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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见:“厨房里杀了一只鸡。”
秋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吧,你说,人家给你带了吃的,你连看都不看,一身是血回来了,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叫我伤心你知道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不和我说实话了,有多久不记得吗?你这样对我,你安心吗?我要是死了,你就快活了是不是?”
范见:“你少说一句还不好,我说了多少遍,我要洗澡。”范见的脸色铁青,完全没有哄秋平的意思。
秋平:“不行,不说清楚,你什么也别想做。”他拉住范见的衣角。
范见:“你烦不烦呀。”他挣脱了秋平。
秋平:“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弄的?”秋平扑上来死死地抱住范见耍赖。
范见一把抱住她的脖子,表情邪邪地,他温柔地对着秋平,小声地说:
“是刘为的血。”
听到范见的耳语,秋平像被点到了一样呆住。
范见趁机摆脱了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走进去洗澡。
范见把水温调得很高,滚烫地水,冲到皮肤上,火辣辣地痛快。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他知道秋平以前搞的那些男人都是假搞,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自己找点自在,但是,听到刘为刚才的话,他觉得秋平的和刘为的关系已经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至少他们很熟,熟到了秋平对他说心里话的程度,男女之间一旦成了知心密友,那么上床没上床还有什么区别?可是万一,他们俩就是没上床呢?
没上床比上了床还要糟糕。范见心烦意乱,隔着水声,他听见秋平在外面放声大哭。
范见心里一软,很想原谅了秋平,或者去安慰安慰他。转念,他想到为了一个刘为,三子生死未卜,新的恼恨又涌上来。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强生已经把三子和刘为送到医院回来。看到秋平和苏臣在,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等着。秋平在那里生闷气。
范见迅速把衣服穿好。抬腿就往外走。
秋平气呼呼地从后面又追上来。
秋平:“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范见凶狠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秋平揪住范见。
秋平:“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出去。”
范见:“我在上班。”
秋平:“你上什么班,我还不清楚,你要上班还是要我。你现在就给我个答复。”秋平很纳闷,要是换做以往,秋平不用如此纠缠范见也早就哄她了。
范见:“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他对秋平置之不理。
秋平:“我清楚什么了?我做什么了?你有意见明说。”她嘴上发硬,心里早已经软了。看到范见生气的样子,秋平很难过。平时,秋平总是给范见找麻烦,希望他生气,一旦范见真的生气了,她又心疼。
范见:“没意见,你是自由的,想怎么样就怎么,”他靠近秋平的耳朵小声地继续说,“不就是刘为吗?小意思。”
秋平被触到痛处,脸“腾”地红了,她大声地说:
“太过分了,你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范见趁她薄弱,对苏臣丢下一句话:
“好好看着她,不许她乱跑。”
秋平心头发紧,感到这次事情闹大了。
087 准备接手一个屠宰场
强生跟着范见走出来。秋平在人前不管不顾和范见吵架的时候不少,范见动气的时候并不多。今天他动是真的动了气。
走廊。
范见:“总么样?”他问的是三子和刘为的情况。
强生:“姓刘的比三子厉害,他的一个肾脏早就被三子他们打破,一直在渗血,只能摘了。”
范见:“三子呢?”
强生:“三子不怎么要紧,伤口已经缝上,我坚持叫医生给他输了血。如果不感染,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
范见:“真胡闹。”他仍旧在跟三子生气。
强生:“大哥,人手不够。”
范见:“什么意思?”
强生:“三子那组,我使着不灵,太阳船那边怕有什么行动。”强生趁机提出发展自己队伍的要求。
范见沉吟着。强生跟他很多年,他非常了解。别的地方都好,就是心眼小一点,除了和婵娟没什么说的,别的人,他都不行,对苏臣看不惯,跟三子貌合神离。
范见:“你想趁机搞掉三子,这不行,这么大一个摊子,你控制不了,这个你就别想了。”
强生:“不是那个意思,大哥,这不还有你吗。大哥你什么时候都要扶我上马。你看看现在,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了一个小小的刘为,自伤,这不是添乱吗?这种事叫别人知道大哥的脸上也挂不住,真是的。”
范见的脸色很难看。强生的话一部分说到了范见的心里,说到刘为这个名字,范见的确反感,可是对三子,他不这么看,他越发喜欢三子身上的江湖气,这个人看事情简单明确。敢于承担责任。
范见:“强生,你给我听着,在小神仙这块天地,你想扩张门都没有。”
强生:“大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范见:“你是什么人?”
强生:“我只给大哥一个人卖命。别的事我都不可能做。”
范见:“卖命和扩张有什么关系。”
强生:“我就相当于大哥的胳膊,胳膊越强壮,抵抗能力就越强。”他对自己的比喻很满意,有些沾沾自喜地看着范见。
范见面无表情。强生觉得自己永远也猜不透范见,索性不去猜测,就是服从。
范见:“最近,我和大哥正在准备接手一个屠宰场,那附近的市场你去给我拿下,人我不给你配,到时候预算出来,你自己去找人,这次一定要招些凶狠的,身体一定要强壮,没事,你去市场里多看看,买牛羊肉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还有附近农村的屠宰户。你招来的人要能压住场子才可以。记住了,这个事情一定要保密,别四处招摇,回头弄得满城风雨。这个队伍,你负责养起来,预备不时之需。”范见的口气严厉。
强生一听,精神百倍,他是办事稳重,却是一个热血的人,喜欢势力,范见把一股新的势力教给他,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一下子就觉得,在范见的身边,他比苏臣和三子都重要许多。
“是,大哥。”强生模仿军人有力的回答。
范见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强生立即把火机点着,等着。范见看了一眼,把烟拿来,并没有去接火。
范见:“不抽了,嗓子不好。”
强生此时很兴奋,很有说话的欲望,就和范见聊起天来。
强生:“大哥,小伟谈恋爱了?”
范见愣了一下,没接茬。
强生:“是姐弟恋吧。女的比他大6岁。好像还跟他那劲。”
范见:“你听谁说的?”
强生:“你呀。”
范见:“我什么时候说的。”他的心里不悦。
强生:“不是你叫我查小伟的航班吗?那个女的叫吕斤斤,这小两口估计在闹矛盾。”
范见听得心里一咯噔。疑问得抬头看着强生。
范见:“怎么知道的?”
强生:“他们俩根本就没在一个航班上,小伟去了四川成都,往南去的,那个女孩去了北方,棒槌岛。”
范见:“你说什么?他们俩没在一个航班上?”
强生:“怎么了,大哥?”
范见:“怎么不早说?”
强生没敢接茬,心里说:你给我机会了吗?我还没说你就吧电话挂掉了。
范见的内心一阵喜悦,一块石头落了地。棒槌岛顾名思义是一个岛,斤斤去岛上一定是看海,至于为什么突然跑去看海,他不清楚,至少是没有和小伟双宿双栖。对于斤斤对他说要分手的事情,范见也轻松多了,如果他没有和小伟在一起,那么就不会是因为小伟,姑娘一般在谈感情的时候比较容易情绪化,用分手为自己加分。他立即有了去斤斤家看看她的愿望。
范见:“我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打电话。”他交待了一声,抬腿便走。
就在这时,接到了婵娟的呼叫,说有人踢场子。范见本不想管这种事情,可是转念一想,又留了下来。和强生一同往浴客大厅走去。
鲜花柜台。
满眼的滴水的玫瑰花和缎带丛中,婵娟傲然挺立,就像一个夜的精灵。婵娟在盘头上插了几多浓艳的花,柔弱无骨的小手伸直了,整理云鬓。
看到一身白色衣裤的看见她迎过来,眯着眼握住范见的手。
婵娟:“惊动大哥真是不好意思。”
范见轻轻地抱住婵娟的肩膀,表情非常舒缓,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心说,这个女人总是给人喜悦、安详的感觉,太难得了。
范见:“怎么样?情况搞清楚了没有。”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净。
婵娟:“17号花房里只有一个客人,听说很怪,说我见我,别的谁都不要。”
范见:“哪来的客人?醉酒?”
婵娟:“喝的是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没有明确的口音。”
范见:“其它消费情况呢?”
婵娟:“没有消费记录。点了五万朵玫瑰。”她的笑意更浓,表情暧昧,灿烂的脸就像苹果熟了,挂了露珠。
范见:“我知道五万朵玫瑰,还有什么要求吗?”
婵娟:“要见我。”
范见:“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宝贝,何止五万朵玫瑰?”范见心情轻松起来,和婵娟半真半假开起玩笑。
婵娟热乎乎的小手拍了范见脸蛋一下。
婵娟:“你就说吧,嘴甜得抹密。”
范见:“那当然,我的娟儿如此值钱,我自然高兴,你我听过的最高价格,150万见个面。我担心娟儿动了心,跟那个家伙跑了。可惜,我的娟儿是无价的。”范见笑了。
婵娟:“万一我要是动心,真的愿意呢?”
范见的脸色骤变,眼光凌厉。
范见:“强生,把她带出去。”范见突然翻脸。
088 有拒绝钱的道理吗?
听到范见的话,强生飞身扑了过去,抓住一个姑娘,她已经喝醉了,吐到客人的身上仍旧不肯松手,客人被弄了一身污物,甩也甩不开她,很尴尬。
姑娘看到强生,立即酒醒了大半,瘫软如泥,强生伸手招来两个站在墙边的人,那是强生的手下。吩咐他们把姑娘送走。
婵娟笑眯眯地看着强生把事情处理完。
婵娟:“不跟你说了,我得先去看看,回来陪你喝酒。”说着,他离开范见莺莺若若地径自走了。
17号花房内。
客人穿着“小神仙”非常普通的条纹浴衣,看上去是粗狂的人,手上却却像仪仗兵似的带了一副白手套。
婵娟见怪不怪,在“小神仙”这个地方,偏执的客人不少,像陈先生每个月都有两三次对香香公主一掷千金,这样的豪爽客人并不多。不久前,香香曾经和婵娟说起隐退的事情,她说从陈先生手中已经捞到不少的实惠,她想买栋房子,趁着年轻找个人结婚,相夫教子,清清白白地过后半生。
婵娟笑着给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客人的对面。与“小神仙”的喧嚣相比,这里冷清地像坟地,重要空调徐徐地吐着冷气。她感觉有点冷。
客人赌气似的把脸别过去。
婵娟:“先生好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这本是一句套话,她肯定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小神仙”的熟客,她见得人太多,一时很难想起这个人是不是见过。
客人听到这句话,反应却是很强烈,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客人:“没见过。”他勉强地说。
婵娟笑了,假睫毛翻了一下,她向着客人伸出了手。客人扭捏了一下,把手缩了一下,没有响应婵娟。
婵娟的笑意更浓:“没见过吗?那也没关系,见没见过都友情,今天能在小神仙见面也是缘分,认识一下,我姓婵,一个不多见的姓,先生怎么称呼。”
客人的表情很古怪,他没有接婵娟的话,独自咀嚼着,好像自说自话。
客人:“缘分?你说缘分吗?你说在这个欲望横流的地方见到你是缘分吗?我说是可悲,可悲。”他独自摇头。
婵娟心里吃惊,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她强忍着不适应,保持着可人的笑容。
婵娟为客人倒了一杯茶,发现水已经凉了,她走过去把水壶放到电磁炉上面。
婵娟:“喝点别的怎么样?来一杯香槟?”她试探着。
客人:“你说喝酒吗?你叫我喝酒,想灌醉我?”他愤愤地说。
婵娟:“先生自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婵娟仍旧在笑,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的眼神里闪现过一丝慌张。
客人的呼吸局促,他猛地叹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客人:“我只想喝一种酒。”
婵娟:“先生只要有要求就好,我叫服务员。”
客人看到婵娟准备按铃呼叫,突然跳起来制止婵娟。这个猛然的动作吓了婵娟一跳。
客人:“不要了,你这里没有。我就是说说,就是说说。”他有些喃喃自语,好像在回忆当中。
婵娟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客人是因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