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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小胖的励志后宫
作者:dazing
文案
正儿八经型:你会选择惊艳了时光的他,还是青梅竹马,温柔了岁月的他。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两段完全不同的路,我的命运的选择权在谁手上。逃离逃不出,是前世注定,还是上天愚弄的玩笑,每个人都是错,做的都对,是谁用月光倾了谁的心城。
逗比欢乐型:这是一只猴子【划掉】胖子,边走边收美男,扔美男的逗比故事。
这是一篇可逗可虐,可歌可涕的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前世今生 异世大陆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倾城 ┃ 配角:白祉,半夏,黛青 ┃ 其它:三生三世,妖魔鬼怪
☆、初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故事背景,看不懂的话可以无视掉,不影响后面的剧情的理解。作为新人作者,我文笔的欠缺之处还希望各位见谅,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请在评论区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补足。
刚才不小心手滑发出去了,4月20日正式发表其他内容,时间固定在十二点左右。~~~~(>_<)~~~~
这座繁衍着世界万物的大陆被广袤的大海完全的包裹着,东方,是曾经的神族和人类的地盘。西方大陆是曾经的魔族和妖的世界。
数千年前大陆爆发的毁灭性战争毁掉了所有神族和魔族的生命,从此,这座大陆再也没有神,也没有魔。这就是这座大陆的历史。
在东方,每一个人类城市都是不同于其他城市的单独国家,大的城市自产自销,小的城市和其他城市结盟共生,或者依附其他城市生存。每个城市之间都有天然的城界阻隔。城界承载着神的力量,为的是避免城市之间的恶意合并。
战争,并不只是存在于不同种族之间。
每一个城的城主血脉里都有遗传神的一部分能力,以用来使用术法打开城界石。所以,身为月城城主的女儿,月城未来的继承者的我,月倾城,很悲苦的从教我历史的月城长老絮絮叨叨的魔咒中解脱后,又步入为了学术法做基础训练身体素质的老师的魔掌里。
前些日子一直看到父亲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和长老们商量着什么,尽管他们不避讳我去听,但我只能懵懵懂懂地知道是关于夜城的,其他内容对我来说,太枯燥了。
长老会的最终决定是由我父亲/亲自出使夜城。
那天的空气很好,晶莹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把银白色光辉照亮了整个视线,亮晶晶的世界就像我的心情。
大家都聚集在雾海边沿,出使用的船只已经在雾蒙蒙的海水上整装待发。父亲整日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笑吟吟地对我说:“爸爸出去几天,你在家好好同妈妈的话。要好好向跟着长老们学习,不要淘气哦。”
“恩恩,”我答应的很果断。“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父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身对母亲说:“玉宝,你暂时帮我照看月城,有什么问题几位长老都可以帮你。我月夜此生能有你这样的女人做妻子,是我三生修得的福气。要辛苦你既要照顾倾城,又要照看月城。”
母亲帮父亲整了整衣领,含情脉脉地说:“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我们不是夫妻么?”
虽然父母亲经常在人前秀恩爱而不自觉,但是父亲的话却让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是本来心情里就存在了隐隐不安的感觉。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吃妈妈做的糕点。”月城没有泥土,只有能够生长在水里的药材才能在月城的存活。每次制作糕点的材料都是父亲去母亲的母城日城拿回来的。
母亲责怪地撇了我一眼:“你啊,就知道吃,爸爸就要离开了,你不说点祝福的话吗?”
我伸手去拉父亲的衣摆,让他把我抱起来,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父亲大笑:“你是想我还是想你/妈妈做的糕点啊?”
他避开我的问题,几位长老了及时的示意父亲该走了。他转身离开后,连我对他挥手再见都没有再回头。
我心里慌慌的。
母亲没有逼/迫我去长老那里学习,我就去找了半夏。
半夏是月城唯一和我同龄的孩子,但是他却不是月城人。据说,在我出生那年掌管药材的薏夫子在靠近日城城界的莲池旁发现了晕倒的他,就把他带了回来。这件事在月城的反响很大,尽管半夏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身体里也没有任何术法的痕迹,但他却能安然穿越城界,这件事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惊讶。
最终因为我的出生,城民皆以为他是福神,所以他也安然呆在了月城。
我到达薏夫子药铺的时候半夏在整理药材。我轻车熟路地摸/到放有冰糖的柜子,捏起一颗放进嘴巴。月城唯一的甜食就只有这冰糖了,可惜所有的冰糖都被当做药材来卖。
“半夏,这次父亲离开我觉得心里好慌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半夏把药材分类装柜,面无表情地说:“他们都说了什么?”
“嗯,”我想了想,说:“好像是夜城换城主了。”
那隔着一片浓雾的夜城强烈的吸引着我,曾无数次想要跳到雾海游过去看看那是怎么样的,却一直被母亲告诫雾海的海水碰不得,还吓唬我只要不小心碰到雾海里的水就会被海水噬成白骨。然而我在轻微接触过海水之后发现雾海里的水并没有那么可怕,我甚至跳到海里玩过水,但怕被母亲知道,不敢游的太远。
“换城主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人类的生命终究是有限的,旧的城主死亡换上新的城主,莲池里旧的莲花凋谢长出新的莲花,世界万物的规律就是如此。”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担心。”
半夏没有再回答。
浓雾后的夜城若隐若现,勉强能够看清对面尖锐的黑色房顶。黑色的建筑渲染了空气,整个夜城都沉浸在被黑色渲染的迷雾中。
和半夏这个死面瘫聊天真没意思,无论我怎么大吼大叫,或者拽着他不让他分药材他都板着一张冰山脸面无表情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根本不管我,哼。
回到兰苑,母亲也不在,不知道是去哪里忙了,我只好回房间,不过,还是好无聊。
不过哪怕是无聊到发霉,我也不想到兰苑图书馆去学习那些枯燥无味的知识。
夜城是不是也月城一样,尽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但挂在天空的月亮却是终年不变的。夜城盛产布匹,他们的布匹是长在土里还是长在水里?在夜城隔着大雾看月城是不是同在月城隔着大雾看夜城一样,暗暗的,仿佛永远都处在黑暗之中?
我很好奇,夜城到底是什么样子?大家都说雾海很危险,然而我在海里玩水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我又跑出去找半夏,他仍然摆着万年不变的表情将药材分类。
着急地跑到药铺,看着他那个死样子顿时没有开口的欲望了。虽然我和半夏关系很好,平时什么也愿意和他说,但是如果我把我想游过雾海去夜城看看的想法告诉他,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告诉母亲,然后把我关小黑屋。
半夏看我大半天兀自在那里生气,终于开口:“你着急跑过来是为了看我怎么做事么?如果你对这些感兴趣我会告诉夫子,想必他很开心教你。”
我鄙夷地斜了他一眼,又跑了出去。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离夜城最近。
穿过罕有人迹药草田,迷雾后的夜城若隐若现。深呼吸,我是紧张吗?心跳好快。
雾海的水很清澈,却一眼望不到底。海/水/很/深。我突然有些怯场,迷雾后的夜城像是蒙纱的美人哀怨地看着我,等待我揭开那面纱。
父亲说过,不要轻易说放弃,有些事情没有尝试过是不会知道可不可以的。既然已经决定了,我就不能轻言放弃。我给自己打气,没关系的,这里很窄,而且我也会游泳,很快就会游过去。深深地呼口气,动动胳膊和腿热热身,让心跳平复下来。
闭眼,跳水!
水温比想象中更冷一些。我果然还是没有做到先前想要的冷静,不过总体还是好的。我朝着夜城的方向游去,被铺面而来的浪头打到水里喝了好几口咸/咸的海水。
要快啊要快!海水的呼啸仿佛要震裂我的耳膜,浪潮一阵阵袭来,我快要辨不清夜城的方向。怎么办,被海水带动翻滚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思考。
头晕晕的,身体里的器官绞痛。一个浪头过来又将我压到了水里,大雾弥漫的海面看不到城市的痕迹。手脚越来越沉,我挣扎着,这才到哪里,怎么就没有了力气?不可以就这样结束!
我应该做更好的准备后再跳水的想法占据我的脑海,会死掉的恐惧慢慢爬上我的四肢。不能停啊,我告诫自己,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越来越模糊的意识。。。。。。
肺似乎是燃烧了起来,头好疼。
四周的景象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陌生。暗沉的天空,坚硬冰冷的道路,不远处尖锐的住宅静悄悄地矗立在那里,默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被冻的颤动的小姑娘。
这里就是夜城吗?
我试着站起来,身体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踉踉跄跄,勉强能够活动。
接下来,我应该去哪里呢?
不远处站着很多人,诡异的安静。人类的本能趋势我拉住离我最近的那位白袍的少年:“帮我。。。。。。”
鼻尖凝绕着一股树木特有的清香。鹅黄色的帷帐上面绣着纯白的百合,洁白且温暖,就连皮肤都能感觉到那种舒畅的感觉。
“你醒了?好点没?”
我转头,少年墨黑的头发柔软地搭在脸颊上,细长的眼睛深藏着琥珀色的液体,晶莹的仿佛闪着光。
他见我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眼睛却未离开他。
他的样子好温暖,说话的声音也是柔软的温暖,让人莫名安心,所有的恐惧和害怕都瞬间瓦解,就想,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直到永远。
“口渴么?我去拿水。”
循声望去,如风铃般灵动声音的来源是穿着一袭红衣,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搭在肩膀,一部分顺着肩膀滑落到胸前。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身段婀娜,肤如凝脂,眉如远岱,双目如秋水盈盈,怕是世界上没有比她更美的人了吧。
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有小小的失落?
红衣美人拿来了一小碗如清水般的液体,少年让我依到他的怀里,帮我喂汤。
平生第一次与除了父亲意外的其他异性这么近,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的好快,我可以想象我的脸有多红。不过,紧贴我的背的他的身体,果然同想象般那样温暖,还有着让人舒心的气味。
暗暗地谴责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痴迷陌生人的美貌。不过,长的这么漂亮,应该不是坏人吧。
那碗汤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顺着食道一路下滑的感觉清清爽爽的,郁结在身体里的灼烧感也随之消失了。
一碗汤见底,少年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低首敛眉:“好了很多。”
少年把碗递给红衣美人,又扶我躺下,说:“好好休息吧。”
“嗯。”大病之中总是觉得很累,喝了碗汤再躺下比刚才好受点,但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很快又陷入了梦乡。
“时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在这里等上百年,千年,亦不过是瞬间而已。是你让我有了等到的意义,让我开始期待再次见到你是怎样样的情形。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身着红色纱衣的女子站在一望无际的彼岸花田,有种要被燃烧掉的感觉。好绝望啊。绝望的感觉如海浪一般向我袭来,让我无法逃避,再度感受那种无法逃脱的窒息之感。突然间,女子倒在了地上,让我看到了她面前曾温柔地为我喂汤的少年痛苦绝望的脸。。。。。。
☆、归城
房间里是与梦境截然不同的安静,他们都离开了吧。
想着刚才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少年我可以确定是我刚刚见过的少年,但那女子,我想绝不可能是刚刚看到的那个漂亮姐姐,那她又是谁呢?我能感觉到我对她是那么的熟悉,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梦里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消失,手抚在胸口感受那份心情,苦涩的像是把心剜下来浸在了黄连汁里。
衣服被换掉了,是我之前看到的白色长袍,袖口和领边用金色丝线绣着花纹,很是精美,是谁帮我换的呢?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刚才的少年,再说,即使是他也无所谓,不到十岁的小孩子脱了衣服连性别也辨别不清,算了,越想越离谱,找鞋子下了床。
这间给我暂住的屋子不是很大,除了那张床以外,只有小客厅里摆了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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