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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可是一件宝贝,若是到了自己的手里,那可是筑基以下,我有敌手。若是哪一天晋阶筑基,就是在筑基期,这种法器也是相当有用的。
真是老天让我发财啊!
帅君书心中暗自得意。一边想着,一边向叶扬打出一道冰锥。
对他来说,叶扬现在的防御能力太差,用不着动用自己的法器,只出一道冰锥,就能完全消灭掉对方。
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叶扬就在这一瞬间,忽然拿出一件令牌法器,正是那件霜角令,挡在身前。
毕竟是顶阶极品法器,虽然叶扬的法力不足,只能摧出脸盆大小,对方的冰锥打在上面,也是劳而无功。
乘着对方的间隙,叶扬身体一滚,早已经滚到聂枫的旁边,霜角令遮住了两人的身形。
“怕不怕?”在这个时候,叶扬竟然对着聂枫微微一笑,聂枫看他满脸的尘土,可是他的牙真白。
“怕,也不怕。”聂枫自己也不知说什么好,必死的时刻,怕不怕都一样了。
“那好,帮帮我,把给这个霜角令加些法力!”叶扬对聂枫说道。
聂枫现在也没什么别的主意,早死晚死的事情,叶扬让她做她不做吧,也没问叶扬为什么。
在这一天里,她经历了杀人,现在又要被杀,现在她唯一希望的事情就是干干净净地死去,不受帅君书的玷污。
但是现在她身上没有一丝力道,法术施展不出来,法器也没办法用,真是想自杀都难。
好在两人合用法力,算是把霜角令摧动起来,象一个门板一样,挡在二人的身前。
“还想做个同命鸳鸯,至少也得让我快活了再死,你可太没眼力界儿了。”帅君书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方步向叶扬走来,别看叶扬的前面护着一面令牌法器,法力根本不足防御,根本没什么用处,他就是想直接上去,拿掉盾牌法器,对方也全无还手之力。
正是基于如此想法,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一直到叶扬的身前,两人之间已经不到两尺之远。
就在这时,叶扬忽然从盾牌后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来,甩出一颗乌蓝的珠子。
“哼,小辈,法力没了,还用武学上的暗器来对付我?”帅君书想也不想,直接把珠子抓在手中。
“这是什么?”
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见一道白亮亮的亮光从他的手里发了出来,接着就是一声闷雷声响。
随着这声雷响,一股巨大的力量涌了过来,叶扬和聂枫两人被炸出五丈多远,翻滚了数十下,最后撞在一颗大树上,这才停了下来。
而护在他们面前的霜角令,早已被炸得歪歪扭扭,灵气全失,成为废铁一堆了。
二人被这爆炸的巨力所袭,再经大树一撞,早就把骨头撞散了架子。休息了半天,勉强挣扎着爬起来,向帅君书的方向一看,那里的地面凭空出现一个大洞,而帅君书自己早就被炸没影了。
叶扬和聂枫两人对视了一眼,看着对方满脸的灰尘,禁不住相对笑了起来。他们笑的是那样轻松,隔着半里地都能听得见。
在这林中又潜伏了一下,全力休息,第二天他们徒步前行百十里以后,叶扬和聂枫终于御风而行,出现在返回落云宗的路上。
让叶扬很高兴的是,聂枫是个不喜欢多问的人,她既没有问叶扬手中的天旋刀是怎么来的,也没问最后炸死帅君书的乌雷珠是怎么回事,这让叶扬本来做了一肚子的解释,最后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而聂枫经过此役最大的变化,就是不再穿着秀士的服装,而是换了一身女修的装束,伴在叶扬的身旁一起御风飞行,看起来颇为美艳。
………【第六十四章 筑基丹分配之争】………
落云宗的掌门乔越这样一位向来从容不迫,做事稳重的筑基期修士,今天再次紧锁眉头,坐在大殿的主位上,对面前正激烈争辩着的四人有些无奈。
这四人都是落云宗的高级执事,分别是执法堂的上官堂主,制符堂的刘堂主,百机堂的庄堂主和功德堂的吴堂主。
四人分为两派,上官堂主与刘堂主一伙,庄堂主与吴堂主一派,两方已经争了半天,但是谁也不让着谁。
除这四人之外,大殿两侧的长椅上还另坐有十几位神情各异的修士,这些人都是落云宗的执事人员,他们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前面的四人激烈地争吵。
“上官师兄!你不能这么向着叶扬吧,当初你就要把他硬塞给我,我没要,现在你又要把筑基丹分给他一粒,莫非你与叶扬有什么私人关系?”庄堂主面sè通红,满脸的怒气。
真令人惊讶,这几个人竟然是为了叶扬而争得面红耳赤。
“胡说,我上官衫行得正走得直,别说叶扬和我没什么关系,就是有关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舞弊行为,公是公,私是私,做为落云宗的执法堂主,连这点儿关系都把不清,那还怎么当执法堂堂主?”
上官堂主对庄堂主怀疑他的事情很是恼火,只是他一直是个斯文的人,虽然心中恼怒,说话的语速还是相当平稳。
“我也希望你们没什么私人关系,就是我,也是放下开始的恩怨,公是公,私是私,我看到不对的,我就一定要说,这粒筑基丹说什么也不能给叶扬!”庄堂主做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说出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来。
“庄师弟,当初吴堂主分配任务的时候,可是说好的,只要去了玉版坪,回来就可以给一粒筑基丹,叶扬去了,现在也回来了,按照以前的惯例,应该发放一粒筑基丹。”上官堂主神情不变,一字一板的说道。
“他虽然去了一趟玉版坪,可他没有守住玉版坪,别的人都死掉了,就他和聂枫两人回来了,是不是逃兵还很难说!”庄堂主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庄师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都是长辈,没影的事情不可随便污陷小辈弟子。你要是有叶扬是逃兵的证据只管说出来,没有证据不许胡说!“上官堂主是执法堂堂主,比其他堂主地位都高了半层,说话也有力量。
庄堂主一时语塞,他心中可是那么想的,现在吵得急了,也就顺口说了出来,没想到让上官堂主抢白了去,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他手里确实没有叶扬逃走的证据。
“就是这样,我也不赞成给他筑基丹,他在守卫玉版坪这件事中出了什么贡献?不就是私自跑回来了吗?玉版坪还不是已经归了赤灵教?“
虽然一时他还想不出什么反驳上官堂主的话,但在他也不想直接就这么让人把筑基丹分给叶扬和聂枫,当然这里面他主要想对付的就是叶扬。
上官堂主温和地说道:
“不管是谁,只要是分配了任务,按时完成就可以了,凌文轩他们都跑了回来,不也得到相应的奖励吗,若是我们言出不行,那我们在这些小辈的眼里还有什么威信?若是庄师弟不为宗门考虑,有心想破坏宗门的惯例,直接说就行了,这个执法堂的堂主我让你做,从此我决不再提筑基丹的分配之事。”
上官堂主侃侃而言,说的庄堂主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哑口无言。
谁都明白,这是拿官压人,庄堂主可没那个胆量接上官堂主的话,直接把执法堂接下来,就是他想,乔掌门那里也过不去。
“咳,”吴堂主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在一边轻咳了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要说起来,叶扬能回来,也算是完成任务,但是呢,分配任务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六个月,半年为期,要半年才能算数,现在只有三个月,他就回来了,这能算是完成任务吗?嗯,上官师兄,你说呢?”
不等上官堂主说话,刘堂主早在一边不干了。
“吴堂主,你这是什么话,现在赤灵教占了玉版坪,你是不是想让叶扬到那里去送死啊?上官师兄已经说了,凌文轩他们都回来了,凭什么压着叶扬不放?”
这个刘堂主是真拿叶扬当自己的弟子了,说话真向着叶扬。
吴堂主一听,马上对刘堂主说道:“老刘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好象我和一个小辈一般见识似的。要知道我是管理功德堂的,有功有过我自有分寸,凌文轩他们守卫玉版坪有功,自然要给些奖赏,叶扬也参与了守卫玉版坪,我也没说不给奖赏,但是奖赏不包括筑基丹,想要筑基丹,就得说话算话,说好半年,必须半年,不到半年,绝对是不能给!”
别看吴堂主嘴上说得好听,话却封得极紧,说什么也不给叶扬筑基丹。
“那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现在你去守卫玉版坪?”刘堂主气的胡子直翘。
吴堂主却没接这个茬,对刘堂主说道:“老刘啊,别说气话,该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他守到了半年,我自然给他论功,现在不到半年,我就不能给他筑基丹。再说,也不是就不给他一人,聂枫那里不是也没给嘛!”
这个老家伙死咬着半年期限,就是不松口。
停顿了一下,吴堂主说道:“不仅如此,按以往的贯例,叶扬算是没完成任务,也就是任务失败,回去休整,两年之内不能再接任务,这也是宗门里的规矩。”
“对,宗门里是有这条规矩!”庄堂主马上也接口说道。
他们两个是一条战线上的,自然也是一个口径。
刘堂主看明白了,他俩这是把底线咬死了,只要这是宗门的门规上说的,不管是上官堂主和刘堂主都没什么办法。
看着庄堂主那得意劲儿,刘堂主脑门子发青,谁都看出来他压不住火气,就要动手了。
“都别说话了,”关键时刻,乔掌门看出两方的怒气太盛,别最后为了一个弟子伤了和气,因此他开口说道:
“关于叶扬的安排,我是这样定的,叶扬和聂枫两人这次出生入死,也不容易,但是吴堂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没到时间是不能给他们筑基丹。”
刘堂主听了马上就急了,说道:“掌门师兄,你……”
没等他说完,乔掌门摆了摆手,示意刘堂主别插嘴。
“按以前的说法呢,任务失败,要等两年才能给发新任务,现在叶扬和聂枫的情况特殊,虽然没完成任务,却也不算是失败。吴堂主你看能不能重新给他们安排一个任务,让他们把事情做好,这样,也会让尽心做事的弟子不太失望。”
乔掌门的语气中,已经有些对吴堂主有些不满了。
吴堂主哪里听不出来,别看他张口闭口都是宗门的规矩,真要是掌门说话了,他马上也就不提这规矩了。
当下他直接对掌门说道:“掌门师兄胸怀宽广,御下恩爱有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马上着手,一切都按师兄的安排去做。”
乔掌门接着对吴堂主说道:“这次的任务安排得容易一些,最好能让他们轻松完成,这次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名十三层的弟子,对我们落云宗可是一个打击,叶扬和聂枫能回来,也不容易,对他们考验一下也就是了,不必太认真。”
“这,掌门师兄,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当啊?”吴堂主虽然jiān滑,不敢硬顶乔掌门,不过他还是委婉地把话说出来了。
………【第六十五章 再去功德堂】………
“有什么不妥当?要不你去把玉版坪夺回来,只要你带人把玉版坪夺回来,我这个掌门让你做,你说什么是什么!”乔掌门本来就因为玉牌坪一事上火呢,这时候这些人还为叶扬的事情反复地刺激他,让他这个沉稳的人,也出了火气。
吴堂主在后方呆惯了,做个功德堂的堂主那是什么美差,哪里会舍弃了还要去前线争斗?
现在看乔掌门真可能一发火让他去夺玉版坪,他马上就心虚了。
“掌门师兄,看您说的,发什么火,消消气,我可是您看着成长起来的,您算是我的半个前辈,跟我见识什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吴堂主别看也是一副老者的模样,对乔掌门却是不敢说半个不字。
“这还差不多。”乔掌门轻声说了一句。
“我准备让他们去军营跟上半年,一来算是一件任务,二来,也为以后他们保卫宗门趟趟路,您看可好?”吴堂主低着头,抬起眼睛偷看着掌门,生怕乔掌门说出什么不同的意见来。
“那就这么定了,事情由你安排,一定要把事情处理好,特殊事特殊处理,不能让小辈们心寒!”乔掌门发话了。
吴堂主连连点头称是。
听乔掌门这么一说,其他三位堂主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功德堂大殿内,吴堂主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庄堂主在下面不停地踱步,走过来走过去。
“难道你真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