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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师一看就是那种深不可测的高人,我也想听听,他对我这个心疼的毛病,会怎么说。
没想到那个胡大师,听完陆冥的话,怔了一下,问:“那不是性冷淡吗?”
听了他的话,我想死的心都有,就想把楼顶扒开一条缝钻进去。
陆冥也张了张嘴,有些尴尬地说:“不是那样不能动情,就是……”
“不会是你那方面不给力吧?”陆冥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胡大师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
陆冥听了胡大师的话,彻底的石化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看见他那想一头撞死的样子,顿时觉得很开心,嗔怪着说:“活该,让你问这个问题,不要脸。”
没想到我话刚一说完,陆冥皱了下眉头,竟然伸手捧住我的头,就像报复我在笑他一样,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事情发生太过突然,我也万万没想到,陆冥会这样大胆地不要脸。
我大脑一片空白,笑容僵在了脸上,睁大了眼睛,被陆冥吻的都快窒息了。
我本能地伸手去推陆冥,与此同时,眩晕感夹杂着痛感,汹涌而来。
陆冥见了,一下松开我的头,用手背擦了一下他嘴唇,就像一个占了便宜地小孩一样,得瑟地看了我一眼,对胡大师说:“就是这样,不能动情,一动情就会心痛。”
听了他的话,我现在想一脚踹死他的心都有。但是,强烈的痛感,迫使我捂着胸口疼的说不出话来。
胡大师早已经惊呆得张大了嘴巴,听见陆冥的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对陆冥悠悠地说了一句:“够骚情,够大胆,够不要脸。”说完,还偷偷地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一阵无语,心想这都什么人啊。
随后胡大师伸手,给我把了下脉,只见他眉头微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把了会脉,胡大师收回手,捻着他那撇小胡子说:“你这个毛病,确实很奇怪。”
我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吐血。这说的不废话吗,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这心疼的毛病,奇怪啊。
陆冥见我疼的厉害,拉过我的手,就开始给我输入灵气。
我知道陆冥现在灵气正在恢复阶段,见他又在给我输入灵气,我连忙想要抽回手。
但陆冥很固执地拉住我的手,一边给我输入灵气,一边说:“别动,恢复了这么多日子了,这点灵气还是有的,放心,我不会有事。”
陆冥说完,又给我输入点灵气,我的心疼才缓了下来。陆冥见我不疼了,也就收了灵气。
那个胡大师看着我止住了疼痛,才说:“你这心疼的毛病,确实少见。我曾经听我师傅说过,世间有一种水,喝了可以让人绝情断爱,只要喝过绝情水的人,生生世世,便与情爱无缘,只要一动情,便会感受到噬心之痛。”
“绝情水?我没喝过那玩意啊?”我听了胡大师的话,有些脑子转不过个来。
“你这一世没喝过,不代表你上一世,或者前几世没喝过。绝情水,也只是传说。不过,看到你的症状,倒是像绝情水所致。”胡大师看着我说。
我是听明白了,如果真像胡大师说的,那我这心疼的毛病,就是绝情水后遗症呗?
我一阵懊恼,不知道自己哪辈子抽了疯,没事闲的,喝那玩意干嘛?
陆冥听了,眉头再次拧成一个大疙瘩,说:“如果,真是绝情水所致,还有办法医好吗?”
“凡间的药物肯定是不行了,师傅也没说过,什么法子能治好。”胡大师停顿了一下,说:“不过,你在冥界当差,你可以去看看,像华佗啊,扁鹊啊,那样的绝世名医转世投胎没,如果没有,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我听了胡大师的话,心底一片绝望。华佗、扁鹊那都死多少千年了,不定都投胎几世了呢?
陆冥听了胡大师的话以后,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忧心地说:“娶你的成本可真高,还得管眼药水,还得找华佗。头疼。”
我瞪了陆冥一眼,心说,嫌成本高,你别娶啊,我又没说非嫁你。
碍于胡大师在这,我没好意思拿这话呛他。反正听了陆冥的话,我就心里不舒服。
我走到李哲身边,就想把昏迷不醒的李哲,从地上拽起来,我可不想再留在这,听陆冥那魂淡再说一句话。
胡大师看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跟陆冥寒暄了两句,拽拽他那别致的道袍也就离开了。
胡大师走后,陆冥走到我身边,问:“真生气了?”
我板着脸,不愿意搭理他,拽了几下李哲,愣是拽不动。
这时候,二条跟二筒也从新出现在楼顶,看见我跟陆冥别别扭扭地样,二条不解地小声问陆冥:“这是咋了,刚才都还好好的,这会咋像谁欠她几亿万钱是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陆冥苦笑了一下说:“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就晴转多云了。”
“你说谁晴转多云呢?”我抬头瞪了一眼陆冥,气呼呼地说。
二条和二筒头回见我耍小脾气,二筒见了,更是缩了一下脖子说:“完了,多云要转雷阵雨了。这眼神,比我家翠翠还吓人。我跟二条先撤了,你自求多福吧。”
二筒说完,跟二条走上前来,把昏迷的李哲架起来,又在楼顶消失不见了。
我知道二筒他俩,是把李哲送回家了。也气呼呼地从楼顶上下去,就要回家。
下到楼底的时候,李建海跳楼的地方,警车正在拉起警戒线,警车、救护车都停在那里,还有看小区里看热闹的人群,显得乱哄哄的。
走出小区,我刚要伸手拦出租车,陆冥拽了我一下胳膊,说:“心眼咋这小呢?你还真不搭理我了。”
“嫌我心眼小,你找心眼大的去呀。”我阴腔怪调地说了一句。
陆冥被我噎了一下,看着我没有说出话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我了。
我伸手又要拦车,陆冥拽过我的胳膊,就往他警车那边走,说:“咱自己有车,花那冤枉钱干嘛。”
陆冥把我推到车里,又钻进驾驶位置,启动车,就出了小区。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我在陆冥手机通讯录上,是二万的事。
便忍不住问他:“对了,你手机备注,咋给我叫二万?”
陆冥听到我问他这,看了我一眼,说:“我有两个好兄弟,是二条和二筒。珍珍给你叫二缺,我也觉得你有时候挺二的。”
陆冥说到这时,竟然还偷笑了一下,接着说:“你手机上,我是六饼,我就给你存了个二万。这多好呀,饼万条都有,才是中国好牌友啊。”
“你还讲不讲道德?”我一听陆冥的话,直起身子,看着他问:“我说陆冥,偷看别人手机的事,你都干。太猥琐了。”
没想到陆冥听了后,嘴角一勾,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说:“你没偷看我手机,咋知道你在我这是二万?”
我被陆冥问得一愣,有些底气不足地靠在座位上,嘟囔了一句:“我那个不算偷看。”
回到家里,已经又是半夜,这惊心动魄的折腾了半晚上,厉鬼的事,总算出了头。
好歹这回晚上睡觉,不会担心一睁眼,陆冥跟厉鬼在炕上翻滚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时候,珍珍打过电话,问我到底租不租房子,在不租的话,她上回说的那房子,要被别人租去了。
我这才想起,前两天珍珍跟我说起,他老公朋友什么的有处房子要租的事。
这马上要拆迁了,不租房子哪行呢,我跟珍珍在电话里约好,下午一起去看看房子。
第069章 租房
下午跟珍珍见面以后,我俩一起去了租房子那个小区。
在路上时,就给房东打了电话,等到到了地方,我俩在楼下等了有十多分钟,那个房东才姗姗而来。
房东是个女的,也就三十来岁,双眼皮,大卷发,身材丰腴。带着一个年轻帅哥,还有一条白色的狐狸犬,从车上下来。
我们互相寒暄了一下,知道房东姓刘,我跟珍珍就给房东叫刘姐。
刘姐抱着她那条狐狸犬,带我们上去看房子。
房子不大,也就五十来平的样子。两室带个厅,通风跟阳光都很不错。
因为很久没人住了的原因,家具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本以为这样的房子,房租应该不低,没想到刘姐说出来的房租价格,比我心里想的数,便宜很多。
用刘姐的话说,不愿意租给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像我这样单身,有工作的小姑娘,不会祸害房子,所以,租了也放心,也就便宜些。
我见房子可心,价格也很便宜,头脑一热,当场就把房子给定了下来。
付了定金,我和珍珍就跟刘姐告别,离开了小区。
离开小区后,我俩又去医院看了看李哲。
到了医院,李哲还在昏迷中。李哲妈也很憔悴。
我试探着问,是怎么找到李哲的。
李哲妈也觉得这事挺蹊跷的。说李哲爸早晨醒来,就发现失踪好几天的李哲,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浑身脏兮兮的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哲爸叫了李哲两声,没反应,这才赶忙把李哲弄到医院来,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人太虚了,醒过来,养些日子就好了。
我听医生说的跟陆冥说的差不多,也就放心,心里希望李哲能快点康复过来。
从医院出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珍珍忙着回家给她老公做饭。
我一个人也无所事事,回到了家里,心里还想着房子的事,越想越不对劲,房子不错,装修也挺好的,怎么会那么便宜呢?
不会是里面死过人吧?我听别人说过,不管是租房子,还是买房子,如果那房子,三个月内死过人,都不能急着住进去的,如果住进去了,会影响人的时运。
如果,房子里曾经横死过人,那就更不吉利了,不管是凶杀,还是他杀,都属于凶宅。凶宅更是不能住了。
一想到凶宅这个词,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满脑子都是各种横死的怨魂,浑身血淋淋的,伸个大爪子,半夜三更,漂浮在房间里,随时准备夺人性命的画面。
在回想,看房子时,那个小年轻总是一副着急要走的样子,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事儿,越想心里越是不安。
我忍不住给陆冥挂去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以后,陆冥问我找他干嘛。
我说:“你下班以后,陪我去看看房子呗,我今天租了个房子,价格超低,有点不放心,怕是房子不干净。”
“行。”陆冥听了很爽快地说,:“如果想看房子干不干净,最好晚上去。”
听了陆冥的话,我一想到大晚上的,去看一个空荡荡的房子,有没有鬼,心里就一阵发毛。
但好在想想是跟陆冥一块去,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也就硬着头皮说好。
晚上十点多钟,我跟陆冥去了租房子的小区,因为夜里很冷,这个点,小区里已经见不到走动的人影了。
我跟陆冥来到一楼等电梯,不一会电梯就下来了,电梯门一打开,就见电梯里站着一个浑身酒气,脸上身上都是血的男人。
“妈呀!”这突然的一照面,吓得我心一哆嗦,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就抓住了陆冥的胳膊。
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就用手捂着头,摇晃着朝外面走去。
“你咋总一惊一乍的呢?好人跟你在一起,也能让你吓疯!”陆冥看着我说,那口气就好像我多大惊小怪似的。
我拍拍胸口,压压惊,不满地反驳说:“谁知道走这还能碰到鬼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看到电梯里,一个血葫芦一样的鬼,你是鬼差当然不害怕了。我可害怕。”
“我是发现了,你是有了阴阳眼以后,看谁都是鬼了。”陆冥冷哼了一声,走到电梯间里。
我听了一愣,连忙也跟着进了电梯间,看着合上的电梯门,有些迷糊地问:“刚才走出那个,不是鬼么?”
“那个是人,根本就不是鬼。是你心里有鬼,才看谁都像鬼。”陆冥说。
“哦。”我尴尬的应了一声,嘴上却不肯服输地说:“就算是人,浑身是血,也挺吓人的。”
正说着话,楼层到了,电梯门再次打开。随着电梯门打开我,我看见门外面等电梯的,是一个满脸痤疮的冥警,跟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六七岁大的“小男孩”。
一看到他俩,我脸刷的白了,赶紧从电梯里贴着一边溜了出去。
我就说么,走哪都能看到鬼。那个“小男孩”瘦得皮包骨,一脸的病态。站在那里,一个劲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突突直跳。
好在那个冥警跟陆冥简单地打了两句招呼,就带着那孩子的魂魄下了楼。
这栋楼,是1t三户,我租的房子在中间那门。我看那冥警带着小孩魂魄下了楼,便掏出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