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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晕晕呼呼的打开冰箱门找可乐。
“我买了油饼,你吃不?”
“哦,等会儿。”可乐已经喝完了,我沮丧的关上了冰箱门。
“楷子你还生我气吗?”阿岚把阿猫放回地上,抱着枕头跟了过来。
“生气?生你什么气?”我拿起电话打给楼下的便利店。“喂?哎,你好。我是2309的,麻烦你等会儿送箱百事上来好吗?2309。大概什么时候?哦好,谢谢。”
“楷子你还在生气啊?你别生气啦,我求你啦。”阿岚撅着小嘴一边扯我袖子一边求我。
“我真没生你气啊!我生你什么气啊?”我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那你昨晚怎么回来就不理人家?”
“我…不理你?”我疑惑的看着阿岚。
“嗯!”阿岚抱着枕头气鼓鼓的看着我。“你还对我发脾气,还…还摔东西!厨房里两个碗都是你摔碎的!哼!”
我挠了下头,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哦,我想起来了!你还好意思说?!”我突然想起一些东西了。“你干吗那么自作多情给我介绍对象?”
“你还说我自作多情?!谁说是给你介绍对象了?人家还不定看得上你呢!也不知道谁自作多情。”
“你说我摔了两个碗?”对于摔东西我深感疑惑,因为我从来没有发脾气摔过东西。
“对啊!”阿岚逞我“神智不清”,得势不饶人。“你好吓人哦,‘砰砰’两下就摔了两个碗!你看厨房的垃圾桶里,”
“我…我去厨房干吗?”
“那谁知道啊?你喝多了呗!”阿岚不敢再多说了,抱着枕头跑回沙发上。“你以后要是再摔东西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是我摔的吗?”我努力回忆我昨晚的表现。
“你还要赖是不是?!”阿岚举起枕头准备丢过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哼!不理你。”
下午我花了两个多小时做完了高数和C语言的作业,正当我揉着发酸的脖子准备躲房间里玩儿会儿NBA时,阿岚在外边敲门了。
“楷子?楷子?你做完作业没有?”
“哦,还没有,干嘛?”我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显示器里出现了loading画面。
“陪我去逛逛吧。我快闷死了。”阿岚在外边叫着。
“去哪儿逛?你怎么不看书呢?一点都不上进。”我握着手柄按下了start键。
“我哪些书平时看哪儿有用啊?还不都靠考前突击?”阿岚还在敲门。“你快开门啦
。哎,你房间里怎么那么吵啊?你在看球赛啊?”
“shit!”我骂了一下。画面上是playersintroduction,我却忘了调低音量。
“你没有在看书!骗人!我进来了哦!”阿岚说完就拧开了我的房门。
“好啊!还说在学习!原来在打游戏!”阿岚气呼呼的指着我。
“拜托,我才刚开机,没来得及玩儿你就跑进来了。”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学完了?”
“学完了。”
“那把游戏机关了,陪我出去。”阿岚二话不说关掉了我的显示器。
“倒霉。”我哀叹着关掉了游戏机。“你要去哪儿?”
“去滨海路吧,开你的车兜风去。”一说到出去玩儿阿岚马上有换了幅表情。
“走吧走吧,唉…”我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
“你就这样出去啦?”
“不这样还怎样?”
“你也不换身衣服?”
“我们坐车里谁来看啊?”
“那不管,你得换衣服。”
“行行行,你出去吧我换衣服了。”我说完把阿岚推了出去并关上门。
“算了,晚上再玩儿吧。”我不舍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游戏机。
这个城市的东边有着大约80几公里长的海岸线,沿着海边的是一条去年通车的南北向公路。那是一条风景非常优美的公路,一侧紧贴着海边,走几步路就是大片金黄色的沙滩。另一边原来种的是从南方引进的棕榈树,据说是为了增添一点亚热风情。可惜这批倒霉的棕榈树来到北方水土不服,一个冬天就全死了。现在种的是北方的阔叶树,倒也不见得比那些棕榈树丑多少。
因为还没到下班时间,交通还算顺畅。车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就上了滨海路。
“楷子你来过这儿没有?”阿岚似乎心情不错,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问我。
“来过啊。要不然我咋知道怎么开过来?”我眼睛看着前面,顺手放了张窦唯的《黑梦》。
“你觉得这儿漂亮吗”阿岚回过头来看着我。
“挺好的。路修得不错。不过沙滩颜色太深,我喜欢马尔代夫的那种白色沙滩。”
“马尔代夫?你去过吗?”
“你开我玩笑呢?我哪儿有钱去那地方啊?”我笑着看了阿岚一眼。“还不是在电视里看到的。”
“你说的那个什么马尔代夫,在哪儿啊?”阿岚拿起我刚才放的那张CD的盒子看了下,“这什么破歌呀?像念经一样。”
“马尔代夫在南太平洋,赤道附近,是一个由数万个大大小小的珊瑚礁组成的国家。”我边说边调小了点音量。
“那么多珊瑚岛啊?”
“是啊。最大的比这个城市还大得多,不过大部分都很小,有的还没有一个足球场大。”
“那儿很漂亮吗?”阿岚似乎很感兴趣。
“我也是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一些。”我看到阿岚的表情,笑了下。“不过那里的沙滩都是银白色的,海水是很浅很清的蓝色,十几二十米深的水一眼就能看到底。这儿的海,蓝是蓝,但颜色太深了,两三米就见不到底,远不如那里的海浪漫。”
“银白色的沙滩啊…”阿岚一幅出神的样子。“那楷子寒假我和你去好不?”
“你有钱?”我忍不住笑了,阿岚有时想的还真简单。
“我问我爸要。多要点,把你带上,呵呵。”
“你有钱也去不了。人家还没对我们大陆游客开放呢。你办不到签证。”我笑着说。
“不让去啊…”阿岚马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那过几年等他们开放了,你也有钱了,你带我去好不?”
“呵呵,再说吧。”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她一下。
“这傻瓜,想问题都那么简单。还大学生呢。”我心里想。
“哎,楷子,你看那儿有好多大石头,你把车停这儿,咱们下去走走吧。”阿岚突然象发现什么好东西一样叫了起来。
“这儿不让停啊。”
“就一会儿嘛,又没警察。停一会儿啦停一会儿啦。”阿岚死死的扯着我的袖子。
“你别扯别扯,好好好,咱们下去十分钟就走哦。”我踩下了刹车。
十五、
就十分钟哦。”我拔下钥匙锁好门。
“知道啦,知道啦。”阿岚一手扶着车门一边脱鞋子,“你先别关门,我把鞋子放车里面。”
我和阿岚并排在海滩上走着…………两个人肩膀大概相隔十五公分吧。
北方初秋的海水已经开始有点凉了,拍打在脚背上非常舒服。不过脚底的沙子质量差点,毕竟不是海滩浴场,沙子不是很细,偶尔踩到一两粒尖的,就象走石子路一样,要忍着痛往前走。
“你知道吗,我可喜欢海了。”还是阿岚先打开话题。
“是吗。”我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说。“很多人都喜欢海呀。”
“我不一样。”阿岚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在6岁前是在海上长大的。”
“哦?你爸爸是海员?”
“不是啦,”阿岚弯腰捡起一块小贝壳,“我爸是军人。他以前有好长时间驻守在西沙的一个岛上,我生下来以后就和妈妈一起去了那个岛,一直待到6岁要读书了才回这儿。”
“西沙群岛啊…”我又想起了我梦想的马尔代夫,“那一定很漂亮的吧。”
“不大记得了,太小了。”阿岚歪着脑袋想了想,也不知道她是说“她”当时太小还是岛太小。“我记得刚会走路的时候营里的兵哥哥总是会抱着我去海边玩儿,有时候还坐船出海呢。再大一点我就会自己去海边玩儿了。抓些小虾小蟹什么的,还试过爬树掏鸟窝呢。”
“你小时候怎么跟个男孩儿一样。”我笑着对阿岚说。
“那有什么办法,整个营里就我一个女孩儿,我当然长得象男孩儿啦。”
不知不觉十分钟早就过去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一阵风从海面上吹过,带起一片海浪,然后在这片绵延的海滩上摔成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身旁,滨海大道上的路灯,从远处开始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照亮了这片海,然后把光洒向我们的身后。
“咱们往回走吧。”我觉得再这么走下去等会儿回来车肯定被拖走了。
“嗯。”阿岚似乎有点不舍得,但还是很乖的点了下头。
“阿岚啊,”这时我突然想起些什么。
“嗯?”阿岚抬起头看了我一下。
“那个…菁菁…你昨晚干吗那么热情的把她介绍给我?”我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不喜欢她吗?人家挺好一个女孩子啊。追她的人不要太多哦。”
“不是啦,那个…”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算了楷子,咱们不说她了好不?”阿岚把刚才一直在玩的小贝壳一扔,“我先去车上了,太冷了,我要穿袜子了。”
……
等我回到车上时,阿岚已经穿好鞋子了,还从车后座找到了我的一件长袖衬衫穿了上去。看到她那么纤小的身材不合时宜的穿了件那么大的衬衫,象唱戏一样,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笑你个头啊,”阿岚的手缩在袖口里指着我。“人家冷嘛,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是啦,”我还是忍不住要笑。“很好看,很可爱,哈哈。”我一边笑一边开了点空调,然后把风页拨到阿岚那边。
回去的路上我放了张关淑仪的CD,都是些老歌,其中有我最喜欢的《难得有情人》和《一切也愿意》。阿岚则饶有兴趣的翻看我那一堆CD盒。
“哎楷子,等会儿我们去哪儿吃饭啊?”
“随便吃点儿吧。我这个月汽油费又超支了。”
“知道你穷啦,又没说要你请。”阿岚这点很不错,经常都抢着和我付账。没办法,她零花钱是我的好几倍。
“你买单啊?嘿嘿。”我露出一丝笑容。“那咱们去学校外边的面馆吧,哈哈,这次我怎么也要吃下两碗牛肉面加一笼煎包子。”
“拜托你个穷鬼啊!能不能想个好点的地方啊?!”阿岚恨不得把手里的CD盒砸过来。
“开车去学校吃牛肉面?你也想得出来!”
“那你说去哪儿?”我装出一副委屈样,“要不去好世界你请我吃木瓜炖翅?”
“你不如去打土豪分腊肉?”阿岚白了我一眼。“去紫星阁吧,我请你吃西餐。”
我没吭声,在前面的一个十字路口拐向右边的一条路。心想又要欠她两三百块钱了。
“哎你到是去还是不去啊?”阿岚把CD盒往我腿上一扔。
“我走这条路不是在去紫星阁吗?”
“那你也回个话呀。”
“我…我在开车嘛”我边说边低头看了一下。“你快拣起来,丢的满地都是。等会儿又踩碎几个。”
“哼!碎了拉倒!”
紫星阁是城东的一间西餐厅。当然,名字里有个“紫”,里面自然少不了紫色的东西,比如什么桌子椅子地板墙壁窗帘装饰都是紫色的,就连灯光也是紫的。那里的格调很不错,还有小乐队每天现场演奏些爵士乐,小提琴,钢琴什么的。通常来说这儿比较适合正处于追逐过程中或刚恋爱没多久的情侣们,毕竟对于正在谈婚论嫁或已经进了围城的大多数人们来说,传统观念告诉我们,实惠远比格调来的重要。
我们找了张靠窗的角落里一张四人桌坐了下来,服务员在我们面前放下两份菜单和一份酒水单然后很有礼貌的走开了。
“楷子,你知道西餐点菜的顺序吗?”阿岚打开菜单边看边说。
“这还要顺序?啥好吃先点啥呗。”我看了眼花花绿绿的菜单不耐烦的说。
“你真是土!”阿岚放下菜单看了我一眼。“告诉你吧,正确的顺序是餐前酒,饮料,汤,沙拉,主菜,餐酒,甜品。好像是这样的。”
“麻不麻烦啊?”我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吃顿饭还要费工夫。
“哎,这叫入乡随俗啊!”阿岚说完继续看她的菜单。“其实再正规一点的话连餐具还有好多讲究呢,比如说叉子就有三把不同大小的,是吃不同的菜用的,刀和勺子也各有两把,摆的位置和顺序也有讲究。”
“呵呵,他敢?!”我边看菜单边心想要是那服务员等会儿真拿来三把叉子我一定扔掉两把。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我们俩把菜单都研究了个遍,最后阿岚点了洋葱烤鸵鸟扒,吞拿鱼酥皮汤,我点了可乐,银鳕鱼,鸡丝忌廉汤和牛柳焗意粉。阿岚还要了两杯服务员号称53年的法国红酒。本来我最讨厌喝红酒的,除了酸什么味道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