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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五双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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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他听见了又一颗手雷引爆的声音!
  匆忙抬眼一看,何必向他这边跑过来,过来就抱起他老婆,先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手指却是搭在她颈项后的脉搏上,聚精会神认真看着她,“还好,”他这是安慰谁?
  抱起就走。唐纳赶忙起身跟着,他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
  “打电话给雅齐吧,让他过来接我们,”唐纳已经捞出手机,
  “恩,山下有藏医,我刚才来时看见了的。你让他亲自过来,一个人来!”何必交代,唐纳点点头,后来又会过来,“只让他一个人来?不让他带个医生过来?她———”唐纳看了眼他怀里的福五,
  何必大神却胸有成竹地摇摇头,“我看过,她被击中的是左边肩胛处,不是要害,看来那些人没想要她的命,藏医就可以为她处理,完后我们还要去直贡梯寺,多一个人知道我们的行踪都不好——…”
  “什么?!你还要去直贡梯寺?!”唐纳不可置信!
  “我说过一定要带小五去碰嘛呢石的!”他还誓言旦旦,你拿他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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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真是藏医神奇,还是她这福五福气大,真象何必大神说的,子弹射入左肩胛,很快就处理了,经过包扎再加上藏医自己配置的药,福五很快平稳下来。
  手术期间,何必一直在旁为藏医打下手,唐纳站一旁看着。
  虽然有麻药,可肯定还是不舒服,几次牵扯到昏迷的福五,她都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轻哼,
  “舅舅,”第一声她叫的她舅舅,这下,何必不高兴了,他还去捏福五的脸,“喊我!”果然,她老婆第二声喊的他,他那个喜滋滋,又要上去折腾他老婆,连藏医都慌忙要去制止,何必大神举起双手,叽里咕噜用藏语和藏医说了一番,唐纳也听不懂藏语,不过,到看见藏医微笑着点点头,何必大神上去轻轻吻了吻福五的嘴角,很小声说了句话,谁也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子弹取出来了,何必去拿条红线穿着就挂自己脖子上了,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听藏医说,这子弹上抹了迷药,所以福五可能得几天才能清醒,这就更说明枪击她的人没想要她的命。
  是什么人干的?
  何必没有一点要去探听的迹象,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想带着小五去碰嘛呢石,不过,警惕性很高就是了,从始至终他一直抱着他的小五,谁碰也不行。
  “该带个医生来的,起码有个医生跟着路上也有照应,”此时,他们正坐在飞往直贡梯寺的直升机上,雅齐亲自驾机,说话的也是雅齐,
  “要什么照应,我一个人照应她就够了,”何必抱着包得严严实实的福五,一只手时不时去探她的额头,他怕她发烧,还好,目前为止,藏医的药都很有用,福五就是昏迷不醒,体温到一直正常,
  “你为什么非要带她现在去碰那个嘛呢石,她应该去医院,”连唐纳都不忍心了,这个女人虚弱地就象只吊着一丝阳气,
  何必抬眼望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脸挨上他的福五,“你们不懂。”
  他们是不懂。飞机是直接降落在直贡梯寺,还是清晨,高原的朝阳真是耀眼,怎么瞧都透着股神圣。何必神情非常虔诚,他们看见他紧紧抱着福五走向嘛呢石,放下她的毡帽让她的额心轻轻碰了碰嘛呢石,然后,他自己的额心挨着福五的额心,闭上眼小声说着什么,————那种神情———朝阳下,何必的虔诚与柔和简直可以撕碎任何冷硬心肠!
  他抱回福五时当然是欢天喜地的,直到上了飞机唐纳和雅齐才知道他要飞去宿雾,“宿雾有‘龙山寺’,小五现在还在修行,还有,宿雾有‘气’。”这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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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雾在哪儿?菲律宾。它是菲律宾无数个有名的小岛中最知名的一个,因为,确实是个享受的天堂。
  宿雾宗教特色蛮浓,它的观光点均与西班牙人或天主教发生关系,如,麦哲伦十字架亭、圣婴教堂、仙毕多古堡等。唯一例外的是“龙山寺”和“王母寺”为华人集资建筑,内供奉佛、道、儒诸神,依山而筑,气派宏伟。菲律宾华侨社会有句俗话“富在宿雾,爽在怡朗”。在山寺周围的华宅可见一斑。
  何必没决定住在自己家的宅子里,他要住酒店。香格里拉。确实,宿雾有很多家大酒店,可还是首推香格里拉,不是因为它的名气,而是因为它的气SPA。
  CHI这个概念来自于“气”,即中国古代人认为主导人类身体健康和活力的一种普遍存在的力量。人们相信只有当“气”在人体内通行无阻时人的身体才会健康;如果“气”遇到阻力,疾病就会随之而来。CHI的治疗方案和相关产品都遵循金火水土木和阴阳这两种能量在人体内相互平衡的原理。何必就想着给福五好好调理调理。
  小五依然昏迷,不过,何必把她照顾地确实非常好。他经常抱着她坐在龙山寺的佛阶上晒太阳,小声和她说话。唐纳和雅齐远远看着都象一幅画。
  雅齐这段儿也没什么事了,唐纳更是一年四季玩到底,反正上哪儿玩也是玩,宿雾是个修养的好地方,他俩也就都没走。远远看着何必又抱着小五蹭着她的脸不停地说话,说说还笑笑,雅齐和唐纳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何必其实话并不多,大部分时间他坐哪儿都是一声不吭,你不看他那双害死人的眼睛,还以为是个自闭的傻子,可他抱上他老婆话就特别多,可以一说说一天!那画面,说实话,看上去都有些变态了。
  “雅齐!”那边的何必突然朝他们这边喊了声,雅齐和唐纳都有些纳闷,他喊地好象蛮兴奋,
  果然很兴奋,只见他盯着他怀里的福五,突然又朝他们使劲招手让他们过去,雅齐和唐纳连忙跑了过去,
  “怎么她醒了?”唐纳问,何必直摇头,做了个“嘘”地样子让他们不说话,“小五在说梦话,”他指了指他怀里的女人,
  唐纳和雅齐都奇怪上了,这昏迷的人还能说梦话?都看向那女人,果然——
  “杏花村馆——酒旗风——”是好象在说话,很象梦呓,可太模模糊糊,要很认真地听,
  “水溶溶——扬残红——”
  “野渡舟横——杨柳——绿阴浓——”
  “望断江南——山色远——人不见——草连空————”
  “何必——何必——…”
  没声音了。
  这是什么?
  再看何必,他盯着福五笑地那个——甜——…亲亲她的唇,何必大神骄傲地转过脸,脸还不停摩挲着他老婆的脸,
  “她在念谢逸的《江城子。杏花村馆酒旗风》,还没念完,后面还有,‘夕阳楼外晚烟笼。粉香融,淡眉峰。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只有关山今夜月,千里外,素光同。’这是词人身在异乡,关山迢递,春草连天,远望佳人,却无缘相见,词人只有借今夜的明月以诉相思之情,只愿千里之外的意中人能够在此刻感受到这一轮明月的心意。瞧,小五多想我!”他又看向他的小五,
  “何必,”唐纳喊他,
  “恩,”他应了声,眼光还看着小五,
  “她这样想你,你想她吗?”
  他还看着小五,却笑了起来,抱起小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唐纳,你这个问题问的真蠢。”
  象个最高傲的神祗抱着他最心爱的爱物,走了。睨向唐纳的眼神颇为不屑。
  雅齐在旁摇了摇头,“唐纳,你确实蠢了不是吗,你看不出那妖精在玩儿你?他把他的女人在你眼前现来现去,看着你慢慢迷上,然后———”雅齐给了他个“就是那样”的眼神,
  唐纳当然知道“就是哪样”,何必经常玩这种“现宝又藏宝”的游戏,有时候就是个极其恶劣又幼稚的小孩子才会有的心态,
  唐纳却没有辩驳,只是闭上眼躺在了佛阶上,抿着唇,“也许是,可是——谁又知道呢,”话也没说清楚,不过,意味深长,
  雅齐眯起了眼。也许,这次确实有异样。是他,何必,也是他,唐纳。好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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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那话怎么说,遭受苦难的人在承受痛楚时并不能觉察到其剧烈的程度,反倒是过后延绵的折磨最能使其撕心裂肺。付责现在正深深体会着《红字》里这句话。
  他现在已经回到武汉,住在最好的医院里最好的病房,受到最好的照顾,病房里满是花,每天进进出出都是探望的人,亲人,朋友,同事,同学————可付责就象一架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每天在绞心绞肺的牵挂里回忆,回忆,悔恨,悔恨,伤心,伤心————
  他算拣回一条命,那一枪并不致命,可在高原地区耽误了那长时间————总之,是幸运的,尽管抢救是危急万分的,几次下病危,北京开会的爸爸连夜赶去西藏,妈妈哭地昏倒几次,在美国的大哥也赶了回来,就连外公————可,终究是拣回了一条命。
  命,是回来了,魂呢?
  付责一睁开眼,叫着的就是“师傅”!没人告诉他他的“师傅”怎么了,在再次被黑暗席卷而去时,听见的只有妈妈在耳旁的哭泣,“小责,你吓坏妈妈了,吓坏妈妈了——…”
  师傅呢,师傅,福五,小五———
  清醒后的付责变得沉默寡言,清瘦的漂亮脸庞深刻地刻着悲伤,眼睛里仿佛溢满着疼,好象一不小心,就会绝堤下满地的心碎———
  付陵看着这个丢了魂的弟弟,再看看现在好象随时都要掉下眼泪的妈妈,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付责从小就任性,可这次显然是任性过了头!他还骗爸爸去西藏学习,怎么就搞了一个枪伤?命差点儿就交代那儿了!可显然,人救回来了,魂是彻底丢那儿了!
  哦,不,是丢在一个叫福五的女人身上了。福五是他的师傅,那女人的遭遇回来后他们也听说了,确实值得同情,可付责————这小子也太荒唐!你陪着她去西藏住寺庙,这,这算什么事儿?!
  要不是看见付责这要死不活的样儿,再加上伤心过度的妈妈,付陵真想上去捶醒这个傻弟弟,真是被宠地没名堂了!为所欲为!
  可,现在,————咳,是教训的时候吗,爸爸气地高血压都犯了,可还不是要忍下来,谁让小责这样儿真是人看人心疼。
  他们局里的领导去爸爸那儿赔礼道歉了好几次,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不知道小付是何老的外孙,——…”
  爸爸能说什么?外公那样低调的人都连夜乘专机回了武汉,“胡闹!”爸爸只能叹气,妈妈哭不停,付陵只在心里摇头:是宠坏了,宠坏了啊——
  “好点儿就直接送北京来!好好个孩子被你们惯成这样?总跟你们说,小责没小陵有定性,要看严点儿看严点儿,看,出事儿了吧?他这还小,要人引导着,不能放任,哪儿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什么?————”外公着实生气,来武汉半天,看小责情况稳定了,就赶紧走了,还不是怕他这一来惊动地方太多———
  可,人来了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外公前脚走后脚来看望的人就络绎不绝,再加上爸爸的关系,妈妈的关系,小责自己的同事同学————家里人现在各个是疲惫不堪。后来,只能婉转地谢绝了一切探访,只说小责要静养——
  “小责,乖,喝点牛奶好不好,妈妈才给你热好的——…”
  “牛奶——…”也不知怎么搞的,你一跟他说牛奶他就流泪,有一次端着牛奶哭地不知有多伤心,妈妈怕了,赶紧拿走,可,牛奶是重要营养,你不能不喝啊,这,——这真不知中了什么邪?
  “小责,你别吓妈妈好不好,乖,妈妈看你这样心都疼死了——…”眼看着妈妈又要哭起来,付陵连忙过去帮忙端过牛奶,“妈,您别再哭了,他这是受了刺激,过段儿时间就好了,您每天这样跟着哭,到时他好了您又病了,”扶着他妈妈到一边,“你看小责这样,是不是真中了邪?你王阿姨说西藏那块儿可邪乎——…”他妈妈还在那哭哭啼啼,“妈——”付陵这时真是哭笑不得,老妈一留洋的高级知识分子这时也彻底糊涂了,小责这样儿是中了邪,不过,是中了那个叫福五的女人的邪!付陵确实觉得他弟弟过了这阵儿会好的,小责还小,感情的事儿来的猛去的也快———
  “付责!喝牛奶!怎么,这么大了还要妈妈来喂!”付陵把牛奶递过去故意开玩笑地跟他吼,付责望着牛奶就是愣着,付陵准备再“吼”他几句,这时,门口传来隐隐地吵嚷声,
  “你不能进去,这是特殊病房——…你不能——…”
  门被重重地推开!付陵微皱起眉头,谁这么不通情,不是已经谢绝———看向来人,付陵又是一愣,门口站着一位俊雅的中年人,尽管他此时胡子啦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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