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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仙盯着坠子看了一会,拿起手机,咔嚓拍了两张照片。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条项链?”
雍卓宇此时自然已经明白了白小仙的目的,冰冷的眸子中多了一丝讥诮之意,果然别有用心。
白小仙没有说话,任务一已经完成,她正在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本来任务二是要在不被雍卓宇察觉的情况下,用一根假项链替换掉他脖子上的真项链。
但是客户也说过,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可以直接拿走那条真项链,虽然这样善后会比较麻烦,可是客户的目的是那根项链。
只要见到项链,客户就会支付酬金。
就现在的情形来看,白小仙觉得自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拿了项链走人,趁早摆脱这个混蛋,否则继续下去,定会被这混蛋拖进雍家和梅家那个大泥潭里,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是瞬间,白小仙就下了决心,拿走项链后立刻消失,从此天大地大,永不再见。
她转到雍卓宇身后,想要解开项链,却发现这条项链根本没有搭扣,而项链的长度却又决定了没办法直接拿下来。
坠子和细链也是浑然一体,没办法单独把坠子卸下来。
白小仙小眉毛慢慢扬起,她拿来一把小钳子,小心挑起项链,想要把项链剪断,可是用尽力气,别说剪断,项链上连痕迹都没留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居然如此坚固。
雍卓宇一直沉默,任凭白小仙折腾那条项链。
一个小时过去了,白小仙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她扔掉手中的锯条,坐回椅子上,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凉了,她泼掉茶水,重新烧水泡茶。
“什么人?多少钱?”雍卓宇淡淡的问。
“不知道,不告诉你。”白小仙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别说她真的不知道客户是谁,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雍卓宇。
这是职业道德。
雍卓宇看着白小仙红扑扑的小脸,以及不断滚落下来的汗珠,薄唇勾出恶劣笑意:“想到解开项链的法子没有?”
“砍短你的脖子,自然就能拿到项链了。”白小仙看到雍卓宇的那抹笑意,顿时怒火不打一处来。
真想砍断这货的脖子!
只可惜,她有自己的职业守则,除非危及到自身性命,否则绝对不能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致人死亡。
毕竟,一旦牵扯到了人命,引来很多麻烦不说,也违背了她自己的原则。
“你舍得吗?”雍卓宇的声音依然冰冷,可是语气中却多了点莫名的暧昧,配上那略带嘶哑的声线,有种隐隐的挑逗意味。
可惜,此时满肚子气的白小仙,听不出什么挑逗,只觉得这货分明就是在挑衅自己!
“当初你是怎么戴上这条项链的?”压下心里愤怒的火焰,白小仙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她本来是没指望雍卓宇回答的,可是却不料雍卓宇凝视着她,慢慢说:“我想喝茶,喝完以后告诉你。”
白小仙发现雍卓宇的眸子此时异常的深邃。
她拿起一杯泡好的新茶水,放到雍卓宇的唇边,喂他喝下去。
妈的,她白小仙自从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喂人喝水,便宜这混蛋了。
“好茶。”
雍卓宇喝完后,忍不住赞了句,不管是茶叶,还是冲茶用的水,以及泡茶的火候都是绝佳。
像他这样出身的人,什么好茶没喝过,能得他这么一句称赞,那就证明这杯茶水确实非同一般。
要知道,茶之一道,考验的不仅仅是泡茶者的手法技巧,更是泡茶者的心境,没有绝对的专注和认真,即使有好茶好水,也泡不出这样恰到好处的茶水。
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来说,能打磨出这样的心境,必定是经过极其艰苦枯燥的历程。
雍卓宇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知道这个女孩往昔岁月里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按捺下冲动,他淡淡的说:“两年前,我经历了一场海难,海难以后,我的脖子上就多了这么一根项链,我记不起来它是怎么被戴到脖子上的,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戴上了这根项链。”
……
------题外话------
嘎嘎,又到周末了,开心……
☆、015 项链的秘密
雍卓宇话音刚落,白小仙的小眉毛就竖了起来,这货什么意思,是在耍她吗?什么叫你也不知道怎么戴上的项链,不知道谁给你戴的项链?
他又不是死人!
雍卓宇看到白小仙泛着怒火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顿时又舒畅了几分,她这样子,还真像一只开始磨爪子的小豹子呢。
身边有这么一只藏着锋利爪子的小宠物,可以随时供自己逗弄,生活果然变得有趣多了。
“关于那次海难的前因后果,我没有任何记忆,我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坐那种普通的客轮,去参加那种无聊的观光游。”
雍卓宇用一句话,成功扑灭了某只小豹子的怒火,打消了准备用小爪子挠人的冲动。
白小仙迅速冷静下来,思忖着雍卓宇的话,开始在脑海里回想关于那次海难的记载。
她在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开始研究关于雍卓宇的详细资料。这些资料有的是她从网络上搜集来的,有的是白染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弄来的。
雍卓宇说的那次海难,报纸和网络上的记载都是寥寥几句,语焉不详,可是白小仙却异常关注那次海难,利用各种渠道,搜集了所有能搜集到的资料。
因为她发现,那次海难以后,雍卓宇就有了那种不同寻常的洁癖症状。
2013年的8月26日,一艘叫海鸥号的普通游轮,从南部湾出港,前往五色沙岛,进行一次为期三天两夜的观光游。
海鸥号出港的第二天,就遭遇劫匪。劫匪们把船上洗劫一空后,又炸掉了海鸥号,当时因为船上通讯都被切除,又遇到一场暴风雨,所以一直到了8月29号,海警才赶到这片海域。
当时,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海鸥号,早已经沉到了大海深处,绑在一截桅杆上的雍卓宇,已经漂到了十几里外的海域,被成功搜救。
事后调查,全船186个人,只有雍卓宇是唯一幸存者。
这件案子在当时引起不少轰动,警方出动了大量的人手,调查这场海难,可是在对外宣传上,不管是警方还是轮船公司,都称这是一场意外。
不仅没有提及绑匪,炸船等事,甚至连雍卓宇的名字也没有出现在媒体上。
白小仙是通过特殊渠道拿到的资料,才知道当年这场海难的细节,知道雍卓宇在那条船上。
此后,雍卓宇出现了严重的心理洁癖症状,无法忍受和任何异性的亲近。
当然,他也从不跟同性亲近。
白小仙注视着雍卓宇脖子上的那根项链,想到自己在看这场海难资料的时候,发现的几个疑点,心里认同了雍卓宇的那句话。
确实,海鸥号是一艘很普通的游轮,接待的游客,主要以工薪阶层为主,像雍卓宇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参加这种观光游,就算他不想乘自家的私人游轮,也可以选择更豪华的游轮。
“你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在海鸥号上,难道是被人绑上去的,还是被催眠了?”白小仙眉头微微蹙起。
“爷一醒来,就在医院,还是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爷在那艘破船上,可是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爷一点都想不来。”
雍卓宇的表情有些阴沉,两年前的海难,一直是藏在他心中的巨大疑团,那年他才十七岁,究竟在船上遇到了什么?
白小仙把目光重新转到那根项链上,如果这根项链也是在海鸥号出海期间被戴到雍卓宇的脖子上,那么是不是说明,这根项链和那次出海有什么联系?
是什么人给雍卓宇戴上的?为什么给他戴上这根项链?
“这坠子的样子,很特别。”她看着那奇形怪状的坠子,觉得可以和毕加索的抽象画有的一比。
“你觉得这个坠子像什么?”雍卓宇垂下眸子,凝视着胸前的黑色坠子。
“太抽象了。”
“你有放大镜吗,用放大镜,你可以看的更清楚。”
白小仙起身到书房,拿放大镜出来,凑到雍卓宇跟前,半俯身,一手拿起坠子,一手拿着放大镜,仔细看起来。
少女的头顶几乎贴着雍卓宇的下巴,黑亮的长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涩香味,像是雨后的青柠。
雍卓宇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去抚摸少女的长发。
白小仙自然不知道雍卓宇的想法,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坠子上,看着看着,小脸绷紧,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似是感觉到了白小仙的变化,雍卓宇说道:“这是一把钥匙。”
白小仙同意雍卓宇的判断,这个古怪的坠子,确实是一把钥匙。
放大镜下,坠子的表面,是繁复的纹路,那些纹路,让她联想到了钥匙上面的纹路。
那种必须和锁完全契合的纹路。
“我用了各种方法,也请了材料专家来看过,这项链所用的材质,非常奇怪,至少不管是用最锋利的工具,还是用高温,都无法弄断它。”
“这条项链,当初是怎么戴上去的?”白小仙喃喃自语。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发现,要想取下项链,关键在坠子上,其实坠子上的那些花纹,不仅仅是钥匙上面的纹路,也是蚀刻出来的电路板,你看坠子和项链连接的地方。”
白小仙又拿放大镜细细看去,发现坠子和链子连接的地方,有一条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缝。
她立刻明白了,只有把这坠子形状的钥匙插进锁里,通过电流脉冲,那条细缝就会分开,就能取下项链。
当初,这条项链也必然是通过这种方法戴上去的。
白小仙的小脸越绷越紧,靠之,难道她为了拿到这条项链,还得先找到那把锁才行?
难怪那张支票上的数字,会有那么多零。
雍卓宇一直注视着白小仙,此时见到她那皱在一起的小眉毛,满脸的纠结懊恼,薄唇顿时勾起一抹嘲弄笑意:“项链你既然拿不到,还不放了爷,难到要非礼爷不成?”
“非礼你?”白小仙心情此时非常的不好,见雍卓宇居然还给她摆大爷架子,顿时更加不爽。
“姑娘我要睡觉了,你不是要在这过夜吗,那就如你所愿,祝你做个好梦啊。”白小仙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看也不看雍卓宇,往卧室走去。
“臭丫头,真以为你能困住爷?”雍卓宇冷冷的说,话音刚落,噗噗几下低响,随后就是细铁链滑落的哗啦声。
白小仙一惊转身,就看见雍卓宇从椅子上站起来,本来缚住他手臂和小腿的铁链已经落断成两截,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袖珍手枪大小和鸡蛋差不多,藏在掌心里完全看不出来。
刚才他直接开枪射断了铁链!
此时,这把袖珍手枪的枪口已瞄准白小仙……
☆、016 给你穿个耳洞
白小仙看着雍卓宇手中的袖珍手枪,这混蛋被铁链捆在椅子上后,分明随时可以挣脱,却一直在装模作样诈她!
还让她给他喂茶水喝!
她这辈子,还没给谁喂过水喝!
白小仙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剔透的眸子从黑洞洞的枪口转到雍卓宇脸上。
男子深邃的眸子和少女剔透的眸子对在一起,视线相触的地方,电闪雷鸣,风起云涌。
“你想做什么?”
白小仙的小脸没有一丝表情,声音清冷淡定,对那把指着自己的袖珍手枪视若不见。
雍卓宇还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腰背挺直,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三颗暗金色纽扣都被解开,半敞着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和小半个胸膛,黑色的项链坠子垂在线条流畅、充满力度的肌肉上,平添一抹邪魅。
“脱了爷的衣服,还想一走了之?”
凉薄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喑哑,与其说是威胁,不如更像挑逗。
“谁脱你衣服了,少胡说八道!”
雍卓宇一句话,成功打破了白小仙的平静,她又羞又气,脸上一热,啊啊啊,这混蛋明知道她是为了那根项链,才解开衬衣扣子的,还要故意歪曲事实!
无耻!
“没脱爷的衣服,那这几颗扣子是谁解开的?”雍卓宇斜睨了白小仙一眼,少女脸上泛起的红晕,眼中的羞恼,都让他心情越发舒畅。
“你到底想怎样?”白小仙不想再跟他继续胡搅蛮缠,明明知道她解开衣扣只是为了看到那根项链,却故意歪曲事实,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恶棍!
她一边说,一边思忖着以自己的身手,有多少概率能在雍卓宇扣动扳机前,上去夺下手枪。
“爷嗓子干了,想喝茶。”雍卓宇的手指轻轻掂了掂手枪,朝圆桌上的茶杯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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