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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春又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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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得便宜的,依旧是瑾贵妃,她的气焰一日比一日嚣张,虽然不是皇后,但
皇后当日在时,荣耀风光尚不及她,出手之狠虐亦不及她.宫妃们在她面前,除了谦卑尊崇,更多了一份战战兢兢,准恐一个不慎,祸从天降!
我知道如今这宫里,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
唯有我是瑾贵妃准一忌讳的,往日,她要对付皇后,要稳固地位,
但是,今时今日,当皇后不再是威胁时,那么,就该轮到我了。
经历了这许多事,如今的我再不像往日夭真,我一再的回想当日的事,越来越觉得,蒋
秀的话实在是有理,瑾贵妃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大驳常理,完全不像她往日的为人。就算上次的事没有她的份,我也绝对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会真的如脸上表现般的待我。
可是我把这些全都窝进心里,虽然她对我很是青睐有加,份外抬举,然而我依旧每日都
像皇后在时那般,去给她请安问好,礼仪上,让她和皇后司等,人前人后,给足她面子。
只是没过几日,我就病了,太医来诊脉,道是原本身子就弱,如今又得了风寒,英宏很
是头疼,道,“凝霜,你再别费心劳碌了,好生的养一养罢。”
瑾贵妃也来看我,听英宏这样说,也道,“正是呢,也别再去给我请安了,将身子来回
奔波坏了,可叫姐姐怎么安心呢,”她亲热的牵着我的手,又道,“妹妹早日养好身子,这才是姐姐我最欢喜的事呢!〃 
我勉强直起身子,谦卑的道,“这怎么可以呢,姐姐如今执掌中宫令,形同皇后一般,妹妹怎能失礼。”
英宏在边上见了,很是欣慰,“你们姐妹和睦,联很欢喜,嗯,凝霜,你就听贵妃的,
不用再去请安了,那些,到底也不过是些虚礼。”
我佯装出惶恐的样子,只是为难,瑾贵妃笑得嫣然,“皇上说的极是呢,妹妹还是听皇
上的罢,若是妹妹你一日不好,只怕,皇上一日不得安心呢,”说完,用绢子一捂嘴,笑了起来。
她这样一调侃,我不觉红了睑,然而心里更是惊颤,皇上,亦是她的夫君呵,可看她此时的表情,她是这样自然而然把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子放在一起调侃说笑着,分明这个男子与她全无千系一般。
可是,我绝对不信,在她的内心里,她对这样一位俊雅尊贵的男子没有一丝的倾慕之心
在她自然婉转的表情下,窝着一颗怎样愤恨的心啊?
至那日起,我就只呆在静延宫里不出去,英宏知道我好静,下旨不让人来搅我,静延宫里平静无波,我除了英宏来时,作出病袄饮的样子外,每夭就是写写字,
一时间画几笔丹青,若闷了,就去浅梨殿里看看梨花,日子,倒也飞一样过去了。
是的,我没病,我只是不想在这个风头上站出去,瑾贵妃居心不知,宫里因为下毒的事
风云难测,我除了让父亲明哲保身,我自己,更要明哲保身呵!
就这样,转眼间,已经是五月天气,清荷初露,石榴胜火,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满宫里全都换了纱衣裳,花荫树柳下行走时,若行云飘过,份外好看.
太后的身子已经大好,我到底不能总是病着,也就命张才玉按序报说我身子见好,然而
宫内此时风云依旧未变,不由得我不头疼.
这期间出了一伴事,那当初诬陷我跟表哥宫内幽会的小礼子死了,临死前招供,当日他
乃是受了皇后的指使来污我清白,而他之所以不敢违抗,是因为皇后以他的家人性命相要挟,他不得以而为之!
安槐暗里回报我,这个小礼子因为英宏下了严令,不得死了,所以,内务府并没有将他
关入刑房,而是锁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那里只有他和刘喜知道,无论是皇后的人,还是瑾贵妃,全都不得而知,这才逃过了被人灭口。
我问他,“皇后被幽闭,自然是顾不上他,不是瑾贵妃安排的,也就不会被瑾贵妃灭口
她可是巴不得他说出来,可如今他既然逃过了被人灭口,怎么这会子倒好好儿的死了呢?〃 
安愧叹道,“他一开始,倒真的是闭紧了口不肯说,可是,那一日里,看守他的太监无意中当了他的面议论,说皇后家一族算是气数已尽了,然后又说,皇上这次下旨踢死了很多人,只怕,很快就轮到他了,而他的罪过犹为深重,只怕,要祸及家人了。这话听在这狗奴才的耳里,到了晚上,他就用血在墙上留了字,自己用一根腰带上了吊了。”
又是一个被逼的,一个为了保全家人才不得以而为之的可怜人,这样看来,他倒不是存
心害我。到此时,我对他的恨反而淡了许多,心里直深深的进叹不已!

我暗暗的咬牙,皇后,到底是皇后做的,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可是,
现在证据确凿,我真想立刻就到她的面前,看看她还能再说些什么?
我深深的吸下一口气,问道,“皇上知道了么?〃 
“皇上已经派了刘总管去看了,这狗奴才留字求皇上饶他家人性命,皇上正在恼的时候
没有允的,已经命人将他的家人下了牢狱了。”
“又是一帮无辜的人被牵连了,唉… … ”我虽然不忍,但是亦不想作理会,唯有叹了一
那些人死一百次,也不够给皇太子偿命的,娘娘不必太过仁慈,”安槐很会看人的脸
色。
提起睿儿,我有一瞬间的伤感,然而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宁瑞宫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夕”
“回娘娘,皇… … 皇后… … ”安槐小心的看了看我,道,“… … 她疯了… … !〃 
疯了?”我有些吃惊,也有些不信。
“皇后原本就已经身子虚弱了,在听到宁国公被贬后,她就疯了,”安槐的脸上也颇多感慨.
疯了,”我喃喃的念着,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她怎的这样不经事?倒不像我
印象里的了?〃 
安槐听我这样说,也有些微微的疑惑,“娘娘说的是呢?按理,皇后不是这样不经事的
人才是?〃 
我点点头,“你多留心吧,疯也好,怎么样也好,可不能让她出了意外,否则,可就中
了另外一个人的意了。”
我瘦累的靠往竹章上,懒懒的道,“你也累了,回吧,只记着我说的就行了。”
安槐答应了一声,碴头告了退,我看着他去了,这才唤了蒋秀进来,道,“他刚才所说
的,你都听到了?〃 
蒋秀点点头,道,“娘娘,您觉得怎样?〃 
我微微闭了眼,沉吟了半晌,才道,“你怎么想?〃 
“奴牌觉得,小礼子倒也真是皇后指使的,可奴牌奇怪一件事,为什么皇后会单单找上他和剪冰?先撇开这个他不说,剪冰开始时,可算是那边儿的人啊?”说着,她一指锦元宫方向
我也点头,看着她,“还有呢?〃 
蒋秀见我也赞同她的看法,接着道,“奴碑就想,剪冰是那边的人,按理是不会被皇后
所能控制的,若说那边儿不管剪冰了,可是,那时剪冰已经不在咱们这里当差了,若没有缘故
皇后怎么倒挑了个已经离了的奴碑来下手,她该是在咱们身边的人身上下心思才是呢。”
“是呵,这也是我奇怪的,当初剪冰临去时说道她并不知道别的什么,是皇后直接找上
她的,若无缘故,皇后怎么就这么有把捏,而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要剪冰同小礼子一起平白捏造些什么,只是要她说出我禁足时,她所发现的事,就可以了。”我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起身来回的走着,“秀儿,你还记得不,
当初剪冰说了,才招了的,
是皇后先听了这样的事,才
将她带了去,而她是在听了皇后和小礼子的话后
你说,皇后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这
样的事呢?〃 
蒋秀的眉头越皱越紧,“娘娘,奴牌记得,当初剪冰只将此事察告过… … ”说到这里,她陡的停住了。
我的嘴唇有微微的发白,“如此看来,果然是她… … 
说到这里,我已经是咬牙切齿!
自从那日起,我心里已经暗暗的有了计较,明里我依旧深居浅出,不问世事,然而暗里我却命安槐秘密查访,特别是,在我出事前的那段日子里,谁和皇后走得近,而锦元宫那几日的动向,更是关键.
安槐身为内务府的总管,平日亦是个非常有手段的人,此时专心去查一件事,倒也很快就有了端倪.
然而,他查出来的结果却大出我的意外,锦元宫的人那几日并没有和宁瑞宫过多来往,
相反,倒是良昭仪去锦元宫勤快的很。
良昭仪和此事,并没有什么关联,我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安槐接下来的
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安槐说,“那几天,除了每日早晨的问安外,就只有祥琳公主一人去过宁瑞宫的,而祥琳公主跟霓霞宫的昭仪娘娘向来亲厚,每次进宫探望太后,都要去霓霞宫坐一坐,那一日,也是先去的霓霞宫,再去的宁瑞宫,然而奇怪的是,听当日跟随祥琳公主进宫的侍女说,祥琳公主那日明显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要跟太后说,却被霓霞宫的昭仪娘娘给拦了,两个人在屋子里秘密的说了半天,祥琳公主出来就直奔了宁瑞宫。”
“是、这样的么?”我一听这话,心里不觉惊然而惊!
安槐不解的看了看我,但是他很快的回复了常态,作为一个在皇宫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十
年的奴才,若不是很会察言观色,随风使舵,他又怎么能爬到内务府总管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并且,长久不倒.
虽然,打入永巷,
他并不知道祥琳去见皇后是为的什么,亦不知道皇后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罪名将我可是,在见了我这样的表情后,他明白,若不是我想说的,就必定是他不该知道的
我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晃来晃去,却又忽闪闪的捉不住,愣愣的看着安槐,我一时理
不清心里的头绪,半晌,我才道,“若是祥琳公主再进宫来,你派人来通报我。”
安槐答应了,我想想又道,“前些日子的事,你下手可利索?〃 
他躬了身子回道,“娘娘放心,奴才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看守的人,是奴才的徒弟,最是贴心可信的。”
我这才有了笑意,州良好,小福他们跟前,虽然不能提你半点,但是你对他们的这份恩我帮他们记着呢!〃 
又说了几句话,安魄这才去了。
此时是正午的天气,里子里愈发的闷热,我想着刚才安槐说的话,心里更是烦闷,身上
也勤腻起来,唤了蒋秀进来,吩咐她命人备好香汤,我准备沐浴.
我并没有等太久,祥琳公主在安槐的巧妙安排下,终于,和我“邂逅”在御花园里
而她很明显的就是不敢见我,当我状似无意的迎上去时,她竟然不顾身份矜贵,掉头就
要离去。
“琳妹妹,这么急,这去哪啊?”我笑吟吟的叫着,听到我的叫声,她身子明显的一僵
很不情愿的转过身来,向我行了一个平礼,不自然的笑着叫道,“皇嫂。”
我笑得春花烂漫般的温软和煦,了我就走啊,可是我这个做皇嫂的
上前亲热的拉着她的手,戏谑道,平时哪里怠漫得罪了琳妹妹不成?
“琳妹妹,怎么一见
祥琳公主的神色尴尬起来,强笑道,“哪里,皇嫂说笑了,方才… … 方才是我没有瞧见
皇嫂,皇嫂莫怪。”
“哟,瞧琳妹妹说的,怎么会怪呢,我只是跟妹妹开个玩笑,怎么妹妹倒当真了,”说着,我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道,“都说琳妹妹跟太后年轻时一模一样的,性子又是最孝顺柔和的,太后最疼的就是妹妹你了,平日里我们有心亲近,却又怕公主尊贵,我们高攀不起
祥琳公主笑得极不自然,道,“皇嫂说的哪里话,如今宫里,皇兄最爱的人就是皇嫂你了,母后也常说,众位皇嫂里,你最是贤淑贞顺的,她最爱的就是你,倒是我这个做妹妹的高攀不起皇嫂才是呢.〃 
我见她这样说,当下笑得亲和,“琳妹妹缪赞了,是太后仁和怜下才是。”
我笑得嫣然,拉着她的手一直不放,她也不好挣脱,只得硬着头皮,口里言不由衷的随
着我,我睑上不动声色的跟她说着话,脚下却只管往偏僻的地方去。
“皇嫂,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祥琳公主终于觉出不对,停下脚步问。
我抬眼看去,迎面正是暖风亭,算得上是御花园一个安静的地方.
我笑着道,“哟,只顾跟琳妹妹说话了,这走着走着,怎么走到这儿来了,”我又弩了
眉头,“这脚倒也酸了,不如,咱们去那亭子里坐一会儿吧。”
不待祥琳公主推辞,我指了那亭子边上的几树桅子花,笑道,“妹妹看那花,开得挺高
兴的呢,咱们闻闻那个味儿去,那可比香粉什么的好闻呢。”
说着,我不动声色的向一直默默跟着不说话的蒋秀使了个眼色,拉着祥琳公主的手,径
直进了暖风亭。
暖风亭建在御花园一个边角的假山顶上,四边遍植牡丹和桅子,一座细幽长的小石桥蜿
蜒的将它和我们所站的地方相通着,此时正是桅子花开时节,几株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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