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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雪鸢就那么淡淡的看着拓跋晟,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坐在马上的拓跋晟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艳,但是很快便逝去了。
“大胆,见了三皇子还不行礼。”拓跋晟后面的一个奴才看不下去,竟然大喊了一句,这一句声音很大,周围的百姓都听见了,所有的百姓都齐刷刷的跪了一地,“草民参见三皇子!”
第九章 偶遇三皇子
“都起来吧。”拓跋晟随意说了一句,但是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龙雪鸢。
他一直看着龙雪鸢,在那个奴才说出他是三皇子的时候,雪鸢的眼神没有一丝丝的变化,拓跋晟冰冷的嘴角轻轻的扬起,‘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你叫什么?”拓跋晟冷冰冰的开口,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来直指着龙雪鸢。
龙雪鸢听着拓跋晟这么问,本来没打算理他,因为现在她真的很想睡觉,脑子里也很乱,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然后朱唇轻起,“黄娣!”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过周围的人下巴惊讶的可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这是什么名字,谁这么大胆敢起这样的名字?
“你说你叫什么?”拓跋晟也没想到龙雪鸢会说出这样的一个答案,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三皇子这么年轻耳朵就出问题了?那我就再说一遍吧,我叫黄——娣!”这次龙雪鸢故意放慢了语速,好像是让拓跋晟听的再清楚一点。
龙雪鸢这样的做法把拓跋晟身后的一帮奴才可是吓的身子都在抖,他们都知道拓跋晟的手段,现在这个女人无疑是在点火。
“可是本皇子从没听说过有姓黄的人啊?”是啊,就算有应该也改了吧,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可能是三皇子孤陋寡闻了。”龙雪鸢不急不缓的接了下句,就好像真的是拓跋晟孤陋寡闻一样。
“哦?”拓跋晟的这一声‘哦’简直让那些奴才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拓跋晟的声音简直比冬天那刺骨的寒风还要冷。
但是,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时,拓跋晟确突然笑了起来,“有意思!”莫名其妙的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千金?”长得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这一身的气质,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的女儿,必然是哪个大家族的女儿。
“无父无母!”龙雪鸢回答的干脆,她本来就是无父无母的,被拓跋焰带到这里就更不可能有亲人了。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再一次出乎了拓跋晟的意料的,拓跋晟一个翻身帅气的从马背上下来,这样一个女人无父无母?拓跋晟不太相信……
拓跋晟走到龙雪鸢的面前,很优雅的伸出手,“既然无父无母,不如跟本皇子回去如何?”拓跋晟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龙雪鸢,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
安静,周围都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刚才他们的三皇子说了什么???‘跟他回去?’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龙雪鸢的身上,这样一个叫‘黄娣’的女子,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当朝三皇子居然要带他回去?
龙雪鸢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晟,本来还想着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找到拓跋焰,他带她来这里,自然要找到她,反正已经来了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现在又这么一个好机会自动找上门来,哪有拒绝的道理?
第十章 顺利进宫
龙雪鸢轻轻的抬起手,伸向了拓跋晟伸出来的手,不知道怎么的拓跋晟看到那一只像他伸来的手的时候心跳的特别快,当龙雪鸢的手快要碰到拓跋晟手的时候,没想到雪鸢确是一把打开了拓跋晟的手,“好啊!”龙雪鸢干脆的说了一句,眼里溢满了笑意。
拓跋晟的手被龙雪鸢打开,本来该生气才对,可是那一瞬间心里却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那就上马吧!”拓跋晟牵过他的马,示意龙雪鸢上去。
但是龙雪鸢看了一眼,越过拓跋晟然后走向其中一个奴才,“下去。”悦耳的声音开口,但是听上去确是那样的阴森。
那个奴才虽然被龙雪鸢的语气吓到了,但还是看向了拓跋晟征求他的同意,但是还没等拓跋晟做什么,龙雪鸢已经一脚踹了上去,然后一个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对着摔在地上的奴才说道:“记得下次乖乖听话!”龙雪鸢一脸笑意的对着下面的的奴才说道,可是那笑的背后却带着血腥。
拓跋晟看到刚才那一幕,嘴角的笑意更甚,‘以后的日子应该会有意思吧。’
拓跋晟也翻身上马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但是没走出多长一段路,从后面就追来一个人,一身的蓝衣,很恭敬的单膝跪在拓跋晟面前,“三皇子,那边的事……”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人便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试探着问了拓跋晟一句。
“回宫!”拓跋晟没有多说,只是两个字就表明了意思。
“可是……”那人听拓跋晟这么说,确还想说什么。
“恩?本皇子的话说的不够明白?”拓跋晟从来不容许有任何人违背他的意思,现在这个人敢说出可是两个字已经触碰了拓跋晟的底线,今天这人算是好运了,如果是平常拓跋晟早就出手了。而且这人还是从小就跟在拓跋晟身边和他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卫——蓝宇!
蓝宇看了龙雪鸢一眼便再没有说任何话,运起轻功朝着前边走了,应该是提前回去安排什么了。
一路上,拓跋晟没有再跟龙雪鸢说话,而是安静的骑着马回了宫,看上去他再想事情,反正只要不打扰她就好,落得清静。
刚才的位置离皇宫不算太远,但是龙雪鸢一路上无聊竟然在马背上就那么睡着了,而且就那么笔直的坐着睡着了,能看得出她真的很累了。
大概半个多时辰就到了宫门口,按宫里的规矩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骑马或者乘坐马车进宫,只能步行,所以拓跋晟从马上下来,将马匹交给了身后的奴才牵着,再看向龙雪鸢时就是那样一副在马上睡觉的样子。
真的很美,轻轻的闭着眼睛,刚才一身的戾气收敛的干干净净,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妹妹一样,拓跋晟走过去,没有一点脚步声,然后伸出双手想把龙雪鸢抱下马,并没有吵醒她的意思,但是拓跋晟得手刚伸到雪鸢的身前,马背上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清澈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拓跋晟伸出的双手僵在了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龙雪鸢看了一眼,扶着拓跋晟的手翻下了马,算是给了拓跋晟一个台阶下。
第十一章 赤晟殿的稀罕事
这个时代的皇宫跟中国古代的皇宫也没什么不一样,同样是宏伟的建筑,朱红的宫墙,像是鸟笼一样将无数少女的心囚禁在里面,直到死去。
不能骑马,这皇宫又大,这从宫门口走到拓跋晟的宫殿都相当于走了好几条街了,累死人了,堂堂一个皇子居然没有人来接,郁闷!
终于到了。
“进去吧!”拓跋晟说完先迈了进去。
龙雪鸢也跟了进去,进去里面院子里有很多人在打扫,看到拓跋晟带回一个女子来眼睛里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可是嘴上确很聪明的异口同声的说道:“参见三皇子,参见姑娘!”
“免礼!”拓跋晟依旧是那么清冷的声音,但是确透漏出了一丝的满意。
因为他们刚才的表现拓跋晟真的很满意,跟在拓跋晟身边如果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的话那么早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走到大殿门口,龙雪鸢抬头一看三个金色大字,“赤晟殿”!
这就是拓跋晟的寝殿了,还不错!
龙雪鸢也不客气率先走了进去。
只是他们刚一进去,外面三三两两的就炸开了锅,但是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了,讨论的无非就是龙雪鸢。
这皇宫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宫里面有两位皇子,代表两股势力,明着和睦相处,暗里确是龙争虎斗,但是这两位皇子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都从来不碰任何女人!
现在拓跋晟居然带回一个女人来,这绝对是最劲爆的消息,龙雪鸢进‘赤晟殿’没一个时辰,已经传变了整个皇宫。
自然得到消息的还包括龙雪鸢来皇宫的目的——拓跋焰!
赤焰殿。
“女人?”拓跋焰坐在榻上,轻轻的倚着边缘。睁开眼睛的拓跋焰就像是黑暗里的一缕星光,照耀整个夜空!
拓跋晟带回个女人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刚回宫就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还真是给了拓跋焰一个不小的“惊喜”。拓跋晟从来不碰女人这点他也是一清二楚的,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另有目的?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是,主子,现在怎么办?”
“你说的什么?”
子汐听拓跋焰这么一句话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慌乱,刚才是他心急了。
子汐说的自然是刚才的事情,其实刚才拓跋焰出去办事结果被一群黑衣人埋伏刺杀,而拓跋晟那么急也是为了去处理这件事情,可是谁知道中途遇到了龙雪鸢,所以才避免了一件事,而子汐也及时赶到,谁知道回了宫却听见这样一个消息,拓跋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本皇子有半月都没有与皇兄对饮了吧?”拓跋焰的声音懒懒的,还是那么的有磁性,吸引人,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永远的那样冰冷,让人不敢直视。
“回主子,是!”
“现在无事,不如去找皇兄聊聊。”
“是。”
赤晟殿。
“启禀三皇子,八皇子来了!”
“请!”拓跋晟嘴角轻轻扬起,来的还真快。
第十二章 兄弟齐聚头
还没等这人出去,外面拓跋焰已经到了,“皇兄!”一进来叫的亲切。
“八弟怎么有时间来了?”这样说着,拓跋晟的一只手做出了请坐的姿势,示意拓跋焰坐下。
“今日闲来无事,突然想与皇兄对饮几杯,不知皇兄可有空?”拓跋焰喝着端上来的茶,对于拓跋晟带来一个女人的事情只字不提。
“为兄今日正好也无事,呵呵,八弟还真是会找时候。”拓跋晟这话明显的就是说给拓跋焰听的,真的是这么会挑时候吗?各自心里明白。
“哈哈哈……”拓跋焰开怀一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今天的天比较阴沉,所以早早的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而且还飘起了毛毛雨。
“来人,备膳,本皇子要和八弟一醉方休!”这会到了拓跋晟嘴里成了一醉方休了,在外人听起来这两兄弟的感情真是好的没话说了。
没一会,晚膳就准备好了,拓跋晟和拓跋焰也落了座,可是这还没坐稳,外面就又传来一个声音,“三皇兄和八皇弟再这里畅饮怎么也不叫本皇子一声。”那口气里颇有受气的感觉。
说着人已经到了眼前,旁边还跟着一个跟拓跋晟的气质颇有些相似,同样的清冷,从进来就面无表情的,看上去还有些不情愿,看来是被人拖着来的。
来人正是四皇子——拓跋允和五皇子——拓跋煜!
拓跋允这几天一直呆在自己的“赤允殿”,前几天得了风寒,本来今日还难受着呢,但是听手下禀报说三皇兄带回一个女人,拓跋允蹭一下就从榻上坐起来了,也不难受了,直接去找拓跋煜就来了拓跋晟这里。谁知道刚到殿外就听见奴才们议论着那女子的事情,而且拓跋焰也在这里,看来他还是来晚了的。
拓跋晟眉眼间带有笑意,只是心里确想的是“现在只差太子了!”
“四弟得了风寒怎么还出来,这外面还下着雨,把四弟淋的病情加重可怎么好,到时候落下病根可就得不偿失了!”拓跋晟一副极其关心拓跋允的样子,还没等拓跋允说话,拓跋晟又接着说道:“来人,将本皇子新得的那件披风给四皇子拿来!”
“是!”外面的人恭恭敬敬的领命去了。
“三皇兄,无碍,皇弟的风寒已经好多了,不必太兴师动众了,而且现在在屋里又不冷,难道三皇兄不让待。”看似无意的话确堵住了拓跋晟下面想说的话。
没错,在屋里还让人拿披风做什