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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个事情他不知道,太清山早已采空,应得利近年来一直是坐吃山空,只出不入再多的财富也会有穷尽的时候,所以他才会对应来继承家业之事忧心匆匆。这件大事应得利还未来得及说就被应来两句话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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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执迷
分了家产之后,应来当天就离开应府搬到了太清山上,因未留半分银钱,他没法在太清山上盖宅院居住,好在山上有不少采集玄灵石留下的山洞,大大小小的山洞蜿蜒相连贯通山体,像人工修成的迷宫。
选了个大小适中的山洞,应来便住了进去。他的随身之物很少,一袭铺盖、烛台、几本在集市淘来的旧书,平均一本书就用掉了五百金,内容都是修真成仙功法,什么长生、飞仙、得道不一而足,在应来眼中这些书无比珍贵,都是能帮他完成宏愿的法宝。
在山洞中,他还意外发现了座石台,大小与床铺差不多,应来很开心的把铺盖放上,躺下去试了试,挺不错!虽然没有家里的锦床舒适,至少免了躺在地上的寒潮之苦。
自此,应来就在人间蒸发了,他耐心的等待着修仙人的到来,并开始专研那些旧书,按照书中的方法修习,日复一日,时光慢悠悠的在他身边溜过。
苦练三年,无果。
三年中,钱伯每日都会来送饮食,捎带着应来娘的叮嘱,告诉应来尽早回家,不要太痴迷于修仙之类的飘渺之事。应来含混的应承着,却始终没有离开,他害怕自己离开时错过修仙人,那可就遗恨终身了。
应来娘每隔一段时也会跑来看看,想让应来跟她回去,但都被应来劝走了,说自己很好不用担心,等有了进展就回去。
到了第五年的冬天。
钱伯没有出现,来了个年轻的小厮,应来询问才得知,钱伯病故了。听到这个消息,应来眼睛泛红,心中很是难受,但他依旧没有下山。日后送饭的工作就由这个小厮负责了,他每次把饭放到洞口就离开,从不打扰应来。
没了钱伯的询问和叮嘱,应来彻底与世隔绝了,他练得更加疯狂,没日没夜,不眠不息,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觉得自己与常人无异。虽然如此,应来没有灰心,他坚持着,心中相信一定会遇到修仙之人助他成功,想起十岁那年看到飘然来去的仙人,修仙的信念就变得更加坚定。
不眠不休对身体的损害非常大,他接连昏过去几次,最后厉害到口吐鲜血,使他不得不躺到石台上休息。说来也怪,不管他多累,只要在石台上休息一宿,就能恢复如常。这点发现令应来很开心,他索性坐到石床上修炼。
渐渐的,应来发现自己竟然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身体也没什么问题,他认为自己终于小有所成了,惊喜令他忽略了周遭的改变。
应来的身体确实有了变化,不是因他勤于修炼,那些淘来的旧书都是骗人的玩意,练到最后就是钻进棺材的结果。
变化来自于他身下的石台,这石台不是刻意留下的,当年雇工们挖采玄灵石,发现一处坚硬无比的岩石,刀砍斧凿,火烧水浇等办法都不能令其损伤分毫,无奈只好放弃此处,最后留下了这一方石台。
初卧其上,没有事情发生,日子久了石台渗出丝丝灵力进入到应来体内,灵力非肉眼凡胎能见,应来自然不知。随着时间的推移,石台里灵力似被应来身体吸引,释放速度不断加快,他糊里糊涂的得着好处,却误以为自己的勤学苦练获得回报。
石床正是这太清山灵气的源头,山里的玄灵石也是被石台转化而成的,石台的秘密还是在应来达到天人之境时才知晓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来送饭的小厮换了不计其数,他们都发现山洞中的应家大少爷吃得很少,有时一连数日饭菜都是原样摆在山洞口。虽说有些好奇,可他们不敢进去查看,因为有传说应家大少在练邪功,若真是赶上狂性大发时进去,搞不好小命就没了!因为这个传说,他们都把饮食放到洞口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跑开。
一晃间,二十年过去了。
某日,应来再次从打坐中清醒过来,这次修炼中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和某个地方有模糊的联系,想弄清却怎么也把握不住那种感觉。呆坐了一阵,应来心有所感,遂起身离开石床走到洞口查看,洞外的地上摆满了装着饮食的餐箱,每个餐箱上都落满了灰尘,有些甚至因为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已经损坏了。
应来想要吃饭,他好久没吃东西了,大概有数年的时间没出过山洞,差不多快忘了自己对食物的喜好,这事他娘记得,每次都是选他最喜欢的菜送过来。
在餐箱堆中找着,应来没有发现今天送来的饮食。不单是这样,他还看不出这些餐箱有时间的区别,难道好久都没人来送饭了?
应来回到石台上等待,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没有人来送饭,应来觉得自己已经小有所成,应该回去瞧瞧,他离开山洞,信步走下太清山,直奔应家大宅。
远远望去,镇子似乎没什么变化,熟悉的房屋还立在那里,离家越近应来心中就越发紧张,好多年没有回家,不知道娘怎么样了,身体是否还羸弱不堪?钱伯不在了,钱婶还在自己家里做菜吗?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钱婶做的糖醋排骨。
离家那天,儿时玩伴柱子正好娶亲,过了这些年,估计他的孩子也不小了,若是我没有进山修炼,会不会也早就娶亲?娶的哪家姑娘?应来胡思乱想着走进镇子。
未到家门他就发现镇子的异常,镇中无人,房屋大部分都已破损,残垣断壁显出这里早被抛弃,已无人居住,发生了什么?应来加快脚步,他希望能找个人问问。
穿过长街,来到应府大门,汉白玉依然矗立在那,经过多年风雨摧残已变得发暗并落满了灰尘,围墙上长满了蒿草,应来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一定发生了什么!
推开虚掩的大门,应来奔入院内,边跑边喊,“娘!我回来了!娘!你在哪啊?”
无人回应。
穿过重重院落,看到花园里的杂草已长到一人来高,门窗半敞半合,屋顶的瓦片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用脚触碰就会变成粉末,这定是被股强大力量掀落并震散。部分院墙倒塌,似被巨大的东西撞坏。
“人哪?有没有人!”应来焦急地大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娘的屋中没人!
大宅没人!
镇子没人!
应来转了两个时辰,他最终确认自己是镇里唯一的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混乱不堪的地方没有留下有用的线索,应来转身向镇外的一个土丘走去,找不到活人,但死人一定在!
不高的土丘上正是应家的祖坟所在,应得利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修整土丘形成整齐阶梯式斜坡,应家历代祖先都埋在这,每个人的墓碑都由大块的玄灵石制成,为的是沾沾仙气,让子孙后代获得更大的利益。
来到墓地,应来不仅找到爹也找到了娘,应来娘的坟就在他爹边上,看碑文时间应该是四年前过世的。
莫名的悲恸由心底狂暴的涌出,应来跪在娘的墓前嚎啕大哭,他痛恨自己,不该沉迷于修仙,若早些回来还能尽些孝道。
此刻,一切都晚了。
跪了许久,天色渐渐变暗,风起刮得碎石在坟间滚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响声越来越大,而且很有规律的在应来身后响着。
“呦!这是谁家俊俏的小哥?这么晚了,呆在坟堆里做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传来。
有人!应来猛地回身。
一个身着粉衫的妩媚妇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妇人保养得极好,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但那绝不是她实际的年龄,单单是她那勾人的笑意就与年龄不符。
妇人看到应来望着她,微微挺了挺令她充满自信的双峰,玉手搭在腿上,把翘臀向右侧送出,屈膝道了个万福,“奴家有礼了!”俯身的角度正好能令应来观赏神奇的曲线,这曲线正是世间的男子释放本能的根源。
若是换做别家男子,面对这么惹火的尤物早就魂飞天外了。应来心中只稍稍荡起一丝涟漪,他对这样的场景早已习惯,只因他老爹的三十房妻妾个个貌美如花且都不是守妇道的主,应来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令女人回味无穷是他的一大特长。
“你是谁?”应来语调平稳,“镇中人都去哪了?”
见应来反应不大,妇人有些失望,但她笑得更媚,轻声细语道,“小哥,天色已晚,这地方不是说话之所,跟奴家回去详谈如何?”
“恩,走吧。”应来没有拒绝,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妇人满意的转身带路,扭动起来的身躯更加要人老命,故意摆动的腰肢令应来自然的硬了。二十年了,有些功夫生疏不少,看来今晚有机会再次重温。
“哎呦!”妇人没走几步,就娇呼摔倒。
应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走上前把妇人横抱入怀,低头问道,“镇中哪栋房子是你家?”
“镇东头第三家。”妇人顺势勾住应来,像扭动的水蛇缠住了猎物。
柱子家?应来再熟悉不过了,难道这妇人是柱子媳妇?或是柱子的女儿?但看年龄推算是媳妇太年轻,是女儿又太老。
左思右想,应来最后认定是柱子媳妇的面大,很可能这妇人保养得好,实际年龄远不止二十多岁。
若真是柱子媳妇不认识就正常了,她嫁过来那天正是自己去太清山的时候,想到这应来的*退去不少。抱着妇人的手规矩起来,他迈步向柱子家走去,那里隐约亮着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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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仙女刨祖坟
“小哥,哪里人啊?”妇人躺在应来怀中,用言语逗弄着他。
“本地人。”应来回答的很规矩。
“哦?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妇人媚眼如丝,一只手轻轻抚摸应来坚实的胸膛。
“我一直住在山上。”
听到这话,妇人怔了一下,眉目间涌起煞气,但转瞬间就恢复如常了,继续媚笑着道,“这样看来奴家是一直在等你啊!小哥,你让人家等得好辛苦啊。”
嗲声甜到腻人,应来又开始起反应了,面颊泛红,心跳加快,他再次努力压抑了不太听话的部分身体,心中默念,“不能对不起柱子!不能对不起柱子!”
“小哥,忍着很辛苦的。”妇人那让人上火的双手游移到了应来后背,额头轻轻靠在应来肩上,一呼一吸之间吹拂着他敏感的耳际。
应来明白抱起她是个错误,*被撩拨的猛烈燃烧,在山里当了二十多年的和尚终于要破戒了。
唯一的问题破戒的对象不妥,柱子的媳妇万万碰不得,他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别叫小哥,我比你要大不少。”
“呦!那让我叫你什么?叫情哥哥?你好坏!”妇人用粉拳轻轻的捶打了几下应来的肩膀,娇嗔的攻势更猛。
应来有些抵挡不住,所幸此时已来到柱子家门前,应来放开妇人,示意进去说话。
妇人怏怏不舍的松开应来,扭身进入屋内,嘴中叫着,“冤家,快些进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应来亦步亦趋的跟着进去。烛火燃烧猛烈,照得屋内异常明亮,陈设的样子大体没变,应来确定这里是柱子的房屋,只是柱子没在屋内,妇人正用水盈盈的媚眼盯着他。
“柱子哪?”应来询问妇人,他想借此引开注意,避免发生令柱子生气的事情。
“哪个柱子?”妇人疑惑的望着应来。
“你不认识柱子?那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这家人哪?”应来急问,他想弄清楚镇子为何荒废了。
妇人笑了笑,“哥哥莫急,奴家去弄几样小菜,我们边吃边聊。”
待妇人去后屋时,应来仔细审视了屋内环境,没见到有柱子的东西,屋子北角有些粘稠的液体,正要上前细查的功夫,妇人端着酒菜回来了。
四个热腾腾的小菜看着颜色艳丽,闻着奇香无比,应来被酒菜引回桌边。
妇人笑得灿烂,“哥哥,来尝尝奴家手艺。”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