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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平:“老公,你累坏了吧?”一句迟来的安慰。
范见:“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心。”
秋平:“嗯,好。”她温柔起来。
挂掉电话,甩了甩发烫的手机。范见突然觉得气氛不对,自己已经被人的影子罩住,他定神一看,是“艇上仓”的人,就是曾经在斤斤楼下看到的那几个。他偷偷地用眼角扫了一下环境,位置非常不利,可以说三个方向都被对方堵死,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正在缩小。
范见把手机揣回兜里,站着没有动,死盯着他们,在那个瞬间,他很后悔出来的时候身边没有带人,现在呼救显然已经来不及,他悄悄地活动了一下蹲久了麻木的双脚,脚腕有点疼,不太灵活,还没有缓过来。
他在判断这些人此时包围他的意图,是要使用暴力出气呢,还是想绑他回去?这时候他发现,对于老王坚强,对于郎坤,他实在了解得太少了。他至少没有想到“艇上仓”的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包围了他。
范见:“什么意思?”
没有人搭理他,他们做足了打架的架势,虎视眈眈死盯着他。包围圈继续在缩小。
范见的心里已经感觉很窝囊了,双方的身份如此的不对档,要斗的话或者是要打架,至少也要老王坚强或者是郎坤出手,也算是对手,现在居然叫几个小手下围攻,这话先不说,关键是还没有胜算。
范见的脑子快速运转,这一架注定是不光彩的,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绝对属于阴沟里翻船,如果自己被打一顿是一个输法,如果被生擒活捉又是一个说法,这都是非常打击气焰的事情。万一,被打死了,那就什么戏都没有了,输赢都不重要了。但是,范见很清楚的告诉自己,不能死,无论如何也不能死。
他突然间转身向楼道里跑去。
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做法,楼道很狭窄,按照常理,最后就是被敢到顶楼就没戏了。到那时候,拳脚也施展不开,只有吃亏的份。可是,实在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这一个方向还有一点活动的空间。
范见三步两步跨上楼梯。
听见后面在喊:“追,别让他跑了。”
“跑不了,死路一条。”
一楼到二楼只见有一个缓步踏台,这楼层说不高,说低也不低,底层是共建的房子,举架很高,从底下上去只有10多步台阶,范见两步跨上去,一个转身,把追上来的人踢到,回头一脚把通风窗踹掉,从里面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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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见能否死里逃生,是否被绑架,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15 沉浸在热恋当中
本章介绍:没料到,节外生枝,范见的处境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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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见从上面跳下来,只觉得脚腕一阵刺痛,他就地滚到距离门洞很近的地方,上面暂时看不到他。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很多,略微活动了一下,他审视了一下眼前的境况,脚腕也许是受伤,一瘸一拐地逃跑,后果很清楚,很快就被追到,可是,如果不逃,那么,他是那三个人的对手么?他的脑子在瞬间转数很快,他想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拳击馆也没有进行别的健身运动,他的心里暗叫了一声:要命。
这时候,就听上面喊:“跳下去追。”
范见本能地重复了刚才的路,再次躲到门洞里面,只听见三个人“扑哧、扑哧”的鱼贯跳下,范见立即跳着,回到二楼,听到三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就从不同的位置追了出去。
一个买菜的大妈,看到上面不断跳下人,毁坏了公物,立即从买菜的布兜里拿出装钱的小包,从里面摸索出小灵通,报了警。范见听到大妈报警,心里松快了很多,他继续往楼上走,停在四楼的通风窗的地方。二层以上窗户很高,看不到下面,只能听。
过了一会,听见警察询问大妈的声音,这时候,底下已经有些人声鼎沸,不少老人出来看热闹,纷纷谴责损害公物的不道德行为。
范见活动了脚腕,发现只是轻微的扭伤,不严重,几乎不影响行动,他在心里暗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开始缓缓地走下来。这才发现,这栋楼已经很陈旧,楼道的墙上灰扑扑的,上面刷慢了通下水,租房的小广告,个别不常回来的人家门上已经像补丁一样贴满了,五颜六色,很是壮观。
三楼的一户人家的门上还贴着过春节的红“福”字,上面的一条鲤鱼尾巴包着嘴唇,嘴唇在吐着泡泡,而泡泡却是金灿灿的元宝。此时看到火红“福”字,范见的心里踏实很多,仿佛看到的是救星。
走到这里范见才想起来打电话,寻找救援。他从兜里拉出电话。
范见:“我在贡山路被伏击,你开车过来接我。”
苏臣:“在哪里?”
范见:“医院正门出来往北1公里大概,这边下面是一个药店。”
苏臣:“马上到。”
范见:“我看情况出来。到时候电话联系。”
苏臣:“好。”
范见心说,苏臣和强生就是有区别,要是这个电话打给强生,他一定很紧张,咋咋呼呼。而苏臣却很平静,情绪没有任何变化。范见从兜里摸出耳机,挂砸耳朵上,外面正在闹着,大妈说,毁坏公物的坏人正在楼里面,她看见那个人没有跑走。
也就是说,范见要想从这个门洞走出去必须经过大妈和群众的眼睛。为了表现得漫不经心或者说不像一个逃窜的人。
范见假装说着电话,一边往外走。
范见:“嗯哪。”
他轻浮地假装和电话那头的人接吻,假装在热恋当中。手指的确揣在兜里等着苏臣的来电,耳朵紧张地探听着周围的动静,他不在乎和110警察打交道,他在乎的是,万一消息被传出去,他范见被人追杀,野狗一样四处躲藏,面子上实在挂不住。
“宝贝,我早就知道你在想我,可是我这几天太忙了……”然后,他停下来,在心里默默数数,耐着性子慢数了15秒,好像对方在和他讲话“宝贝,宝贝,你听我说,”他假装成急于像对方表达的样子,“我忙过了这几天就来看你,昨天我出差回来,你知道我给你捎了什么好东西?”范见发现自己很无聊,很物质,想象力有限,能杜撰的就是给女人买东西。他又停下来做出倾听的样子,观察着眼前的情况,外面的一群人都在看着楼洞,他们已经短兵相接。范见假装没有注意到那些双眼睛,沉浸在“热恋”当中。
“那你告诉我,你最近乖了没有?”他模仿着南方电影里的情节,很怪的问着。他发现自己的语调很自然,抑扬顿挫很在状态。
大妈看着他走出来,停也不停,绕过人群一边说“电话”一边走着,有些迷惑,这个人很像刚才跳下来,又跑回去的人,可大妈也不敢肯定,必定指认人是需要勇气的,再说指认错了是很不合适的事情。
范见:“嗯,嗯,宝贝,你听我说,我昨天的确没开车,我昨天刚出差回来,累死了,回家睡觉了,所以,你妈看见的人绝对不会是我,我发誓还不行么?”范见好像一下子小了10几岁,继续一个人说着电话,他很费劲地想象对方是一个20出头的讨厌姑娘。
大妈对着范见的背影追过来,范见感觉到后面的脚步声,心头一紧,就在这时,他发现刚才追他的人,有一个已经回来,远远地站着往这边看,他立即肯定余下的几个也在周围。
大妈:“小伙子,你停一下,我跟你问个事。”
两个警察懒懒散散地跟在后面靠近过来。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兴趣不大。
范见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前走,做出没有听见的姿态。大妈从后面拉了范见的后衣襟一下。
大妈:“小伙子,你停一下,我跟你问个事。”大妈提高了声音。
范见:“喂,宝贝,你等一下,我有点事,不用挂电话。”他假装和热恋女友说。
范见:“大婶,你有什么事?”说着,他摘下来一侧耳机。
大妈:“小伙子,你先别讲电话,我问你你什么时候上楼的?”
范见:“怎么回事?”
大妈:“我们在找一个人,你看见没有,那里被破坏了。”她指着二楼被毁掉的窗户。
范见:“大婶,你什么意思?喂宝贝,你别着急,我说句话就回来。”他还在假装通电话。后半句说话的声音明显很小,看上去没有破绽,他心里计算着,苏臣是不是已经在附近。
范见:“哦,是被破坏了。”他看了一眼。
大妈:“你看到那个人了么?”
范见:“没有,没有。”他假装不耐烦,急于回到“热恋”当中,用手扶了一下耳机,“宝贝,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大妈:“真的没看见。”
范见摇头。抬腿想走,警察已经跟在后面,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警察:“是吗?”他询问着。
大妈不肯定看了双方一眼。
大妈:“我是这个楼的楼长,你到这里找谁?”
范见:“我找谁要和楼长通告吗?”
大妈:“你这个小伙子,说话不要这么着急,要是没出事,当然不用告诉我,这不是出事了么?”
范见:“大婶,你看像我吗?”
大妈:“我就是不肯定才问你不是?”
范见:“要是我我能承认吗?”
大妈:“做诚实人是每个人必须的。”
范见:“别,大婶,你看仔细了,是不是我。”
大妈:“你这个小伙子,说话怎么抬杠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范见:“大婶,你也真是的,是不是也不是你我说的,那得看事实。喂,宝贝,你别着急,是个小误会,你别在那边叫,我听不见大婶说话了。”范见心里有些着急,心说苏臣为什么还没有到。
大妈:“看事实是不错,事实是有人破坏公物,对于坏人坏事,我们都有义务配合,把坏人找出来。”
范见:“大婶,你这么说我就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上楼找人的,我已经说过了。”
大妈:“是啊,你是说过,你还没告诉我找谁去了?”
范见:“这我又不明白了,找谁着窗户有什么关系?”范见在磨蹭时间。他看见苏臣正缓缓地把车子看过来,他的电话在手掌里振动起来。追杀他的人已经集中起来,在马路对面的商店门口,不耐烦地往这边嘹望。
范见按动了接听按钮。
范见:“喂,宝贝,我也着急,这边有个大妈怀疑我破坏公物。”他一边说一边对着苏臣的方向点头。
苏臣的一只手从车窗伸出来,暗示地动了一下,表示了解。
大妈:“你这个小伙子,你等一下讲电话好不好,先回答我的问题。”
范见:“大婶,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可以走了吗?”他看着后面的警察仿佛求救的样子。
警察走上来,给范见行了一个礼,迅速地报了一下自己的警号,速度快得没有人能听清楚,或者说,那些数字就是在嘴里随便滑了一下。
警察:“请出示身份证。”
范见:“哎呦,对不起,对不起,警察同志,我还真没带,这不,我这不是出来办事吗?带身份证怕丢。”他遗憾地说,口气有点低声下气。
苏臣已经把车悄悄地开到边上,停下来。他一推车门走出来。
苏臣:“哎呦,刘工,你怎么在这里。”
范见好像很亲热的样子,挥手致意。
苏臣:“哎呦,这是怎么了?”他佯装诧异。“警察同志,这是我朋友,刘工程师,我们俩今天有约。”
警察警觉地看了苏臣一眼。
警察:“你谁呀?”
苏臣:“哎呦,你看我……”他赶忙回到车里,把驾驶执照摸索出来,递给警察。
警察低头看了一眼,职业性地审视苏臣的脸,把驾驶执照还给苏臣。
警察:“还有什么疑问?”他对着楼长大妈发问。
楼长大妈直愣愣地看着警察,又看了范见一眼。
警察没等大妈发话,就下了结论。
警察:“以后注意,出门一定要带身份证,好了,你走吧。”
范见:“唉。”他答应道,这时候,他想起来假象的恋人还在“电话”那端,“好了,宝贝,问题都解决了,是他们认错人了。”他小声地说着,跟随苏臣上了汽车。
马路的那边,那三个人,看着范见和苏臣面面相觑。此时,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又实在不甘心范见就这样在眼皮底下溜掉。
苏臣:“范哥,你哪里?”他缓缓地发动了汽车。
范见:“你知道,我累死了,你昨天晚上休息好了?”
苏臣:“我回家了。”
范见仰头闭上了眼睛。他的脑袋已经“嗡嗡”作响。最近一段时间,休息太好。
范见:“会小神仙吧,我想洗洗澡按摩一下,舒舒服服睡个觉。唉!”他“腾”地跳起来,“医院那边是不是有事啊,他们为什么追到了我?”
苏臣:“没事,我昨天就请鲁原那边增加了人手。不然,我找小8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