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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似的笑笑:“想跟你商量点事。”
若飞隐约能猜到王老五在想什么,还是想听。他冷笑了一声:“说来听听。”
王老五一看希望来了,他的精神也来了,嗓门提高了许多:“我给你十万,放了我。”
若飞觉得王老五真是傻得可以,故意说:“钱在哪呢?”
“我俩一起走,我拿给你!”王老五更激动了。
若飞突然起了身,到了王老五面前,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然后回归原位,继续半睁着眼,再不说话了。
王老五伸手抹着脸上的血,猛然间委屈的不行,居然有钱办不了的事,真他妈的!
天终于亮了,因为额外的钱拿,黑哥醒得异常早。
他敲华峰屋门时,华峰还逗留在小天体内,只是不动而已。
听到鼓点般的声音,梦境带着华峰到古战场逛了一圈,很快回来了。
醒了。扯着嗓子喊了声:“黑哥吗?”
黑哥老猪般哼哼了一声——他原本就是个猪,人头人脑两条腿走路的猪。
华峰出来了,很恭敬地看着黑哥:“现在就动身吗?”
“是。”黑哥很简洁地回答。
“我准备下。”华峰说完朝洗手间跑去……
路上——开往石头镇的路上。
若飞得意地开着车,他这个人,一般情况下都很得意——得意到一点都不行。
王老五的表情越发沮丧了,那可是钱啊!二十万!就要白白给别人了。
心痛的感觉。
“你说是现金,不能耍花招。”黑哥阴森的脸旁,阴森的话语。
王老五不敢怠慢:“是,是,在保险柜里,没来得及存的,刚好二十万,都给你们。”
黑哥不想问什么了,到了再说。
华峰掏出枪在王老五面前晃了晃:“这东西白天也能杀人。”
王老五猛烈地点着头,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车的速度,像飞;疯狂的舞曲,在车内炸着。
人的心和身体都飘起来了——一种飘到嚣张的边界,一种飘向苦闷的边界。
是什么成就了这一切,是天,是地,还是人自己?
王老五家。四人进去的时候,刚好没人在,黑哥顺利地拿了钱,没产生杀死王老五的念头,因为不扩大事态拿到钱是件好事,警告还是必要的:“你要是敢报警,随时都会死,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你是懂的!”
王老五哪还敢想什么,连声说是。
若飞觉得还有点太重要的东西需要补充:“不许再骚扰梦怡父女,否则,你还是死!”
王老五继续说是……
第120节 迷情(1)
心情向来是很怪的玩意,从早晨出发到石头镇陪同黑哥索取王老五的二十万到车返回滨州,华峰的内心一直是空荡荡的感觉。
很长时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像是丢了什么东西,难受得要命。
于是,我爱!你的身影来了——那确实是冰雨的身影,如此美丽,如此飘渺。
但那是真实的,不是梦境。华峰看到了,那真实的影象让他产生了想喊的冲动,但强忍住了。
他的眼神是僵直的,绝对不僵直的。
冰雨一个人漠然地走在滨州的大街,冰雨那颗孤独地心伴随着自己的眼睛望着迷茫的前方。
前方全是人,前方全是车。
若飞好象也看到冰雨了,咳嗽了一身,从倒车镜观察了一下华峰的表情——华峰脸布的肌肉绷得很紧,嘴角明显在蠕动,那是一种痛苦的感觉,从内心反射到脸部的痛苦感觉。
黑哥在,若飞坚决不能说什么,安稳地开着车——车的速度更慢了,在蠕动。
这样的话,冰雨消失得稍微慢些。
黑哥有些恼火了,愤愤地说:“你他妈真是有病,拐弯处都过了,速度怎么越来越慢了,难不成是车没油了?”
若飞不好意思地笑笑:“刚才肚子痛了一下,我想上厕所。”
黑哥无奈地摇摇头:“真他妈的,想上厕所就更应该快点开,这里哪来的厕所?”
“好的。”若飞的声音。
车飞了起来,明显的超速,明显的有恃无恐。
猖狂就是这么表现出来的——通过表情和速度……
黑哥家。
刚进门,黑哥就哈哈大笑起来——手里提着战利品。
笑完了,话来了:“你说那个王老五,真他妈###,找谁不好,偏偏找若飞你的女人。这不?钱!呵呵,他最舍不得的东西。”
“他真的不会报警?”若飞表示疑问。
“要报找报了。即使现在报了,他还是空口无凭。”黑哥狰狞的面孔,冰冷的腔调。
“也是,黑哥真是高。”若飞笑着说。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黑哥扔在沙发上的钱袋,真想从里面拿个三两万放在手里花。
黑哥半天没提给他和华峰钱的字眼,他开始失望了,估计这次真的是一分钱得不到了,不过还好,跟梦怡的约会应该是没怎么激怒黑哥,因为没这档子事黑哥就得不到这二十万。
约莫过了五分钟,黑哥喝完了杯里的茶水,对着若飞,口开了:“我可是跟你说好了,若飞,以后不许再找梦怡那个女人!你如果不听,到头来倒霉的可是她!”
在若飞看来,黑哥的话是很有分量的。
“是!黑哥。”若飞的恋居然有点红。
“不要光说是,一定得做到,如果你还爱她的话,如果你心里还有她的话。我自然知道思念一个人是个什么滋味,因为我也体味过,但是,你们的职业不允许你们有儿女私情,坚决不允许。”黑哥情绪激昂地说……
华峰靠在沙发上,一直在沉默,模样有点傻了,黑哥对若飞说了什么,他几乎没怎么听到。
黑哥斜着眼看了华峰一眼:“你想什么呢?是不是也想到了你的旧相好,那个叫冰雨的女人?”
华峰直起了身子,看着黑哥:“没……没有。”
黑哥无奈地喘着粗气:“最好是没有,有的话要付出代价的。”
“明白。”华峰很忠诚地回答。
“去不去飞翔?”若飞问黑哥。
“早晨刚去了,今天不想再去了。”黑哥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道有点想九九那女人了,想领略领略她那风骚的屁股。”若飞一脸坏笑。
其实黑哥隐约也有那么一点喜欢那个九九,虽然一句话也没说过——要的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奇异的感觉。
“九九确实是挺神秘的,总有一天能揭开她的神秘面纱,不急这一天两天。”黑哥说。
若飞不语了,笑依然挂在脸上,眼睛时不时地朝钱袋望一望。
黑哥早就看出来了——若飞想要钱,华峰到底想要不想要没看出来,按常理说应该是想要的。
但是,这次,他不打算给华峰和若飞分钱,一分都不给。让他们知道,办错事情的结果就是有好处分不到。
这样的话,如果他们觉得钱是好东西,就会避免犯错误……
“黑哥,我有点头疼,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身体很不舒服,我先回卧室躺一会儿。”华峰软绵绵的声音,那腔调简直不像从他口里出来的话。
“你去吧。”黑哥面无表情地说……
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点燃了烟——华峰在想冰雨,想得真的不行不行了。
以前太多幸福的镜头一幕幕地重现,挥之不去——真想把一切都抛掉,抛到九霄云外。因为一切都不可能了,空留下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干什么?
痛苦——由想拥有而不能拥有生出的痛苦。
不要说什么曾经拥有过,那都是屁话,绝对是屁话。
因为对爱情来说,近乎只有永恒才是幸福的,失去后的回忆一直是苦涩的。
也许,回忆的时候,嘴角挂着那么一丝笑,那么请问,眼角是不是也有一行泪?
若飞进来了。
“今天在路上看到冰雨了,你应该也看到了。”他说。
“是啊,看到了。”华峰说的时候,眼里真的有泪。
若飞无奈地叹口气,走到华峰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行了,不用再想了。”
华峰真的哭了:“我也不想再想,可是……可是她自己就来了。”
若飞无言,凝重的表情,凝重的目光。
过了会,华峰不哭了,强装着笑了笑:“你以后真的不去找梦怡了?现在你已经知道她在哪里了。”
“只能看情况了,走一步算一步。”若飞用手扶着脑门,无奈地说。
华峰感慨的声音:“爱人啊爱人,你真是折磨人。”……
第121节 迷情(2)
如果世界不变心情也不变该有多好;可偏偏是世界不变心情却变了;让人伤心到一塌糊涂的地步。自然有幸运者是朝反方向发展的;那不失为一种幸福。
对冰雨而言;感情世界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意料之外的;她一直认为;到现在还认为;华峰是爱她的,爱到无法企及的地步,他肯定是有苦衷——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感觉告诉她的,她也希望是这样。
可是,那个女人是谁?他口口声声说跟她好上的那个女人。可能一切都是假象,可那毕竟是一个女人——脱了裤子也是。既然是背叛,那就彻底点,让梦幻变成泡影,无疑也是一种解脱——真的爱谁是谁了。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那分明是华峰的骨肉,而且一天天在变大——那是暗流,那是生命。
想到了石经理,那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在冰雨看来,他是爱她的,只不过有点笨拙,有点下流。
不行,一定在孩子出生前给他找一个名义上的爸爸。那个实质性给她的男人,那个她一直深爱着的男人,那个孩子的亲生爸爸,他的灵魂,对爱的灵魂,已经不复存在了,真的不见了。
冰雨茫然了,第一千万次茫然,肚子里的孩子在用脚踢她。她不自觉地掏出手机,寻找那个似曾相识的号码,那个极端喜欢她,她却极端厌恶的人——石经理,是否还健在?即使健在是否依然爱她?
于是,却原来,猜测和等待一样痛苦。
冰雨用双手捂着手机,泪出来了,从眼里出来的,从心里出来的。拨号码还是必要的,要不掏出手机来干什么?买手机又干什么?是你先这样的,后来的就不是先例了。
拨通了,那个她厌恶的人很快接通了电话。
“冰雨?是你吗?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石经理急切的声音,一直是疑问的腔调,可见,他真的是爱冰雨的,一个不期而遇的电话,让他高兴到猛然间要死的地步,只是放下电话马上死掉,没人看见,没人被他感动。于是不死,于是继续接听电话,于是,心继续疯狂的跳。
“是我,我们能见面么?”冰雨带着哭腔。
听到冰雨委屈的声音,石经理马上哽咽了,真想对着手机哭个天昏地暗,让男人那为了爱,为了寻找爱,为了得到爱而产生的哭泣传遍大江南北。
“能……能,当然能。现在么?在哪里?”石经理更急切了。真想跟冰雨比着哭一顿,然后谁输了谁先把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到最后都会光。
上次被华峰打的经历,让他深刻地领悟到,万爱淫为首,安慰你可以,但必须上了你。石经理这个人,以前不是这么自私的,是什么让他变态了或者快变态了?是冰雨和华峰对他的刺激么,还是他自己?
“你在公司么?如果在,我过去找你,然后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冰雨说。
“在,你过来吧!”石经理装出很冷静的样子,心却乐成了石榴……
冰雨的脚步是多艰的,多艰的脚步是沉重的,沉重的脚步自然是缓慢的,缓慢到挪动的地步……
她,终于出了家门,上了出租车——前方是路还是悬崖,不曾知晓。
去而已,不用多想,死又何妨?绝望的人都是这样的……
石经理呆在办公室里,站着和坐着都不舒服,也许,只有压到冰雨身上才算舒服。他的额头渗出了汗水,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火红火红的。他不自觉地照了一下镜子,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能说他这个人很龌龊,是爱,是女人,使这个30多岁的单身汉达到了马上流鼻血的地步。
坚决不能流,根本不能流,就是不能流——他马上跑到洗手池旁边,轻轻地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把冰凉的水,慢慢的敷到脸上。
他害怕这莫名的冲动,可又不想让这冲动离去。矛盾的心理,对人而言,始终是痛苦的。
敲门的声音,很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猜测是冰雨,表情马上端庄起来,真他妈是个经理——正经的不理。
“进来!”石经理带着颤音很宏亮地喊。
人进来了,原来是业务部一个男职员。
在这种心情下,出现一个男同胞,真是很对不起石经理,可又能怎样?进来的分明不是冰雨,就是个男的。
石经理用5秒钟打发了他:“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