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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春又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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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良昭仪的人,我心里有微微的奇怪,
才却如此嚣张,明明听到蒋秀称呼我为娘娘,
怎么她平时为人很是温婉的样子,手下的奴他却依然不嗓。
这宫里如今能被称作娘娘的,除了他的主子,也就是我,安婕好,和瑾贵妃了我恍然大悟起来,我今天衣着简单平常,他定是将我当成了无宠的安婕好,因此,是三品以上的宫妃,他亦不怕的。
,忽然,纵然知道我凝神看了看他,我心里奇怪起来,看他的模样表情,他也该是一个有些身份的,怎么却不识得我和安婕好么?
皱了皱眉头,我向身边的人摆了摆手,“罢了,看良姐姐的面子,晓了他了。”
这太监忙谢了恩,我也不理他,然而我才要走时,却见他眼光一扫间,竟然对着那小太监眼露凶光,而那小太监此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的心里一阵发软,有心要救一救这孩子,想了想,对那大太监道,“我也乏了,就让你这小徒弟到我宫里去一趟,给我传了轿来罢。”
那大太监岂敢不答应,忙喝令那小太监去了,他自己颠颠的跑回那偏殿去搬来一把椅子,腆着睑笑道,“娘娘请坐。”
我厌恶的看着他这种嘴脸,也不坐他的,只在一株夹竹桃下站着看那花儿。
这边蒋秀好容易擦千净了脸,恼道,“这灰扑扑的到底是什么?〃 
那大太监笑着回道,那小兔患子跑得太快,
“这是才从香炉里倒出来的香灰,原本我们娘娘要用的,可是方才就全都扑在了姑娘的身上,真是对不住的很。”
蒋秀奇怪起来,“你们娘娘要香灰做什么?〃 
那大太监神情一僵,像是有些懊侮自己失了言的样子,不自然的一笑,道,“这… … 那个… … 的。"
这是我们娘娘要用来给花儿做肥料的,姑娘想必知道,我们娘娘很喜欢侍弄些花啊草儿
良昭仪平时爱侍弄花草的事,宫里人都知道,霓霞宫在她的打理下,虽然不是最富贵华丽的地方,但却绝对清雅精致,我虽然没有进去过,可是,我亦是知道的
没过一会儿,那小木头就领了轿子到了,我扶了蒋秀的手上了轿,又看了看那小木头,点了点头,道,“你到我宫里去领赏吧。”
那小木头不由愣了,正发呆的时候,他那师博啪的踢了他一脚,道,“快谢娘娘的赏啊
小木头扑通跪到了磕头,我不耐的看了看那大太监庸俗的嘴脸,放下轿帘轻轻一拍,轿子立即稳稳抬起,径直回流云殿去。
才回到流云殿,小青就嘟着嘴不高兴,“小姐前几天才吐了血,也不好生歇着,这一出去就这么久的,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么?〃 
蒋秀笑向我道,“这可真真是不得了了,她竟敢训起娘娘来了。
我笑了点头,“是啊,可见我平常太宠了她了。”
说着进了前厅坐下,小青被我和蒋秀这一调侃,面子不觉有些挂不住,才要说些什么,
转头见了那跟在后面的小木头,奇怪道,“咦,小姐,这是谁的,才只见他风火火的赶来传轿子,我也没细问的。”
我端起裁雪送上来的茶轻抿一口,道,“去,拿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来。”
小青更是疑惑,然而她看了看我的神色,也就不再问什么,依言进内取了一金银各一锭出来。
我笑着向小木头招手,道,“你过来。”
小木头迟疑的走到我的跟前,我拿起金子,放入他的手里,温言道,“你方才替我传轿,这是我谢你的。”
“啊,娘娘,这,这太多了,奴才绝不敢受,”小木头看着我手里金灿灿的金锭子,哪里敢守,慌不迭的摆手。
我浅浅一笑,那位师傅很凶,
将那金锭子放进他的手里,又拿过那锭银子,递给他,他知道你来领赏,你回去了后他定要霸了你的,到时,道,“我知道你的你就拿这锭银子给他。
小木头的表情先是震惊,转而神色复杂,渐渐的,眼圈儿竟微微的红了,他咚的磕下头去,带了哭音道,“谢娘娘思典… … 。”
他小小的身子,竟然微微的颤抖起来,“奴才惊了娘娘,娘娘不但不怪,竟还这样待奴才,奴才… … 我… … 。”
他硬咽着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有些许的感慨,不过是无心之善罢了。
我示意小青扶起他,又温婉笑道,“你进宫几年了,嗯,你那位师博对你倒是很严厉的样子。”
奴才是大前年进的宫,有四年了,奴才的师博,他… … ,”小木头说到这里,有些迟疑和伤感,姐姐的人,
我看在眼里,只作不知道,道,“你很是伶俐,我本想讨了你来使,可是,你是良我也不要直接就要来的,嗯,找机会罢。”
他半是惊喜半是感激的看着我,欢喜道,“真的么?奴才若能在娘娘身边伺候,定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他抹了抹睑上的泪,“奴才不求别的,只求能到娘娘身边,好好的报答娘娘!〃 


我笑了笑,身子缓缓靠向椅背,突然道,“你的师傅开始见到我时,像是并不害怕的样子,这是为的什么?你知道吗?〃 

果然,小木头答道,“他必定是将娘娘当成婕好娘娘了,所以,他才… … ”
果然,情况和我想的一样,我暗自点头.
“可就算是婕好娘娘,到底也是个主子,怎么他做奴才的,竟然不怕么?”蒋秀奇怪的
小木头听蒋秀这样问,解释道,“姑姑不知道,我家师博,他是有些来头的,他是我们霓霞宫的太监总管何管祥的同乡,又拜了何总管做干爹,在霓霞宫里,谁也不敢惹他的。”
“霓霞宫的太监总管?”我突然想起那日小青在御花园里听到的事,那总管竟然是没有净过身的!
我和蒋秀对看了一眼,好娘娘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蒋秀皱了眉,“一个总管的千儿子,竟然也这么嚣张么?
她想想又好笑道,“他既然这样‘有头有脸’的,却怎么又连我家娘娘都不认得的?〃 
小木头道,去过,因此,
“我家师傅向来很少出宫门的,何总管不让他出去的,娘娘又没有到霓霞宫
他不认得娘娘。”
他这话让我留心起来,“何总管不让你师博出霓霞宫,这是为何?〃 
小木头不禁抓了抓脑袋,满脸茫然的道,“这个,奴才却不知道的。”
我眼见看一时问不出别的来,天色又不早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命他去了。
待他去了,小青这才指着蒋秀一身的狼狈奇怪道,“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蒋秀此时也顾不上解释,自己先去梳洗了,我也不说什么,径直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留了小青自己一个人在边上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
蒋秀才披着尚湿渡淮的头发过来伺候我用午膳,我用了一小碗碧梗米饭,
指着那一桌子未动几口的菜对蒋秀小青道,“你们也别另外吃了,就着这些用些罢。”
她们是常陪我用膳惯了的,当下也就熟练的自己拿了碗筷吃了起来,我坐到一边,愣愣的看着她们发呆,蒋秀转脸看见了,忙放下筷子过来,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倒把蒋秀弄糊涂了,她沉吟了下问道,“娘娘可是在为刚才那个小太监的话在思量的?〃 
说得我倒忍不住的笑了,“秀儿,你可真像是在我肚子里呆着的,我心里想什么,你全知道。”
“这也是娘娘抬举,肯将心里的事跟奴碑商量,奴碑才能了解娘娘的心思罢了,”蒋秀也笑了。
她随即又正色道,“娘娘也觉得,那个何管祥和那小木头的师博之间,很是诡异吗?〃 
我点点头,“正是,据小木头所说的,那何管祥对他师傅很是关照的样子,怎么却又不许他师博出霓霞宫,以至于,他竟然连我和安婕好都认不出来,而他分明又很是不把安婕好放在眼里的样子,这到底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通的!〃 
蒋秀亦是皱眉,“娘娘说的极是,这实在是奇怪呢。”
她看了看我,定然道,“看来,这件事还得要在那个小木头的身上了
我端起茶盅轻抿了一口,这才笑道,“也罢了,左不过都是他霓霞宫的事,并没有咱们什么千系的,咱们烦的什么心!〃 
我这样一说,蒋秀和小青也笑了,于是,这事也就撂下了。
只是那小木头我维着他实在可怜,抽了空儿跟安槐说了,让找了借口将他调到了别处,
那小木头知道是我的恩典,过来给我磕了头,很是感激!
然而,我在霓霞宫后门被惊扰一事,到底让良昭仪知道了,她亲自来了我这里赔罪,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请她在厅里坐了,我命蒋秀赶紧上了今年的新碧螺春茶,良昭仪轻抿一口,赞道,“这茶真好。”
“自我搬进流云殿,姐姐可还是第一次过来呢,”我含了笑道。
她微微的嘘了口气,“唉,都是穷忙,加上妹妹你偏又常常三病六痛的,纵然想来看看也怕搅扰得你不得清净,也就罢了。”
她看了看我,语气迟疑起来,试探道,“妹妹,听说… … 皇长子的身子,依旧没有找到; ”见我的神情一黯,她忙又安慰了道,“妹妹别多想,如今在皇陵里的虽然真是衣冠家,然而到底是太子之名,我听人说,受过皇帝封的,到了下面,亦是不会受罪的,那个身子,倒真真是个身外物了的.〃 
我轻轻的笑了笑,“多谢姐姐惦记着,这也就是他的命了,命里注定的事,也强求不得由了他去罢!〃 
良昭仪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笑道,“妹妹能这样想,我也放心了,到底,自己的身子养好了才是要紧的事,有句俗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妹妹还年轻着呢。”
我睑上带着浅笑应酬着,心内却已经无尽的哀伤起来,阵阵揪痛从心内慢慢波及到我的四肢百骸,我在袖子里紧紧的握一握拳头,强命自己镇定下来。
良昭仪话风一转,又道,“前几日,听说祥琳小公主在暖风亭子里不知说了什么,害妹妹当初吐血,我听了也很是担心,此时见了妹妹,倒觉得你神色也还好呢?〃 
我微微一愣,那日在暖风亭的事,并没有到处去说的,怎么她倒知道了?
心里疑虑,脸上却不显现出来,只依旧笑了道,“姐姐想是误听了,我只是身子本就不好,在风口上一吹,气血一翻,这才吐了血,并不是祥琳公主说了什么的缘故,姐姐这样说,可冤死祥琳公主了。”
“是… … 是这样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良昭仪的眼神很有些闪烁不定,想到她宫里那么些奇怪的事,
我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她的神情似很安定祥和的样子,眉眼里全是温婉的笑意,仿佛,我刚才的感觉,只是我的错觉.

她也没有再问什么,又说笑了几句,就命跟着宫女拿过一个大瓶子来,送到我的面
前,笑道,“我宫里的人得罪了妹妹,听那狗奴才说,妹妹这份心,这个瓶子里装的是我自制的百花玉面膏,
”将这个玉面膏抹在睑上,过一会子,再用清水洗掉,护颜白肤,极是有效。”
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又笑着道,“我往日皮粗肉糙的,常甲它,倒也有些效果,妹妹天生丽质,自然是用不上的,只是妹妹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我那里实在没有什么能入得了妹妹的眼,只有借它来表表我的心了,不过是个意思,妹妹留着赏人罢。”
“姐姐真是太客气,叫我这做妹妹的怎么好意思,”我口里客气着,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只见里面满满的一瓶子黑色的膏体,有幽幽的,极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由夸道,“嗯看起来就很好呢,这香味儿又像是芍药,又似是荷花的,我竟分不出来!〃 
我又奇道,“怎么却是黑色的呢,是什么做的?
良招仪见我夸赞,道,“这是策了初夏里极嫩的荷叶,晒千了研磨成极细的粉,再毛各
色花瓣晒千了,同样的研磨成粉,又往里面掺了玉屑,珍珠粉等,甲木瓜汁,薄荷汁,各色花汁等和成,所以,才是这样黑黑的样子,虽然难看,用起来却极好。”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笑了,“哎哟,姐姐和那瑛常在一样,怎么都是打的花儿的主意,这御花园里的花儿们遇上姐姐们,可真是遭了殃了。”
于是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大家又说笑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良昭仪才去了。
这几日,英宏因为要在清心殿里批折子,命敬事房不用送宫妃的绿头牌,到了晚上,我早早的就命人将宫门下了钥,吩咐蒋秀准备香汤,服侍我沐浴。
坐在装满水的木桶里,我舒服得微微的嘘了口气,小青在边上往水里丢着花瓣,我拈起
一片笑道,“以后再沐浴时,就别放这个了,有那两个辣手摧花的在,这御花园的花儿们,就已经够遭罪的了。”
小青也笑了,道,“也是呢,那一瓶子膏儿,得用去多少花瓣儿的啊,”她想想又忍不
住笑道,箩筐装的了这是这个用的再多,也没有瑛小主要的多,她一坛子酒酿下来,用的花儿只怕要用
我双手合十,闭了眼睛念道,“阿弥托福,管叫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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