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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见我笑的不自然,让我们先聊,正好她要去找一下老师。浙江转身要送,临了却压了声音在我耳边给了我一句警告。内容没听清,却让我确定了一件事,他真把我当那个网络上调查他女朋友的情敌了
青海不知道怎么又迷上了学生会,一连几天宿舍总不见他人,山东告诉我青海现在是个忙人,整日周旋在学生会那些西服皮鞋的部长中间。看来是打算‘从政’了。
宿舍一下子又只剩下我们山东两个人,山东倒是很享受,我却饱受着山东给我的关心,因为已经有点接近了煎熬。
天气不错的时候,我就尽量早点起床,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篮球场。碰巧下午找不到球友的时候,我也会拉着山东去过两招。山东那一副生来就适合运动的骨架子,即便不会打,居然在我的言传下,扣弯了一个篮筐。
我和山东的组合,在两栋宿舍楼间的场地所向披靡。没几次山东也对这项他很有天赋的运动着迷了。所以常常我还赖在床上迷糊的时候,不由分说拉起我就直奔球场。
那天,因为头晚下了场雨,外场深深浅浅的水洼根本没法打球。山东来了瘾,要去体育馆。
却因此让我挨了平生第一次除了我爸之外的胖揍。
里面打球的人还不少,而且居然还有很多来看打球的靓妞,同理也有不少站在场边专门来看在看打球的那些女生的男生。… …!刚投进了一个篮,山东拉拉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眼看见小棠站在场边,第二眼看见浙江在场上耀武扬威的。
浙江也看见了我,笑呵呵的凑过来说一起玩。完全把山东的委婉拒绝不档一回事。本来我是没什么信心和他过招的,不过有山东在,倒是心里有底了不少。
一发球,浙江发现和山东的对抗吃亏,就一直变换脚步打灵活站。碰到我订房他的时候,动作里明显有很大的侵略性。一个突破时狠狠的给了我一脚。
上次图书馆的不快,让我本来就有气。一时间剑拔弩张,山东一直拉着我。浙江不紧不慢的过来照脸上就是一拳,我鼻血就下来了。
我刚要还手,就被好几个人围上了,没头没脸的摁地上又踢了一顿。山东虽然身体结实,也是挨了很多下。让我感动的是,山东拼命的护着我。连还手都没来得及。
要不是小棠阻止,恐怕就真要等校保安来管了。浙江一改往日的笑面虎状态,指着我鼻子不停叫嚣。
小棠给我擦了脸上的血,不停的跟我说对不起。连推戴桑的把浙江拉走了。山东摇着头,他说他从来没被人揍过,猛的来这么一下,还挺舒服。
我和山东比不了,他就当活动筋骨了,我站起身才发现,脚踝不知道被那个孙子踩了,肿的站不起来。
是山东背着我回去的,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人打傻了,趴在他背上,我差点叫他爸。幸好发现的及时给压下去了。
青海见我们两个人都带着伤,问了经过就开始四处联系人。山东歪着头看着我,眼里都是心疼。不过我当时还是很理智的,要报复,也要脚好了才好。
山西很久不见,在外面胡吃海喝让他严重发福。身高没变,体重却直逼山东。说是收到消息专程回来慰问的,青海笑嘻嘻的把两条玉溪收好。指示山东倒茶。山西本来就很有派头,现在又有了个*的肚子。握我手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地震时候领导人关心群众的那张照片了。
山西的态度和青海一样,都是主战派的。一再警告这个亏不能吃,否则以后一直会被压着。
简单跟山西表明了我的意思,说等脚伤好了以后,否则都没劲踹他。
小棠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很意外,除了水果,还带来了以她名义的歉意。没等我开口,青海就结果水果客气上了。表情标准的注明了重色轻友。小棠看着我,我却不知道讲什么。青海有点语无伦次,激动坏了。
其实这些本身就是个误会,虽然我下决心不会放过浙江。但是小棠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权当卑鄙一会了。
我摆手说过去就过去了,小棠听了还很感动。直说没想到我是这样宽宏的人。弄的我很无奈。
送走了小棠,青海回来一把就爬在我身上,死活说帮他这个忙。青海跟小棠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所以这事就算了,否则告到学校去,浙江记过是肯定的了。但是要求小棠隔三差五多来看看我,这样青海下手的机会就多了。只是委屈我要多在床上躺一阵子了。
没办法,帮人帮到底吧。青海伺候代替了山东的‘本职’工作。一日三餐顿顿不仅有肉,而且还不重样。
小棠倒是没食言,常没事来看看我。来的多了,跟她就熟络起来。青海不在的时候,还能有机会和她聊几句。小棠常常很惋惜的对我抱歉,说我这样太男人了。听的我云里雾里的,后来青海解释说,他为了让小棠多来几次,就稍微的把我的脚伤说的严重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要我放心,没说到截肢的份上。无非是个坡子。
我喝一半的水差点呛住气管。坡子,那以后不就是瘸了么。青海还真把我当影帝了,这几天虽然跟皇上是的,不过这坐月子的感觉也不好受。
在青海的好说歹说下,又装了若干日的顺产妇女。在我觉得我快要发毛的时候,青海突然告诉我,不用装下去了。都被拆穿了。原来小棠还真把我的伤放心上了,到处找一些能接骨活血的偏方,把浙江气了个半死。小棠找了青海,说问了大夫,我的病情坚持吃她找的一副中药和坚持恢复锻炼,就能康复。青海见了小棠兴奋的不行,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小样捂着鼻子直说卑鄙,合着被我和青海涮了。哭着就跑了。
青海垂头丧气的,跟我叙述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卑鄙的两个字。最无奈的是我,这卑鄙分明就是安在我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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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当我终于能明目张胆的踏入宿舍楼外的土地上;突然有了种重获自由的感觉;仰着头看着软禁了我那么就得寝室窗户;就像一个改造了30多年的犯人出狱;眼泪差点没掉出来。甭管是四喜丸子还是红烧肉,吃多了也总是要腻的。
青海远远的跟着我,好像生怕我借着“放风”的时间跑路了一样,从操场上一圈圈的转着,顿时觉得这个土气的学校有了亲切感。在去食堂的路上碰见的熟人都像见了鬼一样,惊愕的用手拍拍我的腿,说现在科技真发达,这假腿跟真的一样还热乎呢。说完还非要让我走两步,青海见状一直都不好意思看我。妈的这小子的瞎话编的有够离谱。
一群人正聊着,我头顶就感觉一凉,紧接着这种湿润的凉爽感从头顶就蔓延到了脚底板。一盆冷水还带着海飞丝的泡沫从头到脚让我洗了个遍。青海跑过来摸了我一把,说他出门前算过今天有血光之灾才不让我出来的。我刚想说这也没见红怎么算血光之灾,就感觉一个神秘的物体以时速两百公里的冲刺掠过我鼻尖直接拍到我脚面上。
后来我一直很庆幸我在脚趾甲都被拍碎的情况下,依然保持了绅士般的儒雅,柚子自从那天之后,每每谈起这件事都会夸我一声纯爷们,其实我没告诉她,当时围观了不少漂亮妞,否则老子已经光了膀子冲进女寝了。
拍我腿的那哥们幸灾乐祸的劲头一点都没给中国人丢脸,居然还告诉我,他认识一家卖残障用品的店不错,轮椅质量好,而且还送个便携DVD。
我从下由上搜罗着是哪个人想先把人生毕业证拿了,在5楼的阳台边上,一个杏核眼的妞对我很不自然的笑。笑的我大冷天的莫名有了一种温暖,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笑的很谄媚,否则不会给柚子留下个标准色狼的印象。
柚子的牙齿很整齐,我只能承认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已经在幻想和她*的感觉,她来道歉的态度异常温柔,跟10086话务员似的,在那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对着这样一个美女发火,保不齐就会从某个方向冲来个见义勇为的护花使者,想到这点也只能把戏演完,头都没回大步流星的走了。
直到转了一个弯我才敢倒到青海身上,拖鞋一看,大脚趾都要烂了。青海还不依不饶的论证说没骗我,这血光之灾来了吧。我习惯性的给了他一脚,才发现踢他疼的人是我自己。于是还就真成了瘸子,又让人背回了寝室。
山东正靠在床上不知道给谁织围巾,本来之前他扬言要我送我们三个一人一条,我和青海合计着带出去别人也不知道是谁织的,有总比没有强,便都满怀欣喜的等着。可是没几天我们居然发现,山东不仅用毛衣针去挑脚上的脚气,还从马桶深处挑出了他不小心掉进去的钥匙。再联想到用那针织出来的围巾还就在鼻子底下,于是连同山西的我俩一起就以身体好冬天不觉得冷的理由回绝了。每当从外面回来冻得鼻涕直流的时候,都跟做了贼一样,见不得山东那幽怨的眼神。
我记得山东当时把织一半的围巾扔地上的动作跟农村的泼妇撞见有人偷着掰自家田里的玉米棒子似的,其实仔细想想,一生能得到这么一个朋友还真是不怨,甭管是爱情的友情的还是同志情的,在你需要却没开口的时候,他还真是第一个冲在最前头。
问过了经过,山东又恢复了“大”家碧玉的样子,神情又专注在手头的毛线上。说只要不是又被浙江揍了就好,“哎呀,我错了两针”。这句话让我和青海一种对那条围巾未来的主人的同情感油然而生。不过浙江倒是提醒我,旧仇还未报,这就填上新伤了。当时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后来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之后在宿舍养了一个星期走路才不觉得踉跄了,坐在床头的日子,除了偶尔出现的青海,和极少出现的山西,我是一直眼看着山东手里的围巾慢慢变长的,山东的确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围巾织出来效果很棒,虽然没有图案,但是非常有质感,所以说上帝也会出错的,可能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让这样一个细腻温柔的灵魂住进如此粗狂的躯壳里。
重新走在学校主干道上的感觉我倍加珍惜,稍有风吹草动就生怕又有一个花盆从天而降,偶尔有车经过,我都躲的远远的,也破天荒的咬牙买了一双昂贵的短皮靴,觉得之前太亏待自己这双脚了。从今往后我要好好对它。
学校里的各个超市都贴上了预定鲜花的海报,校情人节要到了。因为情人节的时候学校已经放假,所以不知道哪个孙子想出了提前半个月定为校情人节。这是一个*无度的节日,我一直这么觉得,如果我说太尖锐刻薄的话,那么我想你应该同意这是一个纵欲的节日。各个社团早早就在路边支好摊位,打算在情人节那天的社团聚会上为自己旗下的单身男女们多收拢点‘货源’我闲庭信步的走着,享受着那些为了吸引色狼入社团带着绶带的小妞的微笑。前面的一个人看着非常面熟,等到她对我笑的时候我才豁然开朗………是柚子。
柚子的笑容还是跟喝完小酒在河边才能吹到的小晚风一样,你不亲身经历是很难形容的。她迎面走过来的时候,我明显感到心跳的速度提了一个档。那是一种会让你紧张却又浑身放松的感觉,后来和青海谈起的时候,他用自己的经验告诉我那是思春的反应,我记得我望向他,他一脸的严肃。
柚子似乎把上次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和我对话的时候倒是像两个久未见的老友在叙旧,期间我绑鞋带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偷瞄了她的大腿,好吧,我现在承认,那时候我是思春了。柚子说正好有个饭局,叫我一起去吃,都是一个学校的人聚会。一来算是对上次的事情请罪,二来就是这次是别人请客,省下自己掏腰包了。我也不好拒绝,因为男性的荷尔蒙导致我开不了口。
跟着柚子就一直跟到了市中心的国际饭店,我正要开口问她是哪个人摆阔到这种地步了。抬头一看,居然是他妈浙江。浙江西服革履,从台阶上看到我也是一愣。又拿出图书馆里一副笑里藏刀的嘴脸。客套这说以为我忙,就没敢打扰我。听的我跟喉咙里塞个高尔夫球似的。
入席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帮子人都是学校的一个话剧社的。据说近期排了一个话剧从省里拿了奖,我瞟了一眼放茶几上的奖杯…鼓励奖至于开这么大庆功宴么。
那顿饭吃的极其尴尬,中途浙江一直带头轮番灌我,纵然两个胃也招架不住,柚子笑嘻嘻的煽风点火,本着在妞面前不能怂,不能哭,不能穷,不能不行的四项基本原则,硬着头皮跟着死磕了都少回合已经记不清了。直到迷糊我还在想浙江的演技是怎么练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