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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说什么?”
“是有关系的!”她激动地叫了起来。“你不明白吗?我敢打赌每个被害的女人都雇了个私人侦探。”
“真奇怪,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墨驹墨驹惊得一语不发。
“喂,说话呀。”
“你说得有理,”他承认道,“要我帮忙的女人确实和被害的十个女子很象。她担心跟她睡觉的男人有别的性伙伴,她怕染上艾滋病。”
“她自然会找侦探调查。可是,她有疑心的话,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呢?”
“我想她是这两个月才起疑心的。”
“墨驹今天晚上在附近吗?我要找他谈谈,我相信他有类似的客户。如果我们能发现她们曾经雇过同一个侦探的话,也许他知道一些情况。他可能会告诉我们那些女人的生活特点。”
“布赖斯可能做过这方面的调查,他对本地的私人侦探的情况比我了解得多。我呼他一下,让他去你那儿。”
“过一会儿,我得给简正则打个电话,把我们的想法告诉他。正规的私人侦探在档案里留了指纹,是吗?”
“应该是的。”
“如果支票上有指纹的话,我们可以将它们和计算机中存的作对照。我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她放下电话,立刻想起来还没有打电话。她匆匆和简正则通完话,就拨通了简若愚的电话。她和简若愚的关系不错,也许知道简若愚有没有雇私人侦探以跟踪简若愚老师或出于别的原因。
言至澄开门见山地问:“简若愚是否雇了个私人侦探,帮她打探简若愚老师什么时候回到亚特兰大?”
“她不会为这事雇个侦探的。他每天至少给她打十几个电话,她总能知道他在哪里。”
“噢。”
“你知道她在考虑复婚的事吗?”
“和简若愚?”
“对。我想他已经把她弄得没折了,但她仍对他心存疑虑。也许为此,她才请了个侦探帮她调查他在外面是否还有女人。他发誓过他的过去永远地过去了,但我知道他是个心猿意马的人。”
简若愚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实在不能相信她真的看清了他。他只有等她出了事,才装得很爱她,很悲伤。真恶心。”直觉告诉她,杀手正在一步步地走来。
言至澄不想听她讲那些关于老师缺点的话。“那么,你知道她找了私人侦探没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可以问问约翰莫顿,他是我们公司的安全负责人,经常和简若愚一起出去。他应该知道。”
“好,谢谢你,简若愚。你帮了个大忙。”
言至澄挂了电话后想,如果别的受害者也雇过侦探的话,谁会知道这事呢?也许那个私家侦探知道。他的婚姻不顺,是不是因为他欺骗了他的妻子?然后她雇了某个侦探来查清楚?如果真这样的话,他知道吗?
她把电话打到他家。他的妻子听上去很年轻,当她知道言至澄的意图之后,有些怀疑地说:“他在办公室里。”难道她对亨尼西也不信任?
“多谢。我试着再打一次,顺便恭喜你,我采访他时跟我说你怀孕了,”言至澄说这话仅仅是为了打消他妻子对她的疑心。
“多谢。我们确实为此很激动,那女人稍稍放松地说,“如果你找不到他的话,我让他给你打电话?”
“好的。”言至澄希望在他回家之前,她能和他通一次话。
很快,她就在他办公室里找到了他。他听出了电话那头的说话者不是他的客户。言至澄在说话之前突然胡思乱想他是否为了要个孩子而敲诈他的前妻。言至澄觉得不可能。
“我想省点时间,直接问你一个问题。阿文是否怀疑你和别的女人有关系?”
“你这是什么问题?”
言至澄很不耐烦。“我并不论证你在婚姻上是否不忠,但如果劳伦真的雇了个私人侦探来跟踪你的话,你一定要跟我说。”
他慢慢吐了口气。“好吧,我在结婚时是和别的女人来往过,但并不长。她可能怀疑过我并找了个侦探,但她没有对我承认这一点,我也没有见到谁在暗中跟着我。这很重要吗?”
“是的,因为我认为所有被害的女子都被敲诈或曾用现金付给她们雇的私人侦探。这只是个假设而已,但如果我能证实一个被害者的情况的话,其他几个人的也自然清楚了。我想那位侦探可能目睹了对我的调查有利的事情。”
“我很想帮你,但我并不清楚。”他疲倦地说。“对不起。”
真倒霉!真倒霉!真倒霉!简若愚总是那么不顺,也许运气好些。她马上给他的办公写拨电话,刚拨了四个号码,线就断了。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并立刻意识到将出什么事。霎那间,她脑子里所有的材料在顷刻之中全都拼接起来,变成了一幅清晰的杀手的图像。
没有停电,也不曾有人故意切断电缆。杀手肯定一直在偷听她的电话。杀手肯定觉得她离发现他、认清他只是近在咫尺之间。直觉告诉她,杀手正在一步步地走来。
第68章 心药(4)
简若愚清醒时,已经过了两天。
今天的天气很好,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不断刺痛了她的眼睛。
“早!”护士进来的时候笑容满面,轻快地跟她打招呼。
“早……”简若愚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在回答。然而她却想不起来,她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
“你要好好休息,这样手腕上的伤才会很快好起来!”
经护士一提醒,简若愚才发现自己手腕绑上了绷带。“我受伤了吗?”
“对,外伤不严重,只有手腕骨头挫伤,前天晚上那位先生送你到医院的时候,你有休克的现象,不过经过紧急急救后已经没有大碍。但是你有脑震荡的迹象,所以还要住院观察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没有并发其他症状就没事了,以后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恢复健康。”护士笑着对她说。
因为虚弱的关系,简若愚的反应有点迟钝。
“你刚才说……那位先生?”
“对,是简先生,因为院长与简家的关系很好,所以你到达医院后马上就送进急诊室,因为马上急救的关系,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太大的损伤。”这位是护理长,所以她知道的内幕也特别多。
李简若愚这个病人是被特别关照过的,她住的病房也是全医院最好的头等病房,由护理长亲自照料服务。
“那么,那位简先生……他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他。”她说话的时候会牵动伤口,因为疼痛所以显得很吃力。
“他刚刚才出去,应该等一下就会回来了。”护理长话才刚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打开。“噢,是简先生回来了!”
简若愚吃力地转头,看到走进来的人却不是简正则,而是简毅峰。
护理长很有礼貌地跟简毅峰点个头,然后才走出病房。
“你醒了?”简毅峰走进来,看到简若愚已经清醒,他显得很高兴。“怎么不闭着眼睛好好休息?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一定要养足体力才行。”
“是您……”简若愚困惑地问:“是您送我到医院的?”
简毅峰沉下眼、收起笑容,他知道简若愚要问的人是谁。
“不是,是正则送你到医院的。”
“那么,他人呢?”
“你好好休息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叫他来见你。”简毅峰别开脸,然后在床边坐下。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饭店的事很忙,所以我叫他不要过来。”简毅峰答。
简若愚看了简毅峰很久。“是这样吗?”然后问。
简毅峰沉着脸,突然对她说:“你不应该再见他,更不应该这么固执。”顿了顿,他决定把话说下去:“如果不是追着他的车子跑,你就不会发生车祸,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让我心痛!”
简若愚沉默地看着简毅峰……
“爸,谢谢您关心我……”
“我不止是关心你!我跟你!我跟你的感情就像父女一样,现在你的身体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我看到你这个样子真的很难过!”简毅峰想要立刻说出真相,但是他一直握紧拳头忍耐着。
简若愚才刚清醒,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他怕现在就说出真相会伤害到她!
“对不起……”
“好了,”简毅峰对她说:“现在你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叫正则来看你。”
简若愚点头。“好。”她虚弱地答应,然后闭上眼睛。
事实上,她真的累了,才刚醒来就讲这么多话已经耗尽她的力气……
现在她要赶快把自己的身体养好,这样就可以早曰跟简正则见面。
徐昕岚刚到信义区一家高级餐厅,等不了多久简正则就到了。
“你这样一直找我见面,很容易就会被别人注意到。”坐下后,简正则就对她说。
“我没有办法!”徐昕岚的表情很痛苦。
“我只要一想到那次对我说的那些话,就觉得很害怕!我到现在还想不通,她怎么会出现?为什么还会找到我家里来?”
“她有再去骚扰你吗?”
“没有!但是最近我常常接到不讲话的电话,我问是谁也不出声音,每一次都把我吓得半死!”
简正则低头沉吟。
“我在想,现在与其按兵不动,不如主动出击!”
“你是什么意思?”
“她要的应该就是钱而已!我觉得,应该主动去找她。”
“主动找她?”徐昕岚听了更害怕。
“找她做什么?如果她有其他目的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才好?”
“我已经说过交给我处理!”简正则对她说:“事实上,最近我已经查到她的住址,现在她住在一幢出租公寓里,奇怪的是,承租人的名字,是言至澄。”
“因为她是言至澄的亲戚,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言至澄也在场。”
简正则表情存疑。“那个年代在那种乡下地方,就算没有执照也可以执业!言至澄是受过教育的读书人,况且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亲戚?”
“可是,言至澄干嘛骗我?”
“我这只是合理的推断,也不一定是事实。”
简正则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导致徐昕岚的疑惑更深。
“如果真的就像你推断的这样,那么言至澄为什么对我说是他的亲戚?而且她怎么会到饭店去?”
“关于这件事我会再调查,但现在我会先去找!”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她?”
“怎么?你怕什么?”
“我不是害怕!”徐昕岚别开眼,脸上带着哭意。
“我只是因为不能听到……”
她突然哽咽起来,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简正则的脸色忽然变得晦暗……
他知道徐昕岚想说什么,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必须鼓起勇气,才能去找谈判!
“你不用烦恼,反正跟她接触的人是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或者有什么后续发展,我一定会一五一十告诉你!”
“会有什么后续发展?”徐昕岚突然拔高声调,睁大眼睛瞪着简正则,整个人显得有点歇斯底里。“你刚才说会有什么后续发展?!难道这么多年来我被折磨的还不够吗?每次只要我一想到我们当年做的事就觉得很后悔!而且那个时候我真的不应该被鬼迷了心窍,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小声一点!”简正则左右看了一遍,确定餐厅里没有熟人也没有可疑的人后,才回过脸看着徐昕岚。
“你这么激动也没有用,现在重要的是平静下来,把这件事摆平!”
徐昕岚全身颤抖,她哀怨地从皮包里拿出手帕,用力擦掉眼眶里的泪光。
事实上,徐昕岚很清楚,这个人再出现,就已经意味她的生活不可能再回复平静……
因为的出现让她想到二十多年前,为了报复丈夫的无情她所做的错事!更可怕的是,为了巩固地位并且拉回丈夫的心!
她亲手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走,然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