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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活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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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之此人在杏林界非常有名,就相当于武侠界内的天下一高手,疑难杂志过手无数,基本没他治不好的病。初期,张仲之仅在民间行医,名气一大,就有许多前辈后辈来挑战他,结果无一不输得心服口服。打遍天下无敌手后,张郎中独孤求败,遂跑进全国最具权威的医疗机关内实现自我价值。

    这一去,数年后出事了,升做院判的张仲之卷入宫廷斗争之中,差点命丧黄泉。皇帝愁眉苦脸道:“我都不敢掺合我老婆间的明争暗斗,你这是何苦啊?看你有点才,放你出宫,快走吧。”

    张仲之陷入的,是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傅诤唇角浮笑,却隐含冷峻:“张太医切莫重蹈覆辙。”

    张掖听出傅诤话中的暗意,分明是说他帮岑睿鱼目混珠,以女儿身扮作男子。自知对方已探知了岑睿的身份,瞒也瞒不过去了……

    叹息一声,道:“女子来天葵,有诸多讲究。首辅不忙的话,容下官写个详单,一一列上饮食起居须得谨慎的地方。”见傅诤一言不发,又进一步道:“或者下官亲自去看一看是最好不过的。”

    傅诤想起那张羞愤的小脸,道:“这个不必了。”

    径自入了暖阁,傅诤从袖中抽出纸张,皱眉一字字审读了近半日。

    潇潇暮雨洒入庭院中时,傅诤重回到岑睿的寝殿。

    来喜靠在门边头一点点地打瞌睡,听到脚步声睁开双眼,揉了揉:“首辅大人?”

    傅诤轻嗯了声,道:“陛下用晚膳了么?”

    “一直在睡,还没呢。”来喜腹诽,不是你叫人不得进去的么。

    “天气凉了,让御膳房煮些暖身的红豆甘枣送来,多放些红糖。”傅诤吩咐道,顿了下:“两碗。”

    “……”

    一开始岑睿想着傅诤说的那番话,在床上翻来滚去地折腾。后来下腹抽搐着阵阵作疼,抱着枕头抵了会,渐渐也睡去了。

    傅诤进去看见的就是,拱成一窝紧紧蜷缩的岑睿,双手护着腹部,眉头紧皱,脸煞白煞白的。

    想起张掖说过此时女子宫寒,最是怕冷。站了会,拿开岑睿的双手,轻附在她小腹上。果真冷冰冰的,一丝热气都没有。

    岑睿在睡梦中,感知到腹上暖意,不自觉地蹭啊蹭地贴了上去。

    傅诤默了一默,手抽出一半,又落回了原位。

    来喜端着甜汤送到门口,一抬眼,看见首辅低头神情温和地看着陛下,手更不规矩地摸来摸去,顿时魂飞魄散。

    挣扎了好半会,脚一跺,拖着两行清泪调头奔去了先帝牌位前忏悔。

    “嘤嘤嘤,小人愧对您啊,没能从首辅大人手里救出陛下。”

    “嘤嘤嘤,小人宁可用自己的清白换来陛下的清白啊!”

    ┉┉ ∞ ∞┉┉┉┉ ∞ ∞┉┉┉

    岑睿休调过来,已是两日后。

    这天,新任殿中丞魏长烟也正式走马上任。

    一上任,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公务的理由闯入御书房,人往椅子上一赖,哀怨相办得十足:“陛下,您可要对微臣负责啊。”

    被傅诤灌糖水的岑睿呛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喜:“嘤嘤嘤,小人宁可用自己的清白换来陛下的清白啊!”

    小岑子:“你想得美!”

    小岑子“(╯‵□′)╯︵┻━┻,为什么傅诤喝糖水也要带着我一起!”

    傅诤:“陛下,您说反了,是您喝红糖水带着我一起。”

    “……你也来葵水了?”

    “……”

    小岑子啊,因为傅大人是个喜欢吃甜食的吃货啊!

    暖而萌的一章,这章是坐实傅爹这的名字了。小岑子还不开窍啊不开窍~

    下章开始走阴谋剧情啦o(≧v≦)o~~傅大人又可以耍帅了

    感谢囚坞童鞋仍的地雷,来亲一个!

【叁拾】怄气

 魏长烟那句话不是奔着岑睿来的,而是说给一旁那人听的的。找他担莫须有的罪名;鞭子吃了;苦头挨了;回头还削他官;拿他兵权。这首辅大人太会算计了些!他的心里不平衡,岂是一点点的?

    最让魏公子炸毛的是每日出门;不论走到哪;仿佛都有不绝于耳的嗡嗡声如影随形:

    “哟;你看这不是才从天牢里放出来的魏公子么?”

    “唉,从国公到殿中丞;一天一个样;我家猪长得都没这快啊。”

    “口胡!魏公子只要有那张脸,就足够了!”

    “……”

    傅诤施施然地舀着甜汤,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施舍给魏长烟。

    魏公子的内心在翻滚咆哮,你大爷,好歹露出个“我对不起你”的愧疚眼神啊!

    于情于理,岑睿确实欠了魏长烟一个天大的人情。

    纵看他仍不是那么顺眼,也不好学傅诤那么厚脸皮地无视人家。忽略他那句“怨妇”气十足的话,咽下腻死人的枣肉,岑睿擦了擦手:“魏中丞来得赶巧,朕正有件差事找人去办。”

    两指屈起向前一推,一封加封的明黄诰书呈现在魏长烟眼底,不等他愤怒地拒绝,岑睿意味深长道:“劳烦爱卿走一趟白马寺,替朕将龙婕妤给接回宫来。”

    这是昨晚她和傅诤长达一个时辰拉锯战后,互相妥协做出的决定。龙素素肯定是要接回来的,但不能是岑睿亲自去。思来想去,这种张扬又清闲的活计,没有比魏长烟这个殿中丞更适合的,且凭岑睿对这个二愣子的了解,他对龙素素肯定还没死心啊。

    一个纨绔总能准确地摸到另一个纨绔的软肋,魏长烟怨怒未消,猝不及防当头砸下这门差事,眉毛鼻子扭在一起,直愣住了。

    岑睿摸了下鼻尖,假意拿回圣旨:“魏爱卿似乎不大乐意,也罢,朕找别……”

    离指尖还有一尺远的诰书刹那不见了,魏长烟脸虎虎的,紧攥着黄轴,昂着高高的脑袋,耳根微微泛起红:“臣去。”

    真是个傲娇而别扭的孩子啊,岑睿搓了搓下巴看着那道大步流星离去的身影。

    “陛下,今日的功课完成了么?”傅诤幽幽道。

    岑睿眨巴下眼可怜兮兮道:“我肚子还有点痛。”

    傅诤意犹未尽道:“那再进一碗汤水?”

    “我还是写作业吧……”岑睿认命地拿起笔。

    ┉┉ ∞ ∞┉┉┉┉ ∞ ∞┉┉┉

    然而去了白马寺,魏中丞发现自己被耍了。别提说话了,佳人在眼前晃了一晃,就闪入了车中,一缕芳踪都未留下。他的胆是很肥,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没肥到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掀了后妃的车帘:“好巧啊,在这都能遇到。”

    魏长烟背后笼罩的怨气太过强大,官道两旁的行人纷纷退避三舍,连路边撒欢的小狗都嗷了声,扭屁股找老妈去了。

    一辆马车哒哒从子午街拐向朱雀街,碰巧遇上了龙素素的仪仗,外面赶车的书童问:“公子,前面行不通了,要不要绕条路?”

    藏蓝的车帘拨开一角,谢容远眺了眼:“去打听下,是宫中哪个贵人出行。”

    小书童在前面转了一圈回来:“好像是皇帝的一个妃子从白马寺祈福回来了,听说小皇帝只有这一个妃子,果然很受宠。”又咕咕叨叨:“盛宠一人,红颜祸水说的不就是这个么?”

    “多嘴,这种话别再说第二遍。”谢容斥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道:“我和吏部侍郎大人约在巳时二刻见,等他们过去,不急。”

    “吏部?公子是想往……”小书童往里探进个脑袋,眼晶亮。

    谢容垂眼看着摊开在膝上的账册,一笑:“吏部有什么好?”

    待队仗行过,街市徐而恢复了喧闹,暂停的马车也从容汇入车水马龙之中,小书童新鲜地看着京城繁华,道:“哎,公子,刚刚打马在前的那个大人好生威风哪。”

    谢容点了点账册上一个醒目的人名,失笑道:“你也跟着我在王府里一段日子了,见识过燕王殿下的气度,还这么大惊小怪?不过,”合上账册喃喃道:“魏氏后人多在沙场历练过,寻常世家子弟着实比不上。青流。”

    “哎!”书童清脆答道。

    “一会到了官驿,你去请盈丰商行的管事晚上一聚。”

    “好嘞!”

    无人注意,子午路偏僻一角,一辆停伫已久的破旧马车咯吱咯吱地行驶起来。

    躺在墙角晒太阳的一个老乞儿跳起来避开:“作死咧!吓死老子咧!老子还以为车里没人咧!”

    一刻后,一个妇人牵着个孩童路过,骤然一声尖叫。

    老乞儿睁大着眼,躺在白花花的阳光下,已没了生气。

    魏长烟手中十三节鞭威名犹存,有他开路,一行车马安全无痛地抵达朱雀门前。过了朱雀门,即要换乘小轿入宫。

    因为岑睿哀怨地被傅诤盯着看折子,来喜公公当仁不让地来等候在那,喜滋滋道:恭迎婕妤回宫。”

    鸾辇里没有动静,来喜竭力将笑容叠得更家殷勤,道:“婕妤,陛下在养心殿等着您呢。”

    魏长烟抱着鞭子,狐疑之色渐起,便要挑开帘子一探究竟。

    来喜瞪眼,撸袖子作势要拼命。这还了得!宫里一个觊觎着陛下,宫外一个觊觎着陛下的妃子!这是要把先帝从帝陵里气得爬出来么?!

    鸾辇微微动了下,一方水色襦裙涟漪般绽开在众人的视线中,龙素素搭着宫人的手提裙下车,睡意阑珊:“吵什么吵!睡个觉都不踏实!”

    “……”

    来喜公公再度挑高心理承受能力,道:“婕妤娘娘,陛下和小人分外想念您哪。”

    龙素素冷笑了声:“想我?想我就把我丢在那个鬼地方不管不问吃了近一个月的草?”

    “……”

    魏长烟不耐烦地一把推开遮遮挡挡的来喜,阔步上前,打了好几遍的台词草稿,却在龙素素一个陌生、冷漠的眼神中胎死腹中。

    快跨进轿中时,龙素素忽地直起弯下去的腰,回首久久地看着几重门外遥遥迢迢的朱雀街,光线落进她潋滟风情的杏眸,转瞬沉入寂黑之中……

    “婕妤在看什么?”来喜搭着帘子的手有点酸。

    “没什么,”龙素素垂下头,嫣红的唇角微微翘起:“就在想,下一回走再走这条朱雀街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了。”

    ┉┉ ∞ ∞┉┉┉┉ ∞ ∞┉┉┉

    龙素素回宫少不得和岑睿闹一场,岑睿自感对不住她,赏了许多珍馐美食以慰劳她被一个月素食深深伤害到的胃口。

    来喜为忍气吞声的岑睿打抱不平:“龙婕妤这嘴太不饶人了,能那样说陛下么?!”

    “罢了,当时朕的话是重了些,她心里不舒服情有可原。”岑睿复习完昨天傅诤授的课,又摊开字帖临起字来。她进学的晚,回京几年又白白荒唐了,其他可以死记硬背,唯有书法修得吃力,进度堪比龟速。

    登基那一会,岑睿批折子,批完一本,傅诤越过桌旁随手拿起一看:“陛下,要户部尚书领悟您这行字的意思,是不是太为难老人家了?”

    蒙受这样的羞辱,岑睿恨而奋起,每日雷打不动抽出一个时辰来习字。

    到如今,勉强也算得出手,至少不会一道奏折发回去让各部官员愁白了头地苦苦探索。

    “陛下,听说敬太妃菏泽两日日又不大好了。”来喜磨着墨。

    “唔,前阵子不是说已经能下床出去走动了么?”岑睿甩甩酸涩的手腕。

    “听太医说,秋火气燥,入了太妃肺腑,引了痰症。”来喜撇嘴:“太妃好的时候可一直记挂着陛下呢。”

    “这样……”岑睿勾下最后一个字,搁笔:“好嘛,明儿下朝去看看。”

    “有长进。”

    淡淡一句,吓得岑睿脊梁骨从上到下抖了遍。

    岑睿写得太投入没看见傅诤什么时候进了书房,捋顺胳膊上竖起的寒毛,埋怨道:“进来也不说一声。”

    “习字须专心致志,臣不敢打扰陛下。”傅诤执起字帖仔细地看了看,指点了两处生硬的地方,作不经意提起道:“燕州的谢容已至京城了,陛下想好把他放在何处了么?”

    “哦,你上次说的那个很有才干但也很有心计的那个人?”岑睿将写好的字夹入往日的文稿中:“今日吏部侍郎找我要人,说最近忙,缺个人手。”岑睿抽出本奏章给傅诤:“喏,他想要个员外郎。”

    “吏部么?手脚倒是快。”傅诤扫了几眼:“吏部掌官员录入,陛下换它隔壁如何?”

    “嗯?”

    傅诤提笔勾了个字——礼。

    岑睿虽时时见到傅诤的笔墨,但此时仍是殷羡:“上回起居郎还与我说,傅卿的字颇有颜家之风,遒劲凛然、宽博雄浑。也不知我哪天才能练出这一二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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