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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要是责问我搞的你的男人,你最好打住,他小老婆我还没说呢。”
画眉的表情洋洋得意。
范见坐在后面看着画眉的表演,忍俊不禁,他今天也开了眼,没想到画眉嬉笑怒骂、反客为主,画眉的表现让范见很满意。
多年以来,看上去钱和地位都在涨,秋平的坏脾气也在涨,骄横跋扈的没有个克制,这下,她算是遇到茬子了。不知道为什么,范见的心里一下子敞亮了不少。
秋平意识不知道和这个不认识的女孩说什么,人家都把昨天公然给范见戴绿帽子的事情挑明了,她实在无法出口说自己就是范见的老婆,没有老婆的身份就无法镇压眼前这个黄眼珠的女孩。秋平的鼻子都气歪了。
她冲上前去,照着画眉的脸煽过去,画眉一个踉跄躲了过去。
范见心想,坏了,女人打架三件套,揪头发、拽乳房、哭闹自杀,这就开始了。他站起来,又饶有兴趣地坐下来。
他实在不想出面去制止理由,本来也是,男人制止女人打架只能让局面越来越混乱,这里面是没有公正的。
通常这样的事情只有几种结果,一个是赶走画眉,但是赶走画眉就意味着范见默许了秋平和刘为,给秋平变本加厉的机会。
还有一个就是像无赖男人那样,两个都赶走,但是,范见不可能,在任何时候,无论多麻烦,他都想不到赶走身边这些给与他温暖的女人们。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结果,那就是,两个都留下,西西,都留下就是现在的样子,她们打架,既然制止也打架,不制止也是打架,范见索性决定在后面继续看戏。
一场混战。
秋平见一扇不中,更加来气,上去就揪住画眉彩色的短发,比她个子小,她跳起来一把把秋平绾在后面的头发抓在手里,两个人撕扯起来。
秋平的上衣扣子很快就掉下来,内衣露出来,被画眉一把扯掉;画眉本来就没穿上衣,秋平细长的手指甲在上面划了好几道血印子。
两个人专心打架,岁也没说话。脑子了都想着下一步出什么招,是扇还是拧或者是用脚踢、用牙咬。
从局面上讲,谁也没有明显的优势,秋平穿着上衣,有些累赘很容易被画眉抓住把柄,而画眉没有穿衣服,身体很滑,再加上头发短,秋平总也抓不住。
秋平被画眉拽的急了,顺着画眉抓头发的力气趴在画眉肩头,张开嘴咬住了她。
画眉尖叫:“你松开,怎么像狗一样,还咬人。疯女人。”
画眉说着没忘记踢了秋平一脚。
秋平伸手去抓,画眉的招式变了,大把握住秋平的屁股。
秋平一反手,扭住了画眉胳膊上的一大块肉。
画眉:“掐人,你小孩呀你。”
画眉说着把口水“扑”地吐到秋平的脸上。
秋平照着这个招式如法炮制,“呸”。
画眉伸手去擦自己的脸。
秋平趁机抱住画眉的腰,把她扑到在地上,用身体压住画眉。
秋平人高马大,画眉显得不是对手。
画眉:“救命呀,强奸呀,非礼呀,这个女人疯了,快打电话叫精神病医院呀。”画眉大声喊叫,但是从声音里能听出来,画眉的心理素质很好,因为她的声音不仅轻松而且搞怪。
范见再次佩服画眉,这个女孩真的不简单,在明显吃亏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话还如此有智慧,画眉的话以攻心和幽默为主,这份冷静是一般女人绝对不具有的。
“哽哽”范见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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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出动,能否化解恩怨。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48 你的乳房好垂呀
坊间对吵架有技巧的女人有个昵称,叫“打仗精”,今天算是开眼了,一下子遇到两个,一个强悍勇猛、一个灵巧诡异。范见从心底油然升起喜滋滋的感觉。更加完全地把自己置身事外。
画眉的脸挨了秋平的掌,像打了麻药一样僵硬,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画眉:“你住手,我们谈个条件吧?”她非常冷静。
秋平一愣,手随之停下来,身体松动了一点。
秋平吼道:“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画眉:“我——说——我吗谈个条件。”画眉一字一顿。
秋平:“你想说什么?”
画眉:“我把床让给你一半,不能再多了,西西。”
画眉说着,趁秋平泄气的那一瞬间,像泥鳅一样从秋平的身体地下溜出来,灵巧地抓起床头的雕塑工艺品,朝秋平劈下来,秋平没挡住,胳膊立即出血了。
秋平立即抓起另外一个雕塑。
无奈画眉已经起身,举着雕塑在屋子里绕圈跑,不时地回头撩拨秋平。
画眉:“来呀,来追我呀,呦,呦,呦……”她一边跑一边笑,像小孩子做游戏。手里还摇晃着裸体的工艺品雕塑。
秋平显得笨拙,鼓着腮帮子在后面追。血滴了一地,秋平全然不顾。
画眉的表现,把范见逗得哈哈大笑。
秋平奔着范见就跑过来,秋平气喘吁吁,
秋平:“你什么人呢,看着你老婆跟人打架还在旁边看笑话。”她已经顾不得别的了。
范见躲了一下避免流出来的血弄到自己身上。
没等范见说话,画眉也跑过来,用雕塑的底座触了秋平一下,迅速跑掉,
画眉说:“算了吧你,斗不过我跟男人告状,没面子,有本事你追我呀,还老婆呢,叫那么亲热有什么用,我今天叫你看看谁是老婆,西西,你的乳房好垂呀。”画眉还没忘记揶揄秋平。秋平本能地把上衣往一起归拢了一下。
秋平继续对范见发火,
秋平吼着:“黑蛋你老婆跟人打架了!!”
画眉:“还说老婆呢,别丢人现眼了,你老公是刘为,有本事你把他叫来,和我老公打一个,你敢吗你?”画眉揪住秋平的短处不放。
秋平:“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讨厌呀,有本事你别跑,在那等我……”
画眉:“我跑得快,有本事你和我比赛跑,追都追不上我还和我打架,你羞不羞呀。”
画眉说着就往门口跑,她刚才暗自侦查了一下,如果跑出去,她就出名了,往下一层是贵宾区,那里的人都是有钱人,一旦知道她画眉光着身体从范见的办公室被女人追出去的,她就大功告成了,新闻的爆点已经有了。
门口,婵娟正好抱着一玻璃盆的观赏鱼走进来,差点撞到画眉身上,
婵娟“哎呀”一声躲过去,随后,秋平抛出来的工艺品裸雕就砸到了鱼盆上,顷刻间,水流了一地,鱼在地毯上殷湿的跳动。鲜艳夺目。
婵娟看到屋里的人,一下子都明白了。
画眉躲到婵娟的身子后面,双手扶着婵娟的肩膀,
画眉:“姐……”
婵娟:“秋平姐,你听我解释。”
秋平异常愤怒,指着婵娟的鼻子,
秋平:“停,你给我打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在这装好人,你给我解释,你能解释清楚什么东西,别告诉我这个婊子是你培养出来的。”
婵娟:“秋平姐,你流血了,包一下?”
秋平:“别猫哭耗子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秋平真的急了,这时候,她就是一个火药桶。
画眉躲在婵娟的后面做鬼脸,继续挑逗秋平,
秋平愤怒地冲上去,一把揪住画眉的胳膊,婵娟揽住秋平,
婵娟:“秋平姐,你消消气。看你都受伤了。”她低声劝慰。突然看见范见在秋平后面笑,
婵娟:“大哥,你说句话好不好?”婵娟转而哀求范见。
范见鼓掌:“二位女侠辛苦了,换衣服带你们吃饭去。”范见轻描淡写。
秋平:“黑蛋你没人性。”秋萍抗议。
秋平:“你给我解释清楚,你不说清楚就别想吃饭。”秋平的鼻子尖已经冒汗。
画眉:“叛徒都像你这样的,我都跟你说过,女人的事情别找男人告状,你这是什么呀。”画眉的语速很快。她一边说,一边闪躲着,随时准备逃跑。
范见转身往外走,丢下一句话,
范见:“我走了,武打结束了就换衣服跟我去餐厅,要是不累你们俩继续,娟儿,你不用拦着,别忘了12点开会。”
画眉追上去:“老大,我饿了。”她故意挺起裸露的胸脯让范见看上面的伤痕,白色的皮肤上、紫红色的痕迹,很明显。
范见看也不看:“先去换衣服。”
画眉:“那你等我一分钟。”画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套上T恤。
秋平抹不开面子,站在一边生气,犹豫着跟不跟去,想拂袖而去吧,一想不行,走了不就代表认输了吗?我秋平什么时候输过呀。跟去吧,又觉得像个小妾似的憋气。
婵娟接下胸前花,是一个精美的银蜘蛛,蜘蛛的眼睛上镶嵌了钻石。
婵娟把把胸前花别在秋平上衣上,掩饰住掉了的扣子。
婵娟:“秋平姐消消气,最近遇到了 一些事,你别和大哥赌气了啊。”
秋平:“太不像话了,你给评评理……”
婵娟:“姐,先别说这些了,小神仙好像遇到敌人了。”
秋平:“什么敌人?谁敢?”经过刚才的一幕,秋平的气焰小了不少,
秋平:“怎么回事?小神仙怎么了?”
婵娟:“现在还不清楚,回头你问问大哥就清楚了。”
秋平:“我不去问他。”她在赌气。
婵娟:“好了,好了,秋平姐,别生气了,两口子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大哥吗,他什么时候心里都装着你。”
秋平:“他?”
婵娟:“我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大哥最爱你了,再怎么忙都想着你。”
秋平:“他那个人就是那样,当着你们的面装好人,最甜。”秋平的心情好了很多。
婵娟:“走吧,吃饭去,过去问问大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秋平本来就是碍于面子,看着画眉跟着范见走远了,心里早七上八下的,就怕她不在场,把范见推给了那个讨厌的小姑娘。
虽然范见搞女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的心里都是一样的,不好受。她经常装大度,去填补自己的胡闹。或者说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报复范见,她去胡闹,胡闹了过后再去宽容范见,如此反复,就变成了一个瞎搅和的问题了,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
秋平松动下来,
秋平:“好吧,我就是给你面子,今天要不是你,我坚决不去。”
秋平甩开步子跟婵娟走出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婵娟突然停下来,鱼已经快死了,张开小嘴垂死挣扎,
婵娟蹲下身,捡起玻璃鱼盆,接了自来水回来,把鱼一条条放进去,嘴里小声地念着咒语。那一刻,婵娟就像变了一个人,成了一个极为安详的母亲,关注着自己的孩子。
婵娟把鱼小心翼翼地放在范见巨大的办公桌上。
婵娟:“不知道能不能活。都是生命。”婵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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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种,痴情6年一朝换得佳人垂青。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049 看着男人留宿在她家中
去餐厅的路上。
婵娟说:“秋平姐,我现在不和你说话了,我得给鱼念个平安咒。”
说着婵娟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自说自话,不停地绾起手打着手势,她的表情和祥平静,眉头的美人痣渐渐地红了起来。
听到婵娟的声音,秋平渐渐地心绪平和下来,大楼里来来往往的人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耳边只有有种和祥的声音,把秋平带进空灵之中……
秋平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女人可真怪,一会天使一会魔鬼的,此时,她是天使。
婵娟所谓魔鬼的那一面是在男人身上的,就是人们常说的狐狸精的那面。
秋平虽然没有看到过婵娟如何摆平男人,可是婵娟太有名了,“小神仙”之所以生意兴隆,在很大的程度上得益于这个财神奶奶。听说,没有他摆不平的男人,从90岁到18岁,通吃。她调教出来的姑娘也是一个赛一个妖精。
在这点上,同为女人的秋平有些不服气,虽然她没有从事婵娟的行业,但是女人都相信自己的魅力比别的女人好。
秋平的想法其实是大多数女性的想法,很多时候,她们被身上包裹的身份隐藏起来,仿佛十分不齿与和姑娘们为伍,可是私底下,她们偷偷地学习姑娘们的穿着打扮,心里面对男人跃跃欲试,仿佛时刻准备着红杏出墙,甚至和挂牌的姑娘们一决高下。
很多时候,良家妇女和姑娘们的区别就在于,成熟的姑娘没有空闲或者说不屑与讨论男人,而良家妇女是不善于讨论别的男人,是不齿于讨论别的男人。
秋平时常在心里和婵娟比较,她估计这一生是没有机会和婵娟一较高下了。
婵娟和大多数“姑娘”的想法完全不同,别的人都会说出一万个无奈才会操持这种职业,用肉体赚钱。
早年她们说里穷,丈夫有病什么的,反正是等着用钱,现在的档次提高了,需要用钱的项目变成了正在买房或者购买汽车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