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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天狐来,向日更加痛恨的对象。因为从那五个已经被自己亲手结果的叛徒嘴
里,向日了解到,背叛自己的整件事情都是由这个有着特殊性取向的家伙一手簟划
的,而且也是他联络的那个幕后组织的人。像这样“重要”的人,向日又怎么可能
不“重点照顾”呢?
“大公子!”疤狼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死神看眼了,快速地走到骚包大
舅哥面前,恭恭尽尽地叫道。
稳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接着又道,“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疤狼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
“这就好。”安稳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什么,身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随手抓出电话接听,才听了一句,猛地神色大变,眼里更是露出焦急之色,匆匆挂
了电话,对向日说道:“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就不陪你喝酒了。”说着,又对旁
边的两个手下天狐和疤狼说道,“你们在这里陪向先生,要像对我一样,明白
吗?”
话一说完,人已经匆匆地出了酒,丝毫不知道他最后说的一句话给旁人的震
撼有多人。
…不过向日并不在震撼之列,骚包人舅哥的做法在他看来,虽说是为了便于他对
那个死去的“堂哥”的两个仇人的报复,但向日可不会就这么接受了,要收这两
个反骨仔的话,他自己完全就有这个能力,不需要借助别人。
而且,向日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事让骚包人舅哥急急地离去,看他的表情,
似乎不是一般的小事。不过既然骚包人舅哥不想告诉自己,那肯定是他能解决的事
情,这样也好,也不用自己去操那个心了。
旁边的天狐和疤狼则是惊疑不定,他们不清楚这姓向的年轻人是什么身份什么
背景,但能够让人公子说出那句话的,肯定不会是一般的贵人。想通之后,向日安心地喝起酒来。
尤其是没有见到刚刚那一幕的疤狼,对于能和人公子坐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人,他心里是好奇得紧。有心想要开口问话,却又觉得这样太没礼貌,万一惹怒了
眼前这不知身份却能和人公子平起平坐的人,那自己不是怨得慌?
两人的表情就落在向日眼里,向日心中冷笑一番,溃溃地看向一边的天狐道,
“你叫天狐是?现任的帮主?”
“是的,向先生!”有人公子那句话,给天狐半个胆子他也不敢开罪对方,何
况刚刚又见识过对方的手段,那可是连自己以前的向老人都没有的实力,就更加不
敢患慢了。
见对方小心翼翼地回话,向日心中冷笑更甚,继续问道:“听说这帮!派以前
的名字叫‘白虎会’?”
天狐表情呆滞了一下,但马又恢复过来,“是的,因为我们前任帮主的外号
就是‘白虎’,所以叫‘白虎会’。”
“哦”向日故意拉长了声音,接着话锋一转道,“那为什么现在又改成‘
天狐帮’呢?”
“这个……”天狐陷入尴尬之中,心中的那些龌龊事自然不能当阿对人提出
来,一时之间变成了哑巴。
倒是一边的疤狼帮起了腔,“向先生,那是因为‘白虎’二字煞气太重,所以
我们才改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向日转眼看向疤狼,没想到这家伙五大三粗、还满脸横肉
的,居然也有这样敏捷的心思。看他这么急着替天狐解围,估计正像那五个被自己
干掉的家伙所说的一样,他对于天狐的“感情”不简单啊!
眼见敷衍了过去,天狐忙扯开话题,“向先生,不知你喜欢喝什么酒?”
向日当然没如他所愿,摆了摆手道,“不急,我话还没问完呢。听说你们前任
帮主和我一个姓?”
说者有意,这听者也是有心。
天狐疤狼两人心中一紧,都觉得这位向先生似乎话里有话,同时也不知怎么
的,又想起了那次也是在这个酒里五个手下被人干掉的时候桌子那用手指刻下
的字。
当然,这仅仅是一次回忆,两人并没有做过多联想,更不可能把眼前这姓向的
年轻人与那次凶杀案的真凶扯什么关系。因为对方既然和大公子关系这么密切,
那要找自己麻烦实在太简单,根本不用劳驾他亲自动手。
“说来也巧了,我们向帮主确实和向先生是一个姓!”眼看这“向先生”对这
问题这么在意,尽管天狐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愿扫了对方的兴致。
“或许还有更巧的事情。”向日神色淡淡地扫向两人,“说来你们都不信,我
有一个‘堂哥’,他的名字也叫向日!”
天狐和疤狼两人只觉脑中一阵轰鸣,浑身颤抖不止,一脸骇然地看向“向先
生”。
正文 第451章 可怕的“后遗症”
“你们怎么了?”向日故作茫然地问着,他不是不想马就收这两个叛徒,
只是刚刚骚包大舅哥临去的话让他有了些顾忌,如果现在就解决掉这两个家伙的
话,实在颇有些承了骚包大舅哥人情的意思。而且,向日自己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
地干掉对方,要知道,“自己”可是被分尸还喂狗了的,如果不收足足够的利息回
来,怎么对得起自己的那具肉身?
“没事,没事!喝酒,喝酒!”被这么一问,天狐和疤狼都清醒了过来,嘴里
打着哈哈,只是眼里的骇然之色并没有消除干净,反而还多了些惊疑。
“不了,我看马就要到中午了,还是回家吃饭去。”向日心中好笑,他原本
就是有意说出那句话的,虽然现在还不准备下手清除这两个垃圾,但吓一吓对方却
是完全没有问题的。现在看来,不止是吓到了对方那么简单,恐怕最近一段时间这
两个畜生都睡不好觉了。
听到向先生说要回去,天狐两人恨不得对方马就消失在自己面前,不过嘴
却是说道:“不如向先生留下来,由我做东……”
向日没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打断了,“不必了,我这人习惯了在家吃饭。”
和两个叛徒待在一起,向日怕时间长了,自己会忍不住把这两个家伙给一拳轰
碎脑袋。就暂且放他们一马,下次碰就没这么客气了。
见人已经走远了,天狐和疤狼才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发现了不安。
“狼,你说他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天狐心里害怕啊,突然出现了一个
实力强悍背景深厚的“向先生”,而且还有个堂哥也叫“向日”,加对方总是追
问关于帮/派改名和前任帮主的事情,这怎能让他安得下心来?最主要的是,他不
知道对有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如果是后者。,那自然是无所谓,也许是对方一时好奇
也说不定。但似如是前者。,那这里面的东西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疤狼的复杂心思一点也不比天狐少,而且那件事可是他一手策划的,心里的恐
惧更是多了一分,闻言只有苦笑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天狐更加疑神疑鬼起来,“他会不会和那死鬼有什么关
系?”。,
疤狼叹了一口气,“这点只有我俩问他了,或者。……”说到这里,猛地一顿,
又摇了摇头,显然是也知道了后面要说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或者。什么?”天狐却没有疤狼想得那么多,以为他是想到了什么办法,急忙问道。
“问大公子。”疤狼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
天狐神色倏地一滞,疤狼说的个选择问“向先生”本人这点完全可以忽
略,而问大公子这点也不可取。表面他是高高在的一帮之主没错,但在安家这
个庞然大物面前,他什么都不是。看大公子和“向先生”那么熟悉的态度,想从他
嘴里问出些什么来,恐怕比大海捞针还难。望竟天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勉强
只能算是大公子手里的一个小卒子,比起能和大公子平起平坐的“向先生”,地位
那是天差地别,没有理由大公子会帮他而得罪一个势力相当的对手。
而且,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想到这里,天狐忧虑
地看向疤狼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个姓向的和那死鬼真有什么关系,你说大
公子会不会也知道了,而且早就站在了这个小子一边?”
这点不是天狐多疑,而是他不得不防。这个世界,人心险恶,为了一个更大
的利益抛弃一个小利益,这绝对是只赚不赔的买卖,任何一个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
知道该怎么选择。万一大公子和“向先生”两人真的联合起来,那要整死自己就跟
捏扁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疤狼也是一脸谨慎,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当然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狐狸,
刚刚我不在,这个向先生你比我了解的更多,是怎么回事?”
天狐知道疤狼鬼主意多,当下又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是强调了对方的
身手,那绝对是不屈于人类能力的范畴。
听了天狐的描述之后,疤狼脸色阴沉了许多,“或许真被你猜对了。”
“什么?”天狐全身一颤,难道最坏的结果出现了?
“知道刚才大公子为什么那么急地离开么?也许他就是为了好让这姓向的对我
们下手才匆忙离开的。”疤狼目光中透露着狠毒说道。
“你会不会猜错了?”天狐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安家是什么人,他绝对不想与
他们为敌,否则别说这小小的“天狐帮”不保,恐怕自己和疤狼两人也会受尽人世
间的折磨然后痛苦地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倒希望猜错了。”疤狼也是一脸苫涩,望竟对于安家的了解他一点也不比
天狐差,“你想,以这姓向的这么强的实力,他会随随便便跟我们这些初次见面的
人说无聊话么?而且,什么不好说,就偏偏扯到那个死鬼的身。何况,你不要忘
了,那死鬼的名字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他不但早就知道了,所说的每一句都像
是预先安排好一样……”
经疤狼这么一解释,天狐也胆战心惊了起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发现
确实如疤狼所说的一样。自己本来已经转开了话题,可是对方却马又绕了回去,
看似在询问自己,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如果说好奇想要问清楚的话,这点绝
对是正常的,可是明明知道了答案,却又问了出来,这摆明了是有什么企图。
这么一想,天狐有些坐不住了,想起刚才那“向先生”收两个来找茬的家伙
时那诡异的能力,心中的恐慌直线升,对于他们这类普通人来说,拥有神秘力量
的变态完全就是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抗衡得了的。
不过他又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疤狼道:“那他刚刚为什么不
对我们下手?”
“恐怕为的就是想要吓唬我们,还记得当初欧阳兄弟死的时候那桌子刻着什
么字吗?我怀疑就是这姓向的干的,就跟今天一样,目的是想让我们感到焦虑和不
安,然后等到有一天,柚鬲腻了这种游戏,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了。”疤狼佩佩
而谈道。不得不说,他确实分析得透彻,虽然有些捕风捉影,但听起来确实这么个
道理儿。
“那我们怎么办?安家在北海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和他们做对,我们只有死
路一条!”天狐越想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