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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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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看见,帐篷门口人声如沸,唤马的声音响彻夜空,接着是不均匀的马蹄声,马在夜晚视力不是很好,加上草原上受到了草鼠的破坏,地下有不少的草鼠洞,地面非常不平坦,所以跑起来有点慢,骑马的人在夜晚骑马也会格外小心,好在也就是三四十米,一马当先的果然是决斗嘉美,他俯冲到小伟身边,一个草地拣哈达,把小伟捞到马上,用身体护住,小伟没有想到一个六十岁的男人会有如此大的力量,拎这小伟就像拎起一只小鸡。闻到嘉美身上的汗味和酥油味,小伟的鼻子一暖,这些味道是这样的亲切,好像师傅每天静坐在蒲团上安详的念经,那个声音穿透早上明澈的空气。

刺客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妙,低着身体,试图利用夜色的掩护逃离现场,无奈,是在意外的时候,草原的夜晚如此光亮,星光熠熠,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在草地上,让地面上的一切都十分清晰,跑了没多远就被骑马的男人们围住,他们尖叫着并不急于进攻,激起了一片狗叫声,还有些人正在跑着往这边赶,手里提着手电,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居然也是浩浩荡荡。

双方仍旧僵持着,谁都不急于动手,杀手从怀里摸出来一个打火机一样的东西攥在手上,大声地喊道:“别动,是炸弹,再动我就引爆,大家同归于尽。”

没有人去注意刺客的声音,仍旧用胜利的声音尖叫着,“偶呵呵呵——”,之前谁也没有见到炸弹,基本无视了那种东西,小伟对刺客的威胁很在意,他悄悄地告诉嘉美,“他有炸弹。”

嘉美的脸上常年受到高原风的沁蚀,皱纹像刀子一样刻在了黑得反光的脸上,他抿了一下嘴,一手提着马缰,顺便护住小伟,右手伸进藏袍里拉出来打狗棒,嘉美的打狗棒上牛皮绳的长度比一般的男人整整长了一辈,足足有九米多长,嘉美把绳头和铁头同时攥在手上,在空中抖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位置,接着一道白光闪过,打狗棒的铁头像箭一样穿过马队,打到刺客的手上,刺客号称炸弹的东西应声落地。他也没有料到会遭遇到如此的突然袭击,一时间呆住。

看到嘉美出手,马队里的男人纷纷从怀里掏出打狗棒,嘉美喝叫了一声制止了众人的行动。闻声跑来的狗比人先到,在马队的周围闷闷地叫着,“嗡嗡”。提着手电的人们也逐渐赶来,围在外围,小伟的手,血流如注,他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伤手的手腕,试图压住血管止血。手疼得发抖,长了这么大,小伟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厉害的伤害。

嘉美提着缰绳,马逐渐减速,人群和马队闪开了一条道,嘉美甩了一下,打狗棒的头再次飞舞起来,打狗棒就像体操运动员在表演绳操那样,在空中划了几个优美的线条,回到嘉美的手上,嘉美慢慢地把打狗棒揣回到袍子里面,这才策马走到刺客的眼前,重新打量着冒充成虫草商人的刺客。

从小伟悄悄离席的时候开始,嘉美就一直小心地盯着外来商人,果不然,小伟出去了不一会,虫草商人就说要解手,也离了席,嘉美就悄悄地跟着走了出来,谁知道,刺客一离开帐篷就失去了踪迹,嘉美在帐篷附近转了好几圈,再次看到刺客的时候,他已经像远在嘉美40米之外的小伟身后,刀子已经刺了出去。嘉美连忙从怀里拿出抛石器,和早就预备好的石头。嘉美有个习惯,平素遇到适合的石头就会捡起来揣在怀里,这次,嘉美的习惯再次挽救了小伟的声明。

嘉美把石头兜在抛石器的中间,迅速地在空中轮了几下,目测着杀手的行动诡计和石头在空中需要的时间,抛了出去,打在了刺客的眼睛上,随后力量减弱才落到了倒在地上的小伟身上,提示小伟爬起来逃命。

刺客很快便得到了嘉美的认可,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16 好汉间的决斗
嘉美把马缰交给小伟,血还在流,小伟迟疑了一下,用血乎乎的手抓住了缰绳,心里想的却是把群青哥哥的家传袍子弄脏了,一般,当地人的袍子是传代的,尤其是那些珍贵的动物皮毛,现在已经绝迹,只有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群青哥哥的这个袍子的底边镶这珍贵的白色老虎皮,据说在很久以前,大概清朝的那个时候,皮袍的底边镶嵌什么皮都是有规定的,只有最高将军才有资格使用白色斑纹的老虎皮,虽然家传到今天,皮毛已经开始斑秃,可是气势依旧。

嘉美穿过人墙走到杀手的面前,开口给他朗诵一首当地人的歌谣,杀手一时间愣住,嘉美的声音抑扬顿挫,像唱歌又像念经,人群中突然爆发了一阵笑声,一个懂得当地语言的虫草商人说,“你给他说这个他也不懂。”接着发出来一阵哄笑。

嘉美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挠挠头,对哄笑置之不理,继续把他的话说完。

杀手捂着眼睛的手拿了下来,原来嘉美的石子并没有打中杀手的眼珠,只是把眉骨打起来一个大大的肿包,眼睛已经完全无法睁开。

弄得当地语言的商人主动出来替嘉美进行翻译,原来是嘉美再次犯了决斗的瘾,他刚才说的那套话是决斗前必须说的,也就是相当于挑战。嘉美的意思大概是,天亮的时候,太阳爬上山顶的时候,在东山岗决斗,武器是打狗棒还是刀子,可以互相商量,但是一条不能商量,那就是必须决斗。

商人翻译了之后,人群中立即热闹起来,听到决斗本来就是热血男人兴奋的事情,立即有两三个人被推举出来当决斗的公证人,群青自然是作为有威信的人,被推举出来当公证人。他是这群人中最理智的一个,因为喇嘛不许喝酒。

接着,男人们纷纷从口袋里掏出钱,开始压筹码,多数人都赌嘉美赢,少数的人不看好嘉美,原因是他必定已经六十岁了,岁数不饶人,虽然说是上了筹码的,双方还是各执己见,为了这个事情争论不已,到后来索性,这两方面的人提前“决斗”起来,他们决斗当然不是拼刀子或者拼打狗棒,而是摔跤,一说到摔跤,男人们再次兴奋起来,立即围了一个圈,把争执双方选举出来的两个人推进去,众人则举着手电照亮。嘉美也摩拳擦掌地站在一边,高兴地直拍手,好像天亮的决斗和他毫无关系一样的,更别说,决斗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小伟觉得哭笑不得,他已经完全被遗忘掉,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伤,这还不算,刚刚经历过生死劫难,转眼间已经化成了烟云,一切都似乎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的。

小伟看着眼前欢乐的人群,突然间哈哈大笑,豁然开朗,嘉美的人生才是真正豁达的人生,笑傲世间一切。还有眼前的这些汉子,他们各个豁达,欢快,根本不在意人世间的那些小事情。对于决斗这类的事情不在意,但却不是冷漠,相反,他们对生命一直充满这激情和火热。

小伟终于明白,无论是站在哪个观点上,嘉美做得都不错。就像刚才,刺客分明是对自己造成了伤害,也对这里的安全造成了危机,而嘉美却给了他很高的荣誉,英雄不问来历,他根本不去打听所谓的为什么,而且绝对没有以多胜少,而是怀着慈悲的心理,让自己和他平等决斗,生死由天,要知道,决斗未必一定是嘉美赢,而此时,嘉美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男人摔跤。跟着大伙一起起哄。群青也遗忘掉小伟这个小师弟,站在人群后面笑吟吟地看热闹。

看到这里,小伟勇敢的张开了手,发现那里居然没有想像的疼痛,热乎乎的好像受伤的地方只是被一根线绳勒住了,似乎并不很难受。

小伟想着,牵着马悄悄地离开了人群,马儿走了几步就低下头自顾吃草,小伟索性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河边,在月光下清洗这伤口,冰冷的喝水立即麻木了他的双手。

这时候,女人已经烧好了奶茶,怀里揣这一些玻璃杯就来了,杯子不够,大家伙公用这杯子,喝着热乎乎的奶茶,舌头打出响亮的响板,这是赞美茶香的信号,当地女人腼腆地用袍子的长袖子堵住嘴窃笑。几个男人趁机吃豆腐。

杀手也仿佛被遗忘掉,没有人再谴责他的对错,杯子也同样传到他的嘴边,他却一直闷闷不乐。和欢乐的人群形成了反差。

突然间,杀手大声地喊着刚才做翻译的那个商人,“你能给我翻译吗?”他说。

那个商人走过来,询问地看着杀手。“好了,大家都静一静了,他有话说。”商人喊了一声,转过来对杀手说:“你说,你说,他们都能听懂你的话。”商人笑着说。

杀手,停顿了一下,说:“我不决斗。”

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都看着杀手,按照道理,嘉美的决斗是无人能拒绝的。

杀手继续说:“我不决斗,现在就认输了。”说着他向嘉美拱手示意。

嘉美说:“那可不行,没有人拒绝我的决斗。”

“不行,我受过特种兵训练,和你决斗不公平,何况你是一个老人家,杀他是我接受了别人的钱财,现在失手,是我自己的事情,任打任罚,我不能伤害你。”杀手坚毅地说。

听到杀手是特种兵出身,人群中一片羡慕的唏嘘声,大家的目光集中到嘉美的身上。

嘉美说:“不行,这个年轻人是我们达代村的客人,只要我活着,谁都不能伤害他。你要杀他就得先赢了我,我如果打不过你,村里还有这么多的男人,谁都不会让你动他。”嘉美也很执拗。

“好,我不动他,这单我不接了。毁单。”杀手说着表情中有一种无奈,更多的却是苦涩,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心里会想些什么东西。只有杀手自己知道,他在一个刺客的排名上已经苦苦挣扎了六年,排名一直蹿升,没有失手的记录,原本接到这单的时候,应该是很容易的一单,却出现了意外。更意外的是,遇到的却是嘉美这样的人,他心里输得很服气。

他的苦涩在于有了这个污点,排名会火箭降落地球的速度像下窜。

也许这就是嘉美和刺客的不同,嘉美的眼里没有名利,对于生死平常的就像喝茶一样,而刺客却在为了不为外人所知的排名操心。

“那不行,没有人拒绝和我嘉美决斗,你看我身上,”嘉美撸起长袖子,上面有几块伤疤,嘉美得意洋洋,这个是扎西决斗留下来的……嘉美好像在说这受到的嘉奖,人群中一个小伙子笑着说,“决斗嘉美”他的名字叫决斗嘉美。

人群中再次发出善意的哄笑。

刺客说:“要不这样吧,我和你们摔跤吧。来,”他走到人群围起来的场地中间,像达代村的男人挥手,上来三个。

又是一阵哄笑,达代村的男人把最强壮的仁青推了出来,他在民族运动会中摔跤获得过省冠军,是这一带最有名的摔跤手。仁青叉着双腿走到场地中间,慢悠悠的把腰带接下来,重新扎起来护住腰,然后张开胳膊摇晃着,双腿配合和虚晃的动作。

突然间,仁青扑上来,一把抓住了刺客的腰,翻了一下,刺客居然毅力不动,仁青有些纳闷,加大了力量,仍旧无法撼动刺客,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僵持了一下,突然刺客抖动腰肢,把仁青翻到在地,用身体压住。仁青依靠身体强壮,却几次都无法翻身,他只是觉得刺客的动作太快了。自己的确不是对手。

人群发出一片嘘声,接着是笑,有人已经用当地话嘲笑仁青是绣花枕头。

少顷,刺客放开了仁青,仁青站起来,问他,“你摔倒我的那个动作,我没有学过,你再做个么。”

刺客的表情严肃,走上前尝试了一下,抓紧了仁青,一个翻的动作,仁青立即再次摔倒,在地上摸着脑袋笑。

刺客指着人群继续招手,“来,再来。”他的动作潇洒自如,好像在表演。

摔跤表演从仁青开始,一直增加到七个,刺客才开始吃力起来,人们哄闹着,完全失去了敌对的情绪,刺客也神采飞扬起来,好多年了,他已经忘记了高兴的滋味,也没有开朗过,此时,在草原,凛冽的晨风下,世界却呈现出高兴的面孔,他的眼神亮了起来。

嘉美也不服气,亲自上去比试过,才挑起大姆哥,“好汉。”嘉美服气了。他用当地话和大袋村人说了几乎,立即有人拿出来一条洁白的哈达,交给嘉美,嘉美亲自双手奉给刺客,这是当地最高礼仪,给受尊敬的人。小伟作为俗家弟子刚来的时候也接受过。

嘉美说:“我年轻的时候,能摔倒一头公牦牛,嘿嘿。”他把松掉的袍袖甩到肩膀上,“走,到我家去,我叫我老婆给你蒸肉包子吃。”当地人吃的东西肉食为主,肉包子是很复杂的东西,也是招待客人的尚好食物。“散了,散了,都回去睡觉,待会买草的要来了。”

天蒙蒙亮了,手电光弱了下去,被太阳光比了下去,大家意犹未尽怏怏散去。

过了一关又一关,小伟内地再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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