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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羌愁辞是宇文风淳的生母,那么她想要以秘术求回这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就是不知,这个此刻躺在冰棺里的人,到底是死是活了!思及那女人会使盅术和巫术,司苍卿心知,还是得小心为妙。
“来人!”司苍卿冷声下令道:“将这棺村运出去,送回内陆。”看来得赶紧找到凤无非,让他来处理这个东西。
将士们得令,迅速上去换了身铠甲,重重护好身体后,他们小心地挪动着冰棺,再用铁链绑好,自下而上地缓慢拉扯。这一系列的举动,都是在密室内其他人密切防备下进行的,只是待到冰棺被运送出去后,都没有任何变故发生。
众人稍放松下来,司苍卿扫视了他们一眼,道:“尔等出去守着!”便径直查探着密室里的隐藏机关,他可以确定,羌愁辞定是在此处。
然而,这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几件家什,圆弧形墙壁也是没有半丝蹊跷。
司苍卿走到密室中央,视线又落回放置冰棺的石果。他从袖间摸出暗器,随手打上那里,眼前顿时炸起,石板飞得丈余高,迸射的碎石朝着四周辐射。
五人迅速地闪躲,或是挥着兵器挡过攻击。
瞬间,一道白影忽然从灰尘飞扬的洞口闪现,直朝着司苍卿攻击,招式毒辣,寒鞭直飞,俗攻向司苍卿的胸口。
转身闪开对方的攻击,司苍卿飞快地瞄了眼被炸开的洞口,扬声道:“这里交给你们!”便跳了下去。
来不及应声,凤岚飞身直后退,而柒霜然则毫不留情,舞着鞭子紧迫追击。其他三人,迅速地变幻阵型,从不同角度朝那人攻去。
这一次,司苍卿让他们必须捉住柒霜然,哪怕可能会伤到对方。故而,四人不再像之前几次一样束手束脚。
凤岚作为诱饵,一边与他打斗,一边引着柒霜然步入他们设计好的阵型里。
另一边,司苍卿飞身跃下洞口后,刚一站定,脚踝处一疼。他当既甩出脚,一个黑乎乎的动物被甩了出去。
脚上的痛意瞬间消失,司苍卿悄声挪着步伐,眼神凛寒地盯着不远处的床幔,不甚严实的轻纱间,能够看出那里有人。
“呵呵,”那人低声呵呵地笑道:“司苍卿,你果然命硬,竟然还没有死掉!”
明明是笑语,却透着一股鬼魅和无法忽视的恨意。
司苍卿站定,漠然地看着床幔被人轻轻掀起,不一会,一个白发发妪出现在面前,她枯槁的面容根本看不出原先鲜活的样子,就是那掀帐幔的手也是颤颤巍巍,似乎很艰难才能够拿住那轻飘飘的窗纱。
“本尊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女人忽然嘶声喊叫,身体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头发凌乱,眼神浑浊涣散,“杀了你!杀了你!”
“啊……”
难耐地叫出声,白衣人遂颓然地倒下。
凤岚气喘吁吁地看着昏死过去的柒霜然,不待稍息,便迅速地蹲下,拿出一个青色的瓶子放置在对方鼻下。
片刻,他抬头看向几人,道:“你们即刻送他到南参,让天碧救治。”
“岚,那你……”
凤岚望向在司苍卿落下的时候又被合严了的洞口,道:“我留下帮助主子。”
那疯狂的叫声在耳边一遍一遍回荡,司苍卿眼神冰冷地睨着这个人——是她,搅得天下动乱百姓难安;是她,害得莫清绝如活死人般长睡不醒;也是她,让柳意和柒霜然吃尽了苦头!
不再犹豫,司苍卿径自走上前去,今天他就要用流花剑法,将这个女人撒成碎片——便不再担心她死不了!
“哈哈!”女人大笑,“你想杀了本尊?小儿,等你再修炼个几十年吧!”
原本不理会这人的叫嚣,司苍卿正要抬起的脚,此时骤然剧痛了起来,跟着他的浑身像是火烧般,炙热难耐。没多久,脚上的痛,又消减了下去,随即痒得受不了。
心下一惊,司苍卿弯下身,咬唇忍着不适。他想起刚才被那个动物咬了一口,是中毒或是中蛊了吗?他的身体被凤无非特地改造过,便是再厉害的毒蛊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迅速地产生反应。
女人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爬下床,嘴上却是得意,“你以为你体质特殊,便当真是毒蛊不侵入了吗?”
她拄着拐杖,走到身体摇摇晃晃的司苍卿面前,颤巍着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咬牙低语:“别忘了,你们蓬莱阁的先祖,可是我羌氏的门下走狗!”
隐忍着体内越来越诡异的火热,司苍卿心下模模糊糊明白了自己中的是什么蛊了。
“合欢蛊!”女人一把将无力地司苍卿推倒在地,大声笑道:“对于你这种被秘术改造过的身体,可是有些最佳的功效!”
司苍卿浑然虚软,摊在地上,只能任那女人迫不及待地址开自己的衣物。
繁复的衣物,让羌愁辞越发地急躁,混乱无章地撒着。可惜,如今的她根本没有了多少力气!
神智全失,羌愁辞一边址着司苍卿的衣物,一边喃喃地自语:“只要吸干了你的精气,我就会天下无敌!”
就在司苍卿的裤子被址下,那女人按捺不住地要坐下去的瞬间,司苍卿猛地推开了这人,撑着所有的力气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被狠狠地甩出去的羌愁辞,油尽灯枯地身体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眼睛大睁,不可置信地盯着司苍卿。
“你、你……”
几乎用尽力气想要压制心底叫嚣的野兽,司苍卿闭了闭眸,努力将真气聚集到手掌心——只差这一步,就能够杀了这老妖婆!
“哈哈哈,”女人嘶声力竭地吼了声,“一起死吧!”手中握住的拐杖猛地扫落了木台上的烛台。
纵横在屋内的棉质绳索忽地燃然,司苍卿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还留了最后一手,在这里恐是埋了大量的火药。
当下,杀这个女人,倒在其次。司苍卿提着气,飞快地扑到燃着的绳索,抬着沉重的脚步拼命地踩灭——以他现在的体力,不先灭了火防止火药被引爆,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好在,这些交错的棉绳只是纯粹的绳子,烧得速度远不如真正的导火索快。司苍卿很快地灭了大部分火苗,可是一不小心,衣服下摆也跟着被点燃。
可以想见,眼下是如何混乱。司苍卿打灭了身上的火苗后,力气几乎都耗尽了,已经撑不住了。
羌愁辞趴在地上,哈哈大笑,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有……有苍帝陪葬,葬……本尊,哈哈,本尊知足!”
便在火苗沿着棉绳不快不慢地燃烧间,司苍卿忽地听到一声轰隆巨响,他艰难地转头,视线模糊,是一黑衣人迅速靠近 。
“主子?”凤岚惊喊出声,连忙抱着这人几乎要摔倒的身体,“我们快走!”
“火……快……”
身体被人碰触,司苍卿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才压住急欲发泄的冲动。
向来与司苍卿极为默契,凤岚虽不知缘由,但应着这人的要求,挥出长剑。遂剑气在瞬刻灭了就要蔓延开来的火苗。
正要抱起司苍卿一同离开,凤岗看到趴在地上的白发老太婆,对方是一脸惊恐,当下明白这就是羌愁辞。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挥出长剑。
羌愁辞,这个一辈子机关算尽更是丧心病狂的女人,被凤岚的剑噗嗤地插过心脏,一命呜呼。
“岚……”司苍卿死死地握紧拳,“火药……逃……”
“好,一起走!”
凤岚压住心惊,抱起司苍卿飞身跃了出去,提气运着轻功,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海边。此时,原沙屿的将士们除了几个留下几个人候在海边小舰上,便都撤离了这里。
“马上离开!”飞到舰上,凤岚脚未落地,便沉声下令。这岛上被羌愁辞埋下了火药,虽然刚刚被他灭了火,但难保一定安全。
正在走进船舱,凤岚便猛然被人堵住了嘴,司苍卿手中胡乱地址着他外衣。惊讶,凤岚忙将对方带进舱内,推这个人的头,急切地问:“主了,你到底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对方再一次的侵略。
终卷第二:南海篇之决胜三岛 海水暗涌定风波(下)
远处的原沙屿,那骇人的爆炸,冲天的烟尘狠狠地冲击着人们的眼睛,在这里,他们能够听到那如天雷般的鸣响,甚至连海水和大地都跟着颤动。
脸色灰白,柳意死死地盯着原沙屿的方向,尚未恢复过来的身体摇摇欲坠。
按下内心的焦急,安平深吸了口气,拿起百里看仔细地查看着海上的情况。不一会,他便在爆炸激起的海浪间看到了一条颠簸的小船。
当即心喜,安平急忙对柳意说道:“丞相大人,皇上应该是安全离开了原沙屿……您看,留守的两条战舰正穿过那些小岛间的海沟。”
柳意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百里看,微颤着手,小心地挪到了眼前,屏住呼吸,仔仔细细地从最远处的原沙屿往这边找着,果真,就在最靠近这里的两座小岛间,一前一后,乌灰色的船只缓缓地行进。
倏地放下手,柳意长舒了口气。
“丞相大人伤口未愈,”安平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笑着对柳意道:“您还是回去好好疗伤吧?安某在这里候着皇上就行了!”
微微摇了下头,柳意淡然地回道:“我没事。”便固执地等在海岸边,他望着浩淼的海面,明明放松下来的情绪又有些莫明的激越,渴盼着那两条战舰能够尽快地划到这里。
海水剧烈地摇晃,两侧轮桨的将士们都小心地稳着船身,刚才那原沙屿上的爆炸,虽然没有牵连到这里,但被激起的水浪一时缓不住……小舰本就不甚大,何况里面的人还在“剧烈地动作着”。
将士们各个都是气血上升、耳根红透,虽然舱口的门被关严,可到底就这么一点大的地方,那些铁皮打造的船蓬也无法完全隔音。
大伙儿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光听那不时传出的暧昧的声响,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这大白天的,刚刚才和敌人决战完,就迫不及待做这种事……将士们都尴尬地看着海面,心里却无法控制地遐想和感叹。果然是皇上,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不同凡响啊!
船外的人控制不住五颜六色的思绪;船里的人毫无察觉,更是自顾不暇。
在进入船舱的瞬间,凤岚便被司苍卿扯开了襟口。心下明白这人的情况不对劲,凤岚也只来得及将里面的人赶了出去,在那人缠上来的时候关好了门。
“主子……”
结束了久长到窒息的吻,凤岚沙哑地唤了声,虽是知道声地不适,但不消多思,心底大概明白了这人中了羌愁辞的招。那个女人,本就是要依靠采补术吸取男人的精气才能活着的,司苍卿武功内力那么好,自然是上佳人选。
感觉到压着自己的人胡乱而急切地扯着他的衣服,凤岚没有犹豫,帮助司苍卿脱掉了衣服,又快速地将自己的 衣服全解开。
“主子,再忍耐一下。”
凤岚在失去理智之人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将司苍卿按在船底板上,任由这人造肆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身上大力搓动,他一边吻着这人,一边安抚着。
在司苍卿手掌越来越过分的时候,凤岚急急地说了句,“再等等。”
话一出,司苍卿的动作果真收敛了些许。
简单地为自己扩张了下,凤岚挪着身,咬牙坐到了司苍卿身上,眉头微颦,忍耐着身上突如其来的不适感。
于是欲望的野兽,一下子找到了突破樊笼的出口。仅剩下的一丝清明远去,司苍卿双手狠狠地握在跨坐在身上之人的腰上。
战舰渐渐地平稳了些许,将士们一路听着令人耳红脸赤的声音,终是将船只划到了终点。抛锚停船后,这一条舰上的将士们犹豫了下,望了望岸上欣喜走来的安平将军和丞相大人,有些犯难。
“皇上人呢?是在船舱里?”
看着将士们脸色古怪,柳意先一步问出声。安平也跟着附和,跳到了船头,“皇上在里面?”又蹙了下眉,“你们都傻站着作甚?”
“将军,”其中一个士兵为难地开口,吞吞吐吐,“皇上和皇后在……在船舱里……”
不耐地挥了下手,安平走到船篷门口,不待打开门,便被从里面传来的一阵闷哼给震住……与部下反应一般,安平有一瞬地伤愣。
很快便反应过来,安平状似无事般,轻咳了声,“你们守好。”便兀自上了岸,对不知情的柳意道:“丞相大人,皇上无事,咳……皇后也在里面,是随安某先回营吧!”
有些不解,看了眼安平,柳意又望向般上僵立的几位将士,忽然间,隐约明白了什么。
“……回去吧!”柳意朝安平示意了下,便转向疾步走开。
望着柳意渐渐远去的背景,安平摇头叹了声,许多事连他这个外人都能察觉出几分。没空悲秋伤春,他指了指一人,“你,过来!”
“将军有何吩咐?”
“今日之事,”安平面色严肃,“不准走漏了消息,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小兵没忍住笑了出声,被人狠瞪了眼,立马正色,大声回答:“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