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午的时间,在亲吻与拥抱中度过。海明就盼着天黑呢,天黑了是一场缠绵,是的,他对跟女人做那种事的感觉并不陌生,但是与丽娜完全不同。
首先,丽娜是他深爱的人,其次,丽娜的身体是个全新的世界。人探求未知的欲望在探求陌生身体上更容易表现。
海明的手从外面放在了丽娜的私处,不停的抚摩。丽娜没有像以前那样反应异常强烈,只是低垂着头,任由海明去抚摩。
“真害怕接到执行任务的电话。”海明突然冒出来一句。
“不会的,这次,连我们领导都出去观光旅游去了,案子要破,但我们也要活着。”丽娜说。
海明将丽娜压在沙发上,吻她的脖子。
一股前所未有过的快感涌上丽娜的心头,真爽。她幻想着,做爱应该更爽。都说第一次是很疼的,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期盼,丽娜在期盼……
期盼不止是一种痛苦,有时候它能让时间过得太快,对于期盼春天的人,冬是短暂的,也许人的感觉是漫长的。
一种想把身心都托付给一个人的感觉,好强烈。
第165节 初夜(2)
下午六点,该来临的时刻马上要来了,丽娜的心狂跳,真不知道跟男人做那种事是个什么滋味,据说第一次都是很疼的,真有些害怕了,她不惧怕匪徒,对这人人都要经历的性事却产生了一丝恐惧——由爱而生出的恐惧。
“晚饭的时候咱俩喝点红酒好吗?”丽娜提议道。
“好……好啊!”海明说,心想,这小妮子还害羞了,故意又问:“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喝酒?”
“我需要被麻醉,我还没跟男人干过那种事呢,太清醒了有点不敢。”丽娜说。
海明觉得这个老婆真是有意思:“但不能喝得太多,真没有什么直觉了就没意思了,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疼。”
“我相信你,但我还是有点怕。我不会喝太多的,要种朦胧的感觉就行了,本想把这份属于女儿的纯真留到新婚之夜,看来是等不到了,让你这只大灰狼提前占了便宜。”丽娜温情地笑着说。
“你觉得把身体给我亏吗?老婆。”海明低声问,与丽娜对视着。
“不亏,你是个好男人,我爱你。”丽娜的颤音。
“恩,我以后两个人的时候就叫你老婆,行吗?”
“好,我愿意听,今生遇到你我很满足。”
“我会让你很舒服,不要怕。”
“恩,老婆不怕,老公会很温柔。”……
红酒满上了。
“来,为我们能够相知相爱干杯!”丽娜举起了酒杯。
海明马上迎了上来:“干杯。”
红酒爱液般进入二人的身体。肚子里热热的感觉。
海明再次看丽娜的眼睛时,发现里面有泪:“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什么,很激动。”
丽娜伸手去拿那红酒瓶,海明抢先一步拿起,将两个一样的酒杯倒满:“这次我俩为了什么干杯?”
“为了我俩的第一次。”丽娜眼里的泪滑落。
泪,很少如此温情过,我爱!你见过如此纯粹的泪吗?
“想想以前我老整治你,还打你,你怪我吗?”丽娜问。
“不怪,以前都是我的错。”海明又把酒杯倒满了。
“你没什么错,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是真的吗?”
“老婆的话能有假吗?”
“来,干杯。”海明再次举起酒杯。
丽娜摇了一下头,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酒杯举起了,她都有点晕了,想要的感觉已经找到了,以这种状态做爱已经很美,既然海明还想喝,那就陪他喝。反正做的时候用力的是他不是自己。
人,最朝生活一面的想法。
“我不能再喝了,海明,这红酒劲很大,我快坐不住了。”说着抓住了海明的手,一种想被人关怀的举动,一种想被爱的感觉。
“那我们上床好吗?”海明的声音,很轻很颤,像吉他不小心发出的一个破音。
“还要洗澡呢,卫生不是?”丽娜笑着说。
海明猛地一拍脑袋:“忘记一件大事……”
丽娜没等他说完,急切地问:“又怎么了?”
“没带避孕套,真是要命。”
“赶紧去买啊!”
“不去了,出去了对不起现在这种温情的氛围,我射到外面,不让你怀孕。”海明自信地说。
“万一控制不住射在里面怎么办?”丽娜很不放心地问。
“如果你怀孕了咱们就马上结婚,没什么好怕的。”海明满不在乎地说。
“行!听你的,老公。”……
床上。海明上去就将手机关了:“丽娜,你也把手机关了。”
“不行,你赶紧给开开,万一有任务。开会的时候不是着重强调过,到什么时候只要人还活着就不能跟组织断了联系?”
“开会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吗?”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海明开始脱掉丽娜身上的睡衣:“你洗完澡的味道真好闻。”说着将鼻子靠近,很贪婪的呼吸。
那是鲜花般的芬芳,一个成熟洁净少女肌肤的味道。蜜蜂再繁忙也不可能吮吸到的味道。享受它的,只有人。
他的手触及到了丽娜的乳房,很舒软的感觉,自然跟面包有本质区别。
“你老瞎揉什么啊,笨老公,弄得人家痒痒的。”丽娜咯咯笑着抱怨。
她的话鼓舞了海明,海明继续揉搓。
他的手触摸到丽娜的内裤,从外面摸着,丽娜的身体条件反射般蜷缩,但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
内裤下来了,裸露。
海明很坏,将被子去掉了,自己也精光了。卧室里很暖。
“你把灯关了。”丽娜的脸通红,更美了,玫瑰的模样。
海明真想大笑一场,一种彻底征服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原来是如此开心,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跟丝丝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海明很不情愿地将灯关掉了,他真不想关,想清晰的看着丽娜的肉体跟她做爱。
到了该进入的时候。
“亲爱的,你的腿别并那么紧,叉开好吗?”海明哀求道。
丽娜按海明说的姿势将身体摆放好了,迎接曙光的到来。
曙光到了,天空露出一丝白光。
“不行,疼。”海明刚触及到丽娜的私处丽娜轻微的声音。
海明很自然离开一点,重新发起进攻,这次轻了些,但没能成功进入,对丽娜说:“亲爱的,你放松点,那样容易结合,你紧张我也跟着紧张。”
“真是要命,刚才的酒劲被你给折腾没了。”丽娜笑着抱怨完,身体放松了许多,两腿微微翘了起来,中间间隙大多了……
第166节 初夜(3)
海明豁出去了,弄疼了丽娜大不了明天被她打一顿,使劲一下,终于进入了,伴着丽娜动情地轻轻地一声叫。
海明的身体开始慢慢动了:“舒服吗?宝贝儿?”
“恩。”
“我稍微快点好吗?”
“恩。”
“这样行吗?”
“恩。”
床随着身体的浮动也开始动,丽娜时不时挥手动动自己的头发,两个身体在舞,世间最美的舞。
丽娜的呻吟声,很轻很动听。
海明不自觉放慢了速度,想延长时间到地老天荒。
“恩,这样感觉挺好。”丽娜说。
“把灯开了好吗?”海明问。
“恩。”
灯亮了,春色无边。
“你真动人,我爱。”海明夸丽娜。
丽娜的眼睛睁开一下马上闭上了,没闭太紧,留下一线余光欣赏那暖昧。
海明的身体继续动,丽娜的身体随着他的动而动。
机械运动里搀杂了美,也就是画卷了。
“舒服吗?”海明问。
“恩。”丽娜的脸挂着几片红晕,像天边海的尽头那最美的几片云朵。
不是说性爱是唯美的,人心是唯美的。我爱!你是唯美的。
终于完事了,海明很圆满的给了丽娜第一次,爱液完全射在了外面,但也算不上脏了床单,那东西本来就不脏,因为他们的性爱是天经地义的,是洁净的。
丽娜不由伸手去摸自己的下面:“哪来这么多水?”
“都是你的啊。”海明笑着说。
“呀,里面好像流血了。”丽娜叫了一声跑进了卫生间。
海明满足地躺在床的外面,继续赤裸着,抽起了烟。四下寻找了半天,哪有什么烟灰缸,这可是卧室,一个女孩子的闺房。
丽娜回来了:“就是有血出来了,你真坏。”
“就坏。”
“大坏蛋。”
“你也是。”海明说完,吻了丽娜的胸一下。
“呀,你怎么抽烟了,快灭掉。”丽娜很温柔的声音。
“就抽这根,老婆破下例好吗?”
“行,成全你这个破孩子。”
海明将丽娜拥入怀:“你为什么叫我孩子。”
“想给你温暖,想关爱你,你就是我的一切知道吗?”
缤纷世界现出的美丽,是因它没分开每种色彩。我爱,生活原本是多彩的。冷色调也是一种美。
“那你以后就叫我孩子好了,将来你再给我生个小的,呵呵。”海明幸福的快晕了。
“行,不过要到婚后了,下次做要带套。我们还要工作。”
“恩,不,等明天早晨还想做一次。”海明孩提般的声音。
丽娜突然发觉,男人——一个自己认为还算刚烈的男人,就是因为真情就变得如此温顺,如此可爱。
“真拿你没办法。”
接下来是吻,海明的舌头游走于丽娜身体的每一片肌肤……
想起一首歌:
爱你,忘了苏醒,
我情愿闭上眼睛,
任凭此生此世长睡不醒,
你就是我的来生。
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断了春去秋来苦苦追寻,
宁愿和你飘忽不定,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睡熟了,两颗相爱的心;睡熟了,两个相连的身体。
街道上,一颗流浪的心在飘荡,那是丝丝,她再次无家可归了,这次比上次更惨,染上了性病,没人要了。
爱滋病,不可治愈的。
她想哭,却不知道泪在哪里;她想逃,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她想去找海明,不希望得到他的爱,只希望得到那么一点点哪怕是看也看不到的关心,或者说在生命结束前有个呆的地方。
手机快没电了,真不知道该不该给海明打个电话,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不要脸的女人。
以前她经常抱怨生活,这次再没理由去抱怨什么了,只能是自己活该,命该如此。
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这么晚了,还是游荡吧!她是个将死的人,爱滋病到了局部开始溃烂的程度,她什么都不怕了,就是碰到流氓,欢迎来强奸,热烈欢迎。
冷,是唯一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那委屈的模样,委屈的心……
第167节 身患爱滋(1)
天还算给面子,黎明前那段最冷的时间没刮风,要不,丝丝会被冻死的。
这个时候,她游荡到了火车站,鬼鬼祟祟想进候车室呆会儿,里面有暖气,暖和。看她的背影,完全没了先前的质感和美感,屁股的位置像是夹了条尾巴——不粗不细的尾巴。
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慌,尤其在看男人的时候。她已经被吓怕了,这帮人花钱买她的肉也算暗地里略微公平的交易,不想却有人带着致命的病毒,给她钞票给她欢娱的同时给了她爱滋。
后悔绝对是晚了,是不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爱滋病毒,现在,尤其是现在。她的眼神更迷离了,头来回扭着,不想放过从她身旁经过的任何一个男性——老的,年轻的,包括几岁的小孩。
巡查人员早就注意到了她,觉得她肯定有问题,不是精神失常就是在逃犯。一个中年男巡查迈着很正规的步伐从丝丝的侧面到了她的前面,拦住了她。
她用目光看他,他用眼神灼伤她。
“你跟我到值班室来一下。”男巡查不大不小的声音,但那话里发射出的威慑力足够让丝丝心惊胆战。
“我……我不是坏人,我……我只是病人,我很冷,想到候车室暖和暖和。”丝丝轻微的声音。
“不用说那么多,值班室一样暖和,你过来吧!”男巡查依然盯着她,隐约从她那被凌乱的头发盖住的脸上发现那么一点点秀气,这原本是个很阳光很漂亮的好女孩,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
值班室里,就丝丝跟男巡查两个人。
丝丝进来后,远离了肉体上的寒冷,暂时对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很不适应,反而瑟缩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