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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当下，小丫头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当听到那光头被打成佛陀时，铁婉差点笑弯了腰，连夸她厉害。
既然知道事情的始末，铁婉大概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干脆连笔录也不做了，对小丫头道：“小妹妹，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必须得说你这次真的误会了。”
“啊？怎么会？他明明是坏人。”小丫头指着向日，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看看。”铁婉从笔录中翻出一张照片，指着面的人问：“是不是他？”
“就是这个光头，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小丫头用手指戳着照片的光头，似乎要把它戳穿一般。
“抓是会抓的，不过，首先要纠正一个错误，他呢——”铁婉一指向日，“和这个光头不是一伙的！”
“可是这光头为什么那么怕他？”
“这个…是因为昨天晚他把这光头的…老板狠狠地揍了一顿，所以这光头才会怕他。”
“啊——我知道了！”小丫头一惊一诈。
“知道什么？”铁婉疑惑地问。
“有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光头那么坏，肯定是恶人，而他——”小丫头指着向日。“就是更坏的恶人！”
“没错，小妹妹，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铁婉附和道。
“喂，小妞，你再这样我真告你诽谤了。”向日不满地看着她。
“什么！你竟然敢叫我……信不信我关你4小时？”铁婉圆瞪双眼，威胁道。
“那你就关我好了，怕啊？”向日无所谓地摊开双手，翘一只脚撑在桌腿，无规则地抖动着。
“你这混蛋！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给我停下来！”
“要就把我关起来，要就马让我走！”
“滚！”
……
……
“喂，丫头，你居然恩将仇报，太不够意思了？说说，怎么补偿我？”向日在姓铁的小妞“护送”下出了警局，对前边不远的小丫头叫道。
“哼，你本来就是坏人！”小丫头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白他一眼。
“小丫头片子，看来不教训教训你还真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说，哥哥哪点像坏人了？要是说不出来，哼哼，可别怪我不客气！”向日竖起中指，再弯曲起来，指节对准她的脑袋，随时有敲下去的可能。
“你，你想干什么？”小丫头掩住头部，眼珠一转，指着尚在警局门口的铁婉说：“是那位警察姐姐说的。”
“她的话你也信？”向日吼道。
“怎么不信？难道还信你这个流氓不成？”
“我流氓？如果我是流氓的话，那她就是流氓老婆了。”
“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她是我老婆，我经常摸她屁股的。”
“骗鬼！吹牛！”
“不信你问她去！”向日气急败坏地道。
“问就问，你以为我不敢吗？”小丫头气冲冲地跑过去，口无遮拦地问道：“姐姐，那坏人说摸你屁股，是不是真的？”
“什么！他连这个也对你说……”
“哦，我知道了！”不等警察姐姐说完，小丫头已经曲解了含义，跑回向日身前，满脸不乐意地说：“警察姐姐真是你老婆？可恶，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是个坏蛋。”
“恩？”向日本打算一见风头不对就立刻开溜的，见小丫头说出这话，满脑门的问号，那姓铁的小妞真承认是自己老婆了？这念头一钻出来，马就被否决了，绝对不可能。那…难道是小丫头误会了？这个倒是有很大的几率。正想着原因，旁边的小丫头突然大叫了起来。
“不对！如果警察姐姐是你老婆，那次你带着去我家店里吃饭的又是谁？那位姐姐也说了是你女朋。可恶！我知道了，你居然瞒着警察姐姐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我要告诉她去！”小丫头又雄赳赳地跑到警局门口。
瞧着小丫头跑动时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向日看得摇头不已，真是难为她了。
“姐姐，那坏蛋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小丫头如是道。
“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铁婉莫名其妙地问。
“唉，你是他妻子呀，怎么跟你没关系？”
“什么！谁说我是他的……妻子了？”
“那坏蛋说的呀。”
“这混蛋！”铁婉握紧拳头，正要找人算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称做“混蛋”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火得她跳脚：“气死我了！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丫头以为她是气那坏蛋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自作聪明地道：“对，姐姐，绝对不能原谅他！晚你睡觉的时候不让他床好了，罚他跪搓板，搓板面还要钉一排钉子，钉子要选最尖最利的……”
“天啊——小妹妹，你还是回家去！”地球是很危险的，铁婉心中加了一句，她快被这丫头弄疯了。
晚七点，天还不是太黑，但是东城和南城的交界带，此时已鲜少见到有人外出活动了。
阴暗的胡同里，两个人影一动不动地站着，如果不是他们的交谈声，恐怕谁都会当成是两根木桩。
“马三，事情查得如何了？”
“还没有消息。”
“怎么回事？都过去两天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对方实在隐藏得太深了，而且从他清理痕迹的手法来看确定是个反追踪高手。”
“我不管什么高手，总之实验室里丢失的东西一定要找回来，不然我们谁都无法向组织交代。”
“这个我知道，只是……不知你有没有看过老给你的验尸报告？”
“还没看，死就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唉——你还是那么自大！我告诉你，死的L和L2一个被手掌切碎喉结窒息而死，一个被连枪砸进胸口致死，前者只要稍微有点力气的人都能做到，关键是后者，整把枪从中断下一截，而那一截被活活地砸进胸口一寸深处，你能做到吗？”
“你说的是真的？”说话的人影全身一震。
“千真万确！你可以去问下老，这需要多大的力量？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出了全力，如果没出全力的话……”
“难道又是另外一个向日？”
“那个倒霉鬼已经挂了，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个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而且他还掌握了的秘密。”
“该死的，为什么现在的变态这么多！”
“对了，牛二，今天你有没有进过实验室？”
“没有，你问这个是……”
“不好！快走！”
牛二与他配合多次，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同时朝胡同口跑去。
然而，一个模糊的身影挡在了胡同口，远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等你们很久了！”低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慄。
第一卷 第三四章 残酷的审讯
牛二身形不变，继续朝前冲去。马三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借着外面的点点亮光，依稀可见枪体闪过一线银芒。
牛二已经与那个身影进行接触，可惜还不到一秒就被重击出去，躺在地没了声息。
马三打开保险，正准备扣动扳机，一个黑呼呼的物事快如闪电般砸来。“哐”的一声，感觉手一阵剧痛，再也无力握枪直接掉在地，头脸处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射伤，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大声惨嚎。
向日一手提着牛二走到马三身前，捡起地的枪，入手感觉一沉，内内个熊！又是一把沙漠之鹰，赚到了！将枪在手中的倒霉蛋身擦干净，揣进裤腰带。向日一个手切，把还在哀叫的马三打晕，直接拖入下水道。
所幸的是下水道内的照明物并没有拆掉，还能继续发光发热。向日赏了牛二和马三一人一脚，痛得他们直哼哼的同时脑袋也清醒过来了。
“你是谁？”马三此时的形象有点惨不忍睹，脸满是血水和污渍，还有些玻璃碎片零零散散地镶嵌在面。
“马三元马大老板？”向日颇为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啤酒瓶子才让对方伤得这么轻，早知道力气就该用大点。
“你，你是谁！”马三神色巨变，“马三元”这个化名只有在谈及某种生意的时候才会使用到，可是面前这个斯文的年轻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老朋这么快就忘记了？”向日有种猫戏老鼠的快感。
“这位朋，请恕我眼拙，我们在哪里见过？”马三努力回忆了一遍这几天所见过的生面孔，但印象中确实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按说对方长得并不是那种一见就忘的大众脸，相反还很有特点，尤其是他隐藏在眼镜后面那双自信的眼睛。
“看来我要好心提醒你一下了。”向日抽出腰带内的沙漠之鹰，仔细地沿着枪口摸到枪身，以一种极度嚣张的语气模仿道：“老子的地盘里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毒品！”
“是你！！！”马三骇然，紧接发疯般地狂叫：“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那家伙早死了，我明明验过D……”马三的吼叫不是没有道理，当初银狐带回去的那滩碎肉，他怕被骗，所以让组织里医术高手老确认过，证明是向日本人没错。
“当今世还有我向某人这么强大的力量么？”向日一拳砸在水泥墙，登时整只拳头连同手肘以下部位一起陷了进去。旁边两人看得全身一阵颤抖，眼中的惊惧表露无疑。
“现在信了？”向日收回手去，带出一大堆混合着水泥的沙子和石头。
“你……前两天这实验室里的人是你杀的？”虽然见识到对方非人的力量，但马三还是不信他就是已经死去的那个家伙。这世界有一个向日，难保没有和他一样变态的存在。假如事实成立的话，再加眼前这人有着和那倒霉鬼不相下的实力，那么二者之间肯定有瓜葛，所以知道那句话也不奇怪。
“没想到你还不笨，难怪能教唆狐狸那小子来做掉老子。可惜，你少算了一样，老子是永生不死的！”向日狂热地说道，多次的自我催眠，现在连他也相信这一不符合常规的现象。
“这么说那个东西也是你放的？”
“不错，本来只是下午临时起意的一个恶作剧，哪想到你们明明知道被洗劫了还那么笨地回来送死。”向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嘲笑道：“只要你们谁碰了我放的那个小东西，我的电话就会响个不停。嘿嘿…高科技产品，这都要多亏某人的提醒啊。只不过我很好奇的是，那东西虽然不碍眼，但怎么说也是不正常的摆设，以你不算蠢的脑袋竟然这么容易地就忽略了……啊，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是你的同伙放那里逮我的？哈哈……”
马三看了一眼靠在角落里的牛二，算是承认了他的话。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可选：说出背后的主使者，然后我给你们一个痛快。”向日端着沙漠之鹰的手在两人身游移着。
“你以为我会说出来吗？”马三处于弱风，却还能在经过惊吓后侃侃而谈，可见心志之坚。他心里敢打包票，对方在没有知道什么以前绝对不会干掉他，可一旦说了出来，绝对马去见阎王。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容易就招供，事实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向日收起枪，走近两人。
“你，你想干什么！”见识到某人强悍的力量恐怕谁也无法保持冷静，两人虽说也是从尸堆里爬出来的，但一看到墙的那个深坑，也不禁毛骨悚然。
“当然是马杀鸡了，一种能让人爽得射的运动。”向日委琐地笑着，抓起马三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向外拗。这样不但延长了受刑者痛苦的过程，还可以增加他的恐惧程度。通常来说，这叫心理暗示，有时候这种方法比施加**的折磨更有成效。
“有种杀了我！”马三已经痛得脸部痉挛了，额头大滴的汗冲刷着面的血水，出现一条一条的白纹，使他的形象更恐怖吓人。
“你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向日一用力，“咔”一声脆响。马三的手肘从中间断开，一截断骨刺破表皮，暴露在空气底下。
“嘶——嘶——”马三张大了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嘶吼着。
“很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