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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秘密藏久了,也是痛苦的……
至少宁熙儿是这么觉得的,这件事在心中积压了这么久,没人可以吐露,现在对着一个将死之人说出,起码是件最好不过的事。
不可置信和震惊在睁大的双眸里逐渐放大,看着宁熙儿缓缓逼近,森冷阴邪的气息弥盖的愈发沉重压迫,曲着腿,林嫣然不断的往后挪动着,在她手中的玻璃碎面逼近她白皙皮肤下跳动的血管时,门,重重的被人踹开!
沉闷的声响让两人纷纷向出声地看去,这一看,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看到站在门口脸色冷淡的安若夏,宁熙儿下意识的拿着手中的残片挟持住林嫣然,只是,也仅仅是在这一瞬间的时间里,手腕突的吃痛,残片自手中滑落,下一秒,身体也被人强硬的架起,强烈的挣扎反抗只是最可笑的羸弱!
对上宁熙儿恶毒的眼神,竟是那般的陌生,安若夏牵起嘴角笑得淡然又苦涩。
逆光走来,唇角的弧度愈发显得深刻,看了眼依旧坐在地上调节着心跳频率的林嫣然,唇角的笑即使再清冷,在面对着她的时候,却是异常温和的,“嫣然,辛苦你了,刀疤哥,带她出去吧,好好安抚一下她。”
“是。”
刀疤男利索的应下,扶起林嫣然便出了房间,等房门关上,安若夏才缓缓踱步至茶几前,在玻璃桌面下拆下一个监视器,冷笑了一声后放到宁熙儿面前,“我什么都看到听到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
静默的对视了几秒,宁熙儿忽的笑出声,狰狞的面孔随着笑声渐渐缓和放平,看着这张让她厌恶至极的面孔,眸中的憎恶毫不遗漏的释放出来,“我没什么要说的,也不想跟你说什么,既然你知道了,那大家都撕破脸皮好了,你也爽快点,想对我怎么做,说吧。”
“你这么了解我,难道猜不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清冽的眸光带着点纯真的无辜,安若夏笑得很轻,只有她知道,此刻的她,从未有过的心痛,痛到心里在流血!
即使被穆以辰舍弃的时候,她都不曾痛的这般刻骨铭心,相比于穆以辰,她和宁熙儿的友情更加久远,更加的让她难以忘怀!
“你受过的苦都要让我一一承受是吗?”“唔,看来你真的很了解我。”竖起大拇指,安若夏颇为夸赞的认同着,上前一步,葱白的指尖轻轻挑起她尖细的下颌,凑近,探听着彼此的呼吸,曾经那般的亲密无间,此刻,更是让人着实的心冷,“如果你只是做错了一件,或许我会原谅你,可是,你错的这么离谱,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人是你,宁熙儿,我安若夏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对你才能消解我的心头之恨呢?嗯?”
“还不简单吗?毁了我,不过是注射一支毒品的事。”
“呵,这么简单喔,那你灌我的春|药该怎么算?”眨眼无辜的嘟嘴,安若夏纯净的就像个不染世俗的天使,凉凉的指尖触碰着她妖媚的脸颊,激起丝丝袭人的凉意。
“……”
提到这一点,宁熙儿沉默了,却不是她想象中的认错和害怕,因为下一秒,她说出的话却是让她不由的好笑,附带着格外刺心的疼!
她说——
“安若夏,你被那么多人上了,穆以辰怎么还会要你?他都不嫌你脏吗?”
言语的恶毒,内心的卑劣,这样的宁熙儿,不得不让安若夏再次重新在心中定论一番,她以前认识的宁熙儿,真的是这样的一个她吗?
是对穆以辰的爱而不得把她的性子变了?
还是她的性子因为这件事终于彻底的真实暴露了?
总之不管怎样,她的这一席话,足够让她对她们的友情彻底破碎,对她们友情的复合彻底的绝望!
“你错了,看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面对着她的恶意,安若夏只是想回以最快的精神上的打击,“洪金死了,他的手下也死了,你不知道吧?我想你也不会知道,这条消息已经被穆以辰和娅楠姐压下来封锁了,他们这些死了的人,都当失踪处理了。”
看着宁熙儿瞬时的变色,安若夏笑得更加轻快,垂在身侧的手却是暗自握拳,指甲嵌进掌心,在一遍遍警示着她绝不能手软!
“还有你也肯定不知道,在我被灌了春|药被他们侵犯前,穆以辰赶到了,也是他,救了我……啊,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和他也不会发生关系,自然的,我们也不会相爱,说到底,还是多亏了你这个媒人呢……”
160 扒光她衣服!
“你说什么?”似乎不相信她说的话,宁熙儿的情绪很是起伏不稳,脸颊被她的指尖逗|弄的烦躁不堪,甩脸躲过,阴冷的眸光徒添了许多愤怒的色彩,“不会的,怎么可能是他救了你!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是这样啊。”
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安若夏收回手略显得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指尖,她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骨节并不突出,有着完美的弧线,是很让人艳羡的一双手。
“熙儿,听了你跟嫣然的那段话,真的很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原来在穆以辰的心里,一万个你都比不上我的一分,嗯,真是让我感动呢……”专门挑着让她心痛的话,看着她娇媚却扭曲的如此丑陋的脸庞,安若夏心中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滋味,只是面上仍是风淡云清的仿似一切都不在乎,不想再耗费任何多余的时间,眯眸正视着她仇恨的眸光,轻抿的粉唇开启,利落冷清的下着命令,“把她带出去,我不想脏了你们祁少的地盘。”
…溴…
废弃的旧工厂,同样的一片天,同样的一片地,连摆设都不曾动过。
只是此时,比那时更冷了些……
如斯天气,如斯心境祷。
如个女王,安然静雅的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被捆绑住双手被迫跪在地上的宁熙儿,安若夏笑得清淡,眸底却是极森冷的一片,含着冰冷的碎渣,掺着浓墨重彩的嗜血!
“扒光她衣服!”
“是!”
“安若夏,你住手!”
真到了这么一刻,不管怎样,宁熙儿始终是心慌的,假装的镇定也在这一刻蓦地分崩瓦解,彩妆下,精致修饰的瓜子脸透着惶恐,妖娆娇媚的神采也皲裂破碎的彻底。
见她反抗挣扎,安若夏只是视若无睹的眯眸,冷漠的小脸无动于衷的让她心寒,“把绳子解开,脱了她衣服后,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们吧?”
“若夏小姐的意思是,我们轮着来?”
“不-然-呢?”
“若夏,我们也朋友了这么多年,你忍心这么对我吗?”冲着安若夏打起了友情牌,宁熙儿的眸光里闪动跳跃着恳求,她以为那个神秘人X先生会帮她,可是她错了,那个人永远在需要她的时候出现,而他的力量,又不是她能出卖得罪起的人……
“忍心?宁熙儿,你跟我谈忍心?是不是可笑了点?”安若夏好笑的问出口,她想,这真的是件让人足以笑掉大牙的事,起身,弯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唇角的笑意瞬时凝固,微垂的眼睑冷厉如冰,赅的人心底发凉,“你教唆洪金给我注射毒品,灌我春|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安若夏到底对不起你什么了?喜不喜欢是你情我愿的事,就算我瞒着你我和他是夫妻不是兄妹的事实,但是我已经跟你讲过了,我有不能说的苦衷,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有苦衷你就把苦衷告诉我啊,你只说有苦衷,这不是说辞又是什么!”
发根被她拽的疼痛,宁熙儿仰着脖子对上她清冽见底的眸光,那样的眼神,纯澈的让人不由得心动,而她,却也厌恶极了她这样的眼睛!
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那是羡慕和嫉妒的一种极端表现!
“不相信我你就这么对我?宁熙儿,你真是让我心寒,是我瞎了眼,才会把你这种人当作这辈子最想一辈子结交下去的朋友!”
甩开她,安若夏就往外走,只是走了几步又怒气冲冲的折了回来,淡漠的小脸终于有了动怒的迹象,俯视着宁熙儿这张让她疼痛有加的脸蛋,抬手,便是一巴掌挥了下去,“不打你我心里不痛快!”
脸被打得偏过,感觉的到火辣辣的疼,宁熙儿咬唇僵了僵脸色,疼痛还未缓解,另一侧脸颊紧接而来相同的疼痛火辣感,头顶,是她含着怒气的声音,“这一巴掌,是替林嫣然打的,你毁了她的嗓子,我会让她亲手向你讨回来!”
舌尖舔着肉壁的腥甜,吐出一口血水,宁熙儿狰狞的笑开,扯动了脸上的红痕,僵了僵,“果真是姐妹情深啊,好,真好啊——”
“别用这种阴阳怪调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承认,我是把林嫣然当成我朋友了,就算她曾经做过最低贱的妓|女,就算她再怎样的不堪,现在在我眼里,她都比你高尚高贵的多!”
“……”
可以说是自取其辱,宁熙儿收住笑,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安若夏,知道再向她去做无谓的恳求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难堪,当下敛了敛神,眸底的阴戾更是泛滥的浓重,“安若夏,如果你今晚弄不死我,这笔仇,我记着,有我宁熙儿在的一日,我就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很好,我等着。”
满心不在乎的口气充满了蔑视,安若夏轻扯嘴角,衬着眸底的桀骜不驯,带着天生的叛逆孤傲,这就是她,即使知道了这样残酷的真相,即使心里痛的再滴血,依旧可以装的满心不在乎,依旧可以报复的痛彻淋漓!
心软不了,必须要给的惩罚,这是她做人处事的原则,不懦弱,不蠢善,别人给予她的痛,她要一一讨回来!
“熙儿,我不会给你灌春|药的,吃了春|药,他们上你,你只会感到痛快,但是我的目的是想让你痛苦,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一一感受着身体被人操纵,被人轮流着强|奸的绝望和痛苦,我想,这其中的滋味,肯定是生不如死吧……”
恶魔的笑容挂在嘴角,祁少羽说过,她是心里住了个黑色恶魔的白色小天使,似乎,这样的形容,对于她而言,是最贴切的吧……
……
出了旧工厂,外面的空气清冷的让人不想清醒都难。
背对着厂房,她不想看到那暗黄的灯光下赤|裸交缠的人儿,只是不想,耳畔却仍能听到宁熙儿痛苦的挣扎和哭泣声,充满了怨恨,和对她深深的诅咒怒骂。
她一定很恨她吧,她这么对她,又怎能不恨呢……只是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有胆子做出这些事,她就必须有能力承担起这一切!
“若夏小姐,外面冷,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回去吧。”
淡淡的应着,寒风刮过脸颊,有着些微的刺痛感,安若夏紧了紧衣服,在黑衣人的带路下走了几步,脚步又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告诉他们一声,悠着点,别玩死她。”
……
『云端』。
忘记了被自己下药昏迷在餐厅里的祁少羽,回到『云端』后,坐在吧台前,对自己有仇似的,安若夏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自己,她的酒量不好,再加上心情烦闷,自然也醉的快。
安顿好林嫣然,刀疤哥正在夜间巡着场子,不巧又撞上了喝的烂醉的安若夏,流光溢彩下,迷醉的脸庞透着绯红的樱桃色让人不由得看的一痴,半晌的呆杵过后,守在安若夏身边保护她不让别人吃去了豆腐的黑衣人见着刀疤男终于舒了口气,忙上前共同探讨了下安若夏的去处,最终大家一致决定给他们家的太子爷打电话!
“怎么办?没人接。”
“可能睡了吧,一下午就没人影了,还不让人跟,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刀疤男摸了摸蓄着小胡子的下颚,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脸喝的红彤彤的安若夏,摇了摇头沉沉的叹了口气后终是给穆以辰拨去了电话——
“喂,是穆三少吗?我是『云端』的人,若夏小姐在这里喝醉了,你能不能过来接她一下?”
……
穆家。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半个小时过去了,穆家门口,坐在轮椅上,穆以辰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小时,俊朗的脸色因为寒冷冻得铁青,连伺候在一旁的李妈都看的心疼了,不禁开口劝道,“少爷,要不回客厅里等吧,您腿上还有伤,要是再冻感冒了夫人会责怪我们的。”
“她都回美国了还怎么怪你们。”
穆以辰淡淡的应了句,因为寒冷,声线波动的不稳,曜黑的眸被一片浓雾弥漫,他不是铁人,也会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