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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过来,都能感觉到她热热的鼻息。后来干脆就贴在了一起,紧紧的。我的手笨拙的在她后背上摩挲,摸在柔软光滑的衣服上有种想伸进去的冲动,后来真的伸进去了,摸到了湿软的皮肤。她则瘫软的靠在我的肩上。我想,这就是跳舞呀!后来我知道了专业术语这应该叫做“贴”。
我们一直“贴”了很久,我好像还吻了她,记不得了,太紧张。临别时她掖给我一张写着住址的纸条,约我明天上午去她家。
第二天我都忘了怎么到的她家,一路上浮想连篇,怎么亲热,怎么*,如何变换姿势下面几乎硬了一路,不得不用报纸掩饰。她穿了身小巧的背心短裤把我迎进门,厅里乱乱的,像仓库。她解释是她爸爸做生意进的货。我们不得不绕着走进她的卧室。卧室里倒还干净,淡绿色的床单上面铺着各种动物图案的凉席,枕头是很柔软宽大的那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她迎面抱住,紧跟着是暴雨般的亲吻。我也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到床上,抚摸爱抚,彼此撕扯衣服。但我对女人的衣服完全不在行,光胸罩就解了好一会儿,而她却熟练的很,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了。进的时候又出了点岔子,生疏的我完全找不着靶心,试了好几次,后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我的后背,“还是我来吧!”于是我被翻过来,她很轻快的就放了进去。我被一种痒痒的钻心的*电了一下,立即就缴械了。
我懊恼得平躺着,思绪乱乱的。这就叫早泄吧!而她却一点没有在意,蛇一样粘在我身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脖颈轻柔的吻着。而手则迫不及待的在我下身揉捏。不一会我竟奇迹般的重新勃发了。她又重新骑上去,这次我没有完全由着她,而是牢牢的把她的上身抱在胸前,于是她的动作更像在挣扎。也不知挣扎了多久,最终我们都到了高潮,她的呼吸急促的象要缺氧,或是要咽气一样。我恐惧的放开了她,她立即就坐直了身子,头象鹅一样扬得高高的,塑像一样僵了好一会儿,而后瘫软下来,滑滑的溜到一边。
“你真厉害!第一次做就让我来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我懵懂的端详着,卸了妆的她脸色有些苍白,几粒暗淡的雀斑星星似的撒落在鼻子两侧。紧闭的双眼下面挂着两个满满的眼袋。嘴比我的还要大!绝对称不上美女,真奇怪我竟没注意到,昨天也就算了,可以赖天黑,可刚才进门时呢!
“你叫什么名字?”“侯豫,你呢?”
我没有回答,心里有种酸酸的委屈的感觉。我不得以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被我挥霍了!
我再也没有去过那,甚至那家舞厅也没再去过。之后麦辛很好奇地问我怎么把侯豫搭上了,没上了她吧, “别看长得不怎么样,可是那一带有名的*,功夫了得,据说不知道*过多少少男!”我很不屑的摇头,生怕他不信,“我怎么会那么没品位!”不过说句实话,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应该算是我的师傅,领路人。后来没多久我就成了高手,这里有天分的因素,也是我努力的结果。
我很少去迪厅,因为那里基本上都是年轻或者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如果是恋爱花样百出的她们再合适不过了,但如果想满足欲望就明显不够档次。她们只想哄你衣袋里的钱。印象最深的一个女孩,也是我在迪厅泡到的最后一个,我们在一个幽静的社区花园里缠绵在一起。我们轻柔的接吻,她的唇特别湿润,我又吻她的耳垂、脖子,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儿……刚开始的感觉真好,然而当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轻轻地摩挲*的边缘时,她却开始吃我刚买的零食。牙齿粉碎薯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响着,像夜行的老鼠在啃木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找过二十岁以下的女孩。
成年女人有着与女孩完全不同的魅力,如正在盛开的玫瑰与花苞的区别。她们认真而细致,成熟而温柔。彼此都知道想要什么所以相处起来简单而明了,一点没有少女的扭捏与做作。
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到舞厅里,这里从20到50岁的女人应有尽有,想钓到一个简直轻而易举。而且门票只有四五元,女人还免费,成本要低得多。我每个季节都有一套较正规的衣服。每周总有两三个晚上我衣着整齐的坐车出门。剩下的四五天则应付各式各样的约会。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几把尖刀顶在你腰上你不害怕?
我的生活像是步入正轨了,如果不是后来忽然出了点岔子,真不知道我现在会怎样。当时没觉得什么,而现在想想,那个小小的意外甚至影响了我的一生,我的生活轨迹被硬生生的扳到了另一面。
那是家叫“香叶”的陌生的舞厅,我很轻易的搭上了一个堪称绝色的女人,轻易的有些不敢相信。当时她穿一身白色的套装,乌黑而卷曲的头发柔软的垂在耳后,一副小巧的金边眼镜架在挺直的鼻子上,眼神像跳动的火苗,鹤立鸡群的坐在十多位女人中间。我们从一开始就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手比我还要不老实,第二曲还没完她就在我耳边柔声说,“去我那吧,好吗!”从她急促的呼吸里我听出了她渴望的是什么。然而当我被她很神秘的从后门带出舞厅时却被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拦住了。我象小鸡一样被提到一条小胡同里,几把明晃晃的东西抵在腰间。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都湿了一点,慌不择路的尿液被我强忍了回去。看来惊恐之下的小便失禁完全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
幸亏长时间混迹社会的经验和尚存的一点冷静救了我。在他们恶狠狠的说明远处正生气的和另一个大汉交涉的女人是他们的大嫂时我强作镇定地说出了一个在这一带颇为有名的流氓的名字,当然我连见都没见过他,听说他在几年前就进去了,我只是一时想不起别的人。“大头!知道吗!他是我表哥!”对方显然被吓住了,互相商量了一会儿一声不响的把我放了。我稳步走出胡同,立即狂奔过马路打了辆车就逃走了。我知道他们只是一时被蒙住,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过来。
直到进了家门我的心还狂跳不止,但脱险的兴奋多少冲淡了些恐惧。然而当我脱掉衬衣时却被比先前被捉时还强烈的恐惧震慑了,全身的汗毛孔都像被针扎了一样。在衬衣的腰部有五个被血染红了的细小的刀口,五点鲜红的血渍象雪地里撒落的梅花一样整齐的排列着。与此对应的我腰部的伤口也隐隐的疼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如此脆弱,看着那几点红红的血迹,几欲昏厥,竟然患上了晕血症。彻底被吓到了,那之后的一个月我象隐居一样的生活,上班时早早的出门,一下班就跑回家。后半个月我干脆请了病假躲在家里,直到麻雀把我拉出来。
作者题外话:这章少了点,稍后还有一章奉上,请多支持! 。。
第九章 这可不是恋爱的感觉
终于,经过一番准备,我又开始试探性着在小范围恢复了以前的生活,然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没想到这次惊吓给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比如突然的预兆似的心慌;在由明到暗处,由暗到明处的转换时都会有长达几分钟的莫名其妙的紧张,之后在暧昧的音乐里心情不由自主的沉下来,和幽暗的背景融合在一起,消沉,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我开始喜欢没有人的角落。最要命的是闷了一个月很少说话我的语言能力竟下降了许多,以前那些机智巧妙的应答与调笑都不见了甚至还有些口吃。
有半个多月,只钓到两个。第一个烫着枯黄的爆炸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脸色和头发一样黄。跳了两曲也没贴上,然而却约我第二天见面。第二天她把我领进录像厅的雅座里,让我又买烟又买饮料,然后靠在我怀里边抽边喝,当我试探着伸进她的衣服时,还良家妇女似的给我讲道理。什么年轻人要学好,不要光想着做坏事纠缠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占什么便宜。
第二个三十来岁吧,留着柔顺的长发,很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裙,也没化妆很淑女的样子。我们没跳舞却陷在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她的声音水一样的柔和,而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可能被她误以为是初来者的紧张而不时偷偷的笑。最后她出人意料的约我去她家。
正好是中午,阳光热辣辣的。我驮着她转过刘庄浮桥到了河东,骑了足有四十分钟才到她家。真不明白她为何走这么远去玩。这可能是最老式的平房,院子长长的四通八达。她的小儿子正在院子里写作业。一进门我们就贪婪的抱在一起,不敢*服,她还好些,把裙子撩上去就可以了,而我得把裤子脱到一半,脚镣一样束缚着,还不敢出声。没做多久,她儿子突然大喊某某来了。她慌忙收拾了出去迎接,而我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紧张的要跳出来。像上次一样的恐惧凉遍了全身。我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逃兵一样从后门溜走了。
那之后我没再去舞厅,对于那天有点羞耻的行为我考虑再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还没有从恐惧中恢复出来,所以我决定再休整一段时间。
但没想到没过几天我在海河边闲逛时一个美女忽然停下来和我搭话。“不认识了!”她摘掉太阳镜,原来是那个河东的女人。她穿着瘦瘦白衬衣,紧绷绷的牛仔裤,匀称的身材暴露无遗。“上次你怎么走了?”我很老实的回答,“我有点害怕!”她有些调皮的笑着,“我不象好人吗?”
我发现在阳光充足的地方我完全恢复了常态,口吃也没有了。在河边的露天冷饮店里我请她喝了杯饮料。她告诉我她叫张丽,实在无聊了才到那种地方去,我是她遇见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我不大信,但还是猛烈的点头。)她离婚一年多了,前夫是个开出租车的,酗酒、赌博。还打人,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
我把她领到了我那,这还是第一次。主要是她的眼泪完全打乱了我阵脚,我不知道该怎样呃护一个流着泪的女人。
我们缓缓地彼此脱着衣服,她的牛仔裤着实让我费了点劲。我们平平的躺着温柔的抚摸着对方。她的身材对于我简直是惊喜,成熟、丰满、光滑………我挂上的女人大都在20和40岁左右,要么被减肥修剪的过于干枯了,要么已经被岁月磨蚀出衰老的痕迹了。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成熟的如花女人的身体,我都忘了进入,还是她用一个小小的动作暗示了我。她很投入动作很热烈,一开始就呼吸急促,可能是她确实长时间没做了。我卖力的应和着。我们一度同时要冲上顶点了,可该死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不耐烦的喊了声谁,但没有回音,敲门声依然欢快而倔强的响着,而且还敲出了节奏。我们俩都受到了影响,不得不分开,匆忙得收拾。我打开门,麻雀的小脑袋从门缝里伸进来,呲着牙对我们嘿嘿一笑,“没事,看你干嘛呢?”
他后来的解释是:和这种女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是来帮我悬崖勒马的。我并没象以前一样狠狠地修理他一顿,他的话的确有道理,我以前确实有些太过了,想想曾经交往过的那些体态臃肿,俗不可耐的女人头皮都发麻。
张丽并没生气,只是有些尴尬,留了传呼号就匆匆的走了。之后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象恋人一样逛街,吃夜宵,直到半夜。然后她偷偷把我带到她家。孩子已经预先安排给她爸妈,就在隔壁。我上次溜掉得后门竟是他父母的卧室。我们在她的卧室纠缠在一起,不能开灯,也不敢出太大的动静。但这更增加了神秘感。我还是喜欢抚摸她的身体,她在我触及她的*时格外的兴奋。我们小心翼翼的变换着姿势,她真是个女妖,想象力总是出人意料,床上、床下,甚至椅子上。我们还是在传统的体位达到高潮,从开始到结束我们始终热吻着对方,只是怕情不自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凌晨,天还没亮,我再偷偷的溜走。路上几乎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早点部的小伙计打着哈欠生火。这种类似小偷的行径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新鲜刺激的感受。后来我们一直重复着这种*方式,直到结束。在那段时间里,张丽给了我一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类似恋爱的感觉。我们在电话里说想你之类肉麻的话,我们相挽着逛街,在海河边热吻。还看过一次电影。甚至在她妈妈住院时我还买了些水果去探望,当然没敢露面,只是到楼下把东西交给她。
一个多月后我们突然就不联系了,象在彼此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奇怪的是传呼号就记在脑子里却从来没打过。 。。
第十章 发达了的麦小流氓
和张丽结束了,却给我留下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经济!短短一个月我的钱包已经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