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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平说:“这些年,你应该知道一点我的感受,我经常会非常紧张,敏感,情绪失控,你明白吗?”斤斤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对于范见在婚姻中的不忠诚,秋平一直耿耿于怀,想起来这个总是有些心酸,“你听说过没有,我喜欢打麻将,赌博。”秋平突然说起自己的嗜好。
斤斤迷茫的抬起头来,她对打牌不熟悉,很难想象赌博打牌,为什么要赌博打牌。
“因为孤独。”秋平逐渐平静下来:“致命的孤独,原本,你来的时候,我想过,不和你发牢骚,我想假装范见很爱我的样子,假装我们从来没有过矛盾,可是,我发现,我假装不下去,范见在婚姻中是个不诚实的丈夫,我一直耿耿于怀,因为这些经常怨恨他,你明白吗?我用打麻将、赌博,花天酒地来化解这一切。”秋平彻底放弃了假面具,她不喜欢自己假装。
秋平一旦打开天窗说亮话,斤斤仍旧感觉不容易适应,她和斤斤处理事情的方法不一样,斤斤一想婉转,秋平的话说得斤斤的心里一阵一阵发紧,发凉,嗓子似乎在冒烟。斤斤对秋平所说的一切非常陌生,只是知道自己无法参与到那种生活中去。
“不忠诚,”斤斤艰难地说:“不忠诚,包括我。”说着,斤斤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秋平发现斤斤的舌尖非常灵巧,薄而尖,说不上来的感觉,很特别。
“对。”秋平丝毫不留情,既然已经开始了坦诚,秋平就不再想违背着自己说话了:“我猜测,没有女人不在乎,包括我,还有你。”说着,秋平凌厉的眼神迅速的刺了斤斤一下,秋平看见斤斤的身上很僵硬,只有锁骨动了一下。
“怎么?我让你很不自在么?”秋平责问道,像在训斥一个比自己低的人。
“没有,”斤斤仍旧喃喃地说:“我在想,你一定很痛苦,很严重的痛苦。”斤斤眼睛上的那层忧郁渐渐地染了上来,眼睛却越发水灵了起来。
“你不痛苦吗?”秋平似乎丝毫不留情面,死盯着斤斤。
斤斤避开秋平的眼神,仍旧看着烛光,好像远离了秋平,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确定。”斤斤思索着,“我,我真的不确定。”
“那你不爱他。”说这话的时候,秋平很难过,这个话题非常敏感,爱与不爱都是不好的结果。
“不,我想不是那样的。”斤斤稍微提高了声音,苍白的脸上涌上血色。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秋平咄咄逼人。
“不,”斤斤突然坚定了起来,勇敢的迎着秋平的目光,“不是这样的思路,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错,没有错,我不习惯任何事情总是要责怪一个人,必须有一个人出错,不,没有错的事情,没有错的人,我这样想。”斤斤的理论让秋平豁然开朗,只是有些不适应,长期以来,她早已经适应了凡事又人错的思路,一下子,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没有错,那么自己的痛苦,自己忍受的孤独都不算数了吗?
“是的,秋平姐,我明白,你委屈,不适应,的确是那样。”斤斤说,“喜欢难受和不难受时间都是一样的,这只是一个选择的问题,之前我也不理解。”斤斤自说自话,对秋平的态度毫不在意。
斤斤没有迎合秋平,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对秋平充满敌意,斤斤的不卑不亢让球平放松下来,她认真地想了一下,“对,你说得对,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个。”秋平诚实地说,“好了,我轻松了,真的轻松了。”秋平这句话说的也是真话,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秋平感到了轻松,高兴起来。
斤斤说:“我能看出来,你不轻松。因为独孤不是一天造就的。”
秋平反唇相讥:“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是的,说你等于说我自己,不就之前,我才想明白的,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原谅自己,不去逃离这种恼人的关系。”斤斤大胆起来。
“什么关系?”秋平一向是尖刻的人,有时候控制不住。
斤斤看了秋平一眼:“三角关系。”斤斤这次给出了非常明确的回答,就像在秋平的心头敲击了重重一锤。
“你是说,三角关系很有意思?”秋平再度有些生气。
“我只是说谁也没错,如果我不这样想,也会试图责怪谁,可是,你认为责怪谁合适呢,责怪自己,范见,你,我责怪谁才对呢,好,我责怪了,责怪的后果是什么呢?生气,惩罚,这样的后果又会是什么呢,我只知道,一个人不高兴就会引起三个人的不高兴,对吧?”说到对吧的时候,斤斤再次恢复了极度的柔和。
秋平叹了一口气:“对呀,可是,你已经想过了离开对吗?”秋平发现替别人考虑问题的时候,心里很软,很舒坦。
斤斤低下头:“是的。”
“你做不到?”秋平再次感到心痛。
“我不知道,事实是……”斤斤为难起来,似乎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斤斤的皮肤细嫩,秋平发现,斤斤叫人疼惜,不忍心起来,“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回答,我看到事实了,要是我,我就会说范见如何,如何对我说,我引导自己,叫自己相信他欺骗了我,你却在告诉我,不要这样做,这样想,我不如你。”也许秋平身上有太多的毛病,可是,有一点非常珍贵,她不善于撒谎。
“秋平姐,不是刚才都说好了,出院住到沙漠绿洲去的吗?”斤斤撒娇着转移了话题。
“是啊,是啊,已经说好了,不更改。”秋平含泪笑了一下,服从了斤斤的建议,“有时候恨不得杀死他。”秋平苦笑着耸了一下肩膀,伤口发紧。
“你刚才说礼物?看看。”秋平笑了起来。
“好吧,”斤斤再次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提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礼物盒子,包装很精致的礼物盒子,花花绿绿的值包着,上面扎着丝带。
秋平接过来:“是你画的么?”她看着手工画上去的图案。
斤斤却紧张地看着秋平手上的东西,没有回答。
秋平解开丝带,包装纸跟着就自动脱落,不知道包装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突然间,秋平感到了某种胆寒,似乎盒子里装的是炸弹,她胆怯起来。
“是什么?”秋平厉声说,声音发紧,耳畔似乎听到了秒表流动的声音。
谢三知从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91 女同以及孕妇
病房里一片寂静,淡淡的药水味,混杂着冷了的饭菜味,斤斤静静地看着墙壁,淡淡地说:“打开吧,是炸药。”
秋平哈哈大笑:“哎呦不行,不能大笑,那就把我们两个统统炸飞上天去吧,你俺也算进了天堂。”说话间,礼品已经层层打开,并没有听到爆炸声。
里面是一摞证书一样的东西,秋平的心里一凛,这个礼物是在是在贵重的,她完全没有想到,好奇心趋势秋平打开了最上面的一本,看了一眼,把那摞东西推了出来奇#書*網收集整理,那些东西很值钱,按照过去说的,就是老地主的田产地契,也就是斤斤不久前才获得的,沙漠绿洲十八层的所有房屋使用证书和相关的文件。
“拿走,不要不要,也不是我的名字。”秋平假装严肃,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做出病容。
斤斤浅笑着,丝毫也不慌张:“也不是我的名字。”
“那就更得拿走,是谁的给谁去。”秋平快言快语,她已经从范见的嘴里听说了斤斤拆钱买房子,高秘密基地的事情,那个想法是在是很大胆很心细,要知道“沙漠绿洲”是最好的地角,最昂贵的地区,谁会想到那些呢,当然,秋平并没有到现场去看过,还不知道,斤斤安排的很问多,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是,这个礼物叫秋平是在是为难,已经排除了贵重东西不能收的简单道理。
让秋平感动的是诚心,秋平已经接受了斤斤,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双方都有不自在的地方,却是互相认可的,斤斤带来的不仅仅是财产,而是共享的观念,秋平说:“你过来。”
斤斤抬身过来,秋平说:“来,轻轻地抱抱吧。”
斤斤果然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抱抱,两个女人的手在相互的后背拍了几下,千言万语口难开,尽在不言中。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呵呵,同性恋。”范见从门外进来,看到自己深爱的两个女人如此亲热,范见心情很好。后面跟着一大堆的人。鲁原,蓝妮、婵娟、苏臣、强生都跟在后面,大堆的礼物,花花绿绿,闪着礼物常有的光泽,房间里立即色彩艳丽,立即用餐巾把斤斤的礼物盖上,这么多的人,看见那东西,不好。
“哎呦,饭都凉了。想吃什么?”中国人永远第一关心的是吃什么。说这话的是强生,他说着伸手拿了一块鸭子扔进嘴里,“这鸭子凉了真不好吃。”
“哦,这是蓝妮。”范见正式给秋平和斤斤引荐。
秋平点头,“认识。在最后的晚餐还见过。”
“蓝妮好。”斤斤微笑着挥手。
“这是,秋平和斤斤。”范见有些得意的给蓝妮引荐,接着,他想起来,斤斤和婵娟也不熟悉,就再次介绍了一次。
这也是范见第一次正式的像大家介绍吕斤斤,大家的心里都清楚他们三个人的关系,谁也没有表现出意外。
秋平对蓝妮说:“你怎么想起来到这里了?”她这个问题的确在点子上,蓝妮是“太阳船”的业务主管,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蓝妮有些无奈:“囚徒,囚徒,一言难尽。”
斤斤从蓝妮的态度以及鲁原的表情中看到了端倪,斤斤微笑着:“欢迎,但愿你成为甜蜜的囚徒。”
一句话,也的确点中了要害。
与此同时,牛二的儿子牛小追,刚刚获得了消息,从国外赶了回来,可是,关于父亲之死,却得不到任何其它消息,他的心里有种感觉,父亲的似一定有问题,牛小追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他不动声色的发誓,一定要把父亲的死弄明白,为父亲报仇。为父亲守孝了九九八十一天之后,牛小追就回给家人做了一些交待,悄悄地回到了学校,回到学校之后,他立即选修了刑侦,并且从此以后,他每周便回来一次,明里是照顾家人,暗里却是利用自己学习的知识,不断寻找着线索。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小伟走在街上,经过了几天的调养之后,他已经神清气爽,远远地,隔着车流,小伟终于看到张晚开着她的车子,慢吞吞地停了下来,她已经回去安置好了家人把车的手续正式弄好了,应该算是正式上岗的第一天。
回家的这几天,小伟的心情不好不坏,吴花果说是怀孕一个多月,可是,却学着电视中的女人那样,使劲挺着不存在的肚子,走路的时候总是用双手扶着腰,好像里面很沉重一样的。家中又多了一个中年的保姆,来来回回走动,让小伟很不习惯,他常常一个人躲在佛堂,打坐,念经,脑子里却总是纷纷扬扬,总是回忆着这段时间的经历,从斤斤自杀住院,到被吴花果诱惑,再后来是在高原收虫草那段时间,那日子甘冽,被暗杀、出逃、被张晚搭救……桩桩件件,小伟想了很多天,拿不定主意,尤其是对吴花果怀孕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小伟感到自己已经到了奉子成婚的时候,可是,他又是在不甘心。对斤斤的爱恋超越了一切,即使是今生不能娶她,不能与她肌肤相亲,他也宁愿就那样默默地守护着斤斤,终生。
对于守护斤斤的念头,小伟已经飞跃了现实。
吴花果,从往上下载了很多的资料,不断地暗示小伟照顾孕妇,尤其是孕妇对夜晚那种事情的要求,为了让那一切合理,吴花果又偷偷地给小伟的食物里下了春药,每次,小伟中招之后,都增加了更强烈的摆脱欲念,小伟必定年轻,虽然经过了生死磨难,却没有吴花果的生活经历,在这些事情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他不想让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流露出来,每天用不断的磕头、虔诚,来化解这些烦恼。
而习太钢在这方面却不是省油的灯,他利用安胎做借口,把吴花果送进了疗养院,强行送去的,把保姆一同送了去。
谁也没有想到,一次常规的体检,却爆出惊天的秘密,让习太钢痛不欲生。
吴花果的身世之谜,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92 豁出去脱裤子露屁股
习太钢可以说是百忙之中来处理小伟和吴花果的事情,他那边的大桥工程正在紧锣密鼓,牛二的死让习太钢很不适应,牛二原先负责提供材料的线索等于是断掉,要很快找到可靠的供应商并不容易,必定用量太大了,牛二一死,苍蝇一样的簇拥上来很多试图替代牛二的人,让习太钢不胜其烦,这让习太钢萌生了一个培养小伟的计划,他开始有意让小伟参与到家族的事务中来,希望逐渐的扔小伟接替一些重要的事情,可是习太钢的热望遭到了小伟的抵制,小伟对盖房子丝毫没有兴趣,他喜欢田园生活。
既然小伟不肯介入到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