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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兄弟,什么也别说了,你救过我的命,咱说多了不好。”
刘为有些难为情:“三哥,你这是说到哪去了?”他的心里有些想流眼泪水。
三子很惭愧,继续说道:“兄弟,你三哥有家有口,不能和你一起,你有多远走多远,到了外面信任三哥就通个信,有什么事情说话。”
没想到刘为却很严肃地告诉三子:“三哥,我不想走。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我刘为也是个爷们。走了算什么?”
三子看到刘为固执,赶忙说:“兄弟,你现在一身伤,先去避一避风头,养好了身体再做打算,你这样在白云市里面亡命什么时候才是头呀。”三子很为刘为着急。
刘为说:“三哥,你就不用管了,我在白云市还有几个老桃花。”
三子一听他还在女人身上打主意,连忙打断他:“兄弟,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了,爱老桃花,那些老桃花是吃肉的呀。”三子的眼里充满了愧疚,刘为身上的伤都是他带人打成了这个样子的。“听三哥的话,先去外面避避风头,我给你准备了一张身份证,你拿好。”三子再次递上来一个身份证,上面的头像三分像刘为,是长头发的,看上去比刘为小一点。在刘为自己没去照相的情况下,搞到这个程度已经不容易。
刘为看到三子诚心诚意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已经是十分感动,这才说了真心话,他说:“三哥,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到哪里去呀,长了这么大,我哪也没去过,到外面去我是两眼一抹黑,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三子听到刘为这样说,心里很不是滋味,三子说:“你还在怪我吧,唉——”他长叹了一口气,他们俩是躲在太平间后面的杂草丛说话,突然听到有哭声,医院里又送死人过来,两个人本能地往伸出躲了躲,三子拉着刘为的手。
三子继续说:“都是三个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作孽呀。”
刘为赶忙说:“三哥,你快别这么说,是命不好,各为其主吧。”
三子赶忙说:“张文呀张文,你要是还认我这个三哥,就听我的快走,没地方去就去找我小舅子,他的地址,我给你写。”说着,三子扯下来一个烟盒,拿出笔来给刘为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
三子说:“我小舅子到那边已经好几年了,我回头叫你嫂子给他联系一下,你先落个脚,不行再说。记住了,有事就说,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老婆孩子有口吃的,我也就知足。”
刘为想到要远走他乡,心里十分不情愿。三子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尽最大的能力给他安排了,勉强地点点头。他在心里过滤了一遍在白云市可以去的地方,也确实没有可靠的。
三子看了看天色,有些焦急,他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钱包,留下一张一百块钱的,余下的都给了刘为:“兄弟,三个不能陪你了,你用这个钱去打个的离开白云市,我那张卡在外地照样取钱,回头我看看钱不够了,就给你存点,你知道,我这也不是很富裕,只能是尽最大能力了。”三子说得很实在。
刘为还想说话,三子已经一把抓住刘为的手,“什么也别说了,兄弟,你三哥是个没能力的人,可怜呀,我再不回去怕人家找,先走了。”说着,三子头也不回,走了,刘为在后面看着三子的背影,有点罗圈腿、有点驼背。感觉到了一种英雄末路的悲怆,三子曾经是那样地高大伟岸却仍旧没有抵得过家庭生活,被老婆孩子消磨地英雄不在。
再回首,物是人非,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49 婵娟有自己的程序
酒过三巡,斤斤很快便露出倦容。范见担心地看着斤斤,隔着习太钢,用口型无声地问着:“没事吧。”
斤斤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她不想因为自己毁掉大家的兴致。
同样是在大仙也同样是在罗马厅,两次吃饭却完全不同的气氛。今天人是多了,却失去了和谐,大家个想心事。
最郁闷地当属无花果,连续像习太钢献殷勤都遭到拒绝,无花果都不明白了,好像没听说哪个中年男人拒绝妙龄女子的殷勤,可偏偏这样的事情就叫自己遇到。她的心脏也早由习太钢的拒绝悬了起来,她清楚自己和小伟的事情上,要做的工作还很多,想得到习太钢的认可是困难的。无花果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寻找机会,让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
米兰的天性有些拘谨,这些年辛苦地工作,用来提升自己家庭在村里的地位,叫村里人明白,生女孩未必不能养家。米兰对现实的要求不高,似乎早已经适应了逆境,就连结婚,遇到了很没意思、对她也不好的丈夫,她都没有抱怨。她虽然给家里盖了房子,可是家里人并没有因为这些改变古老的概念,自从她迅速结婚怀孕之后,母亲到城里住,不仅没有起到照顾女儿的作用,相反要吃要喝和丈夫吵闹不休。看到习太钢代替范见哄戒指哄斤斤的时候,她的心里彻底震颤了,她没有想到女人在男人们面前可以如此受宠,她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却几乎没有被宠过。
米兰偷偷地看着范见的脸,范见似乎已经把她遗忘掉。可是米兰却不能忘掉,范见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最有情有义的男人。而此时,范见却离她如此遥远,一心扑在斤斤身上,想到这里米兰潸然泪下,她抱着独自偷偷地抹掉留下来的眼泪,她明明知道范见的情况,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有结果。可是,仍旧心里难过。自叹命运不济。
小伟看到父亲帮助范见追求斤斤,表示已经默认了范见和斤斤的关系,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小伟看来,习太钢的态度是针对自己的,故意和自己作对。
苏臣和小八好像火星人,置身事外。
范见在习太钢的耳边悄悄地说:“大哥,我先把她送回去吧。”他商量的口气。
习太钢说:“我说,你别忘了,咱选个日子去庙子,大桥那边差不多了。”习太钢耐着性子再次提起开工的事情。
范见被习太钢催得不好意思,点了一下头,立即现场办公,给婵娟挂了电话,把日子定下来。
婵娟在电话那段,听上去睡意朦胧,庸倦的声音搔得人心里软软。
婵娟:“喂。”
范见:“哎呦,还在睡觉?打扰。”
婵娟:“大哥呀,哦,我今天睡过头了。”
范见:“你现在在哪里?在家还是在小神仙。”
婵娟:“好多天没回来,在家,有什么事情?”
范见:“娟儿,你给算算,大哥这边的工地开工前要去庙子。”
婵娟:“哎呦,那你得等我一会,我得净身。”婵娟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会蓬头垢面,那是很有讲究的。“等一会我算好了,给你回话。”
范见明知道婵娟有自己的程序,却也还是有些着急,他有些无奈地挂断电话。把信息转达给习太钢:“大哥,估计要一个小时,婵娟得准备一下。”
习太钢心里也有些着急,只是无奈罢了。
酒席上有些沉闷,大家都不太想说话,范见站起来:“各位,我先送斤斤回去,你们慢用。”他做出告辞的姿态。
斤斤听到范见的话,抬起头来。她现在行动不便,已经有些适应被动。
米兰立即站起来,去扶斤斤。米兰说:“来,我帮你。”
斤斤稍微向后缩了一下,服从了。她原本是希望范见来扶的。
范见说:“米兰,你不用动,我来。”
米兰赶忙说:“走吧,一起走,我也想休息一会。”怀孕的女人的确是需要休息的,可此时,她只是在提醒范见,按照约定,她不回家,而是要住到斤斤家里去。不知道为什么,米兰已经很害怕回自己家,也担心斤斤和范见变卦,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身子不方便,她的勇气却越来越大,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保持好心情,希望不给孩子带来不快。她的丈夫已经到医院里找她好几次,不是要钱,就是胡闹。这段时间她只是偷偷地回家两次,最后一次,是给了自家母亲一些钱,把她送回会老家的长途汽车。她的母亲,对她很失望,骂骂咧咧走的。
这段时间和斤斤他们在一起,米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从小到大,她从没有吃过那么好的东西,受到那么多的照顾。她在心里暗自品味着感叹着,只怪自己命苦,没有生在富裕之家。
范见感到米兰脸上的无奈,心里不是滋味,心里多了一丝牵挂,他越发觉得米兰肚子里是自己的孩子。范见看了米兰和斤斤一眼,默默地从米兰手上接过斤斤,抱在怀里,对着习太钢说:“大哥,我先送她回去,一会联系。”
习太钢说:“哈哈,小弟妹,好好养身体,有空大哥来看你。”他仍旧是那么开朗。此时,也仿佛遗忘了秋平。
斤斤的脸红了,柔柔合合地告诉习太钢:“大哥,不要,我很快好了。”
习太钢:“好好,快去吧。”
范见一站起来,苏臣和小八也跟着站起来。
小伟也起身想走。习太钢看着离去的几个人,严厉地叫住小伟:“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习太钢恢复了父亲的威严。
无花果的心里发紧,她明白,习太钢主要是针对他们俩的关系来的。
疯狂的秋平如何忍受?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50 日子过得太快或者太慢
带着一个腿脚没有恢复的斤斤外加大肚子的米兰,从大仙美食城市走出去,范见非常惹眼,苏臣和小八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按照约定米兰要住到斤斤的家里去,可是在抱着斤斤上车的那个瞬间,范见突然觉得多有不便,他会经常去探望斤斤,米兰在场总是有些不自在,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加上,斤斤现在的确需要照顾,米兰也需要,两个女人在一起总是好很多。范见甚至有意让小八也住到他们一起来,可是,鲁原那边是有很严格的制度,斤斤现在的保护级别还没有达到保镖入室。况且小八经常会有别的任务。
范见坐在驾驶位置,想了3分钟,正想扔掉抽了两口的烟,斤斤碰她,从手里接了过去,范见看着后座上的米兰,发出疑问,米兰笑了:“没有问题。有些东西是躲不过去的,你们抽吧。”
马路闪光,天色还早,斤斤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露出倦容,车一开很快就睡了过去。范见很快就把车停在沙漠绿洲的停车场,他拿起房门钥匙,向米兰悄悄示意,米兰蹑手蹑脚地倾身看了一眼熟睡的斤斤,吐了一下舌头。跟着范见下了车,为了保险,范见把车窗来了小缝,让空气顺利透进来,锁上了车门。他要把米兰先送到斤斤的住所,他的心里不踏实,自从上次离开之后,斤斤的房间狼狈不堪,血迹斑斑,他很担心斤斤看到这些东西伤心。
打开房门,范见的眼前豁然开朗,房间里的色调都已经变化过,很多物品的颜色用改成了明快的淡蓝色,就像海洋一样。米兰笑了,熟练地走到小冰箱那里,给范见拿了一小瓶250克的进口矿泉水。
“给,喝点水。”米兰轻轻地说。“看你热的。”她发现范见的额头在冒汗。
范见接过水,扭开盖子,狠狠地喝了一口,“是啊,我渴死了。”他用手背抹抹溢出来的水。
“这些是我带小时工弄的,不知道斤斤是不是不喜欢。”米兰有农村姑娘的谨慎,她指着替换下来的脚垫那些东西,询问范见。
范见点点投不置可否,他也实在不知道斤斤是不是喜欢。
“原来那些,我叫小时工洗刷过,都拿到旧货市场处理掉了。”米兰仔细地说。有几分得意,好像赚到了很大的便宜一样,“基本上买这些东西没有添钱,都是买旧货得来的。”米兰的样子好像曾经指挥过千军万马一样。范见是去过米兰以前住处的,他很明白米兰可以做到,她是个生活节俭的人。
范见盯着米兰的肚子看了几眼,他的眼睛止不住盯着那个位置,范见说:“辛苦你了。”
米兰听到这话连忙说:“不辛苦,应该的,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我这一辈子,怎么说,也就你这么一个贴心的人那。”米兰感慨起来,说起话来更小心。
范见伸手拍了米兰的后背一下:“行了,好好休息,高高兴兴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来摆满月酒。”他突然发现这样说有些不合适,“到时候看情况吧。”
谁知道米兰却双手一下子抓住范见,死死不放,眼泪盈眶。少顷,米兰在范见的手上推了几下,终于什么也没说。
范见说:“好了,你就踏实待着,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我先下去看看。”
米兰赶了一步追问道:“她不回来吗?”她指的是斤斤。
范见说:“看吧。”他一边走一边丢下一句话。
米兰呆呆地看着范见的背影消失在玄关。这才坐下来,伸开双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范见要走出来,就听见自己的车在报警,加快了脚步往车子边上赶,却见苏臣先他一步赶到用钥匙制止了警报。斤斤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