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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不疑有他!知道有些客人的确喜欢在青楼谈生意,她笑着点了头,就下楼去了。
谈天衍见她下去,才低声对卫鞅说:“高逸轩在里面,我不宜进去,善则让他知道是我带你来的,那我的命恐怕不保。你自己进去,红牌的花魁都有一个小厅,可让客人喝酒品茶,我相信这个房间也是。你进去之后就是一个小小的厅,你就坐在那里等,高逸轩就在后面的房间床上,只要你不叫、不喊、不发出声音,高逸轩正乐在其中,也没有心思去听外面是否有人,你懂了吗?卫鞅。”
卫鞅似懂非懂,但他还是点了头,“那你呢?”
“我先走了,只要你记得,高逸轩发现你时,你不能把我的名字招出来就是了,懂了吧?卫鞅。”见卫鞅再用力的点了个头,谈天衍才一脸邪笑的离开。
卫鞅轻缓的推了推房间的门,门并没有锁,他轻易地推开一道小缝,然后闪身进去。里面果然如谈天衍所说的,有一个小厅,小厅摆设还算雅致,而卫鞅性子质朴,看不出雅不雅,他只看到小厅边有一个小小的圆形拱门,似乎是通到内室的。
他没有看到高逸轩,认为谈天衍骗人,高逸轩根本就不在这里,他转身欲离去忽然听到一阵娇喘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此的奇特,像是有人快要死时发出的叫声,而且还一声接着一声呻吟,他心里一惊。
因为声音是从内室传来的,而且是女人的吟叫声音,卫鞅吓着了,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正要奔进去看个究竟时,忽然那叫声又喘息的低叫着:“二少爷、二少爷、二少爷!”
连唤了三声的二少爷,每一次叫唤都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吟叫声,那声音似乎又痛苦、又愉悦。
卫鞅没有想过人的声音竟然可以饱含着痛苦跟快乐,他愣住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他听到一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那是粗哑的低沉声音,微微颤抖着,好像正处在一个特别的情境里,那声音已经到了临界点,那叫声充满**、煽情火热,让卫鞅震惊得无法动弹。
因为那是高逸轩的低沉声音,只不过带着喘息的热意,而且显然还非常的激动。
卫鞅僵直着脚,他听出高逸轩的急促呼吸声,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那声音太过奇异,卫鞅莫名其妙的脸红,他全身不太对劲的侧耳倾听,忽然他的下身夸张的灼热起来!他的腿颤抖、虚软,好像高逸轩就在他身前对他喘息着一样,他的脸不但红了起来,连心跳都加速跳动起来。
他很不对劲,怎么会脸红心跳了呢?只不过是听到高逸轩不像平常的声音而已,他为什么会全身发热起来。
他的男性象征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吓了他一跳,往后退了两步,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发出互相碰撞的声音,那声音不大,但是足以惊醒在内室里的人。
'16'第五章
“谁!”从内室传来高逸轩厉声冰冷的声音。
卫鞅的下身奇怪的骚动着,他根本不晓得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个地方会有反应,而且有着**的感觉,说不上是痛苦,只是不断如排山倒海而来的热流从那里窜到全身了。
他想跑!身体却是一阵酸软,根本就跑不了,他扶住桌子,满面的潮红,全身奇怪的感觉让他根本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高逸轩闻声走了出来。
卫鞅呆呆的看着高逸轩,他手里挂着一件衣物,除此之外,他全身**裸的。
卫鞅没看过任何人的**,除了他自己的以外;这一次是他第一次看到别人的身体,而且是毫无遮掩,**着全身。
他不由得瞠大眼看着高逸轩,穿着衣服的高逸轩看起来很单薄,但是脱下衣服的他,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因为习武的习惯所致,他身体的肌理分明,十分强健,他的腿也充满肌肉的力量感,就连他那男人独有的地方也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好像特别硕大。
看了一会儿,卫鞅脸红得更是夸张,心跳也不受控制的乱跳着,他几乎从脖子红到耳根子的看着他。
高逸轩看到他的表情也充满不受控制的不可置信,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卫鞅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两人就这样呆看着,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内室走出一个鬓发凌乱的女人,她生得艳丽大方,贝齿轻启的走到高逸轩的身边道:“二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女人的声音,卫鞅终于回过神,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不晓得自己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身体会热得让自己异常的难受;只是,他看到高逸轩**着身体从内室走出来,又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也衣衫不整的跟着走出来。
他不晓得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但他直觉的感到不舒服,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不想再看到高逸轩跟这个女人。
他转过身子,又害怕、又羞耻的推开房门,急冲冲的往楼下跑,他要跑离这个地方;他用力的跑着,也不认识路,就乱无头绪的往前跑。一边跑,一边胡乱的掉下眼泪来,连他自己为什么要掉泪也搞不清楚,眼泪就是一直狂流。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身后有人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跑,他才停下来直喘着气。
???
“你怎么到这里来?”高逸轩的衣服已经穿好,只是有些零乱,他汗流浃背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才找到他。
卫鞅用力甩着他的手,“放开,放开我!”
“你为什么到妓院去?”高逸轩再问一次。
卫鞅怒吼:“只有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吗?”
“你想**吗?”
听不懂**,卫鞅仍是大力的甩着高逸轩的手!因为他的手碰过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他觉得那手好脏,他不要他用那手碰他。于是他更愤怒的哭叫着:“对,我是要去**,干你什么事?”
高逸轩忽然整个脸冷骛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讨厌你,我恨你,你不要靠近我,你让我想要吐,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卫鞅奋力的挣扎着,同时哭吼,手甩不掉,他就用脚去踹他。
高逸轩像是震惊过大,连这种小小的抵抗都没能躲过,让卫鞅把他的白衣都踢脏了。
“你不可能讨厌我的,你喜欢我的——”
“才没有,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卫鞅一连说了数十声的讨厌你,越说越大声,说到后来声嘶力竭,仍不停的叫着。
高逸轩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突然像是失去所有的理智般,用力的抓住他的手,狠狠的一扯。
那力气很大,卫鞅根本就没有抗拒的余地,他被甩向墙壁;而高逸轩的身体随即贴上来,将他整个人禁锢在他的身体及墙壁之间,让他毫无挣脱的空间。
卫鞅不停的喘息、抗拒着。
高逸轩那极度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他的身上充斥着一股冷厉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只要稍微靠近他更会被那股寒意冻僵,而且有另一冰冷黑暗的氛围笼罩,这股黑暗似乎完全要把人吞没般。
卫鞅还在挣扎,只是被高逸轩紧揪住他的头发,他痛得流出眼泪,还被迫抬头面对一脸阴骛骇人的他。
下一刻,高逸轩的鼻息喷到他的脸上,他的唇被高逸轩突然的罩住,用力的摩擦着,那种感觉因为动作太过粗暴,根本就令人不舒服。
卫鞅在吃痛之下,更用力的拍打着高逸轩的背。
高逸轩将他的头发更用力往后扯,他痛得呼叫,就在他张嘴呼叫时,高逸轩的舌侵入他的唇里,那舌头及唾液有着冰冰凉凉的感觉,强力的侵扰着他的唇内。
而那力道并不温柔,带着强横、挫折以及无以名状的强烈渴望,仿佛欲烧毁两人。
卫鞅再度的哭了出来,他讨厌这样,他说不定也跟那个女人做过这种事;一想起来他就更讨厌,泪掉得更凶,他更是拼命的挣扎。
他使力的捶打着高逸轩,可是高逸轩不仅无动于衷,反而更强横粗暴的掠夺他口中的一切。
卫鞅哭得抽噎,他用力的咬着高逸轩的嘴;高逸轩更使力的抓住他的头发,不让他移动,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吻着。
“够了,二哥,你吓着他了!”
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说道,他同时轻轻抓住高逸轩的后领,略微使力将他往后带,带离卫鞅。
高逸静看着满脸冰冷恐怖神色的二哥,他握住他的手,缓缓的开口,语气虽坚定却带着足以抚驭最狂暴野兽的狂猛的柔腻特质,那声音不像人的声音,倒像是天籁之音:“看着我的眼睛,二哥!”高逸轩不自主地侧头看向三弟,他的瞳眸很特别,在凝视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无染的湖水般的澄清,他满心狂暴的烈情,意外的整个沉淀下来,恢复了理智。
卫鞅蹲在墙角,不停的抽泣着。
高逸轩知道自己吓到了卫鞅!他满心慌乱,伸手想要去扶卫鞅。
卫鞅见状,吓得急忙往后退开。
高逸静对高逸轩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有动作,然后他走到卫鞅身边,温柔的说:“来,卫鞅,跟我一起走。”
“我不要他跟着!不要!不要!”卫鞅哭喊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神智都狂乱不清楚,他一边哭,一边手在空气中乱挥着,好像高逸轩还在他身前威胁着他,使他倍受惊惶。
“来,乖乖的,看着我的眼睛。卫鞅,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是高逸静,你记得吗?今晚我还陪你读书呢。”
卫鞅又叫又哭的红着眼看高逸静,高逸静的眼睛很深沉,像很深的海底,无波无浪,第一眼会有晕眩的感觉;但继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平和的安详感,让人觉得好安全。
高逸静低嘎的声音非常温柔,“不哭了,好不好?我带你一起回家。卫鞅,你是个好孩子,把手伸出来给我。”
???
终于,卫鞅把手伸了出来,让高逸静把他拉了起来,他哭得满脸都是泪痕,高逸静拿起巾帕帮他擦拭;但是他一看到高逸轩站在离他不远之处,他就一阵阵的发抖。
没想到卫鞅竟然如此的惧怕自己,高逸轩脸上一阵黯沉,他难受的别过头去,心里一阵刺痛,低语道:“三弟,你先带他出去,我走另外的路回去,不同你们在一起了。”
高逸静轻碰着高逸轩的手,好似在安慰他,然后将注意力转到卫鞅的身上,“那我先带卫鞅出去了,二哥。”
高逸静和卫鞅走了之后,高逸轩还留在原地,但是他一动也不动,像在侧耳倾听着什么,一直到他确定了,才厉声的喝道:“出来!”
“好啦,好啦,我出来就是了,何必这么凶呢?高逸轩,大家都是好朋友嘛!”谈天衍说话没个正经的从屋顶跳了下来,他不知道已经在上面看了多久。
高逸轩的听力极佳,一回复正常后,就马上听出有人藏身在屋顶。于是,他冷佞的瞪着他看。
谈天衍故意岔开话题,赞美道:“不愧是高逸静,这样的情形大概也只有高逸静可以轻易解决。高逸静是你们高家兄弟中武功最低、为人最静、也最不喜出风头的一个,但是他恐怕也是你们高家最无敌的一个。因为任何人看到他那双温柔的眼睛,都会油然而生不想伤害他的感情,再加上他从小学的是定心的功夫,一看到他的眼睛,他那平静的力量足以令人自动弃械投降;这样的力量,确实适合刚才那样的纷乱情况。”
见高逸轩不搭腔,他继续的说下去:“不过嘛,听说他不学你们高家祖传的一流武功,而去学定心的功夫,就是因为他从小神智昏乱,常常情绪不稳到无法控制;他只好放弃学习武功,去学养心的定心功夫,对不对?”
“高家的事不容你置喙,我三弟也没有发狂的倾向!谈天衍,我只对你说一次,若你再靠近卫鞅,我就毁了你。”高逸轩冰冷的话十分有魄力。
谈天衍耸了耸肩的认罪道:“啊,被你猜到是我带卫鞅到妓院去的,高逸轩,你虽因此而不满,但是卫鞅已经十七岁了,他再怎么天真晚熟,也该让他去见识一下,不是吗?”
“你明日立刻给我离开高家!”
谈天衍一笑,“别这么生气嘛,高逸轩,你不觉得你自己居心可议吗?你把卫鞅养在高家里,不让他外出,就只让他住在高家,让他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你是不是害怕若是将卫鞅带了出去,让他看过这个缤纷的世界之后,也许他会对你弃如敝屐,认为你根本就不算什么。你喜欢他,所以你缩小他的生活范围,让他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他若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高逸轩脸色愀变,“住口!”
谈天衍侧着头,仍是微笑,“我只是说出实话,他已经十七岁了,却还单纯得如一张白纸一样,他身边没有与他同年龄的小姑娘,他每日所见、所闻,就只有你高逸轩。”
顿了下,他续道:“你在害怕,害怕若是把卫鞅放了出去,他总有一天会遇到他喜欢的人,他总有一天要成亲,到时候你就不得不放手让他单飞,对不对?那你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你外表虽然冰冷,但是内心火热至极,对他的爱意一日俱增一日,一年过去了,你都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对不对?”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