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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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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死在这里吗?”林轩向上望,头顶的石壁严丝合缝,已经没有洞口的痕迹。可是,明明在几小时前,他和田雨农一起从上面跌下来。

    “如果默默无闻地死在这里,天下人就会将我、田雨农归结为意外失踪,在珠峰失踪人口记录簿上做一个小小的登记。从此之后,我林轩就成了那簿子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名字了。哈哈,世事如棋局局新,这珠峰的脾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是可笑又可怕。”林轩想自嘲地微笑,但只咧了咧嘴,脸上的肌肉似乎已经因心情过度悲哀而僵硬了。

    他也想到堂娜,堂娜被困地底暗河时,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

    山洞中忽然冒出了血腥气,而且越来越重。林轩有些诧异,站在裂缝前大叫:“田前辈,你在干什么?”

    他叫了几遍后,田雨农没有回答。于是,他就决定再回到那山洞去。

    这一次,他每前进一步,那种铺天盖地的血腥气就更严重,等他走入山洞后,发现田雨农已经用自己的鲜血涂抹在那石壁上,涂红了大约两米高、四米长的区域,所以山洞的血腥气才如此浓重。

    林轩急叫:“田前辈,那样做没用的,不要作践自己了。”

    他怀疑,田雨农在执行一种奇怪的献祭仪式。

    “没事,你不用管,我已经想到了打开这面墙的办法。”田雨农大声回答,“我将运用这方法,破解石壁上的禁忌。”

    涂抹鲜血是一个很慢的过程,所以到了此刻,最先涂上的血已经干涸,一大片红色***现了细密的弯曲纹路。

    林轩仔细辨认,确信那是一种奇怪的文字,但他从未见过。

    田雨农也抬头看,一边看,一边嘴唇噏动,似乎能够缓慢阅读出来。

    “田前辈,那是什么意思?”林轩问。

    田雨农低声解释:“这些文字跟永生有关——确切说,是跟永动机、永生不灭有关。文字说,永动机真实存在,但维护成本却非常高,必须一代一代都要慢慢传承下去,牢牢坚守,不可荒废。”

    “这是哪一族的文字?”林轩又问。

    “苗疆少数民族,我猜,大概是在水木族的部落里使用的。苗疆的人生命非常短促,平均生存不到四十岁,所以,他们对于永生的追求从来没有停止过。从这些文字上看,留字的人是一个苗疆的大巫师,而且是一个有责任、有爱心的人物。他到这里来,为的就是寻求永生秘密,让自己的族人过上幸福自足的日子,成就别人的同时,也让自己的思想境界得到升华。”田雨农回答。

    此刻,所有血迹都干了,石壁上的纹路和文字全都显现出来。

    林轩发现,文字最后留下的签名竟然是一串非常漂亮的花体英文字,那种写法,必定是有着高深学问的留学生才能写出来的。

    那个名字译成汉语的话,是“敬德山王”四个字。

    林轩脑子一转,忍不住脱口而出:“敬德山王?岂不就是……岂不就是组织内部的那个大人物?”

    苗疆这一地理称谓经常在通俗小说***现,而在实际的国家地理中,苗疆是指中国西南部的地方,包括云南、四川、贵州、湖南、重庆、广西等各省市部分,准确说,是指湖南的西部、沅水澧水流域,大概包括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怀化市、张家界市、常德市。自古以来,这里就被称为“苗疆腹地”,是苗族等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这里东临洞庭,西连川贵,南到广西,多丘陵而少平地,山势连绵起伏,地势险要,自古就是重要的边防要塞。

    穷山僻壤出妖民,所以苗疆多的是大炼蛊师、五毒教妖孽、巫术师、赶尸帮、影子会等等奇人怪派。

    林轩说的“敬德山王”,祖籍苗疆,并且还曾经是苗疆一个部落里的王子。当然,结合这块石壁上的文字,敬德山王就是水木族的王子了。

    “没错,没错,天下只有一个苗疆水木族,也只有一个敬德山王,而他就是第一个将探索矛头指向地球轴心的人,是我的启蒙老师。”田雨农悠悠地说。

    林轩猛省,原来田雨农做任何事都是早有预谋的。

    关于敬德山王,组织上的资料并不多,可能正是因为这种原因,田雨农才会跟那个危险人物走得很近。以鲜血涂壁的做法,从形式上看,也正是苗疆巫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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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幻听
    “我也曾听过敬德山王前辈的大名,实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他的留字。”林轩感叹。

    组织的内部人员并非刀枪不入、雷打不动的,随着外界形势变化,那些人员也会出问题,这关乎人性的贪婪、向恶,任何组织都一样。

    林轩相信,敬德山王与田雨农都属于为了私欲断送前程的人。无论他们的技艺修行到了何种高深的地步,却总逃脱不了“自私”二字。物以类聚,只有那样的人才会聚在一起。

    “敬德山王最大的好处,在没有路的地方趟一条路出来,比如现在这面石壁,如果他在这里,就能轻轻松松地破壁而出。”田雨农。

    石壁上的字很多,但林轩除了能认出敬德山王的签名之外,其它字一个都不认识。

    “林轩,你有没有听过‘水陆草木之花’这种东西?”田雨农问。

    林轩摇头,那六个字来自于著名古《爱莲》里的句子,但具体将某种物以其命名,林轩还第一次听。

    “那就敬德山王的蛊虫,我确信,这面石壁的石缝里,正藏着一部分这种古怪生物。”田雨农。

    林轩静观其变,绝不轻举妄动。

    “林轩,很快我们就能脱困,但重要却另外一点,我们脱困后能做什么?”田雨农问。

    “我们必须与田梦会合,不吗?”林轩反问。

    田雨农轻轻摇头:“那不重要,我们会合早晚的事。目前,我们应该向里面跑,多捞点金银财宝出来。”

    “财宝?”林轩一笑。

    毕竟田雨农讲到财宝时那种贪婪表情令人作呕,他除了用笑容掩饰自己眼中的嫌弃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你在笑我?”田雨农问。

    林轩摇头:“没有。”

    田雨农哈哈大笑:“你并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感,但你千万不要把‘财宝’当成真金白银一类的东西,都不,我要的那里隐藏着的举世无双的力量。”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林轩追问。

    田雨农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我们一定会出去。”

    林轩苦笑,这种幻想人人都有,但每个人醒来后都会将这些忘掉,正如诗人所“事如**不留痕”。

    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在脑子里形成某些细节,把握机会,捕捉脑力碰撞的画面。

    血痕已经干透,但石壁上的苗疆特有的符咒体,仍然将林轩牢牢困住。

    “林轩,如果我们从这里出去,就会成为最与众不同的人。”田雨农满怀信心。“你信吗?我感觉我们来得太晚了。”

    林轩没有那种盲目的自信,而向前一步,凝视石壁。

    “据,敬德山王有千里眼、顺风耳,你听过吗?”林轩问。

    田雨农用力点头:“当然当然,我正等着他们到来,他们到了,就能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顺风耳,表意指“能够听到随风而来之声音的耳朵”;同时,千里眼顺风耳也道教中的两位守护神,地位虽然不高,流传却很广泛;还有《封神演义》中的千里眼顺风耳、三星堆古化的代表艺术千里眼顺风耳。

    “你的他们,指谁?”林轩问。

    田雨农浅笑:“那些给我们带来财富和机会的人,我们的指路明灯。”

    林轩还想再问,四周的环境突然暗下来。

    “他们来了。”田雨农低叫。

    很快,石壁完全暗了,几个人影滑行于石壁上。

    “就他们。”田雨农站起身,准备迎上去。

    蓦地,石壁炸碎开来,碎屑和灰尘,泼洒了满地。

    石壁外面,一个白色的通道,笔直向前,不知通向何处。

    “走,去他们的总部。”田雨农。

    “谁的总部?“林轩问。

    “就俄罗斯人的总部,他们挖空了地震频发的位置,才引发了各种各样的自然灾害。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忽然之间,林轩耳中又传来诵经声、敲钟声,最终,一个俄罗斯老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一下子压倒了全部声音:“大家这几年来辛苦了,我在这里表示最真挚的感谢,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更需努力。我们要从一粒沙里看世界,一朵花里找佛国,以‘科学、严谨、谦虚、进步’的态度来看问题,把我们的事业进行下去。大家听懂了吗?”

    林轩极力回想,老男人的声音异常熟悉,应该就之前在幻觉里听到的那个训话的声音。

    那么,从这里向前,就能找出地球轴心的幕后推手来吗?

    奇怪的,老男人的话还没讲完,另一边有一种声音响起。这次,那声音高亢尖锐:“这个地方并不你个人的,你为什么要独霸?

    老男人惊问:“你谁?”

    女人回答:你当然知道我谁,对不对?”

    各种声音又加进来,随意发言,南腔北调。

    未几,一个成**人的嗓音加入进来,她用英语大段大段背诵着莎士比亚的歌剧台词:“生存还毁灭,这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死了,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后,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那不能不使我们踌躇顾虑。”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动听,但林轩听得出来,英语并不她的母语,某些发音中带着德国味道。

    可惜的,那些美妙的词句很快就被人打断了,叫嚣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放肆,将背诵的声音完全遮住。

    “她谁?在古老的藏地,数百米深的地下,难倒专门为我而来?”林轩一边想一边摇头。

    “谁愿意忍受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律的迁延、官吏的横暴和费尽辛勤所换来的小人的鄙视?谁愿意负着这样的重担,在烦劳的生命的压迫下**流汗?倘不因为惧怕不可知的死后,惧怕那从来不曾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之国,它迷惑了我们的意志,使我们宁愿忍受目前的磨折,不敢向我们所不知道的痛苦飞去?这样,重重的顾虑使我们全变成了懦夫,决心的赤热的光彩,被审慎的思维盖上了一层灰色,伟大的事业在这一种考虑之下,也会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动的意义……”莎士比亚歌剧的特色长篇大论的吟唱,许多词句,影响了全世界一代又一代年轻人。

    不知为什么,林轩觉得那些句子与地球轴心、永生、死亡、不死勇士也有某种关系。

    这他的第六感,他的第六感一向准确,很少出问题。
第一百八十二章 断崖无路
    恍惚之间林轩又想到了爱娃那个纳粹元首美丽**。(更新最快最稳定)

    “会不会?不真在山底?经过了那么多年还史料中那模样吗?”一遍遍这样想一直处于似梦似幻境地之中。

    听过爱娃声音但在无限循环阶梯那段幻觉中爱娃似乎真向过一些什么并且给了无尽希望。

    “如果爱娃在那里其人又谁?俄罗斯人已经占领了地球轴心吗?所人能够在山底和平共处吗?爱娃在那里元首又在哪里?”在心底自问但那些又完全答案大概所问题答案都要在地球轴心中一一求解了。

    “走?”田雨农问声音极度不确定。

    “走。”因为爱娃存在林轩向前勇气突然被鼓足了。

    “走!”田雨农一笑向外伸手请林轩先行。

    林轩踏上外面路稳步前行。

    田雨农跟上来低声:“刚刚看在默默出神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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