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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把沁萱娶回我们陈家?”
陈渊衫这时帮严沁萱盛好了她最爱喝的红豆莲子汤,看着她温柔地开口,“只要沁萱点了头,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听了他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低头喝汤支支吾吾地什么也没说出来,几个长辈见状都笑了起来,连冯卿的表情都看上去很是柔和。
“伯父,戈衫和严氏在S市的合作案我已经交给沁萱了,她下周回公司的时候可以带给您过目。”陈渊衫这时抬头看着严凯,温和地对他说,“戈衫股票上市的时候严氏的推广案也在台面上,您愿意的话我马上将人派过去照您的意思做。”
严沁萱这时从碗里抬头看对面一向威严的父亲脸上微微柔和赞许的表情,心里想着衫妹这次为了讨个老婆,大手笔讨好丈人丈母娘的手段真的是层出不穷。
吃完饭要分别的时候,高雁拉着女儿到身边,看着她的眼睛细细叮嘱道,“小衫手头要忙许多事情一直很辛苦,你每天从公司早点出来回家好好照顾他,有空多陪着他去看看他爸爸妈妈,知道吗?”
严沁萱挑了挑眉,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妈妈,装模作样地摇头叹道,“唉,有了女婿不要女儿的娘还是娘么?”
高雁没好气地敲她一下头,佯怒地低声道,“混蛋丫头、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他现在为你大动干戈做这做那他爸妈可都是看在眼里,小衫现在对你那么好以后怎么样谁都不知道,我们这里也要周到一点不能失了礼数,我和你爸爸上次已经商量过了,东京那边的分公司直接移到你名下,你自己有脑子自己掂量着两头看着些。”
自己男人一向面面俱到、万般事放在肩上都能办得妥妥贴贴,严凯高雁肯定是知道移到她名下其实就是等于移到衫妹名下。严沁萱这时眨了眨眼睛,调皮地搂了妈妈的肩膀,“你们又卖女儿又卖公司,不亏死啦?”
高雁拉了她的手,温柔地笑了笑,“只要他对你好、只要你高兴,爸妈肯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不低人一分一毫。”
她听了这话鼻子微微有些酸涩,目送高雁上了车,这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搂过肩膀,陈渊衫高大挺拔的身子靠在她身后,他身上的衬衫薄薄触到她手臂上、面料柔软如同他看着她的眼神。
他轻轻摸了摸她披散的头发,将她转过身微微低头看着她,不言不语,那双眼里却透着千般他想说的话。
她看着他在月色下柔和的脸和眼中化开般的宠溺,闷头投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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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秋天短得几乎都没让人感觉到就过去了,寒风很快席卷了整个城市,严沁萱陪着陈渊衫忙忙碌碌到十一月底的时候,迎上了一场筹备已久的盛大的婚礼。
新郎官是本市的高干子弟单景川,警察局副局长、也是明年马上要扶摇上任的正局长,且还是衫妹的铁杆兄弟,不捧场是肯定不行的。
婚礼整整贯穿了一整天,中午在教堂办西式的、晚上在酒店办中式的。陈渊衫虽然不是伴郎,但是作为新郎首席基友自然说好是要早到的,周六早上九点刚过的时候严沁萱就迷迷糊糊地被那血气方刚的人啃醒了,“宝宝,再不起床要迟到了,十点半的时候要到城东的,今天是人家大喜日子,得掐准了点去。”
她脾气虽然一向是不错的,但是难免起床气幸免不了,这会人还困倦的时候被他闹醒,听了好言好语的劝也没有好脸色、闭着眼睛伸手推开他的脸,背过身子要接着赖床。被嫌弃了的某人的俊脸瞬间隐隐就有些黑了,既然她本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心态,那就不要怪他了。
于是严沁萱正赖床赖的迷迷糊糊之间,腿间就被热热硬硬的一块抵住了,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渊衫正坏笑着俯□来咬她的嘴唇,下面动作也一点不含糊,一个顶身就进了去。
“你……”她这会半梦半醒之间根本没湿|润、一下子有些涩得疼,起床气就有些更大了,刷的一爪子拍上他的肩膀,“出去出去,疼死了疼死了,有你这样急色的人吗!”
他低头看她脸上的表情确实是不太高兴,只好暂时先退了出去、伸手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下来,“好了好了宝宝是我不对,可是你再赖床真的是要迟到了。”
某人嘴上说的温柔、动作上倒是一点都没体现出他的抱歉,一边亲一边开始揉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她拿眼珠子瞪他他还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自己被他揉着弄着倒是渐渐也有了感觉,身上也使不出力干脆破罐子破碎地任他鱼肉了。
最后的时候她躺在床檐被他拉开了双腿由上至下地狠狠地撞,两手紧紧抓着床单仰头看他大汗淋的动作,他低头看她那处粉|嫩紧紧吞|吐着他,舒爽地眼睛都眯起来,她渐渐被他撞得实在受不住了一边求他一边用力地缩着下|身,他被她吸的腰椎那里一阵麻,硬撑着再狠狠顶了几下才急急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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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东教堂的时候还是比预计晚了半个小时,严沁萱直到下车前还是一直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着一开始怪她赖床后来自己色|欲熏天导致他们迟到的人,下了车陈渊衫将她拉到怀里帮她小心裹紧衣服围好围巾,正儿八经地点头,“气色红润、皮肤光滑,确实都是我辛勤努力的功劳。”
她一脚还没朝他踹过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回过头便看见一个大肚子的孕妇正由身边一个英俊的男人小心搂着肩膀站在他们不远处。
“末末。”严沁萱眼睛亮了亮,赶忙朝他们走过去。这位温柔可人的孕妇大人现在可是整个S市国宝一样保护着的存在,原因无他,肚子里的这个可是本市传媒大亨殷家的第一个第四代,殷老爷子天天提着孙子的耳朵威吓他不许出半分差池的。
孕妇瑾末是严沁萱大学时候的小姐妹,去年刚刚嫁给站在她身边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殷家大孙子殷纪宏,严沁萱是后来才知道殷同学和衫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基友,这会准爸爸正搂着老婆大肆嘲笑陈渊衫,“啧啧啧,瞧瞧咱衫妹一副深情款款的情种样子,锅子结婚了,你准备怎么着?来个新潮点的奉子成婚也行啊。”
陈渊衫听了温和地转头朝瑾末道,“借你丈夫说会话。”瑾末笑着拉了严沁萱先往前面走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传来殷纪宏被修理的惨叫声,瑾末笑嘻嘻地轻轻碰了碰严沁萱的手臂,“他和你求婚了吗?”
严沁萱小心搀着她,“他说是只要我点头马上就办,可他又不提这事我怎么点头。”
瑾末看身边的女人一副矫情的小样子,笑容更深了,“他最近是太忙了,说不定年后事情少了动作快得吓死你。”
四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停车场,殷纪宏和陈渊衫被帅气的黄毛新郎官给拖去谋划点什么了,严沁萱和瑾末被引向新娘子的休息室,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婚纱的小人手里正拿着ipad玩刷水果玩得上窜下跳不亦乐乎,严沁萱也是第一次看到单景川这个传说中才刚刚大三的小萝莉老婆,粉粉嫩嫩得简直像玩偶公仔。
小萝莉见来了两位美人姐姐,放下手中的ipad迎上来和他们说话,三人聊了一会休息室的门被打开,黄毛新郎一身白色西装,帅气逼人地倚在门口,却见这时严沁萱眼中可爱温柔的小丫头刷的跳起来朝门口冲去,踮起脚一把拧着单景川的耳朵大吼,“老子都快饿死了!!他妈的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我要吃三文鱼吃三文鱼吃三文鱼!!!!”
吼完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回过头看见石化的严沁萱和正在偷笑的瑾末,被黑脸的单景川一把扯出了门外去。
婚礼要开始的时候殷纪宏找过来、心肝宝贝地抢了瑾末就进教堂里腻歪去了,严沁萱在教堂里等陈渊衫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出现,走到教堂门口刚想拿手机拨他电话就看到远远一个人正从大门外快步朝她走过来。
陈渊衫走到她身前将一杯刚买的热茶塞到她手里捂着,“教堂里有些冷我怕你受凉了去旁边的店里买了给你,是不是等急了?”
她被他两手包着捂着热茶,站在白色的教堂门口仰头看着他专注的神色,就像入了迷一般一动不动。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衬得更是眉目俊朗,身后教堂里这时隐隐传来了悠扬入耳的清唱,教堂外安静得如同时间定格,身前的人刚刚沿着两排整齐的树信步而来,他温柔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起来。
女人一生也不过是想择一个人,能够毫无保留地信任依赖,有他细密小心地帮自己考虑到所有,任由极寒飓风,躲在他臂弯身后不必多想一切,白首终老。
作者有话要说:黄毛哥哥和炸毛萝莉是下一本的主角~~~之一
衫妹继续各种宠,接下去还有好多精彩剧情~~~当然还有肉肉~【奔走
☆、【新】生辰
年底的时候严沁萱趁尹碧玠还没被柯轻滕拐到美国去的时候和她在咖啡厅里见了一面,尹女王瞄了瞄四周穿便衣坐着的保护严沁萱的陈渊衫手下,再上下打量了一下严沁萱,有些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你看看你严沁萱,你这张脸上到底是长了多少公斤的肉啊?我看现在除了陈渊衫本人连个蚊子都近不了你身把,他当你是巧克力还是果冻啊怎么能宝贝成这副样子?整个S市都被你们俩恶心地乌烟瘴气的……”
严沁萱笃定地喝了口手边的茶闲适地往沙发上一靠,“天天和自己男人对殴搏击的人你懂什么?”
尹碧玠看她那副得瑟得鼻孔朝天的样子就更来气,将手边一个袋子往桌上一扔,没好气地对她说,“为了我不是因为被你恶心而英年早逝的,拿了东西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严沁萱接过袋子往里面看了看女王一贯大手笔的生日礼物,立马甜甜地朝对面的人笑,“碧玠姐姐~~我爱你~~”
尹碧玠立刻拿了包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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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前一天晚上严沁萱像小孩子要春游似的一夜没睡好,陈渊衫半夜里被她翻来覆去地闹醒抱在臂弯里哄了好久才让她睡过去,可一大清早她又像孙悟空一样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弯着唇悄悄撑着手臂半趴到他胸膛上,笑眯眯地看他的睡颜。
陈渊衫毕竟是这些年刀枪里过来的,自然是警惕性极高,睡梦中被人盯着立刻就察觉了,睁开眼看她小小一团在眼前,被他养的白白嫩嫩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贼兮兮的笑。
他心里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故意装作有些讶异地问她,“宝宝,你昨晚已经没睡好了,怎么又起那么早?”
严沁萱看他一张装作正儿八经的脸,佯怒地在他胸前轻轻掐了一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让我想想……嗯,是不是一个天天闹我粘我缠人的混世小魔王横空出世的日子?”他一边观察她的脸色一边轻轻开口,嘴角带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她抽了手不再和他绕圈子,装作生气地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拉,“大混蛋,你快点对寿星说些好听的我就原谅你前面的大不敬!”
他刚醒声音还是有些沙哑,此时暧昧低沉地在她耳边轻笑,被子里的手上下摸着她滑腻光溜溜的大腿。
她渐渐被他抚得有些喘,努力抓了他的手抓在手里,“立正,不要开小差,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他被她逗得笑起来,用下面顶了顶她,“你没看到我立得有多正吗?让‘他’来说点好听的怎么样?”
平时被他调戏的时候,严沁萱多半撑了没一会就招架不住了,不过今天仗着是寿星,多少底气足了许多,居然硬生生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留下床上难得失手一次的人,一溜烟下了床,转头孩子气地朝他做鬼脸,“不给礼物不给肉吃,气死你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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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难得扬眉吐气了一回的人今天一天在公司里办公也还是心神不宁的,满脑子都在徘徊着那位今天到底会给她准备什么礼物,她倒是真的什么也不太缺,送什么好像都缺乏创意,想想他一个大男人大概再怎么贴心能送的也就这几样东西。
平时下班都是和陈渊衫约好时间等他来接她的,可今天临下班之前收到他的短信说公司有事情紧急要处理大概会晚一点、派了人先送她回去,她把那条短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一气之下决定不下班继续耗在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