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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紧张,今天我休息,在家,正准备去看女友呢!有什么说吧!”华峰的话里多少带点狂妄。
乐天沉默了许久:“我想借钱看腿!”
华峰的背部不由透出一股冷气,一个被他伤的人——乐天一向的表现堪称男人,居然反手和他借钱,这得难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
乐天久久听不到华峰的回音,想到两点:1,华峰爱财如命,一分钱不想拿给他;2,华峰瞧不起他,根本不操理。
“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你多少给我拿点,我不想后半生……”乐天哀求道。
“你要多少?”华峰的口气缓和下来。
乐天一听有门,花十秒权衡了下数量:“五万行吗?”
华峰:“没问题,我现在就取给你。”……
骨科医院乐天的病房,华峰很慷慨的把五万递给了他:“好好养伤,兄弟对不住……”
乐天没多客气,接过钱,勉强一笑:“都在道上混,你也是身不由己。如果赢的是我,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
华峰很肯定的点点头:“不管黑哥怎么看,你这个朋友我交,因为你有血有肉。”……
乐天挥手和华峰道别,不一会,晓月来了,还是那件冒牌貂皮大衣,她收起了婊子相,很文静坐在乐天的病床边:“感觉好些吗?”
他没有回答,在考虑是不是把钱交给晓月,让其代为保管,用多少支多少。但又怕她手里现金多了,变本加厉的狂吸毒。
“你爱我吗?你愿意听我的吗?”乐天动情的看着晓月。
晓月洋溢着泪:“我爱你,即使你残了,我也陪你一辈子,除非我死了。”
乐天内心得到莫大安慰:“我看病没钱了,刚从朋友那借了五万,交给你,但不许糟蹋掉,这是救命钱……”
晓月接过乐天双手递出的钱,望着他那充满信任的眼神:“我能做到,等你出院,我就进戒毒所……”
从真心相爱的人那里,可得到真情的内涵。风把飘零的日子吹远,只留下些回忆和幻想。善良,不是夜色里的灯塔,却总能给人一丝光明,真情,不是冬日里的雪莲,却总能指示梦往,把伤痛和忏悔编织成花篮。
在海明给乐天送钱的同时,若飞去了梦怡家。好不容易是休息,看马子最实在。连哲学家都口口声声说适当的性生活有益身体健康,能让人长寿,活到百岁,千岁,万岁,万万岁。那么,做爱当真是人生果?若飞胡乱的想着,不觉那破出租车已到梦怡家的楼下。
若飞没有通知梦怡,为的是给她一个惊喜。门铃欢快的响了,梦怡正和一个暗恋她良久的初中同学张桐续旧情,说白了算是偷情,她刚答应了张桐的追求,原因是此人工作好——检查院的,家里富——开石油的。她挣脱了张桐的怀抱,没有丝毫防备是若飞,因为若飞一般是大驾未到电话先来了好几个。
门开了,最不想见的人出先在面前。梦怡蒙住了:“怎么是你?”那口气就好象离异多年或失散了半个世纪的兄妹忽然出现。
若飞往里走着:“怎么就不是我?”他很快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玩耍遥控器的张桐。
他觉得此人隶属成年男子,性功能理应健全,和梦怡长的没有丝毫雷同,应该不是直系亲属,况且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纠缠到床上。
“你是谁啊?怎么坐在这里?”若飞阴阳怪气的问。
张桐有种被侮辱的感觉,看了眼站在旁边窘态横生的梦怡,很强硬的口气:“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我女朋友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梦怡刚要解释什么,若飞抬手结结实实给了张桐一个耳光。张桐也是个愣头青,平白挨了个耳光,鼻子还被掴出了血,还他妈在女朋友面前,他站起身要和若飞拼命。
在他站起的瞬间,若飞踹过去一脚,他整个身子横躺在了沙发上。若飞看着他鼻孔直流血的脸蛋蛋,又想到了他刚才是不是已经和梦怡干了什么,想打的冲动越发强烈,不顾梦怡的劝阻,嘴里哼着流行歌曲,脚朝张桐的头部猛踹,踹了两三分钟,最后一脚换了个地方,落在了他的裆部,张桐满脸是血,五官挪位,双手捂裆,勾起了腰,嘴里大呼:“我的弟弟!”而后昏死过去。
若飞清楚他没死,懒得多理会,揪着梦怡的头发进了卧室:“臭婊子!怎么了?下边痒的无法忍受了?老子对你的好都忘了?他妈的!”他狠狠干了梦怡一个耳光,接着侮辱:“今天本来是想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给他妈我带起绿帽子了,闲我冬天冷啊!”
梦怡委屈的话语:“你不是说我找男朋友你不挡吗?你……你忘了?”
若飞照着梦怡的大腿狠狠捶了一拳:“忘了怎么了?反悔了又怎么了?说,刚才你们两个都干什么了?”
梦怡爱抚着那快被他打折的腿,低声的抽泣:“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控制你!拥有你!睡你一辈子!听清楚了吗?你耳朵堵驴毛啦!”若飞拧着梦怡的脸蛋,很嚣张的神情。
梦怡不停的点头,终于服输:“好,他醒了我就离开他。”
若飞小跑了出去,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接了一大桶水,提了出来,朝张桐的头部泼去。冰凉冰凉的水,张桐的神经被刺激坏了,忽的弯起了腰,睁着可怖的双眼看若飞:“小弟认输,认输,大哥厉害!”
若飞咧着嘴夸奖他:“乖乖,瞧你这幅球样,还配睡梦怡!真想当着你的面和她干!免了!算是积德行善。”说到此,他抬腿踩在沙发上,手指顶着张桐那被踩扁还在往外溢血的鼻子:“总之,你给我从这个世界消失!要是办不到,早说!我成全你,省的麻烦!”
张桐惊恐到极点:“消失很容易,消失容易的很。”他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
屋里剩下若飞和梦怡二人,梦怡深刻感受到若飞拳脚的力道:“你别打我好吗?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恩,可能,上天保佑你没跟他睡,要是他妈你俩干过了,看我弄死你们一对儿狗男女!”……
张桐的老子是滨州一家石油公司的小头头,这些年海捞了不少,黑白道都认识不少人,他的儿子被打的难免破了相,估计要留下不少伤疤。他会不会报复,不曾知道……
爱情是一本书——好人的爱情,坏人的爱情,好人和坏人间的爱情,都是书!要用整个身心去读,每翻开一页,却很难找到真情二字,可见其可贵的程度。
第42节 寻仇(1)
也许从最普通的人那里,能得到最美好的情感。风把飘落的日子吹远,只留下记忆在梦中轻眠。善良不是黑夜里的松明,却总能把前途照亮。
冰雨对华峰的爱,已经达到纯粹的地步。善良的她,一直以为华峰在为他们的前程奔忙,却不知道他正在罪恶的泥潭里翻滚,象河滩的泥鳅。她每分每秒都想着华峰,恨不能每天见面。
今天是个好天气,基本没风,温度比前几天高那么点,其实滨州原本就不是很冷。冰雨闲得无聊,不能每天都窝在床上,准备出去转悠转悠。忽然,她的手机欢快的叫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原来是石大经理。
“你有什么事吗?”冰雨很平静的问。
“没什么事,昨天晚上梦到你在哭,哭的好伤心。”石经理说着大实话。
“你管我哭不哭,我眼里有沙子,想用泪冲出来怎么了?”冰雨故意气他,从而让他的心死的更彻底。
石经理可是对冰雨动了特真特真的感情,到底真到啥程度,来十帮打假的,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自从被胁迫开除了冰雨,他就没睡过一晚上安稳觉,满脑子都是冰雨的影象,好多都是幻想的,难免有好多镜头是没穿衣服的。这厮前天晚上可没梦到冰雨哭,梦到的是冰雨赤身裸体在海边奔跑,最后投入他的怀抱。这个有辱他的圣洁,万万不能说,说了就不是关心了,是性骚扰。
“没事就好,想回公司上班吗?这段时间,缺你那样的人才。”石经理说这句话时,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全然不怕华峰再干他个半死不活,进一步,也不管爸妈死活了。
“上你个头啊!我再也不回去了,再见!”……
冰雨完全是为了华峰才这么说的,她心里是多么想再回到公司那个大家庭,每天有说有笑,可真的回去了,肯定每天会被石经理骚扰,止不定哪次大意了就羊入虎口,那就太多不起华峰了。
华峰相对冰雨,很放的开,从未放过打野炮的机会,冠冕堂皇的说,是工作性质所至,直白的说,就是想——想多阅几个女人,什么胖的瘦的,黑的白的,都睡一睡,感觉一下,有何不同。
他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到冰雨,主要是不知一旦事发,如何交代,善良和残忍的邂逅,足以摧毁一切感情的东西,真到了那个时候,什么真情真意,都完蛋了。冰雨的性格和品行,容不得他干伤天害理的事。一个宁死不屈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企是一两个耳光能摆平?
若飞自从当场抓到了梦怡和张桐的亲密约会,对那小妮子兴趣全无,但还没想着放手,娶不娶的是两码事,起码寂寞难耐时找她发泄比早妓女稍微干净点。他还想再打一次张桐那货呢!最好是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对付他,不用华峰帮忙,他一个人就能将其料理至死,永不再投胎做人。
梦怡自从观赏了张桐被修理的全过程,终于明白,原来打人有那么打的,原来人能被打成那样,怎么也不相信,拳脚的威力能有那么大,她一直以为,打到嘴角流出一点血已经残忍到家,不想……
她真的怕了若飞,只要若飞还活在世上,她再也不敢跟别人好了。但,由于若飞帮过她,由于若飞睡过她,由于若飞还有那么点魅力,她没诅咒他死。
那天,张桐被打后,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刚一躺到病床上,就支撑不住了,主动昏死了过去,医生认为此人甚是奇怪,进医院时还一瘸一拐大喊救命,忽然就昏死了,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医生乘人之危,又揍了他一顿。
他的下体严重受伤,不出现奇迹的话,这辈子不可能再和女人干那事了,一卡车春药也无济于事。他的爸爸张天宇很快到了医院,得知儿子的伤情,又气又恨,终于昏厥,耽误了医生几分钟宝贵时间。刚缓过劲来,对着张桐大骂:“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那么多大家闺秀想跟你,你就是看不上眼,非要去追那个什么同学,这下好,把老张家的根给断了!”
张桐宁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太监了还不如死了,哭诉:“爸爸,爸爸,你可得给儿子做主啊!”
张天宇听到儿子歇斯底里的哭喊,心软了下来:“你是我儿子,这口气我不会咽的!他妈的!”……
第43节 寻仇(2)
若飞的记性一直不好,除了记得钱和女人,其余全然不放在心上,个别关键的事情,只有在有人提醒的时候,才会忽然想起——哦,好象是发生过。张桐那边要报复他了,他更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更没意识到——那天就相当于把张桐那货给杀了,那个捂着裆部大喊弟弟的人已被他废了,就因为想和初中同学搞对象。
张天宇至今还不知道伤儿子的是何许人也,看那下手狠的程度,应该是道上混的。他按照儿子提供的地址,带着六个手下,到了梦怡家。
夜即将来临,爸爸又不在,她看到这么多人,吓得马上尿急了,忘了问来者何人,径直跑入洗手间。
梦怡进了洗手间,难免褪裤子,张天宇那几个好色的手下都想冲过去,一赌梦怡撒尿的芳容,被他伸手挡住。
“你们是什么人?”梦怡慢通通往过走,满脸恐慌,低声问。
张天宇很潇洒的给嘴里放了支烟,一个手下很自觉掏出火机帮他点燃。他猛吸了两口,仔细看了下烟头,一把抓住了梦怡的胳膊,烟头烫了上去:“快说!上次打我儿子的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梦怡终于明白来者是何人,疯狂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本意是帮若飞遮掩,其实说的是实话,她就是不知道,若飞在她眼里,就象鬼魂,来无影,去无踪。
“啪!”张天宇重重给了梦怡一个耳光,梦怡应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哭泣。
“你不知道谁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比刘胡兰还坚强!兄弟们,上!”张天宇话音落地,一挥手,六个手下冲了上去,很快都回过了头:“老板,怎么对付她?”
也真是!要是打一个弱女子,哪用得了六个彪形大汉!即使她死她又有什么用。
“脱光她的衣服,随你们怎么玩儿!”张天宇愤愤的说。
梦怡的屁股拖着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