,想不到,现在这种情况倒真的可以派上用场了,只是那包现在还在绑匪身边呢。
“喂,小孩子饿了,把我包里吃的零食拿过来吧,否则饿坏了孩子,你们到时可别指望能拿到钱。”
“真他妈的事多”
果然,看在钱的份上,一个绑匪一边咒骂着一边去拿东西了。
所幸,贝比喝了些牛奶后,又继续睡觉了。
等待的过程,显得尤为漫长。
我抱着贝比,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像黑色的小刷子,轻轻扇动着。她似乎睡得不是很深,眼皮时而会微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就跟着颤动,仿佛蝴蝶扑扇的翅膀。
多相识的感觉啊!印象中,那个人也有这么漂亮的睫毛,在他深睡的时候,我也曾这样偷偷地观察过他的睫毛……
不自觉地,又想他了。
……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疲倦一点点地袭来,不知不觉我已经打了好几个盹了,眼皮不自觉地耷拉下来,就在我昏昏欲睡时--
“老哥,这妞这么漂亮,嘿嘿,不如我们……”
“对对,我还从没上过东方妞呢。要不,老大你先上?”奸笑声中打着商量。
男人淫秽脏脏的对话传入耳朵,让我心里警铃响起,危险近在咫尺,我整个人顿时清醒,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猛然睁开的双眼,正对上男人游离在我身上的猥亵的目光,顿时一阵恶心反胃,难受得想呕吐。
“行了,收起你们的色眼,别忘了我们眼前的正事”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发话了。
这一句话,让其他人悻悻然地收起那**裸投射过来的眼神。
危险暂时消除了,我却再也不敢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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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带到仓库附近偏僻的一隅,我抱着贝比,两个彪形大汉用力地架着我,还有一个持着一把枪对着我的脑门。
我的手臂发麻发痛,估计此时手上肯定很多块地方是青紫的了。
我咬着牙,抑制住随时可能出口的痛吟,不让自己轻易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澈斯离出现的时候,一身劲装的澈斯离,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森冷,目光灼灼地瞪着挟持我和贝比的男人。
他身后是Jony等人,也是同样的劲装,同样森冷的表情。
“爹地”贝比一看到澈斯离,开心地呼叫。
澈斯离的眼神转到了贝比身上,瞬间转变得慈祥,温柔。
但是,下一秒,当他的眼睛落在那些架着我的绑匪身上时,他冷冽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一团火,炽热得让人一瞥就足以感觉到他的嗜血。
“放了她们!”
他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指间泛着,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在场,不止是我,就连我身后的绑匪,都在为他的转变感到震惊。
“只要你把钱交给我们,我们马上放了她们。”那位老大假装镇定地说道,然而紊乱的气息,依然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澈斯离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