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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了以后,林小姑奶奶,也就是杜林氏急急的奔到了自己住的锦安堂,坐到了正堂里,她一把将脸上的泪水擦去,看了一眼堂前立着的都是她的心腹,脸上的痛苦之色少去许多,只冷眼将底下的人打量了一圈。
“你,你去把今天顾家小姐与明哥儿一起落水的事情给我传扬出去。”
林小姑奶奶指了一指立成两排的六个婆子中的一个,如此交待,“需要银子什么的,自己去账户里支,必须得让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我明哥儿为救那顾家小姐而落水身亡。”
“是,奴婢这就去办!”那婆子得了令,一刻也不敢耽误,弯身行了一礼,急急的退了下去。
“你,立刻给我去准备聘礼,再去请一个媒婆,明天就给我去顾家下聘。就说我明哥儿虽然是死了,可是我杜家是一定得给顾家一个交待。”
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杜林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顾文若,哼,她在她眼里还是太嫩了些。
她以为她一句不曾落水,不曾见过她明哥儿的话,便能够当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
她以为她将所有的证据都带离了林家,就以为她奈何不了她了吗?
哼,真是太天真了!
“你,你去……”
……
杜林氏很快的将自己各种算计交待下去了,眼见着自己身边的婆子全部都退了下去,这时候,她才不复刚刚的镇定狠毒,整个人靠到了椅子上,颓然的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眼泪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苍白无力,与刚刚那气势逼人模样仿若两人。
明哥儿!
心口默默念着儿子的名字,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杜林氏心痛,心里真的很痛!
孩子,她养了十几年的孩子,那可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哪怕他再怎么痴傻,再怎么暴躁,那也是她放在心尖上疼着的孩子啊!
想到她明哥儿去了,她日后只能够将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养在膝下,虽然是早已经安排下去的事情,可是她的心里却还是觉得极不舒服。
“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康从外院来到了锦安堂,满面惊讶的看着全然不见往日盛气的杜林氏,心里极是不安的问道:“夫人,明儿他,他没事吧?”
虽然明哥儿是有些不太好,可是杜康三十多岁了,也只有他那么一个嫡子,再怎么样也是有些感情的,乍然听到儿子没了的消息,他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呜呜,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明哥儿啊,我对不起杜家祖宗啊!”
杜林氏听到丈夫的话,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痛哭起来,口中声是不时的责骂着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哥儿他,他不会真的……”
杜康轻轻拍着杜林氏的后背,好言劝慰着,却真的不敢相信儿子真的离开了自己。
第一百四十一章 身体受损一(第三更)
“该,我明哥儿为他顾家小姐搭上了一条性命,他顾家怎么也不能够置身事外,让他顾家女儿嫁给我明哥儿,那是人人都要称颂顾家女贞洁美名的。”
杜康听着杜林氏断断续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听着杜林氏说起一定要让顾文若成为杜家儿媳,他也是非常的赞同。
只是,他的心里也是有些疑问的:自家儿子怎么会去救一个不相干的小姑娘呢?这样的事情,明哥儿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呢!
想到明哥儿的死,杜康的心里又是难受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感觉。疑问的话语刚刚说出口,很快被杜林氏放声的痛哭给打断了。
“我苦命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去的好冤啊,娘真恨,娘真恨啊!”
“你放心,明哥儿的丧事,我一定给办的风光。”
杜康听着杜林氏哭的伤心,赶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被杜林氏的哭声感染,他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先他一步去了,直感叹自己不幸。
一时之间,夫妻二人是抱头痛哭。
杜林氏哭的声音还非常的响亮,这可是愁坏了门外等着报喜的婆子。
刚刚碧云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边那婆子正来报喜,却是听到大少爷去了的噩耗,一时间在门外徘徊,也不知道这喜到底要不要报了。
*
惜园里
“神医,你来了!”
云嬷嬷刚刚给顾文惜换了一个汤婆子,眼见着宁嬷嬷和香草将莫隐请了过来,赶紧的让了位置,让莫隐好好的替顾文惜看看。
“神医,我家小姐她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用了滚烫的汤婆子捂着,却还是一片冰凉。”
“还有,神医,我家小姐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过来,这早上小姐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身子怎么受得住啊!”
“神医,……”
眼见着莫隐给顾文惜把过脉后,云嬷嬷又是急切的说了一通话,见莫隐只一言不发的沉思着,她闭上了嘴巴,只一脸担忧的看看顾文惜,又看看莫隐,害怕又期待着莫隐说些什么。
莫隐微微皱起了眉头,慢慢地开口说着,“贵府小姐的身子原本就虚弱,又误服了泄药,这会身子更是不堪,上次我已经说过了,是药三分毒,身子太过虚弱,这药也是不好服的。”
他实在是不懂明明是一个大家小姐,怎么身子就能差到这个地步呢?
上一次是中了毒,身体差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明明都已经服过了他开的调养身子的方子,怎么会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呢?
看过顾文惜手上,面上的红疹,莫隐很清楚那必定是吃了不当的食物,可是他还不太清楚顾文惜是对什么食物有反应,“你家小姐这身上的红疹是吃了什么引起的呢?”
“粟子,我家小姐不能吃粟子的,她是在二小姐那里吃了粟子糕,所以才会起了一身的疙瘩。”
宁嬷嬷赶紧的回答了莫隐的问话,眼见着莫隐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她的心里极为担心,又问了一句,“神医,我家小姐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请你告诉我们实话吧!”
看过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顾文惜,眼见着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宁嬷嬷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粟子!”
莫隐听了宁嬷嬷的回答,心里有数了,但是看过依旧躺在床上未醒的顾文惜,他有些为难的说道:“你们家不姐这身上的疙瘩起的太多了,要想很快的治好,药量是必须加重的,可惜你们家小姐的身体实在是太差,就是正常的药量可能也承担不住。”
“啊!那怎么办?”云嬷嬷听莫隐说的这样严重,非常担心的说道:“神医,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家小姐,她可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啊!”
“小姐,神医,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小姐啊,求你了,真的是求你了!”
宁嬷嬷也是着急了,想到初四就要起程回云州,如果顾文惜一直都是这样昏迷不醒,那必然是要被丢下来的。
小姐身为顾国公府里的嫡长女,这一次可是第一次回云州老家。如果这一次小姐不能成行,到时候族里人都还不知道小姐其人,若是日后再被人使些手段,小姐这嫡长女的名份恐怕都难保呢!
宁嬷嬷到底想的长远一些,可是看着顾文惜此时的模样,她的心里真的是非常的着急。
“宁嬷嬷,云嬷嬷,你们先别急,再怎么样,我们还是得依小姐的身体为先。”
香草看着宁嬷嬷和云嬷嬷两个人都是着急与惊慌,赶紧的安抚着二个人,其实她的心里也是一样的着急!
“二小姐,她,她小小年纪,怎么行事这般狠毒,小姐不能对粟子过敏,这是大厨房里人人都知道的,她道好,竟然会拿粟子糕请小姐吃!”
此时的宁嬷嬷并不知道顾文若在林家发生的事情,只想着今日小姐不能去林家,而顾文若一个庶女却是去了,心里更是不平,“她给小姐下了泄药还不罢休,非要让小姐受如此折磨。”
莫隐听着宁嬷嬷的话,并未表态,只是心里却是疑惑:眼前的大小姐了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那嬷嬷口中所提的二小姐应当更小一些,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够有那番狠毒的心计呢?
疑惑只是一闪而过,眼见着宁嬷嬷和云嬷嬷苦苦请求,他的心里又牵挂着其他的事情,最终也只能开了一副比较温和的药方,而后又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补气凝神的药丸塞入了顾文惜的口中。
“神医,请问您明日还有时间过来为我家小姐诊治吗?”
莫隐做完了自己应该做的,正要提出告辞,却见宁嬷嬷已经捧了一个钱袋送到他的眼前,“我家小姐初四是要出远门的,神医,请你明天一定要留出空闲,来为我家小姐诊治啊。”
“好吧!”
“那这账,明天再结吧!”
莫隐着急着离开,眼见云嬷嬷又要开口说些什么,只得赶紧的点了点头,连宁嬷嬷手里的钱袋也没有接过,只匆匆奔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身体受损二(第四更)
太困了,真的受不了了!
明天早上还要起早去进货,我要睡觉去了!
“你来迟了!”
莫隐赶到绿 逸山庄的时候,见到的正是满面急切的郑明睿,只见郑明睿冷着一张脸,对于他的来迟,明显是一副不悦的模样。
“出了什么事情?”
莫隐也懒得与郑明睿计较,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他知道郑明睿如果不是有紧急的情况,是不会命他身边的暗卫去给他通传消息的。
“你快进去吧!”郑明睿没有再过多责难莫隐,只侧了侧身,让他往里面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隐步入内室,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正躺在床上,他胸口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是丝丝的血迹却是透过雪白的棉布印了出来,他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脸上更是露出可疑的红晕,却还坚定的睁大双眼,依靠着自身的内力支持着不多的清醒。
“高热!”莫隐伸手抚过郑棐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有些骇人,“他这烧了多久了?”
“快有三个时辰了!”
守在郑棐身边的是一个年纪颇大的老者,看他一身装扮,应当是大夫,他听到莫隐的问话,也顾不得询问莫隐的身份,只快速的应了一句。
“这么久!”
莫隐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时候,他看到郑明睿走了进来,淡淡说了一句,“我刚刚也是遇上一个病人,所以才会来迟的。”
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话说完以后,莫隐觉得自己的心里特别的别扭,有些不满自己在郑明睿的面前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的感觉,只赶紧的拿出了自己随手带着的银针,冷静了心思,对着郑棐身上的穴位快速的下针。
“最好是去拿些酒来!”
莫隐一边忙碌着,一边不忘交待旁边的老大夫。
“拿酒?”
老大夫有些迟疑,但见郑明睿的一个眼色,什么也没有多问,便赶紧的下去找酒。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老大夫离开以后,莫隐忙完了自己手里的事情,看着郑棐已然支持不住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后,他随意的问了一句。
“他帮我做些事情,一时失手,所以受了伤。”
“刚开始没有注意到那暗器上有毒,所以……”
毕竟是有求于人,郑明睿虽然恼怒莫隐的姗姗来迟,可到底还是没有将怒火发作出来。
郑明睿并没有明确的将自己的行动告诉莫隐,只一言代过,看着睡着的郑棐,有些担心的问起了莫隐,“他没有什么大事吧?那毒能不能解呢?”
郑明睿的身边并不是没有解毒的高手,可是郑棐身上所中的毒太过古怪,所以才不得不请了莫隐过来相助。
“解毒并不难,难的是这解毒的时日很久,最可恨的还是这毒对身体的损伤极大!”
莫隐微微皱起了眉头,刚刚他下针也只能够暂时的将郑棐的心脉护住,想要解毒并不困难,可犯难的是那毒并不能够立马就解了,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