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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他离间我们感情的事还少吗?”牧少臻拉长着脸反问道。
“那是过去……”
“菲菲,你怎么还这么相信他?怎么还在替他说话?”牧少臻眼眸一沉,命令道:“你必须把他刚才对你讲的话全部删除,从此以后不许再见他!”
看着菲菲一脸无辜的表情,还不怕死地来句“为什么”,牧少臻心头的怒火真是一触即发。但面对身体虚弱的老婆,他压抑着,没好气道:“我不想你再像以前那样,被他洗脑了,再回来跟我闹’离婚’”。
“离婚?”菲菲真是越听越糊涂:“我哥为什么要给我洗脑,要我跟你离婚?”
菲菲的话让牧少臻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什么!你哥?你说冷延沛是你哥?”
“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菲菲诧异地看着少臻:“难道你还不知道?”
看着牧少臻呆愣的样子,菲菲继续道:“我以为妈告诉过你了。”
菲菲轻描淡写地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牧少臻解释了一遍。
“那他刚才来是?”牧少臻心底的火焰早已消失,此刻一脸的欣喜。
要是刚才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不会硬生生地赶人了。
“他希望我跟‘那个人’相认”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难以叫出‘爸爸’两个字,也许是因为在她的观念里,已经把董爸爸扎根认定了。
牧少臻听了菲菲的话,若有所思,道:“老婆,这件事情,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菲菲在牧少臻怀里微微调整了一下靠姿后,长叹一口气,道:“如果是早些年问我这个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我,我不认他。可是,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事,经历了一番生死离别后,我的想法也变了。尤其是面对康康,当他不认我时,我经常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不认他的关系,所以我的孩子也不认我呢?……那天,当从康康口中听到一声‘妈咪’时,我真的觉得那时天底下最动听的辞藻,最美丽的声音。……将心比心,我想天底下任何一个父母都希望得到孩子的认可。有哪一个父母会开心舍弃自己的孩子,他们当初做的决定,也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无奈吧。”
“老婆,你长大了”好半天,牧少臻才缓缓地从口中说出这几个字。
“难不成我以前在你眼里一直都是小孩子吗?”菲菲睁大眼,气鼓鼓地瞪他。
“一直,都是”牧少臻认真无比地回答。
“那你就是有‘恋童癖’了吗?”她撇了撇嘴反问道。
“可,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一不小心,栽倒在你的娃娃裙下?”牧少臻笑道。
菲菲低笑着弱弱地捶了牧少臻一下,转换话题:“今天怎么没带康康过来?我都几天没看到他了。”语气中有着小小的抱怨。
“你忘了我上次跟你提过的事了吗?康康这个星期开始上幼儿园,这些天,妈都是放学接回来后再一起来看你的啊。”牧少臻微蹙着眉道。
看来菲菲的记忆细胞还没有完全复原,否则怎么会这么健忘呢!
“哦?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啊?”菲菲很是纳闷道,“少臻,以前晕倒不是很快就出院了吗?为什么这次要住院这么久?”
“怎么?想回家了吗?”
“嗯,我想亲自接送康康上幼儿园。”
牧少臻揉着菲菲的发丝在她耳边低低道:“那就更应该乖乖地在这里把身体养好了,这样才有精力照顾康康,知道吗?”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菲菲沉睡的时间开始逐渐减少,清醒着的时间也相应地在增长,她的思维也越来越清晰,总而言之,她的身体在逐渐地康复和好转。
这段日子来医院里看她的人络绎不绝,除了设计组的同事,还有公司其他科室的同事,每天一批一批地来,把原本宽敞的房间挤得满满的。
当碰到牧少臻在房间的时候,同事们一个个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羡慕:“菲菲,你老公好帅!”
“菲菲,你老公对你真好!”
“菲菲,你太幸福了!”
而她们哪知道,他们话题的中心人物--牧少臻,此刻因为她们抢夺了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的新鲜空气,而在心里期盼着她们快快消失呢!
这天,单欣带贝比一起来医院看菲菲时,牧妈妈正好牵着康康来到医院。
这下,原本安静的房间一下子热闹了很多。
贝比一句“菲菲妈咪”后,康康就一句“妈咪”,两个孩子互相杠上了似的,扯着喉咙比赛,似乎谁能坚持叫到最后,“妈咪”就是谁的了一样。
看到这个情景,单欣开玩笑道:“菲菲,要不是你这次住院了,说不定康康还没这么快叫你‘妈咪’呢,你这就叫因祸得福啊!”
这时牧妈妈一边把保温瓶里的补汤倒进碗里,边倒边念:“菲菲这孩子,吃了不少的苦,从今往后就算是苦尽甘来了。”
接着牧妈妈把碗递给菲菲,继续絮叨道:“这孩子,每次一住院就瘦好多,偏偏瘦了又很难补回来。这双眼睛现在是越看越大了,真是叫人心疼。”
菲菲卯足了劲喝光碗里的补汤,晃着白花花的碗底笑道:“妈,你就放心吧,有你的神汤在,我一定会胖回去的。”
李心怡自首后的那天起,牧少臻开始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上监视器,牧家上下都加强戒备。此外,他更是派了数名保镖暗中保护菲菲和康康的安全。毕竟,幕后主使者还没落网,菲菲和康康的安全依然令人堪忧。
而这一切,菲菲毫不知情。她的记忆停留在一个月前,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仿佛被什么东西擦除掉了,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在菲菲出院时,医生语重心长地对她交代了些注意事宜,并嘱咐她还要再来医院复查。
牧家女主人的归来给这段时间死气沉沉的别墅注入了活力。大家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豁朗了许多,特别是张嫂,更是高兴地掉了眼泪。自从知道这一切都是李心怡做的后,张嫂天天遭受自己良心的谴责。虽然她并没有一丝一毫要加害女主人的心思,但却是自己对李心怡的泛滥同情,让李心怡一而再再而三地有机会进去牧家,所以这段日子她是天天求菩萨拜佛祖地期盼着菲菲早日康复,以求心安。
这天,牧少臻叫住了正鬼鬼祟祟要要进客卧的儿子,“康康,有什么事吗?”
上次康康把菲菲的设计图纸当飞机折了,已经受到了“教育”,难不成老毛病又犯了?
康康一看到牧少臻,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一放,低着头轻声道:“我……我找妈咪”
儿子的一个表情全落入牧少臻的眼底,他直言道“康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原本还想偷偷地放回去的,没想到还是被爹给发现了,康康无奈地把身背后的手慢慢移了出来。
摊开手心,竟是夺目的一条紫色项链!
微蹙起了眉,拿起项链,质问道:“康康,这条项链怎么在你这里?你是不是偷偷地拿出来玩了?你忘记了那天爹地跟你说的话了吗?”
记得自己明明告诉过他这条项链的重要性,不能随便拿出来当玩具玩的。这小子,估计是时间长了,又忘记了自己的话了。
康康可不想让爹地知道这条项链是他曾今恶劣地从妈咪手中抢夺而来的呢,正在苦恼怎么想爹地解释时,现在听了牧少臻的话,他猛地点点头,“爹地,对不起,康康以后再也不拿项链玩了。”
牧少臻看着儿子认错,态度诚恳,满意地点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的项链,半晌后,把项链放进了西装口袋。
第二天晚上,当菲菲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后,看到牧少臻仰靠在大床上,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在看什么?”菲菲漫不经心地问道,转身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
正在她接通电源准备按下吹风机上的按钮的时候,牧少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从她手里拿走吹风机,帮她吹起了头发。
菲菲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在她如绸缎般丝滑的发间穿梭着,虽然他的手掌很宽大,很厚实,但落在她头皮上的触感却很轻巧很温柔,加上时不时地洒落在发间的温暖,让她舒服得不自觉闭上眼睛。
“少臻,你是不是还给别人吹过头发?要不然你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菲菲打趣道。
牧少臻狡黠一笑:“除了你,确实还给一个人吹过头发。”
“还有谁?”菲菲猛然睁开眼。想到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享受着这般待遇,菲菲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地。
牧少臻轻敲了菲菲一记脑门:“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除了你,当然还有康康了。老婆,你不会连你儿子的醋都要吃吧?哈哈……”牧少臻很是爽朗地大笑起来。
菲菲的脸红了,自己还真是被他说中了呢。
这时,身背后的牧少臻捋起菲菲已经吹干的头发,裸露出她那修长得如同白天鹅般的脖颈,在那白皙完美的脖颈上印上一吻。
随着那炙热的吻落了下来后,紧跟着脖颈处传来一阵凉凉的触感,菲菲低头一看,天!什么时候,这条紫色的宝石项链被他戴在了她的脖颈里了呢?
“老婆,这条项链,你一定要每天戴在身上,千万不要摘了下来,知道吗?”牧少臻在菲菲耳边轻柔道。
菲菲知道少臻之所以这么交代一定是因为之前她把项链给弄丢了,她转过头,认真地点了点头:“少臻,之前是我疏忽,才会把项链弄丢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吗?我还特地去海边找了两回呢。当时我以为,这项链丢了,冥冥之中是不是在预示着我跟你也回不来了呢?……呵呵……没想到会被你捡到了。……少臻,这一次,我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地,再也不会把它弄丢了的。”菲菲郑重其事地允诺着。
突然,菲菲想到了什么,猛然道:“少臻,明天是不是要去医院复查的日子?”
“嗯,要不要我陪你过去?”
“不用了,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医院里照顾我,公司也没怎么去。现在我都好了,你如果还不去公司转转,人家会怎么评论你这个总裁你知道吗?”
“怎么评论?”牧少臻好奇地低问道。
“说得好听点就是”在其政而不谋其事。“”说的难听点呢?”
“那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菲菲没有发现牧少臻脸上有条肌肉不自在地在抽动,还在继续打趣道:“要是公司的董事们合力把你踢出主席位的话,那到时候,你哪什么养活我们两母子啊?”
“下下辈子你再去烦这件事情吧!”牧少臻宠溺地拍拍的菲菲的脑袋。
翌日
菲菲来到医院。在去往医生办公室的长廊上,有一位带着口罩的护士走了过来:“请问你是预约好的董菲菲小姐吗?”
“是的。”
“你需要做一个血液成分的检查,请我跟来”
“好的”
菲菲跟着护士来到了一个房间,护士拿出一个针头,在菲菲的手背消毒后,一根细细的针头便扎进了菲菲的血管。
不知为何,菲菲感到脑袋发昏,很快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意识清醒的时候,菲菲发现自己瘫倒在一间潮湿阴冷的密室里,四周有虫蚁在爬动。
不远处,有道白色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着。
只一个背影,就让人感觉到阴冷的气息。
但或许是因为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此刻菲菲强行把自己吓飞的三魂四魄收了回来。
菲菲故作镇定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转过身来,只阴阳怪气地笑了笑,笑声极其恐怖,笑着反问道:“董小姐,你认为我会是谁?”
那人的声音很像刚才的护士。只不过一个肆意大声,一个故意压低。
菲菲在脑海里搜寻刚才护士的样子,发现她口罩上面露出来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再结合这几分熟悉的声音,菲菲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一丝微弱的记忆,惊颤道:“你?……你是梁碧芝?”
“哈哈……董小姐还记得我,不枉费我这些年来对你念念不忘啊!”梁碧芝阴笑着转过身来。
还是如以往般的完美面庞,只是这张精致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可怕,那双眼中的恨意是前所未有的阴狠。
“这一次,你又想怎么样?”菲菲瑟瑟地问道。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消失了几年,怎么又找上自己了?
原本以为,那次绑架已经让她认清楚了一些事实,从此以后她会死心了,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没想到……
梁碧芝没有说话,她依然还是阴阴地笑着,走到了菲菲面前蹲了下来。
她用手指捏紧了菲菲的下巴,阴笑道:“啧啧啧,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