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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完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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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微蹙的眉头,脑中闪过一句“轻颦双黛螺”,适才的不快一瞬间烟消云散。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别难过了,有朕陪着你呢。”

“可陛下您也不能总陪着臣妾。”她趴在他胸口,语声低幽,“今年是臣妾自打十三岁入宫以来,第一次没有与姑母共度中秋。”

他听出她话语中的悲切,心底也是一阵难过。中秋那晚,他碍于局势,不好对她太过亲密,所以没有去含章殿。然而当他坐在大正宫中,看着盈月高悬,心中又何尝不黯然失落。

也许那晚,他们两人该待在一块才对。管什么旁人的目光、抑或是前朝的局势,他只想和她一起,怀念他们共同的亲人,彼此依偎。

“方才臣妾给陛下研朱砂时,想到带来的点心,一时走了神,又记起了从前在椒房殿,伺候姑母笔墨的事情。”顾云羡幽幽道,“当真是恍如隔世。”

他听到她的话,觉得心中的阴霾被如同一只手拨开,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她不过是忆起了母后。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慢慢用完了一碟点心,顾云羡又命采葭奉上她做的汤,皇帝很给面子地用了小半碗。

顾云羡见他心情转好,暗暗松了口气。

时辰已晚,吕川低声询问是否安置。皇帝回首,刚好看到顾云羡微笑的侧脸。立在灯畔,显得鬓如黑鸦,唇红齿白,十分诱人。

他想起适才看到的那一幕,纤纤柔荑执朱砂,分外妖娆。

“安置吧。”他这么说着,几步上前对顾云羡道,“朕忽然想看你写字了,替朕写一首诗吧。”

“现在么?”他不是已经吩咐了要安置么?

“一首诗而已,费不了多少工夫。”

她想想也是,立到书桌前,他笑着地立在一旁,像模像样地替她研磨。

提起紫毫,在砚台里一舔,“陛下要什么诗?”

“唔,就写《会真诗三十韵》吧。”

她的手猛地僵住。

“怎么了?”他笑得不怀好意。

“陛下……”她抬头看着他,咬唇。

他被她的动作搞得心神一颤,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他,“怎么,不愿意写?”

“臣妾不会。”

“撒谎。”他低笑,“你肯定会。”

见她不语,他握住她的手,“若真不会,朕便教你写吧。”

紫毫在纸上游走,一字一句,诉说一个香艳无比的故事,“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缈,低树渐葱茏……”

《会真诗三十韵》是唐代诗人元稹的作品,讲述了张生在井桐庭竹声中遇一美人,二人一见钟情,继而交颈合欢的故事。全诗用词大胆,描写了交颈合欢时的美人姿态,被时人斥为“淫言媒语”。这是被正统读书人厌弃的诗句,然而皇帝幼年读到时,却觉得十分有趣。风流才子偶遇仙子,一夜|欢好。这是男人向往的艳遇,他也不例外。

之所以想起这首诗,是因为他忽然觉得,和原来的云娘比起来,如今这个处处都让他着迷的女人,当真如上天赐给他的神女一般。

白衣如雪,踩着月光翩然而来,只为猎取他的神魂。

诗逐渐写到后面,顾云羡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手颤个不停,几番差点把笔给扔了。然而皇帝虽姿态闲适,手却攥得紧紧的,不容她退却。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她忽然挣开他,脸颊通红,双手抵在他胸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么不写了?”他道,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已有些沙哑。

她喘着气,不说话。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过她的额头、脸颊、下颔,最后按上她嫣红的唇,“不想写就算了。”

他一把抱起她,就朝东殿走去。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他把她丢在宽大的床榻上。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他一点点解开她齐胸襦裙的带子,褪下她雪白的抹胸。女子的肌肤莹白如玉,上面有嫣红柔嫩的花蕊,让人见着就心生爱怜。

他的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带着撩拨,逼得她发出腻人的呻|吟。

顾云羡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条蛇,一条中了雄黄的蛇,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求摆脱那股燥热。

他本想慢慢来,却被她的动作弄得把持不住,喘了一口粗气,便强硬地进入她的体内。

她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她欢爱之时一贯害羞,总是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从前他一贯是随她去,今日却不知怎么了,非逼着她睁眼。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庞英俊无比,上面还有细密的汗珠。一双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瞅着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挑逗和征服。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平时已是不管不顾的性子,动情之时就更是放肆。光他的目光,就已经让她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住往后缩,想躲起来。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来劲,掐住她的腰横冲直撞,还一声接一声地在她耳边念着那“淫言媒语”,声音里满是男子情动时的沙哑:“……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陛下,求您不要再说了……”她终于受不住,哭泣着求饶。他被她的哭声刺激,情绪亢奋到了极点,抱紧她闷哼一声,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抱着自己。他抚过她的脸颊,一阵濡湿,也不知是泪还是汗。

她刚才哭得太狠,时不时还抽泣一声。他听得既心疼,又要命的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脑中闪过自己方才念的那句诗:“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

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

想到再过两个时辰,他便要松开她去上朝,他忽然前所未有地领悟了这句话。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会让你深恨良宵短。惟愿永远和她一起,再不分开。

44失控

十一月过完;便又到了阖宫筹备新年的时候。

煜都连下了三天的雪;整个皇宫银装素裹;仿佛一夜之间变成瑶台仙阙。

因知顾云羡素来畏寒;含章殿内地龙烧得极旺,暖融融的如在春日。尚服局特意为她多制了一批冬衣,由司衣司的李司衣亲自送来。顾云羡半卧在贵妃榻上;听李司衣恭顺而讨好道:“这些裳服是司衣司对贵姬娘娘的一点心意;还望娘娘笑纳。”

她懒懒一笑,“诸位有心了。采葭,收起来吧。”

李司衣没料到她会这么爽快接受;喜出望外;磕了个头,“娘娘能接受,真是我司衣司上下的福气!”

顾云羡示意她起来,又寒暄了两句,李司衣这才开口告辞。顾云羡点点头,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对了,秦司衣近来可好?”

李司衣一愣,还是答道:“前阵子感染了风寒,还在休养,是以近来司衣司的大小事务都是奴婢在操持。”

“噢,原来如此。”顾云羡了然。

李司衣离去之后,阿瓷奉给她一盏热茶。顾云羡接过却没有喝,眸色沉沉,暗带思量。

尚服局的人都知道,秦司衣从前是她的人,前阵子她初得宫权,还曾主动要来叩拜她,只是她为了避人耳目,所以拒绝了。

可今日尚服局来给她送孝敬礼,这样大好的一个机会,她为何不曾与李司衣一起过来?

难道是形势不容她来讨好自己这个旧主?

看来如今在司衣司,她的处境很是艰难。所谓感染风寒,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还未可知。

“小姐,腊八粥已经备好了,可要请庄令仪和柔婉仪二位娘子过来一起用?”

她一愣,“腊八粥?”

是了,今日是腊八。她竟然忘记了。

含章殿内还是温暖如春,她却开始觉得冷。

她从前便不喜欢冬天,如今更是讨厌。这样寒冷的天气,总让她忍不住想起去年,想起破败荒凉的静生阁,她被困在那里,度过了此生最寒冷的一个冬天。

“参见陛下!”

外面忽然传来的声响让她一惊,连忙迎出去。皇帝身披墨色大氅,由宫人簇拥着,步入殿内。

“你这里地龙烧得真够旺的,也不怕热着?”他脱下大氅,露出里面褐色常服。

顾云羡还沉浸在方才的思绪中,有些勉强地笑道:“臣妾素来畏寒,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他没发觉她的异样,拉了她的手笼在掌中。顾云羡只觉得他手掌沁凉,如玉石一般,不由道:“陛下要暖手不会去拿个汤婆,倒来折腾臣妾。”

他挑眉笑,“朕就握一小会儿,云娘何必如此小气?”

顾云羡无奈,只得由他握着,“陛下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不用批折子么?”

周世焘致仕之后,由原吏部尚书徐庆华接任了左相之位。新官上任,自然会有大量的人员替换,前朝如今正忙成一团。

他不该这么清闲啊。

“今日腊八,朕专程过来陪你喝腊八粥。”皇帝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喝完就走。”。

“腊八节”的说法最初源自佛门。相传腊月初八是佛陀成道纪念日,佛教称其为“法宝节”,民间俗称“腊八节”。老百姓在腊月初八吃腊八粥,用以庆祝丰收、祭祀先人。

各地因为地域物产的不同,腊八粥也分为许多类。煜都盛行的腊八粥乃是用黄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红豇豆、去皮枣泥等,合水煮熟,外用染红桃仁、杏仁、松子及白糖、红糖,以作点染。

顾云羡陪着他坐在食案后,面前是两只晶莹剔透的玉碗,里面盛着的热腾腾的腊八粥,粉白相间,颜色十分可爱。

皇帝端起一碗,尝了一勺,赞道:“软糯可口,你这里的掌馔手艺不错。”

顾云羡笑笑,也端起了碗。

一口粥喝进去,她觉得喉咙仿佛卡住了一般。脑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上一世,也是腊月初八,她跪在静生阁冰凉的砖地上,定定地注视着门口,等着吕川给他带来皇帝的回复。

然后吕川回来了,告诉她他不愿意见她,即使是最后一面。

她没机会喝到那一年的腊八粥,有的,仅仅是一杯穿肠毒酒。

玉碗猛地搁上桌案的声音。

皇帝回头,却见顾云羡双唇紧抿,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怎么了?”他蹙眉,心头浮起一丝不安。

她转头,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冷而清冽,仿佛从来不认识他这个人。

仿佛,还有刻骨的恨意。

他一瞬间心惊。

不待他反应过来,她已清醒,忙道:“臣妾御前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他没说话,只是凝神细看她。面前的女子眉眼低垂、恭顺柔美,是他端静温婉的云娘。

没什么异样,一切都很正常。仿佛方才的冷厉,不过是他的错觉。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随之而来的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怎么了?”他淡淡道。

听到他的口气她就暗道糟糕。自己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太沉不住气,老是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刚刚更是怨怒难平,险些情绪失控。

也许,是这个日子太过特殊,勾起了她脑中最不堪的回忆。

“臣妾……臣妾这几日身子不适,精神有些恍惚,所以适才才会如此失态。”她轻声道。

不能每一次都拿太后当借口,说多了就没有作用了。

“不适?”他语气中冷意未减,“太医看过了么?怎么说?”

“冬日倦怠,再加上略感风寒,不过是小毛病,将养些日子便是了。”

他颔首:“既然如此,你好好歇着吧。朕回了。”

她本欲送他到宫门,然而还未出殿,他便淡淡道:“身子不好,就别出去吹风了。”她只得立在殿门口,看着他带着浩浩荡荡的随扈,逐渐走出她的视线。

采葭将帘子放下来,关切道:“娘娘别站着风口,当心冻着。”

她脑袋僵成一块,慢慢走回殿内。

“采葭,我刚才是不是很失态?”

采葭犹豫了一瞬,“娘娘突然放下碗,像是在发火一般,动静是有点大……”

“他生气了?”

“奴婢看陛下的脸色,很不好。”顿了顿,“娘娘是怎么了,怎么会……”

“是我的错……”

是她没有控制好自己,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

不过不要紧,还可以挽回。只要她以后小心,就一定能够挽回。

从含章殿出来之后,皇帝便一直没有说话。

轿辇内十分暖和,他闭目沉思,五官线条英挺而蛊惑。

他觉得自己这段日子有些不对劲。

今日他本该在骊霄殿与徐庆华议事的,可看到外面细雪纷飞,竟忽然起了念头,命徐庆华在那里等着,自己坐着轿辇走了老远的路,只为到含章殿陪她喝一碗腊八粥。

这样费尽心思、博美一笑的事情,他从前也做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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