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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大方。
“不清楚,好几天没看见婵娟。”范见老实回答,“前几天婵娟还在这里,秋平被暗杀中枪的时候,做了手术,婵娟一直在医院守护。”鲁原这次彻底吃惊了,范见对待蓝妮宝贝的态度更像是亲朋好友,而不是敌方阵营中的人。
蓝妮宝贝听到秋平的消息,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很吃惊:“为什么?”她的表情有点做作,实际上,虽然不算陌生,蓝妮宝贝之前和范见并不是很熟悉,至少不是闺中密友的级别,她并没有想到,范见会如此信任地对待她。
这也算事范见的诡计,他没有把握对蓝妮的信任程度到什么地方才好,但是有一点,鲁原已经喜欢蓝妮,他最明智的态度就是对蓝妮采取冒险的态度,就是对她说实话,争取到双方的真诚,只有这样,才能够帮助鲁原,而鲁原的事情眼前是非常重要的,即使处于当今世上很稀有的情感——友情。
鲁原不自在地坐了下来,他突然感觉有一丝愧疚,怜香惜玉的感情油然而生,这个房间对于蓝妮宝贝来说,有点过于简陋了,虽然房间里贴着壁纸,与组织内低级成员的房间区别不大,只是伤害性的东西全部回避掉,可是用这样的房间去禁闭一个蓝妮这样的女人,鲁原感觉非常不人道。他默默地想着,一会从这里出去,便给她调换一个房间,比如在自己的生活房间旁边给她腾出来一件,他很像与她做邻居……
蓝妮和秋平没有交情,听到秋平中枪仍旧是非常吃惊,范见不想多说,“不说了,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说到中枪的事情,范见高兴不起来。
“又是老谢?”蓝妮追问了一句,面无表情,显然不愿意对谢三知进行评论。
范见沉重点头,没有回应,一时间,冷场。
蓝妮一个纸杯玩弄了一会,询问范见:“秋平姐现在没事了?”她的表情期待起来,更多的是期待婵娟能来,这些天,她一个人被幽闭在这个房间里,必定蓝妮和婵娟不同,婵娟是修行的人,幽闭也无所谓,而蓝妮却没有这种本事,这个没有窗户,看不到风景的房间,让她很压抑。
“在养伤。”范见说:“婵娟回来的,回头告诉她来看你吧。”范见主动做出承诺,“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范见提出来眼前最不好解决的问题,他想知道蓝妮的想法。
蓝妮点头,再次沉默起来,少顷,蓝妮抬起头,非常委屈,“我有家中有母亲,年龄大了,需要赡养。”蓝妮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期待。
鲁原听到这里暗中皱起眉头,他是孤儿,母亲这个词很神圣。
从进屋到现在,蓝妮好似早已经摸透了鲁原的心态一样,一直对他冷淡,等于置之不理。
范见说:“凭你的职业能力,工作很容易找到。”他在暗示蓝妮“太阳船”不值得效力。
蓝妮是聪明女人,立即明白了范见的意思,她点点头:“明白了,他们不肯用代价换我?”当蓝妮主动出示自己人质身份的时候,倒有些像主人,范见心中赞叹,女人镇静是非常厉害的本事。鲁原却是心中一震,蓝妮的话,提示了他,让他不好受,就像自责一样。
范见拿出惯常的表情,恢复了深不可测的样子,点着头:“对,郎昆肯,他用仅有的六十万赎金,换你回去。”
听到范见的话,蓝妮丝毫也不意外,她感动起来,心中流淌着意思暖流,“郎昆,嗯,他是个好人,只是……”蓝妮选择了一下用词,“如果他有能力的话好很多……”蓝妮好像陷入沉思。又是一阵沉默。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范见这才拉着蓝妮坐了下来,做促膝谈心状,“要不要帮你把你妈妈接出来?”范见关心地问道。
鲁原听到这句话,眼中的希望瞬间划过,他不希望自己成为情感很外露的人。
蓝妮摇头:“谢三知是黑衣巫师。”范见点头,“我知道。”
“他也有一个组织,教众若干,”听到这里,范见的心已经悬了起来,他已经明白了蓝妮的意思,蓝妮也看出来范见的意思,点头道“对,我妈妈是其中的一员,很虔诚。”
虽然范见已经知道结果会是这个,可是蓝妮一出口,范见一寒,心说:“糟糕,最坏的结果。”他是看到刘为是怎么死掉的惨状,现在等于是蓝妮的妈妈当了蓝妮的人质,如果蓝妮被谢三知知道出现了问题,那么蓝妮的妈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和范见同一样感觉的是鲁原,他也立即感到了棘手。
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90 亮晶晶的要求
“那你说说谢三知那个邪教组织是怎么回事?”鲁原突然插嘴,吓了蓝妮宝贝一跳,蓝妮宝贝歪着头看了鲁原一眼,笑了,“你别突然发声好不好,吓了我一跳。”蓝妮宝贝是何等人物,虽然她在私人生活方面非常严谨,长期从事服务性工作,阅人无数,交际公关更是高手,人打面前过是什么已经一目了然。鲁原虽然说同样是阅人无数,可是情况不同,对于杀手他熟悉,对于像蓝妮宝贝这样的女孩,他有种天然的畏惧,并不是怕蓝妮,而是,他想泡她,觉得她高不可及,她和著名舞蹈家振华的持久战恋情,让鲁原觉得自卑。
“呵呵,失礼了。我是粗人。”鲁原有有几分羞涩。
蓝妮挺直腰杆,严肃起来:“老谢是个巫师,神神叨叨,迷惑了很多人,他的活动我没有参加过,听我母亲说起过,就像以前练气功的那样,一活动都是挺狂热的。”
鲁原点头,这些情况,他之前也都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不比蓝妮少,可是话从蓝妮的嘴里出来,立即就不同起来,仿佛真实感更加强烈,“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鲁原沉吟着问道。
“不清楚,他们也是不让到外面去说,我妈妈有一次跟我说,每次都是小规模举行活动,也许是级别太低吧,看不到老谢这样的头面人物,就是小规模的活动也是好几百人。”蓝妮的表情沉重起来,“我很自责,这些年以来,我一直瞎忙,没有多少时间陪老母亲,也是她寂寞,开始的时候,她自己找到事情,我还挺高兴,后来辗转知道,她参加的是老谢的巫师组织,很担心,那个人……算了……”蓝妮看了范见一眼,意思很明确,对于谢三知她不好多说,她虽然不喜欢谢三知,可是,必定现在在为谢三知工作,不方便。
蓝妮的谨慎态度,得到了鲁原的赞许,他点头认可,表示理解。
范见拍了蓝妮膝盖一下:“蓝妮呀,我是说,如果把你妈妈从谢三知的组织里弄出来,你怎么打算?”
蓝妮摇头,“不,千万别,这不可能,你们不会了解的,我也不了解,但是,我就明告诉你,没有那么简单,他的势力远比想像的强大,关键是他采用的方法,他会使人失去人性,失去理智,听说,他的教徒不仅仅在白云市。”蓝妮想到刘为的死,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表情也变了。
鲁原眼前也没有把握,他这边对谢三知组织的资料不少,可是,却无从实质性的打入进去,也不敢轻易派卧底进去,原因很简单,他那边是会进行洗脑活动的,对于摄魂大法一类的招式,鲁原没有把握,他不想冒这个危险。
“那你和婵娟说过这个事情没有?”范见知道蓝妮和婵娟是最好的朋友,即使在两家成为敌人之后,范见也没有要求婵娟停止和蓝妮的来往,原因也很简单,范见信任婵娟。
“好了,这个房间太安静了,感谢你们过来陪我。”蓝妮突然停止了谈话,下了逐客令。
鲁原愣了一下,意识到蓝妮在说什么,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逼近蓝妮,让蓝妮感到压力:“呵呵,你忘记了谁是这里的主人。”鲁原的自尊心受到挫伤。
“好的,我就是想听到这个。”蓝妮笑了,绕身躲过鲁原的压力:“鲁原,帮我个忙好不好?”蓝妮微笑着。
鲁原看着蓝妮,再次失去了主意,他不知道蓝妮要说什么做什么,“暂时你不能走。我不能放你。”鲁原板起脸。
“哦?你想留下我吗?”蓝妮开起玩笑来,显然,她说这个不在行,生涩。
“真的么?”鲁原认真的问。
“哎呀,算了,你的思维就不能浪漫点么?”蓝妮闭起眼睛,“我需要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在房间里,什么都行,一些串灯?玩具?什么都行,我只是感到黑暗,我希望我的生活明亮一点,这里让我太闷了。”蓝妮烦躁了起来。
范见仔细地听着蓝妮的奇怪要求,心里想她到底需要什么呢?
鲁原却是丝毫没有戒备的心理,想得也不多,他不相信一个女人在基地的房间里能做什么事情。他认真的想了蓝妮的要求,是在想象不出来如何完成这个亮晶晶的要求。
“你要换房间。”鲁原说。
“那我不管,我要光亮,要是有窗户我会高兴很多。”女孩子总是有特权。
鲁原没有告诉蓝妮,那不可能,也不能为她开一个窗户,可是,他的心脏使劲跳了一下。
“关键是,现在需要讨论的是,你怎么办?”范见对女人的要求从来不缺少想象力。他最关心的是,蓝妮怎么办。
“让婵娟来吧?”范见转头和鲁原商量,说着,范见看着蓝妮。
蓝妮点头。
对付谢三知的邪教组织,婵娟或许是唯一有办法的。
在同一栋建筑的另外一个房间里,饭菜已经来了,秋平和斤斤已经坐到病房外间的小客厅,那里虽然简单,狭小了一点,可是对两个女人来说,空间足够。
斤斤看着秋平坐下来,秋平表现的很独立,这一点立即被斤斤认可,她没有过渡表现出来对病人的特殊照顾。这样,让要强的秋平舒服很多,女人都是注意细节的,在精致的斤斤面前,秋平很在意地暗中观察,斤斤对她有没有不恭敬的想法。通过一系列的观察,她基本满意。只是,对于未来,将要很近的住在一起,经常见面,秋平并没有把握。这是一个新的问题。
“真讨厌,”秋平的手臂抬不起来,轻轻地站了起来,“今天,我得站着吃饭了,真是不想抱怨,看到病号饭我就心烦。”秋平挑剔的秉性显露出来。
“秋平姐,等一下。”斤斤说着站起来,快步走回病房,把自己的提包拿了出来,秋平用手扶着桌子沿,不知道斤斤要做什么。
斤斤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块蜡烛:“正好有这个。”斤斤抬起头,在房间里寻找蜡烛台,病房里当然不会准备这种东西,斤斤把自己盛饭的碗扣过来,把蜡烛坐在上面,又去提包里拿出打火机点起来,“这下好多了。”斤斤专注地看着火苗:“秋平姐,我们应该祝贺一下。”说着,斤斤虔诚地把双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祈祷起来,许愿之后,斤斤羞涩地笑:“有点不知道想什么?”斤斤仍旧微笑着,有些羞涩。
“我给你带来一个礼物,一直不好意思拿出来。”听到斤斤的话,秋平的心里黑了一下,对斤斤印象不错的最直观感觉是,斤斤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弄个花篮和一大推吃的东西,弄得很花哨很虚荣,可是,到了现在居然弄出来了礼物,斤斤身上的超凡脱俗立即褪色。
“哦。”秋平淡淡地说,对于礼物,她的兴致不高。
斤斤立即敏感的发现秋平的变化,她的神色暗淡了起来,“对不起,饭菜不好么?我去问问医生你可以吃什么?”说着斤斤起身。
“别动。”秋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责怪自己,“凑合几天就好了。出去吃大餐。”秋平尽量表现地正常,努力不去想范见,突然间,她有了一种烦躁,感觉很失真。似乎一切突然间远离了自己。
“秋平姐,你不舒服?要不要喊医生?”斤斤疾步过来,焦急地问道。说话间,已经赶到身后,扶住了秋平,也许是着急,斤斤踩到了自己的喇叭裤脚,差点绊倒,斤斤对自己毫不在意,轻轻拍着秋平,不知道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秋平闭起眼睛,抑制着,“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感到难过。”秋平睁开眼睛,无力地说:“不是身体,你明白吗?”
斤斤松下一口气,“对不起。”斤斤说话总是很小声,很轻柔。
“不怪你。”秋平表示理解。
斤斤重新回到座位上,盯着蜡烛的火苗,“我喜欢看火苗。”斤斤说了一句,喃喃自语。
秋平再次烦躁了起来:“都说了不怪你。”她把拿起来的筷子再次放在桌子上。
听到秋平的话,斤斤的眼波像受惊的小猫一下,躲闪了起来,来时的满腔热情遭到了冷遇,斤斤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冷静,已经很好了。想到这里,斤斤鼓起勇气,抬起头,迎着秋平的目光。
秋平说:“这些年,你应该知道一点我的感受,我经常会非常紧张,敏感,情绪失控,你明白吗?”斤斤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对于范见在婚姻中的不忠诚,秋平一直耿耿于怀,想起来这个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