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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妮的房间,小小的厨房早已经成了鲁原的家,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蓝妮的活动范围很小,于是便爱上了厨房,虽然,她一直没有好好做饭,可是从母亲那里也算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她根据回忆,每天填写一张菜单,让人去市场采购,回来就根据母亲记忆中的样子学着做,开始的时候,很糟糕,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早已经很是样子。
鲁原从小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有记忆开始,他便在街上流浪,想不起来在流浪之前,他在哪里,似乎,自己就是在街上出生的一样,唯一对厨房的记忆便是少年时在范见家的时候,范见的妈妈总是做饭的时候,带他的一份。
他发现,当厨房里充满热气的时候,即使饭烧糊了也是充满温馨的,所以蓝妮要求的这个小小的厨房,就成了两个人幽会的地方,鲁原对蓝妮一直待之以礼,没有越轨的行为,虽然很多的时候,他是那样的想在她小巧的嘴巴上吻一下,或者,对她的身体进行了解,可是,他却坚持着。
今天早上,蓝妮做了煎蛋饼,蓝妮把蛋饼摊得薄薄的,却成方块,在上面抹了一点北方豆瓣酱,撒上了葱花和香菜、黄瓜青椒丁,又在最后在上面扑了几片卤牛肉,这才包成包,放在盘子里,等待鲁原品尝,为了食物更加绿色有营养,蓝妮用榨汁机做了混合果汁,里面可以说南北水果大拼盘,有什么加什么,从西瓜到木瓜,再到黄瓜西红柿,菠萝,为了弄这个果汁,蓝妮光是削水果就弄了半个多小时。
“好了。”蓝妮甩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多数的头发松松地扎了一下,盘在了脑袋后面,一个能干小妇人的样子。
“哦。”鲁原把目光从蓝妮的头发上挪了下来,他是在是喜欢蓝妮聚精会神做事情的样子,每次看到蓝妮专心做事,他的脑子早已经想入非非,没有情欲,只有绵绵不绝的温馨,他总是吃惊如此卿卿佳人,一下子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生活中,她是这样符合自己的理想,这样的超凡脱俗。
鲁原拿起果汁喝了一口,有些淡,他做出品尝的样子,咂了一下嘴,“真是不错。”
蓝妮迟疑着:“真的不错吗?”说着拿起鲁原的杯子轻轻地喝了一小口,皱起了眉头,“一点也不好喝。”
鲁原这才发现唇边除了瓜的香气,也的确没有别的味道,甚至说口感有点不好,可是,蓝妮和他公用杯子的小细节却感动了他,他已经心花怒放,怒放……
“哪里,真的好喝,我喜欢这个味道。”说着,为了不让蓝妮不再去碰她不喜欢的东西,鲁原一口气喝光了余下的果菜汁,
“没了,真的好喝。”鲁原用厚厚的手背擦去嘴角的果菜汁,憨厚地笑着。
蓝妮也笑了:“好吧,从今天开始,一个月,每天都喝这个吧。”说着,蓝妮飞了一个媚眼。
“行啊,只要是你做的。”鲁原根本不在乎喝什么,他是经受过各种训练的人,通常是要达到生理极限的,一个月喝一种东西根本不算什么,何况,虽然平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可是鲁原是在不是一个好吃的人,很多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鱼翅和一碗玉米面粥对鲁原来说没有区别,基本是胃口在识别,饱了就行。
“吃,你也吃。”鲁原一边说,一边抓起盘子上放的蛋饼卷,放进嘴里。
蓝妮微笑着,拿起来一个也放到嘴里,却发现,鲁原一口就都吃了进去,嘴巴鼓鼓囊囊地正在咀嚼,蓝妮笑了:“这个味道还不错。”
“不错,不错。”鲁原含糊地说,他的嘴里是在是填满了,说话不便。
“二哥马上就到,还有25秒,35秒。”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蓝妮转过头微笑着,这段时间,她对这种噪音早已经适应了,鲁原在他这里的时候,也不再避讳她。
随着话音,鲁原的眼睛立了起来,表情严肃起来。
恋爱与仇恨是否矛盾,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320 搏击
鲁原匆忙将盘子里最后的一个蛋卷塞进嘴里,生生吃掉,对着蓝妮有些羞涩的摆了一下手,“我先出去了。”他不希望别人看见他总是忍不住探望蓝妮,虽然说谁都能看出来鲁原的快乐,却是秘而不宣的,说话间,鲁原已经把宽大的后背留给了蓝妮,拉开门走了出去。
范见已经出现在走廊,在一个下属的带领下,他浅色的衣裤上已经血迹斑斑,鲁原吃了一惊,快步迎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怎么了,兄弟?”鲁原用眼角观察着范见,看看伤口在哪里。
“大哥。”范见叫了一声,已然是哽咽,说不出话来,“强生是我的兄弟。”再说话的时候,范见已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不能让事情这样下去了,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范见捶胸顿足,“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化的。”灯光下,范见脸色苍白,头发被强生的血迹沾染,沾在额头上。他的嘴里做着口型,无声地咒骂着,能看出来那些是针对母亲的国骂,而且应该比那些更复杂。
鲁原转过身,“跟我来。”他带着范见穿过长长的走廊,把他带到训练大厅,范见的嘴一直在动,只有保持着咒骂,他的心里才能略微好受一点。鲁原径直走到器械周围,拿起半付拳击手套,扔给了范见,“来,带上。”
训练厅里已经有一些人,对练当中不断地传出吼叫声,范见把黑色的拳击套扔到地上,从鲁原的手上抢过红色的那对,戴到手上,双手擎着,等待着鲁原帮助他把带子结好,他明白鲁原的意思,男人安慰男人自然有不同的方法,此时,范见的情绪已经愤怒到极点,只有做一些消耗体力的事情,才能缓解悲伤。
鲁原伸手叫过来一个大块头,大块头的肩膀上刺绣着组织特有的图案,这应该是一个自虐狂,他赤裸着上身,身上长长短短的密布着伤疤,那是一些刀疤。下身穿着红色的丝绸短裤,脚下运动的时候,短裤的底边不停地敲击着多毛的壮腿,他小腿的肌肉和胳膊上的肌肉一样好,脖子粗短,典型的杀伤性身材。
鲁原面无表情,冲着大块头说:“来,打,这个人。”鲁原的话音未落,脸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记闷拳,范见眼冒金星,脚下一滑,屁股锥子一样扎到地上,好在塑胶地板有些弹性。
范见抬起头,鲁原无情地看着范见,大汉则挥舞着拳击手套继续挑逗着,范见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笨重的大块头竟然如此灵巧,也没有想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他踉跄着爬了起来,站稳,大块头的拳头已经再次呼啸着黑了过来。
凭着本能,范见蹲下身体,在这个大块头面前,范见只有降低才更容易保持身体的平衡,范见平移了几步,接着大块头脚步不够灵活,迅速地转到了大块头的背后,照着他的腿弯踢了过去,大块头跪倒下去,费解地抬起头,看着鲁原,无声地举报范见违规。
范见一击得手,眼前已经不再是大块头的陪练,而是成了对付强生的凶手,他扑上去,不容大块头反应过来,一顿拳打脚踢,大块头这才从一头雾水中走了出来,他终于明白,今天遇到的这个人是来拼命的,不可能按照拳谱过招,他的鼻子已经流出血来,热乎乎的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甩了一地,大块头用胳膊横在鼻子下面,擦掉留下来的血,而此时范见看到新鲜的鲜血早已经兴奋了起来,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扑到了大块头的身上,就在霎那间,一切都改变了,大块头一个翻身,把范见压在身体上面,接着,范见觉得胃口一阵绞痛,他恶心地想吐。
范见感到屈辱,他像一个受辱的女人那样,被大块头压在身子底下,动弹不得,只能指张着嘴,用尽浑身的气力,嚎着:“啊——啊——啊”,眼角像是一个小虫子爬了下来,范见知道那是眼泪,用很快的速度在范见的肋骨上击了几拳,用眼睛看着鲁原,鲁原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块头不要伤了范见,于是住了手,迅速抽身起来,没走两步,范见已经头发倒立,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脚,生生把他拖倒,却也没有了心的手段,大块头抬了几下脚,鲁原的信号让他心有忌讳,不能出手太重,他很清楚和他相比,范见是雏,绝对不是一个重量级,他可以在瞬间让他致残,甚至失去生命。
天棚很高,范见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异常的愤怒让他已经昏了头,他松开手,大块头获得自由,加快了脚步,此时他只想结束这场不是同量级的比试,迅速离开这个发疯的男人,谁知道,范见的身体像弓一样弹起来,他双手抓住训练用的一条单杠,大块头感到风声不对,转过身来,用拳头抱住脑袋,范见的脚已经到了,把大块头踢得仰翻过去。块头大的人身体的灵巧程度自然不如身材适中的人,大块头迅速侧转头,才躲过去后脑重重坠地,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大块头,他爬起来,抓住范见的双腿,奋力撕扯起来,似乎要把范见撕碎。
范见立即感到了他双臂的力量,挣扎着,身体悬空,单靠双臂不容易控制,被大块头撕扯了,双臂悬空倒了下来,大块头顺势扛起范见的双腿,把他背在身后,大脑朝下,接着,他老练的倒了下来,身体已然压了过来,范见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大块头皮肤上的汗水滑腻腻贴在手上,范见抓不住他,就在这个时候,范见却突然眼前一亮,棚顶上的灯光刺痛了范见的眼睛。
大块头已经侧过去歪倒在一边,鲁原站在一步远的地方,原来是关键的时候,鲁原即使出手,给了大块头一脚,把他踢飞,让范见幸免于难,在训练的时候,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受伤和死亡也有,大家都不足为奇,在范见和大块头厮杀的生个过程,其他的人甚至没有停下来,看一眼。
鲁原摆手,打法掉大块头,伸手把范见从地上拉起来,短短的三分钟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身体上很多部位在疼,心里却痛快了很多。范见伸出手,接住了鲁原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鲁原面无表情:“跟我来。”说着转身便走,范见的腿不听使唤,他活动了几下,跟了上去。
鲁原要带范见去做什么,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321 男人的方式
范见跟着鲁原走回鲁原的办公室,鲁原一直板着脸,不责怪和不安慰,范见看着鲁原的侧影,深深惭愧,鲁原坚毅、坚定、冷静,而自己似乎却是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坚强过,在成长的过程中一直被胆怯占领着,为了化解那些压力,他爱花如命,命中平添的是无数的桃花,如今刚刚桃花们安定了下来,却是,那种致命的窒息再次袭来,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栓在野马的尾巴上,被拖着,跑着,遍体鳞伤。
而鲁原,他所经受的东西,比自己严酷很多,却一直保持了冷静,“大哥。”范见叫了一声,想得到鲁原的话,说什么都好,可是鲁原一言不发。
鲁原带着一身血污的范见走回办公室,从酒柜里取了一瓶干裂的伊犁特曲,那是一种七十多度的高度酒,吐出来的气可以凭空点燃,因为那杯酒,范见狂躁起来,那就十分浓烈,鲁原沉默着,把酒杯交给范见,范见发现他用了喝威士忌的直筒杯子,迟疑了一下,接了下来。
鲁原一仰脖子,把就干了一个底朝天,瞪着眼睛看着范见,范见皱了一下鼻子,刺鼻的酒香已经顺着鼻翼开始燃烧,他热血沸腾,一种豪情油然而生,范见把把杯子空举到半空,大声地嘶叫了一声:“干。”一仰脖子,把大半杯浓烈的白酒倒进了嘴里,呛得差点咳了起来,眼泪含在眼里。他用手背擦掉眼泪:“好!”他又喊了一声,嗓子仍旧嘎嘎的。
鲁原劈手一掌轻轻地打在了范见的后脖颈,范见本能一缩脖子,少年时,两个人互相依存的友情重来,鲁原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一瓶中余下的酒翻着酒花瞬间均匀在两个杯子当中,“来。”鲁原丝毫不给范见机会,杯子已经重重地抵在在范见的杯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来,干!”范见重重地说,仿佛下着决心。说罢,一咕噜,亮出了酒杯的屁股,里面一滴酒也倒不出来,杯壁上残留着少量的酒珠。那杯子透明依旧,干裂的酒就像西北的风那样迅速用热风席卷了范见。刚才和大块头一场搏击,他早已经没有注意到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
一条刺绣着鲁原名字的白色浴巾劈头盖脸蒙上了范见的脑袋,一片白乎乎的黑暗,范见挣扎着中浴巾中钻了出来,“去洗个澡。”鲁原废话很少,表情再次严肃了起来。
范见看着自己身上一滩一滩的血迹,混合着汗水,一片狼藉,有些不好意思,他默默地抓住毛巾,“那边。”鲁原指着洗澡间。
冰凉的水浇透范见的时候,他逐渐清醒过来,心头的仇恨愈发坚挺,身边重要的人不断的遭到伤害,这让他忍无可忍,而他不久之前,还在没出息的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